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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这就去。”苦笑一声,不得已的站起身。怎么非要在做完之后才问啊,就不能做之前问啊。这谁知道要多少时间啊,我在隔壁的影间要听全场的激情戏,多儿,我和你没仇没怨的,何苦这样害我!
磨磨蹭蹭的晃到多儿的房间隔壁,一个独立的小影间是给几个大丫头在侯客的时候休息用的。侧耳一听多儿房间里的声音,我的脸绿了。一听就知道双方的战斗正在高潮状态。哎,是啊,云老板丧偶多年,这种事情不会少。但是听多儿的叫声,我真怀疑云老板起码八年没挨过女人了,可多儿啊多儿,你这叫声也太
哎,我和银菲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听着隔壁一浪高过一浪的莺啼,一波压过一波的沉重呼吸,我开始心里数数,一秒钟一个数,我看他们还能坚持多久。开始的那部分不算,就从现在开始计算吧,要是时间持久,性能好,我也考虑可以跟他签个协议戴个面具没事来即将营业的相公馆客串一把,虽然云恩不缺钱,但是缺女人啊。虽然钱能买到很多女人的一夜,但是免费的,而且还能把到不少别人的老婆,我觉得云恩此类奸商会同意。
终于我数到二千一百七十六的时候,听到多儿说:“云老板,你好厉害啊。”
是很厉害,二千一百七十六,按照我的速度在一秒一个数,那就起码是二千一百七十六秒,就是三十六分钟多,再加上我来之前那部分没算的,额,起码四十五分钟听多儿的反应,应该是通体舒坦。看来一定要找机会把云恩发展成相公馆的成员之一,绝对有钱赚。这可是我实实在在的检验了一次,听的也算。
等到呼吸渐渐平息,多儿终于开口说了我想听的话:“云老板,皇家绣房贴了告示要找个名医,你看我够不够格揭了榜进去服侍你。?”
多儿,你是我姐姐!服了,这话问的太暧昧了吧。
第二十一章 偷听订夜访
“怎么了,云老板,我刚才伺候的不够好?”多儿继续勾引着云恩。
我和银菲在这头听的一身冷汗,银菲还很体贴我,拿她的小手绢给我抹了抹汗。我看看她难为情的样子,摆摆手让她速速离开,毕竟偷听这事不好,我做起来得心应手,而这孩子万一弄一动静出来,那让屋里的人发现了,岂不是不能继续听了。
银菲如释重负的离开隔间。就剩下我一个人。使劲的灌了两口凉茶,任务没有完成,坚持再坚持,听不到我要的结果,我坚决不离开。中山先生有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
忽然屋里的云恩传来一声长叹:“你一个女子,能了解什么呢?若真的是我要找个能医我心病的,我肯定将你这朵解语花采回家,问题是你懂得离魂之术?就连国师都束手无策呢。”
“世外高人那么多,难道就不能寻一个给云老板解解心事?”
“所以才贴了告示榜,梁家愿以黄金千两寻得圣手。你成日也不出门,怎么会晓得这些事情?”云恩的声音在激情过后,似乎更加吸引人。哎,我是不是没救了,在这档口还研究男人声音。
“哟,云老板。千两黄金呢,难道梁小姐病的那么严重?”听到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听到多儿又说:“云老板,先喝杯热茶,过会着,我让丫头备好了沐浴,我再好好服侍服侍您。”
我心里不由得佩服多儿,不亏是玩男人出身的,这欲擒故纵的手法绝对高杆,不温不火的关心着男人,但又不会忘记自己的目标,一缠一绕之间已经慢慢的把男人的戒心抚平。有听到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继而听到多儿娇嗔一句:
“云老板,你摸的人家好麻哦。”
云恩,你个大色狼。你就不能等会再玩?先把事情都给我吐干净说清楚。多儿,你速度的把事情问清楚。我不要再听第二场春宫戏了。在听下去,老娘今晚上就自身不保了。不过还好的是多儿还算有理智。
“先告诉人家嘛,人家很好奇呢。好不好啊,云老板。”撒娇刷媚的呢喃之音模模糊糊的传了过来。
