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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的山真大,可惜的是植被太少了!”扎西一路观察着。
虽然天上只有几颗星星,但由于我带着他们飞得并不是很高,所以扎西发现了问题。
“哎,这些是不好说。
西藏很多地方同样少雨,但植被明显要好得多。
很多山谷还是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呢。”扎西辩解道。
十多分钟后。
罗轹终于将二人一起降落到一个山腰的平台上。
他正要招呼乌娜她们,却传来了乌娜惊喜地声音:“罗轹,真的是你?啊,你来了就好了!嘻嘻!”
“那些警察到处抓我们,我们哪敢住啊!”
“我们按你地要求,在兰州附近寻找适合建设能源中心的位置,找了好多个地方都觉得不太合适,我们就到这个叫陇南的地方来了。
昨天,我们刚刚到达一座山峰时,发现一个山谷中围着上千的人,其中有一百多人在地上跪着,另外的人站着。
另外还有几十个人手上拿着刀枪,一看就知是那几十个人在教训其他的人。
当时,我们只是觉得好奇,远远地观察着。
谁知,一个领头的人开始念起了名字,共有十多个名字。
然后那些拿枪地人就把那十多个跪着的汉子拉到一处岩石边,举枪瞄准。
再笨的人也会明白,那些拿枪的人是要枪杀那些人了。
当时,我们就忍不住冲了上去,制止他们乱杀人。
谁知,他们竟然对着我们开枪。
对于那些在身边的人,我们大多都是打晕了事,但那些站得远的,我们只得将他们杀了,否则。
我的族人就会受到伤害。
“是。
他们脸上、身上还有煤灰的痕迹呢。
“是,那些矿工见我们与那些拿枪的人斗在一起。
而那些拿枪的人似乎也不是我们的对手,便呼啦一声,都向山下跑去。
我们想,这些人都是你们这个国家最底层的人,随便跑到哪儿也不会给社会带来多大地危害,所以,就任由他们跑。
谁知,当我们也离开那个山谷到城里去时,在半路上却发现上千名的矿工在山脚下被警察堵上了,那些警察让矿工回去,但矿工表示不愿意回去,好像有个警察说了如果不回去就要吃官司,要赔偿煤矿的损失,这时,那些矿工不干了,便排着队向警察的方向走去,十多个警察冲上去想制服带头的矿工,双方打了起来,有两个警察受了轻伤,一个负责的警察突然指挥警察向矿工开枪,当即矿工就倒了几个。
我们看不下去,便出手解决了那几个开枪的警察。
事情就这样啦。
“首长,哎呀,她们也会飞呢!”龚奇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激动得叫了起来。
“乌娜她们的身份问题,要随时注意保密。”在接近市区时,罗轹又叮嘱道。
像这种异能类的人物,在任何一个国家也只限于少数人知道,如果不小心在社会上传开的话,其后果很难意料。
黄震东何许人也?早年就是陇南黑道上的大哥、人精。
所以在电话中只说了“谢谢”两个字,就转身去布置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黄氏煤矿暴乱及袭警案件汇报会准时在陇南市政府的会议室召开。
陇南方面,参加会议的人并不是很多,除了刘远锋、颜良两个一把手外,还有分管煤炭生产安全的李原副市长,市公安局田永国局长。
市安监局费东局长等有限的几个人,罗轹带去的人中。
只有邱天、赵连城、赫连晓华、李至理参加。
对于陇南方面来说,军方地介入是一个意外,何况这次事件更多的属于刑事治安案件,按理说军方缺乏介入地理由。
看着包括刘远锋在内的人一脸的惊颚,罗轹放出了关键的“炸弹”:“事实上。
黄氏煤矿工人暴乱的直接起因是当时矿方要枪杀16名所谓不听话的矿工,但正准备枪杀时却遇到了不明身份地高手袭击,高手与持枪的矿山人员发生混战,矿工为了逃命纷纷向山下跑去。
