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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丫手里拿个牛皮口袋,一股子的火油味弥漫在空气里,爱姬堂多是木质结构的房屋,一旦着起来,绝对能烧的干干净,搞不定连后门关联的那个独门小楼都保不住。这可不是好事情。看着周边想哭又不敢大声的牛一和牛二。这女人没艾滋病吧,这咬两口,我两招牌被感染了怎么办?
一着急我冲口而出:“你属狗的啊。随便咬人。”
然后我才发现我的嗓门更大,一嗓子出去,安静了。在那女人没回神的空档。我继续开讲:“你姓什么啊?你是谁啊?你哪里来的啊?你干嘛来的啊?你到底是想死还是想死还是想死啊。你以为你到了没人的空地了,你以为你还在你家自己院子呢。你不认路还是不识字啊。进来的时候没看清这是哪里啊?你当这菜市场随便吆喝讨价还价啊?你当着是你家卧室想怎么叫春怎么叫春呢?你当着是火油铺子来卖火油啊?你说啊,你说啊。”
她能不歇气的骂,我也能不喘气的说。说完这段,再吸一口气,趁着她还没回神。继续。
“你自己的男人你看不好,你来这得瑟什么啊?你觉得你还有理啊?你说的出来你少了什么吗?你觉得你少的就是你少的啊?你说啊,你说你少什么了?只要是这爱姬堂能给你的,老娘我都给你。”
终于那疯婆子回过神了。
“我的陪嫁都给这个男人拿到这里花天酒地了?我的镯子,我的玉佩,我娘家的陪嫁。全部都不见了。他说他拿这里来了,你给我找出来。还给我。”
“我叫您一声姐姐,我的亲姐姐。您觉得真的在我这爱姬堂?您觉得真的您家那口子就把银子花我这一亩三分地了?进门看到那块牌子没有?上面写着呢——现金交易。什么是现金交易,真金白银的来,珠宝玉器一概免谈,字画瓷器根本不收。我这开的是ji院,不是当铺、不是钱庄。您当我这还货币兑换啊?别逗了。再说了,您不知道这勾栏就和国库一样,有的进没得出?送进来的钱,你还想要拿回去?你吃进去的馒头你能吐出来?吐不出来吧,拉出来还差不多。不过拉出来的还能是馒头。”这段有点恶心,因为我听到有干呕的声音了。不过再恶心也要继续:“你只要说你吃的是馒头,拉出来的还是馒头。老娘我这爱姬堂就算没赚过那个男人的钱,我都送你一万两银子。来啊,给我拿两馒头过来!银乐去拿一万两的银票来。王夫人,你只要吃进去,再给我圆弧个的拉出来馒头,这银子就是你的。”
果然她傻了,换着大象都没可能吃进去馒头在原样出来。
“我,我,我”
“我什么啊?您当您自个多重分量?看看我们雪姑、柔姑。你比的了白还是比得了重量?讲实在的,您年轻的时候就是自己卖自己到我这里,我都不会收。为什么,您的胸部呢?是拿布条捆上了?还是让你妈一屁股给做没了?您的嘴唇也太红了吧?是血热?还是不知道化妆啊?哟哟,头发还有分叉,”说这话我已经走到了她身旁,绕着圈的评头论足。“这是腰身啊?您藏了多少私房钱在腰带里啊?您有喜了?这小肚子凸的,背后没看出来,肯定是男孩。您这手也太粗了吧?半夜不觉得喇被子啊?这要是真丝的背面,缎子的铺盖。就您这手一晚上就脱丝了,说您不珍惜劳动人民成果都是轻的。哎哟喂,这手指甲里是什么啊?黑黢黢的。不会是您昨天入厕之后没擦干净的吧?银乐,麻溜的给我打水来,要温的。”
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顺手把她手里的火油袋子拿到了自己手里,先给她缴械再说别的。这女人估计也有点反应迟钝,我都把牛皮袋子给了一护院了。丫还没反应出来我干了什么。不管她继续说。
“亲姐姐。你说你为个男人值得不值得?这么要死要活。您要是真死了,高兴的是谁啊?肯定不是我们爱姬堂的姑娘们。绝对是别家的,为什么?讲一实在的,我们春姑喜好不同,您相公这样的,春姑是不会接的。而且偷摸的跟您说吧,您相公可从我们春姑那里拿走了不少钱。我们春姑啊,就当他是寂寞时候的用品。您可懂?您相公啊是前脚在我们这卖了然后再去别的地买。所以您那个陪嫁什么的压根就没落到我这爱姬堂。”
