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根本就不让配备重型武器。而对方不但都是局部接触战的好手,手里居然还有四零火!隐蔽在洒水车一侧,更是躲离了狙击的射角。袁朗他们现在只能冒险冲上去——必须把火箭手敲掉,否则再次发射,首长们就是一群活的固定靶,必死无疑。
对方察觉出袁朗他们的意图,凶猛的火舌如暴雨般倾泻而来。为了保卫任务视野的开阔,这片广场上几乎没有“障碍物”。袁朗不由暗暗叫苦,只能指挥队员在弹雨中拉开散兵线不停的变幻位置,艰难接近——五十米的距离用了近半分钟的时间。跑动中A2一声闷哼倒下,鲜血汩汩从手臂的伤口处冒出,A4正准备上去接应,一枚子弹把他打得凌空飞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穿甲弹!袁朗着急的看向A4,A4拼命的爬到射程范围外,摆手示意袁朗他没事。只是腿部受伤,无法继续冲锋了。而这段时间里,敌方的火箭手已经填好弹药,准备再次射击!
“我X!我X!!那群孙子怎么查的车!!”庄文毅眼看着对方的火箭手要射击了,奈何手中没有狙击步无法帮忙急得直骂。袁朗已经没空咒骂“怠职”的武警,他现在全神贯注的就是怎么阻止火箭的击发以及快速接近有效射程敲掉射手。
火箭手已经在校正弹道了!袁朗急中生智猛得窜开一步,顾不上擦着耳边呼啸而过的子弹,拔出腰间的手枪向车的方向使劲甩了出去,同时大叫:“手榴弹!!”
对方果然上当滞了一下。袁朗趁机跳起,冲向洒水车,飞身跃起的同时向火箭手压响了手中的枪。
可对方不仅仅是一群亡命之徒,在反应过来上当的同时,枪口就瞄准了袁朗招呼上去。袁朗飞在半空的身体一抖,被冲力改变了方向砸向地面。落地时,他满意的看见火箭手的胸口开出几朵血花身体慢慢向后仰。手里的四零火失去了准头射向了半空,凌空爆炸。剩余的几名匪徒被空爆的碎片击中惨叫一片。
袁朗仰面躺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他可以感觉到腹部伤口处温热的液体往外渗透了衣服。洒水车方向的匪徒暂时丧失战斗力了,马云飞组那边的枪声在狙击恢复的帮助下也逐渐零落了下来。远处防暴警已经举着防暴盾牌收缩队形开始靠近。
支援来了。袁朗深喘一口气,眼皮子渐渐因精神的放松而不住地“打架”。
新浪博客推荐文章 管理
助人的双手比祈祷的双唇更神圣
如果生命只剩下一天,你最想做什么
《投名状》:感人的兄弟情
有一些感动
似水流年的心语
年华似水,似水年华
凄厉的警报
我自己拍的小女孩
淘物港…新衣上架
追女生屡屡受挫我该怎么办?
内容 管理
数据加载中。。。
写博客,参与“我的2008我记录活动”,赢现金大奖! 注册┆登录┆发表文章 成长(一一三)
突然一阵刺耳的尖叫响起,伴随耳机里小庄焦急的狂喊:“队长!小心!!”
正准备“昏迷”的袁朗猛然睁开眼,看见一名浑身鲜血的匪徒开着洒水车歪歪扭扭的向自己冲来!
袁朗已经没有力气再躲开这死亡的撞击,眼睁睁的看着这疯狂的汽车如同索命的魔鬼般向自己驶来!
一百米!
五十米!!
“砰!”一声枪响,击中了洒水车的前轮,洒水车伴着刺耳的刹车声从袁朗身边堪堪擦过,气浪把袁朗带着在地上连翻几个滚。马云飞组的支援赶到了!
“砰!”又一声枪响,一枚子弹穿过挡风玻璃击中了匪徒的眉心,远处庄文毅的枪口微微冒着青烟。可车仍歪歪扭扭的向会馆方向滑行!
马云飞紧跑几步飞身跳上汽车,推开驾驶座上的匪徒艰难的把住方向。几乎同时,老A们的耳机里都传来了马云飞标志性的大嗓门:“妈的!炸弹!”
所有老A心里一紧,接着就看见洒水车从会馆前危险的擦过,撞坏了一边的廊柱后改变方向,向远处的空地飞速驶去。
“云飞!跳车!!跳车!!”袁朗竭尽全力的对着喉式发生器大喊。
“队长!跳车!!”