袭警事件同样事出有因,是带队警察草菅人命,率先向矿工开枪,由此激怒了不明高手而造成的。
“哼。
不是事实?我问你,陇南最先给北京的报告里是否有发现有空中飞人的内容?”罗轹厉声问道。
“我可以很负责责任地告诉大家,放牛牧童所发现的飞人并不是空穴来风。”罗轹扫视了一眼陇南方面的干部,除了刘远锋还是一脸惊颚外,其他人的神色可谓是五花八门。
那个叫费东的,小腿一直哆嗦着。
“看来,这个刘远锋还是一个读书人呢。”到了刘远锋的办公室,趁书记给他泡茶的时间,罗轹好好地观察了一下陇南这位市委书记的底细。
自从乔伊给罗轹把书房武装起来后,罗轹开始对各类真的假的读书人进行研究,当然这种研究也仅仅限于观察。
凡是大学毕业的国家干部包括什么人民教师等。
在家里或办公里都会尽量设置一个书柜。
但是。
书柜里的书却大有讲究:不读书地人,书柜里放地一般是大学时代的教材、时事政治学习资料或一些大部头地精装书。
这些书要么是发的,要么是公家掏钱买的,总之不是自己在书店里淘的;另一类装门面的伪读书人,除上面所列的资料外,书柜里往往会有很多名著、畅销书等,生怕别人看不出他是个读书人的;但刘远锋显然是个读书人,而且是一个有想法的读书人,刘远锋的书柜里并没有什么名著,而多是环境治理、沙漠治理、水土保持、农业科技等专业性的书籍,这些书并不是教材,也不是上级发的。
显然,刘远锋似乎想寻找一条陇南的出路。
“谢谢。”罗轹对刘远锋笑了笑说道:“刘书记,我正式告诉你,那些袭击矿山持枪者和警察的高手,是我们派来的。
但我不会把他们交给你,他们只能接受我们的内部处理,这一点还希望刘书记理解。
“是,他们那个报告是假的。
什么矿工暴动,矿工吃错药了?他们仅仅是挣两个卖命钱!怎么可能对付几十个拿枪的人?这个黄氏煤矿背后肯定有黑幕!”罗轹说道。
刘远锋沉默了一下,立即站起来说道:“罗主任,我代表市委在这里表态,全力支持和配合你们的调查!这些家伙真是败类!”
第七卷龙腾东方第一百二十二章 陇南(下)
“谢谢刘书记,等这事完了,我找你单独谈谈。”罗轹此时心中突然想起了那个“能源中心”,陇南不是一个好地方吗?通过建设、移民等,可以让这儿的老百姓得到更大的实惠,而且与能源中心相配套的一些新能源产业布局,完全可以放到陇南来。
天眼集团帮了一个d市,自然可以再帮一次陇南了。
事实上,在罗轹的未来理想中还有一个更为庞大的计划,只是这个计划只有在“能源中心”建成之后才能付诸实施,但此时也不排除与这个刘远锋谈谈。
罗轹虽然对政治一窍不通,但他绝对明白只要一个人还没有完全成为政客前,其年轻时的理想就不会泯灭。
而这种理想,就是数千年来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各位,我这里提三点要求,希望大家能够认真对待。”罗轹与刘远锋一回到会议室。
就开始安排任务,与会人员一听“要求”立即拿好笔准备记录。
“第一,立即命令驻陇南武警接管查封黄氏煤矿,限制黄震东等黄氏三兄弟的活动;第二,由赵连城上校带领国家战略安全顾问室警卫部队协助市公安局重新调查整个案件;第三,陇南市所有公务员近期内不得离开陇南,随时接受调查组地调查。
调查组由刘远锋书记、颜良市长和我共同负责,邱天同志和市委政法委书记熊恩同志为调查组成员。
“田永国同志!”罗轹突然高声叫道。
“在下午三点以前,请你将黄氏煤矿所有管理人员、员工的身份资料交到调查组,特别是煤矿高管和保安的资料。
一个也不能少!”
“另外,我希望陇南各级公务员有事没事不要乱窜,都在办公室呆着。
散会”罗轹望了望与会人员,大步向会议室外走去。
几年下来,李原的财富早就超过了千万,儿子也移民到美国,正在美国上大学。
李原想,反正这船上也上了,退路是没有了,等这届干满,自己主动申请到政协去,争取有个贻养天年的结果,但是哎,这黄震东毕竟还是黑道出身,对政治的东西看不透啊,你搞个啥子“集体枪毙”嘛,你以为你就是国王?总统?