“姓王的,你骗我。”
我一句话刚说完,这女人又和发疯一样开始猛打地上趴着的男人。我才不拦着呢。现在没什么客人,整个茶室被姑娘们里三圈外三圈的围着。我这么堂而皇之的把春姑养男人的事说了出来,也是为了化解矛盾,个把月前春姑自诩自己要被人赎走,一副对谁都爱答不理的态度着实惹了不少人。现在我公然说了她的丑事,也算替那些看不顺眼的人出气。反正春姑现在有巴弟弟多可。不会在乎以前的事。
我就看着这女人开始暴揍她男人。揍累了她一休息。我又开始说:
“亲姐姐。看您这火气,半夜数铜钱有点日子了吧?不过没关系,对门的花月坊呢,老娘我已经买下来了。以后也欢迎你过去看看,玩玩。当然了,里面可是男人服侍女人的。那天空虚了,记得来哦。不过也要记得待银子哦,对门一样不收代金物品的。银乐,把大凯带来,给夫人看看,要是能看上眼,下次夫人来。先优惠一次八折。”
没错,我的新规划就是开间相公馆。对面花月坊的老板终于扛不住了,毕竟我这边生意一好起来,她那里自然就冷清。又加上好几个头牌的姑娘都私下找熟客来跟我说要转家。让我出钱买过来。她越来越难以维持。尤其这泥浆赛一开始,半个月她家都能只能借彻彻底底的平民客人。这等级一开始下去,就基本上不可能在上来了。果不其然,花月坊的老板拿着自己的细软跑路了。她赚了就跑呗。张主笔就找上门让我接收这批姑娘了。官府行为,官府行为。钱花最少的,办最大的事。
也不用怎么折腾,把后院小楼给新来的那十几个姑娘,对门的花月坊更名天女散花楼。就是让女人来消费的。反正官府没说不能开相公馆。
这大凯一带上来,我知道一定有姑娘的心开始跳了,此男面貌一般,体型魁梧,原因无他——樵夫出身。为了给他娘看病,被我全额买下。反正呢,他也知道要干嘛。我是不准备他去调情了,他只要脱光了衣服直接冲前阵就行了。类似姓王的老婆这类的深闺怨妇正好合适。
大凯的出现,让那个女人也顿了一下。我赶紧把那散发给她顺顺,露出那张实在连风韵都没了的脸。她果然含情脉脉了。不过这时候她脚下的男人嗷的叫了起来。
“你敢背着我偷男人。”
我也一嗓门吼了回去:“你要做禽兽就出去吼,护院给我把他轰出去。”
这王夫人一回神,伸手拧住姓王的耳朵:“你个没良心的,到底把钱给谁了。咱俩这笔账慢慢算。你个祸害,让我被人笑话。你个没骨气的,拿女人的钱”
一路骂着走了。我估计她也不会跟我再招呼什么了。谁有那么大的脸道歉啊。
不过大门外围观的人也都知道天女散花楼要开业了。就算免费给我做广告了。
谢谢了,王夫人。
第十章 改头再换面
王夫人走了之后,那天这店里的生意还是很火热,来的客人没有不问及这天女散花楼的。但说实话,我这天女散花楼还没开业,官府的人就找来了。张主笔带着一更大的官来了。张主笔来之前还在上午特意通知我晚上有贵客要来,不过纯粹是谈事情。所以要在内楼招待,还不能让外人知道。
K,他只要不八抬大轿的把自己抬进来,我寻思着也就不会有什么外人知道谁在我这。他要非要大张旗鼓的进来,就把整条街都封了,也瞒不住别人的眼。
不过还好,这贵客掌灯一过就悄咪咪的来了。张主笔没有陪同。但这客人我识得,就是那天坐在正中间的那个飘胡子文官。什么官职,我是不知道。但是能让太傅坐一边去的,估计等级之高会列位王侯。
为了达到让此人不被人注意的目的,本人可是开足了后门。从进货的角门进来吧。
张主笔和此人被我安排到了我住的独门小楼里。简单的一桌饭菜,素食为主,索桐的这具身体到现在都没能适应肉味。排骨啊,红烧肉啊,肘子啊,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吃不到嘴里,那叫一个气。但我天生小心眼,我不能吃,你们也别想吃。
宾主一落座,我也不言语,毕竟在座的三个人里,我是最卑微的那个。要官非官,平民老百姓不说,还干的不咋地道的行业。纯粹一个没有发言权。
张主笔也不说话,就这飘胡子也不言语,行,大家一起大眼瞪小眼,反正索桐眼睛大,瞪吧,这俩人的眼睛再瞪也不如索桐大。
终于,飘胡子咳嗽一声(随便是个人物都要以咳嗽一声开始显示自己要说话了?)