“中队长!!”
“跳车!快跳车!!”
耳机里一片焦急的呼声。可马云飞仿佛没听见一般,车继续歪歪扭扭的往空地飞驰。
行进间“轰”的一声,所有人都傻了一般注视着眼前的冲天火光。
“云飞——!”
“队长——!!”
回过神来的老A们撕心裂肺的喊起来。
纠察中队的几个老A已经边嚎啕着边往火场方向飞奔。
袁朗顾不得身上的伤痛,艰难的往火场方向爬行:“云飞!云飞!!你回话啊!!说话!!”
“咳…咳咳”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耳机里传来的声音仿若天籁。袁朗赶紧把发生器按住狂喊:“云飞!是你么!云飞!!”
“……靠……浪费老子一杆微冲,回头又要写检查……”耳机里伴随着喘息断断续续的传来马云飞熟悉的声音。已经奔跑过去的老A已经找到了马云飞,仔细检查后回报:“B1正常!”
袁朗悬在半空的心终于一松:“你个死小子,回头,报告,全你写,呼呼!”
“……妈的,你小子……迫害革命同志!”马云飞喘着气低骂。
袁朗放松身体仰躺了下来,脸上扯出灿烂的笑容,眼角一滴泪悄然隐没在汗水里。
成长(一一四)
清点现场,除了一开始被炸弹波及到的随行人员外,大部分人员尤其是首长们都安然无恙,受伤的人群也都没有性命之忧。
反观参加战斗的老A们,以两个重伤,四个轻伤,丧失40%的战斗力的代价,换回全部击毙匪徒的战绩。
武警和防暴警在结束战斗的一刻适时出现,威风凛凛的押送恹恹一息的匪徒“上车”。
该留下个活口审审的。等待救护车到来的间隙,袁朗靠在小庄的身上想。庄文毅扶着受伤的袁朗气鼓鼓的闷哼:“该干活的时候躲得都远。”声音大的恰好能让正迎上前的张翼翔听得一清二楚。
袁朗痛得没力气开口,警告的瞪了一眼口无遮拦的小庄,小庄不服气的别过脸。张翼翔脸色苍白的张了张嘴,突然抓下帽子抱头蹲下,疯了似的撕扯着自己并不茂盛的头发,像个小孩似的大哭起来:“他们,他们杀了我一个班的弟兄,一个班……呜呜……”
空气凝结了,沉默和压抑如巨石般死死的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那些内卫队的武警战士,也不过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正值青春年少。乍然听到他们牺牲的消息,一时间让所有人都无法接受。原本对内卫队这次表现一肚子怨愤的老A们沉默了。这些兄弟部队的战士们,他们为了维护来之不易的和平,完成组织赋予的任务贡献了自己的鲜血和同样年轻的生命。生涩和稚嫩,让他们在长于作战与屠戮的对手面前,犹如羊羔一样被宰杀!
小庄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看着广场上横七竖八的“尸体”,战士们手里的枪握得嘎巴直响。如果不是纪律不允许,大家都有种鞭尸的冲动!
“这个好像还活着!”远处负责打扫战场的武警们突然迅速朝一点聚拢,一阵噼啪作响,手中的武器全都拉栓上膛。大有准备把这个“活物”轰成蜂窝的架势。
“住手!”袁朗捂着肚子高喊。然后一把抓住张翼翔的手:“留活的!我们要确认还有没有漏网的特工混进来了!”
瞪着张翼翔仍然犹豫和喷着复仇光芒的眼睛,袁朗一字一顿:“我们不能让我们的战士白白牺牲了!!”
张翼翔眼睛通红,哑着嗓子朝通话器里下令:“通知救护车,全力抢救!”说完,狠狠的把通话器连同自己的手砸向地面,号啕大哭。
袁朗知道一个刚失去战友的指挥员,要向自己的“敌人”做出这样的决定与妥协是多么的不易。抬手紧紧握住张翼翔抖动的肩膀:“战士们,不会白死的!”
成长(一一五)
袁朗从麻醉中醒来,就看到齐桓像只焦躁的野兽一样在自己病房里闷着头乱转。
“转什么呢!看得我头晕。”袁朗虚弱的开腔,麻药过后嗓子干得不象话,说出来得话跟锈掉的锯子一样嘶哑。
“队长!”齐桓一个飞扑上前,大手不分地方的抓上袁朗的身体,以确定自己没有在梦游:“你醒了?”