李原写完,看了看那些文字,突然有些凄惨地笑了。
呵呵,自己的硬笔书法还是不错嘛,如果再来次陇南硬笔书法大赛,自己还是有信心夺得头奖!哎,可惜了,自己还担任着一个陇南市硬笔书法协会主席,这么多年竟然没有给那些书法爱好者批过哪怕一分钱的支持。
会议结束仅仅十分钟,罗轹通过刘远锋就拿到了陇南市所有副处级以上干部档案,意外地还带来了黄氏三兄弟的资料,这让罗轹高兴不已。
李原的死并没有在陇南激起多大的风浪,普通老百姓也最多把它当成饭后谈资,反而是李原的死让某些人高兴了起来:看你调查组能的,现在已经逼死了人,总不可能还要逼死几个吧!一时间侥幸心理开始漫延起来,暗中的活动也多了起来。
拿到黄氏三兄弟的照片,罗轹气得差点吐血,这三兄弟逃跑起来比兔子还快。
现在,黄震东已逃窜到兰州,黄建东在成都,而黄卫东也跑到了西安。
罗轹再一审视,就知道这伙人是昨夜深夜11点开始逃亡的,这必定是有人通风报信。
但对黄震东三人来说,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抓黄震东三个螃蟹自然没有用多少精力,一个小时后,罗轹就看到了结果,黄氏三兄弟和他们一起逃跑的跟班共计9人,就进了三地公安局的看守所。
宕昌,位于国道212线上,在陇南市以北约80公里处,沿212线再往北,过岷县、临兆县就到了甘肃省会兰州,看起来没有经过几个县城,可到兰州的距离绝对在500公里以上,而且道路极其难走。
宕昌,属于陇南最贫困的县之一。
“刘书记,你也不要过于自责。
陇南的落后并不是你的责任。
这次,我请你到宕昌,就是想帮帮陇南呢。”罗轹安慰地说道。
“刘书记,你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好干部。
但是,政策是死的,人是活的。
何况国家关于西部开发的大政策早就制定好了,重点在于如何落实而已。
而据我所知,西部很多地方的干部,特别是一些职能部门,他们还是习惯于上面叫怎么干就怎么干,主动性差,创造性就更差。
一个省,一个市,一个县,甚至一个乡,情况各各不同,可政策不可能精细到一个县,一个乡,所以原因还是在我们的干部身上。”罗轹感慨道。
第七卷龙腾东方第一百二十三章 蓝
“罗主任说得是。干部的工作作风确实存在着大问题,但这方面中央和各地都在探索,苦于一直都难以找到出路。每次干部的整风运动,都会带来作风的变化,但仅仅是在尽职尽责和不出错误上,而真正结合实际的开拓与创新却少得可怜。这是一个老大难的问题啊!”刘远锋说道。
看来,这个刘书记是想到了,只是做不到。这做不到却不能怪刘远锋。虽然用人制度上也鼓励干部开拓创新,但开拓创新的干部却也最容易犯错误,可政策却没有对这类犯错误的干部制定相应的保护措施,所以到最后让所有的干部都在未知的形势面前望而却步,开拓与创新最终流于形式。
见罗轹没有说话,刘远锋又说道:“就说这个黄氏煤矿,最初市里是决定上一个国营煤矿,每天一万吨的出煤规模在陇南也算是一家大型企业了。但是,反对的意见说现在发展民营经济是大方向,国家也在正改制国营企业。如果由市政府投资,煤矿要是亏了又怎么办?谁都怕担这个责任,所以只得转让给私人开采了。”
“为何不对外进行矿权招标?”罗轹突然问道。
“罗主任,我当时就是主张招标,而且也来了一些企业代表前来考察。可最后那些企业考察了半个月后就悄悄地走了。”刘远锋解释道。
“为什么?难道是价格太高?”
“不是。”
“那是为什么?”
“也是过了半年,我在兰州开会。在一个同学的私人聚会上碰到了曾经前来考察地一个老板,闲聊起这件事。那老板才告诉我:政府的价钱根本不贵,即使再贵一倍他们也有钱赚。但是,他们因为不是本地人,很难与各位婆婆单位搞好关系;同时,还要面对黑道的各种非常手段。就是简单的矿工,如果不在本地招。那农民随时可能前来矿上闹事,那是防不胜防;如果在本地招。那么工资成本也会成倍增加,因为老板不是本地老板;开矿工伤、死人事故难免,遇到这种事情,按国家规定现在最低赔偿是20万元,但由于他们是外地老板,各方面按平至少一条人命要花费100万元,否则就别开矿。而本地老板则不同了。遇到工伤事故,他们可以私了,5万块钱甚至1万块钱就可抵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