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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是生意很烂,烂到无以伦比只能靠吃老米度日、勉强维生?”这话还没说完,就被连韶暖恶狠狠的塞进了一嘴的水果。
“吃着东西也堵不住嘴,我要是没钱了,你也一起饿着,我连给你换药的钱都没有,我看你怎么办!”边说话,这小心眼的男人还不停的给我嘴里塞水果,誓有彻底堵住我的嘴的念头。我不满意的横了他一眼,努力的把水果全部都消化掉。我就不信那一盘子的水果没有我吃完的时候,反正吃多了要是拉肚子,被骂的肯定不是我,注定是连韶暖。因为那个冷大夫竟然会向着我说话。
果不其然,冷大夫那翩然的身影晃着就走了出来,也不知道是这女子太瘦弱了,还是天生走路就喜欢晃,每次出现都是歪歪斜斜的,颇有我挚爱的MJ的舞蹈风格。看她晃到我们俩的面前,一丝看不出到底虚伪但是让我觉得不真诚的笑容。
“你们小两口倒是蜜里调油啊。连少爷,麻烦您少给索老板吃这些热性的水果,虽然索老板中的是阴寒之毒,可是你觉得这热性的水果也能增加药性?”冷大夫拉起我半耷拉的手臂,按了按脉,又示意我吐出舌头看看舌苔。继而说:“这毒治的不算及时,虽然已经喝了五服药,但是效果并不太好。怕是索老板还要在连少这里一段日子了。”
“那你说我大概什么时候能好?给个准信?或者让我有点期望?”把嘴里的水果利落的吃完,我毫不犹豫的问着。
“最少也要三个月吧,你身上又不是这一种毒,好几种的毒凑在一起。你总要给点时间让我慢慢的解吧。尤其是你还有一种根深蒂固的起码中毒已经好几年了。没要了你的命就算你幸运了,现在是怕着急不得了。”冷大夫顺手拿起连韶暖放在一边的水果,不避讳的吃了起来。
“你对我身上的毒这般熟悉,你是不是知道这毒都是谁炼制的?”看着小丫鬟碧溪颠颠的端来一碗药,我的脸就皱了起来,不知道这冷大夫有没有恶搞我的意思,每次的药都特别的苦。不过就是这特别苦的药倒是慢慢的让我的身体好了起来。时间过的真的会非常的快,尤其有一个美男子陪着,这日子过得就更快了。不知不觉我能动了,不知不觉三个月过完了,但有人也在刻意的隐瞒着我关心的人的下落。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们怎么会完全不和我联系呢?堪称怪事。可是又不能主动的和某个醋坛子说这事,哪怕是不小心的提及两个人的名字,提及曾经的笑话,都会有一张千年老陈醋泡出来的脸耷拉八里地的等着我。
连韶暖对我很好,因为我怕热,竟然在水中给我修建乘凉的亭子,原来被人宠是这样的感觉,宠的有时候我不知天高地厚,骄娇二气开始冒泡的翻腾。幸福的小日子天天的滋润着,慢慢的身体好了,情绪也好了,竟然偶尔的都记不得我家曾经养过的那两株花了。躺在凉亭里,微风拂来,别样的舒服。渐渐的竟有睡去的意思。但冷不丁的忽然觉得风大了一下,然后所有的空气流动似乎都静止了。连韶暖虽然到亭子来的时候也会用轻功,但是却绝对不会遮住我享受着的风。眼睛也不睁开,拿起手头的扇子横着就砸了出去。想都不用想,来的人一定不是善类,有武功不说话,非贼即盗。
只不过我这扇子还没扔出去,就听到一个比较熟悉的声音。
“索老板精明的很啊。竟然躲在了这里,你还真的以为本王拿你没办法?”听闻这句话,我不想睁开的眼睛睁开了,大爷的,害的本姑娘一度生不如死的罪魁祸首竟然还敢出现!找死啊!不对,是我找死啊。想到这里,不管身上穿的不够多,先把盖在身上的凉被扔了出去,然后往湖里一跳,亏了原本会点狗刨的游泳技能,再加上连韶暖近乎残酷的训练,我绝对能游到岸边去。不过我想的还挺美啊,因为一瞬间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背后扯住了我。那条被子现在变成了捆住我的器具。
“王爷好雅兴,竟然跑到连府来了。不知道王爷此刻扯着我家表妹用意为何?”不知所措的时候,连韶暖的声音不急不缓的想在耳边,而加注在身上的力道变成了两股,好吧,我还扛得住。
“连韶暖,我实在是没想到你竟然还能这么大胆抢走本王要的人。”劭王的手劲明显的比连韶暖大。我想我的表情变了,每个人忍受的疼痛力度不一样,我偏偏是不耐疼的人。我怕劭王的力度再大一些,我先是要春光一片,继而骨断裂。
“劭王大驾光临寒舍,连某应该盛情款待,但劭王私闯本府的女眷房实在是与礼不合。劭王清誉在外,难道要在本王这里破戒了?”连韶暖这个奸商说话都笑里藏刀。
“连韶暖,这个女人我今天一定要带走。我不管她是你表妹,还是我要找的索桐。我今天都要把人带走。而且连韶暖你不要以为你有点门路就和本王作对,本王可是对杀富济贫很有兴趣的!”听着劭王这话,我心里一阵的暗骂,去你大爷的,平白无来由的破坏姑奶奶的幸福生活,太可恶了。但劭王凑在我耳边的另外一句话,我却恍惚了心神,“你不担心那两个人吗?”
