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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雪梅独有的声线在幽扬婉转的音乐中清晰的送进凌寒的耳内,大会场中霓虹闪烁,把舞池中一对对翩翩起舞的男女的脸印的七彩斑澜、光怪陆离;偶见微笑低语着,偶见色迷沉醉者
歌舞团的演员们总算是派上了用场,其实下午就有一部分演员们陪着领导们在招待所配置较低、条件简陋的KTV演歌房练过嗓子了,此时,联欢会已经过渡到自由舞阶段了,在这之前的计划性表演也结束了,尤其是那首社会主义好的大合唱,唱的下面好些人想笑又不敢笑。
凌寒把安排唱这首歌的人狠狠腹诽了一顿,至于这么夸张吗?除了这首歌就没有歌唱党和国家、社会主义建设的歌曲了吗?真是个饭桶,自已也是百密一疏,刚才还被沈姐姐好一顿的笑话!
现在可倒好,连项大雪记都不放过耍自已的机会,凌寒干笑道:“是我疏忽了,很郁闷啊!”
项雪梅以拳遮嘴,轻咳一声来掩饰着自已想笑的失态,“听人说你下午和建安的张锐接触了?”
“嗯,我就发现呀溜舔领导的人特别多,啥事没出五分钟也能传出十几种说法的”
“呵我可以告诉你那个溜舔我的人是谁,不知道凌副主任有没有胆子去找她算帐呢?”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在溜舔项姐姐地,凌寒摇了一下头。“没有那个胆子,呵说到张锐这个人,我觉得他还是很有超前意识的。人也相当精明,集中供热工程我倒是在考虑是不是要便宜他。”
“你呀考虑没用,把我溜舔好再说吧,今天不谈工作吧。来陪我跳舞去”
被项姐姐主动邀请,凌寒惊的下巴差点摔在明镜儿亮地地面上。吃惊的好象项雪梅是只恐龙。
“怎么?请不动你呀?”项雪梅声音很低,神情淡若,表面上可看不出她正在和凌寒说些什么。
凌寒摇头苦笑了一下,“很无奈的要绝拒这个相当诱人的要求,其实我地心在滴血。但是我不能站起来,谁都能和项书记共舞一曲。唯独我不能,我不想听到有关于项雪梅与凌寒的一些不干净地说法流传出去,我受不了剌激,当官很不容易,尤其是当一把手,要牺牲很多正常人拥有的东西,有机会的话,我会在别的场合把今天的损失补回来地,真的,拒绝梅姐这个邀请需要极大地毅力。”最后一句话低沉到几不可闻的地步。但项雪梅还是听见了。因为凌寒是说给她一个人听的。
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项雪梅一点不觉得凌寒在娇情造作。如果他不是自已的亲信,不是县委办的第一副主任,不是眼下新江县的红人,也许他会站起来与自已共舞一曲的。
可是现在他不能,倒是自已考虑的有些欠妥,这一舞真的被讹传开地话就不好收场了,下面也不无一些关于凌寒地说法,专横跋扈嚣张狂傲等等,甚至在民间还流传着一种武宠张的说法,把自已比喻成了新县地武则天,把凌寒比喻成了武的男宠张昌宗,这还是自已亲耳听到的,前几天的一个晚上,懒的没做饭,就跑去外面的小饭馆随便吃了一口,刚巧就听到几个社会小青年的说话,这些人说话是离不开女人的,某某某的妞妞大不大,某某某的脸蛋儿靓不靓,某某某的屁股翘不翘,诸如此类不胜玫举,最后也不知谁把话题引到了当官女人身上,说当官的女人大都长的丑,其中一个家伙就大骂放你妈个驴屁,咱们县的项书记丑吗?你眼珠镶腚上了吧就是嘛,那个项书记还真是美女,听说没男人哦没男人?你个球毛货还是愁自已喝稀粥没米吧,人家大书记勾勾手指头,挤破头想爬过去给她溜沟子的人能从新江县排队到北京火车站的喂,听说新任县委办的一个副主任叫凌寒的家伙长的贼俊,就、就马王庄那个出风头的,这小子八成溜的好沟子吧这不是废话吗?你以为他凭啥啊?有几个当官的有他那么年轻的?老子敢打保票,那小子要是没给项雪梅溜沟子,你们把老子头摘下来当夜壶哈你小子就是把头摘下来给项雪梅当夜壶人家还不用你呐,嫌你嘴臭,呸,从那之后,项雪梅都不敢进小馆子了,太那个啥了!