“羽绣上个月重病昏迷,再醒来就坚决不认自己是梁羽绣,非说自己是司若莹。家中无人能管此事,偏偏有些事情催的急切,而羽绣的家传手艺若不能发挥,梁家这次免不了事端。多儿,你还真是好奇呢。”听云恩有些平淡的声音,我大概想的出他现在似乎有点质疑多儿这么多的问题。不过多儿回答的让我暗自叫好。
“哟,云老板难道怀疑我有什么不良用心?那我可明摆着告诉你呢,外头传的鬼鬼怪怪的,我怎么会不好奇。若真的是邪魔附体,那可是我多儿这一生前所未见,只怕是这全城都前所未见。多儿还不是心疼云老板为这事操心呢?”不知道多儿说的时候用了什么动作,我只听到云恩声音又哑了下去,似乎能听到从他嘴里发出一种低沉的呻吟。没天理的,多儿你是不是又勾引云恩了?今晚上,我寻思云恩起码要梅开二度了。再待下去,我知道多儿也问不出什么了,赶紧闪人,听里面的呼吸声,一会又要开始一浪高过一浪的哼哼唧唧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晃回自己的小跨院。银菲用一种很色情的眼光看我,沉浸在自己小心眼里的我并没有注意过多的事情,但是走进屋子却不想看到了风治冶,我噼里啪啦的把门关好,怒目看着他开始咆哮。
“你怎么跑来的?你怎么溜达进来的?说!银菲在这里看着,你怎么能进来的?”我这是才明白银菲的眼神为什么那么暧昧。是啊,刚听完春宫戏,就看到风治冶在院门口守着,换作是我我也会出现暧昧的表情。这次可好了,我的清白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出来了。
“那还不容易,我就说是你叫我来的啊。反正翻墙过来的,柯震他们谁都没注意到我。我就晃悠来了。我想你了吗,小桐。”此话一说完,本来歪在我的睡塌上的风治冶竟然和蛇一样缠绕了过来。
“滚开了。你别和虫它它一样的黏糊我。我最腻歪男人这么黏糊我了。”我随手拿起我自制的十字绣砸了过去。
“什么是虫它它啊?”风治冶躲过我的攻击,继续向我袭来。
“滚开,死臭蛇!少来黏糊我。”我这次攻击的凶器比较猛,是我熏香用的香板。绝对的攻击武器。
“你谋杀啊。”这次攻击命中目标,直接砸在了风治冶的胸部,额,对不起我忘记了,风治冶的胸部不是大凯那样的胸肌而是两团软乎乎的肉香板击中风治冶之后,被风治冶啪嗒一下甩到了地上。继而就看到风治冶一脸委屈的蹲了下去。
“你胸部小,也不能这样仇视我啊。”风治冶哼哼的说着,看来我这一下砸的他不轻。速度的过去慰问慰问我的美男。
“没事吧?那你让我看看?是不是砸青了?”我就看不得美男一脸的痛苦,估计这心态就和夫差看不得西施捧心一样吧。
“你给我揉揉吧,要不给我吹吹?我最怕疼了。”风治冶那个妖媚的声音回响在我的耳边,让我不知不觉竟然真的想去解他的衣服。最后一丝理智在看到他白色的内衬衣时敲醒了我已经开始混沌的大脑。
我扯着风治冶白色的内衬衣,嘿嘿的发出了比较阴森的笑声。小样的,竟然用这套诱惑我。我猛然抬起头,凑近那张堪称完美的脸,用一种极暧昧的姿势把他半压在地上。慢慢的我的唇靠近他的唇,他的唇形很漂亮,确实很适合下嘴咬,不过不是今天,更不是现在这个情况下。毕竟这些男人我都不放心,谁知道到底有什么样的背景。风治冶被我嘿嘿笑的有点发毛,但是依旧很沉稳的任由我推到他,半压住他,就冲这份泰然的态度,风治冶出身一定不简单,沦落到爱姬堂老娘我的手里也一定有他的用意。
“风治冶,你知道吗?我最厌恶和人玩暧昧。尤其是比我好看的男人,玩起来没有安全感。你要是喜欢玩,别找我。我既没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贞操,也没有伤痛难愈的情结,我就是不喜欢玩暧昧。你明白了没?”我越凑越近的唇,似乎就差那么一丝丝就会贴在那美好的唇形上。结果慌乱的果然是风治冶。跟我玩?别逗了,我这个从二十一世纪掉下来拜犬女,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古时代思想不开化的脂粉男。
“索桐,你这样我真的不适应。”风治冶看看放开他已经站起身的我,后半句似乎嘟囔的是:“以前的你从来不会如此的。”
不是吧,难道风治冶认识以前的索桐?这个暂且放一边,至少今天风治冶的一句话提醒了我。