哪壶不开他提哪壶。我这段时间牵心挂肺的两个人竟然都落在这人手里了,这不是让我倍感折磨吗?但是一抬眼就又看到另一张脸,一张和我思念的人雷同的脸。
“好,我跟你走,不过前提是你不准动连韶暖!”这个男人肯定知道的很确定我到底是谁,我估计是冷大夫出入的此书太频繁了,让他起了疑心。不过我倒不觉得他有意要杀我,如果他有意要杀我,完全可以在这里就解决我,何必一定要惊动连韶暖劫走我。想到这里我倒是镇定了,“连少,这段时间多谢您收留我。现在劭王要带我走,我自然要老实的跟着走。我不能再连累你了。”
“桐儿!”我这话惊得连韶暖呆在了那里,我知道他是希望我顺着他的话表明我的清白,但一瞬间他明白了我走的原因,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哎,看来我以前欠下的感情债还在继续增加。以前的索桐到底有没有喜欢这个男人,我真的无法说。但这三个月他对我的好,我无法不承认会让我感动,但感动不是爱情。我的爱情并不泛滥不会因为感动就给予。
我以为这劭王会直接就这么把我带走,没想到他竟然还备了轿子在连府外等着,有备而来,不带走我誓不罢休。我以为他会骑马而非坐轿,没想到他把包袱一样的我扔进轿子之后,也坐了进来。我慌张的从窗户看向连韶暖,眼神里是对他的不安的安抚,我真的不知道谁能安抚我的不安,但我只能用一个眼神感谢他对我的所作所为。我这一丝穿越而来的魂魄能有这样一个人敢于疼惜我,我已知足。
“别舍不得这个男人了,你应该好好想想你到底会怎样!逃了这么久,竟然都没有逃出去。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你告诉我啊!”随着连韶暖的身影模糊,耳边的劭王竟然用这样的话刺激着我本来就已经茫然到了极点的神经。
第四十六章 没有开始的结束
见到桦紫和风治冶已经是三个月之后了,简单的说我被劭王关在深山老林里三个月!邪门了,平常也不让我离开那座山,住在山下有人监管的屋子里,有事了把我弄山上一屋子里关两天。这不刚回到山下没两天,又和拿包裹一样把我携卷回了山上黑屋子里。然后在惶恐不安中,门打开了。进来两个人。然后我就哭了。半年多不见,重逢的喜悦真的让我泪如雨下!冲上去一个熊抱不撒手了。只能让风治冶像树袋熊的妈妈一样抱着我走回到桌子旁坐下。
“真以为你是彻底的不记得我们了,没想到见面就给我们这么大一个惊喜,能哭成这样!不由得让我感动啊。”风治冶改不了的嘴贫。
“半年来一点消息都没有,知道你在那里也不能去看,你也不捎个消息出来。我还以为你也只记新人笑不理旧人哭呢。”桦紫的话也酸溜溜的。
一顿的熊抱加口水洗脸礼之后,两人终于慢慢的多云转晴了,还行,没有在半年之后再相逢之时给我扔出分手二字。平静下来之后,我问起了两人这半年的遭遇,竟然也是惊险万分。先是我被连韶暖带走之后,爱姬堂就被不明来历的人翻了一个底朝天,大有掘地三尺也要找到我,或者找到某项东西的意图。不过看到爱姬堂一点点的被清空,就连我手下的这些猛将都被遣散,风治冶和桦紫还时常的去假坟头哭几嗓子,似乎也就相信我已经不治身亡的事实。不过这种假象也就蒙蔽了这些人不到三个月。桦紫和风治冶习惯了隔三差五的还回爱姬堂看看,当然有改装的去侦察。结果竟然被去掘地的人抓了个正着,还好两人都善于跑路,也算是逃脱了。不过可惜的很逃脱了一帮人,竟然落入了另一帮人的手中,这帮人就是劭王。
我带着一脸的鼻涕眼泪,眼巴巴的看着桦紫,希望知道更多的故事。风治冶起身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块湿热的毛巾给我洗起脸来。女人是敏感异变的,从我身上足以看的清清楚楚。前一刻还因为恐惧哭的一脸狼籍,后一刻就会为别人的八卦又开始兴奋。风治冶给我擦完脸顺嘴就亲了一下我的脸颊,唤回了我开始一连串幻想的魂。