袁朗有些受不了的抽出自己被抓痛了的手,夸张的在身上擦了几遍,推开齐桓对自己的“上下其手”:“离我远点儿。”
齐桓确认袁朗已经没有大碍了,才摆出一副讨打嘴脸:“切,我是怕你光荣了,嫂子和崽子问我要人!”
袁朗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谢谢啊!我还没火化呢!”
齐桓忍不住嘲笑:“我说,队长,我才离开你多一会啊,你就整这么一身回来?哎呀,老人家力不从心了要早说嘛,兄弟我一定当仁不让,何惧区区一个‘花瓶’?”
“阴沟里翻船。”袁朗危险的瞄了齐桓那个得意的脸一眼,恨不得拿“四零火”把那个脸轰烂。
示意齐桓把自己扶坐起来,才开始询问“昏迷”期间的情况。马云飞的伤看着精彩,实际上伤的不深。因为伤口面积太大,所以只能每天扒光了让护士给他全身上药,然后要保持着固定的姿势,等身上的药水晾干。每天马云飞都是一大红脸穿着军卡被护士收拾的呲哇乱叫。昨天齐桓代表大队来慰问的时候,正好瞅见马云飞以某个怪异的姿势“晾”在床上,嗯,挺像天鹅湖里的公主亮相。
“噗!”刚喝进嘴里的水尽数被喷了出来,袁朗捂着肚子因为伤口不敢狠笑,他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正说到兴头上的齐桓躲避不及被喷了一脸,恨恨的抓过袁朗的被单使劲蹭掉一脸的老泥。
“靠!你小子几天没洗脸了!”袁朗看着自己雪白的被子转眼间变了颜色,伸脚把齐桓踹了出去,一副你给我滚远点儿的表情。
齐桓利落的爬起身,拍拍屁股,威胁的看着袁朗:“那天去141选训完直接就上这儿来了。头儿,这几天大队长交代我要好好照顾‘伤员’,或者,您准备请嫂子回来照顾你?”
“你敢,不许让你嫂子知道!” 袁朗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转移话题:“俘虏到那个人伤势怎么样了?”
“已经醒过来了,国安的那些人在审。”齐桓声音闷闷的,他一定是知道了有战士牺牲的事了。
其实不需要费心审讯,亚裔的面孔,有素的配合,以及熟悉的作战手法。除了N国的特工,不做二人想。作为曾经一起并肩战斗过的民族,他们那种强烈的民族心和坚定的意志,曾是国人为之仰视的钦佩。可是,当这种偏执用在了自己的兄弟、亲人身上,只能是心有余悸的震撼。
这次和谈,N国国内分为对立的两派,这些特工,就是N国国内的反对派派来破坏和谈的。混进境内的全部力量,均在那次袭击中消灭。其余三国和谈人员,因为这次袭击的影响,也已提前结束和谈回国了。
齐桓抬腕看看时间:“已经离港了。”
袁朗放松的靠进舒服的被窝,任务结束了,又可以趁着养伤好好休息几天了。正想着,齐桓兜头砸下一堆文件:“大队长说了,你最近闲着,正好把下阶段的选训计划做了。”
袁朗悲愤的大叫:“我是病号!!”
“知道,所以,大队长说了,你住院期间,我负责照顾你。”齐桓使劲绷住脸忍着笑:“队长,您慢慢写,我给你打水洗脸去!”
“啊——!”门里传来袁朗的惨叫:“惨无人道啊!”
“嘶——!该死该死!哎哟,我的肚子!”齐桓躲在门外听着里面一连串的低咒,差点儿没把肚子笑破——袁狐狸,你也有今天!
当天,来往于军区总医院普外住院部的某病房前的病号、家属、医护人员,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光,看着一个身着迷彩的大兵一个人诡异的对着墙笑得直不起腰。
成长(一一六)
袁朗
每一个进老A的人对“南瓜”这个词都不会陌生。
新队员往往一脸茫然。老队员都会窃笑不已。
南瓜,蔬果类,特性——面呗!
702团的改编,袁朗早在演习之前就有所耳闻。
钢七连撤编了。
对于这个曾经的“对手”,袁朗多少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
七连长高城调到了团属侦察营,算是高升了。上一次演习的打击,应该会让这个骄傲的装甲老虎重新的认识自己,认识未来的现代化战争。老七连的战士们被当作种子一样,播撒到了全团的各个角落。惟独那一个兵。那个俘虏过自己的兵。
袁朗好笑的在内务标兵的光荣榜上看到了这个兵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