“索老板,本王此次前来是想和你做笔生意。”
“王爷,不知道想给我旗下哪个姑娘赎身啊?”我拎着酒壶给他倒满。还装正人君子,想要那个姑娘就赶紧说,老娘屋里还有两本账本没看完呢。不过这飘胡子和我旗下哪个姑娘搞一起了,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太邪门了吧?
“索老板是个爽快人,本王看出来了。不过本王这生意却不是让您割爱哪位姑娘。本王听说索老板有意在开一家店铺?”
“王爷消息好灵通哦,我还真有意再开一家店。”我喝口茶,很诚意的看着这王爷。
“不知道索老板有没有兴趣找个人合伙呢?”
“王爷可有好的人选?我这店还正好想要个有学识的人给我参谋参谋。”敢跟我红嘴白牙的套磁?我比你多活了好几千年呢。
“本王是有意,但还要看索老板肯给本王多少面子了。”
“王爷,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爱姬堂的生意,您是别想了。不过对门的天女散花楼你入个干股如何?”
“哦,索老板,说说看。”
“天女散花楼我想要赌的生意,这行当,张主笔,王爷您您二位都知道,城里没几家明着开得。但是这几家的后台,想必二位都知道。一家听说是宫里黄美人的娘家,一家听说是太子易的,其他的都是小勾当抬不到台面上。如果王爷有意,这城里会形成三足鼎立的状态,而且赌场进账可要比这勾栏院进账多啊。”
“索老板这生意做得精明啊。本王原本以为索老板还是要继续做皮肉生意,没想到竟然另有高招。”这王爷一听我的说词,似乎有点兴奋。那个胡子飘飘的,让我看的真的很想揪几根下来。
其实说实在的,谁知他到底是不是什么王爷,张主笔这么一说,他那么自己一叫唤。我就当他是王爷了?我这人一向疑心病重。我又没看到什么印戳之类的,再说了就是官印名戳的在我面前,我还要寻思寻思是不是造假出来的。要知道想那个时空的我每次去招收雇员的时候,总能得到一两份假履历,里面总会有点假证明。弄个萝卜章还不容易!
“王爷,要是真的您入了干股。在下还有一事相求。”
“哦,索老板说来,本王听听。”
“如果这生意真的做起来了,有人来闹场子,王爷可要担待点。在下是不懂得为官之路。但王爷手里要是没有官、没有兵,万一这黄美人或者太子的人闹到面上来,我这小本买卖扛不住的。再者说,我这点买卖亏了没事,王爷您亏了就不合算了。”激将法要善用,让人亮门户不能直接要求。拐弯抹角的本事要发扬光大。说到底我穿越来穿越去,还是个黑腹女。
“索老板放心,本王至少还担任大司马一职,对城内的安全还是要负责的。虽然驻扎城里的皇城兵我无权使用,可普通的官衙、营兵。本王还是可以调控了。”飘胡子洋洋得意的说着,问题是这话从谁嘴里说出来都一样,没有真凭实据,到了真有人砸场子的时候,他在闪一边喝茶看大戏,我不亏了。再说了这当官的最爱干的事情就是没事的时候出来分钱,有事的时候全跑树上当猴。
“王爷这么说,在下真的就放心了。不过黑纸白字的写个字据是不是好点?我这给你开个干股的字据,到时候我按月的给你送银子去。你一文钱不用给,每个月的账上纯收的银子我给您三成,您看如何?”只要这飘胡子敢不立字据,他就是骗子。
“这个,本王可要想一想。万一让国主知道了,本王也不好交代吗。”
看看,看看。就知道这老东西还是那一肚子坏水,不过可惜的很,见得多了。就是流脓也照样给塞回去。
“这个事,在下也提王爷着想了。如果王爷觉得让国主知道不好,那不如明着办了。您看如何?”
“何解?”
“请王爷赶明面见国主的时候,递上一道请折,就说您私人愿意一年缴国库两万两白银,用来填补国库。如果国主问起这钱的来源,您就说以前还没当官的时候投资的小买卖,现在做大了。反而有了利钱,与其独享不如贡献朝廷。也算为国主解忧。我对黄美人和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