“你不要乱亲啊。还不如我鼻涕干净呢。”我又扯过他的衣襟擦了擦脸。
“你就是没良心的女人典范。亏了我对你这么好了。”风治冶似乎是真的有点不开心了,一甩手把毛巾扔了出去,坐到了另外一张凳子上。我也懒得理他,又开始用期盼的眼神看着桦紫。
“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他没有找过我。我只是陪人喝酒聊天而已,他找的是会陪睡的。”桦紫看我似乎也恢复了正常,也站了起来,坐到了另外一边。
“你们俩个玩我呢?我不哭了,你们就这样反应了?”我也有点不开心了,“刚才的柔情安慰都是骗人的啊,你们都不会真心真意的对我好,还不如银菲银乐。至少她们俩把我当唯一,你们能把我当唯二,我是不是就该谢天谢地,谢谢你们了?”
“真是说不得你了,说一句,恨不得有一千句等着挤兑我们。”莫名的竟是桦紫先不开心了。
“你们俩是本尊吗?怎么这么奇怪?我也没说什么啊!”我更加得不开心了。
“你知道不知道你到底惹了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你赶尽杀绝?”风治冶那边凉凉的开了口。
“我哪里知道?我傻了一次之后,再醒来还记得个什么啊?这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现在问起我到底还记得什么。我只能跟你们说我压根什么都不记得了!”豁出去了,就这么说,死不承认,死鸭子嘴硬,说实话不犯法。
“看来是真的傻了。我们被劭王救来之后也发现他是为了查京城连续的死人案。但是查到最后都和你有关系。但是竟然谁也不知道这关系到底是什么,我们俩也都知道你的记忆不复存在,怕是找也找不回来了。毕竟你病前和病后差别实在太大,连韶暖是全部都不知道,但他也发现你变化很大。不再是当年的那个索桐。后来未经你同意就打开了你家亲人的墓,果然都是中毒而死,检查下来和你一直中的慢性毒药类似。我们就推测想要杀你的人不仅仅是要杀你,而是灭你全家。”说到这里,风治冶停顿了一下。看看我,我紧皱着眉头,杀人灭口,还是灭门惨案。那只能说可能从索桐她妈那辈就得罪了什么人,要不怎么会积怨如此之深。我抬抬眉毛示意风治冶继续说。
“最后的线索断在了爱姬堂,你老人家翻修之后,爱姬堂应该算是被你弄了一个底朝天。当时你翻修的时候,就已经有人跟着在里面调查了,发现竟然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当时所有的疑点就全部集中在了你的身上,劭王知道你在连府,也是我们说的。毕竟相处之后发现他对你没有恶意。我们也就甘心让他带你走。结果相处三个月你还是什么都没说,这真的说明你什么都不知道。本来以为你这辈子都要过这样逃荒的生活,不想梁府的小千金却在前几天带来一个消息,说是进宫给皇太后量衣的时候,听皇太后说起一段故事,故事的主角就是你母亲索老板手下的一支花魁。皇太后用无限回忆的口吻说起那花魁的艳史,似乎当年那花魁是被已故的前大太子宠幸过的。你应该记得已故的前大太子其实是当今皇帝的堂兄弟吧?”风治冶说的前半段,我还听的明白,这后半段就彻底的茫然了。我摇摇头,表示自己的孤陋寡闻。桦紫都无奈的叹口气,继而说:
“当今皇帝在即位前只是个王子,本来该即位的是这个已故的前大太子,先帝只有一个儿子,就是这个前大皇子,就是因为他的死亡,所以先帝不得不立自己的侄子为皇帝。而皇太后并不是先帝的妻子,前大皇子的母亲,而是当今主上的娘亲。”
听完这段解释,我又看向风治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