“还疼不疼了?不疼的话,带我去翻几个墙头?我要去会一个人。”我慢慢的坐在软榻上,顺手拿起银菲早已准备好的微温的茶水喝了起来。
“半夜出门,想要去看谁啊?私会谁家的情郎啊?对门院里那么多的美男都不够索大家姐一夜春宵的?”风治冶又恢复了他的吊儿郎当,凑在我的软榻上也向我讨着一杯茶吃。
我看着他凑过来的浅粉色的唇,忽然想起《红楼梦》中贾宝玉总是喜欢吃女孩子唇上的胭脂,总是缠着园子里的姐姐妹妹们要那么一口胭脂吃吃。而现下,风治冶的唇也让我有种感觉,想要咬一口,看看是不是味道如同他的微粉唇色一样有水蜜桃的味道。打住自己有些色色的思绪,把手里的半杯茶递给了他。没想到这男人竟然用舌尖先添了一下我刚才喝茶的位置,看的我不由得一哆嗦,那舌尖也是粉红色的。又伴着他用吊眼梢的眼尾余光一扫我,更让我觉得这男人不是一般的会勾引人。
“说啊,你到底想去看谁家的男人吗?还要我跟你一起去翻墙头,难道你想我去勾引人家老婆,你就去做了人家的男人?”风治冶一边吸溜着我那半杯剩茶,一边问着。
“你翻墙的技术好吗?我可是要去龙潭虎穴。”我不理他,起身到了衣柜前翻起了衣服,我记得索桐有几套皂黑的衣服被我嫌弃难看塞进了柜子的最下方。这大晚上的出去,没有夜行服总要穿套黑色的衣服遮掩遮掩吧。
“你也太小看我了,虽然是不会飞檐走壁,几十年的功力。但是皇宫也不是没去玩过吗。”
“哟哟哟,还真会说大话啊。皇宫你都进去过。那你今天怎么混到卖身在我这爱姬堂了?”我说话一向狠毒准。
“还不是爱慕索桐大家姐的风度,自愿来此为索桐大家姐服务的。”他站起身听声音又走到我背后,我回旋身体把找到的衣服努力的一抖,果然呛得他咳嗽起来。
“我要去梁家,皇家绣房的梁家。你有本事没有把我带进去?我要去见梁羽绣。”当着他的面,我脱下外面罩的男式大袍,把自己裹进索桐的旧衣服。还找到一条黑色的大手绢能把自己的头发全部包起来。风治冶看我包不到后面的头发,伸手帮我整理着,那种感觉一瞬间竟然我觉得他是那么的熟悉索桐的一举一动。温柔的手,温柔的动作,温柔的呼吸,似乎在他面前的索桐是他一直重视呵护的宝贝。这氛围让我有些茫然,难道风治冶认识索桐?索桐的过去因为她可以的回避,就连牛一和牛二也所知甚少。我总不能表露出我不是索桐,然后质问风治冶到底是谁,如果我真的这么做,我肯定会和梁羽绣一样被人视为异类、怪物。这可不是我要的结果。
默默地让他帮我整理好以仪表。他也从我的柜子里拿出一件黑色的衣服,毕竟他身高于我,骨架也大于我,索桐的旧衣勉强的裹在了他的身上。他打开一扇窗户,向我伸出手,我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他的眼睛。那眼睛中有些情绪是我不能理解的。好像是心疼,又好像是茫然。到底这个风治冶和索桐之间有什么,变成了一个硕大的谜团开始压在我的心中。但是片刻我毫不犹豫的把手交给了他,他继而抱起了我。纵身跳了出去。
还好我喜欢坐过山车、热爱坐海盗船、痴迷疯狂老鼠。所以这样的运动,我还是能够坦然接受的。他并没有像金大侠的小说中出现飞檐走壁的轻功绝活,也就是一手抱着我,一手还能很利落的爬墙。我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就和无尾熊一样贴着他。他的心跳很平缓,并没有因为这些运动而加剧,看来是个常翻人家墙的男人。
我就这样贴着他,任由他带着我前往某处,那一刻我似乎不在乎他是不是带我去梁家,我只在乎我是不是在他的怀里。
第二十二章 夜访梁羽绣
我不得不承认风治冶翻墙的技术很好,至少比我这个连树都不会爬的人好太多了。从小到大我除了跑步这个耐力活干的比同学强之外,类似铅球、短跑全部歇菜。按照商丝司的身材,总会有体育老师说:“白瞎你长这么长的腿了。”我也不想啊,问题是我确实有点缺少运动神经。而且这个缺少一直缺少到了穿越后的索桐身上。
等风治冶停止了奔跑,我睁开眼才看到我们已经在一户人家二楼的门廊上。屋里暗暗的点着一盏孤灯。还不时的穿来一阵低泣。我看看风治冶示意他把我放下来,结果此人竟然视若无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