这还啥都没做呢,就被说成这样了,真要来个跳舞的段子传出去,明天就有项凌的故事出世了,想想沈月涵现在也不错,前一段时间也不乏沈凌的传闻,现在好象被人们淡忘了。
越是想这些,项雪梅背后的汗越是往出渗,人言可畏呀,这又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利刃!点歌台节目开始,今天孙丽丽可是出尽了风头,她居然在充当主持人这个角色,一连几首点歌都是由歌舞团的演员们唱的,随后来到了高潮期,由今天参加联欢会的各局办机构部门自已选送一个即兴表演节目上台来娱乐大家,先是从下面局办开始的。
闹哄哄的还真是相当的有气氛,大部分的都是唱歌的,而且也没有一个五音全的,上面唱、下面笑,把联欢会的氛围哄托到了最高点,什么政争官斗在这一刻都远离这批享受娱乐的干部们。
当轮到县委这边时,没等他们推举出一个表演人时。其它位置的人们已经一致地喊出了凌副主任唱一首吧,声音此起彼落,然后是热烈的掌声。那群坐在主台左近的歌舞团演员们最是拍手拍地卖力,满眼都是希翼的热切期待之色,她们今天最大的收获就是发现了新江县的一个白马王子。
项雪梅摇头微笑着,眼里流露出民意难违你就上吧地神色。刘喜眉和其他人也都推搡凌寒。
那边沈月涵诸女也在呱叽呱叽的拍掌,眸中地鼓励之色是一目了然的。突然看到苗玉香和孙小桐也和她们坐了一起,凌寒只好再一次充当联欢会的焦点目标,唉注定我今夜要璀灿夺目吗?
麦克风在手里定了定了,凌寒环视台下一双双各种神情的眸子,有期待。有鼓励,有柔情。有热情,有兴奋,有欢悦,其中也不乏嘲讽、叽笑、鄙夷、轻蔑、贬视、嫉妒;总之一齐聚集过来。
“非要赶鸭子上架的话,我就现丑了,今天大家都很开心,关于歌唱社会建设和精神文明之类歌刚才没少唱,刚才大家也拉开了真正娱乐地序幕,我这里也给大家变个花样儿吧,赶赶时髦。追追流行。有一个主题是永恒的主题,它地名字叫爱情。也许歌曲有点忧伤、有点感人,都不许哭啊”
下面不少人笑了起来,凌寒没有报歌名,旁边乐队的几个人都望着他呐,他却走到了钢琴师的那里,低低说了两句话,那位钢琴师就让位了,在所有人愕然的目光中,凌寒坐了下来
麦克风架到了钢琴上的一个位置,对着他的嘴,他低沉的道:“诸位,这首歌你们从来没听过,我闲来无事自编自谱的,因为我这个嗓音有点低沉略带沙哑,起不了高调的歌名:缘份”
热烈的掌声突然暴发了,出手很不凡呀,自编自谱地,凌副主任真是多采多艺啊!
幽扬婉转、缠绵悱恻地曲调在凌寒修长的手指拔撩下流放出来,渐渐将掌声压下,直至无声
一堆女人们这时盯着凌寒地眸光变的灼热了,滚烫了,她们期待着爱情主题曲子的流放!
“就算前世没有过约定,今生我们都曾痴痴等,茫茫人海走到一起算不算缘份,何不把往事看淡在风尘”
“只为相遇那一个眼神,彼此敞开那一扇心门,风雨走过千山万水依然那样真,只因有你陪我这一程多少旅途多少牵挂的人,多少爱会感动这一生,只有相爱相知相依相偎的有缘人,才能走过风雨历程多少故事多少想念的人,多少情会牵伴这一生,只有相爱相知相依相偎的有缘人,才能搀扶走过这一生多少旅途多少牵挂的人多少爱会感动这一生只有相爱相知”
忧伤和感动在会场中悄悄的流淌,不少女人都在默默的擦泪,包括项雪梅在内,她的感受似乎最深,他在劝说自已吗?前世没约定今生痴痴等还让自已把往事看淡在风尘只为那一个眼神敞开那一扇心门风雨走过依然那样真心头忽跳,马王庄那道身影突然鲜亮起来。
沈月涵和苗玉香这时不由自主的看了对方一眼,彼此脸上都挂着清澈的泪珠,眸神中似包含着几许理解和无奈,相对无言的苦笑,各自想到已身的前事,不由感慨万千,这时,掌声淹没了
坐在歌舞团席位里的丽秀楚青菊芳心象是给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疼的她差点呻吟出声
安秀蓉咬紧的下唇传来微微疼痛,她才惊觉过来,被凌寒意淫吃香蕉的那丝怨恨突然消失了
雪,仍在飘着,风轻轻的掠过,午夜的长街上显的那么凄凉,街灯昏黄,拖拽着人的身影
雪在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凌寒握着沈月涵的手,就这样牵着她走,路边那辆黑漆漆的奔600极龟速的跟在十几步外,开车的是梅成手下地头号杀手宋残,一个彪悍而冷酷的男人。
苏靓靓不在。蒋芸不在,身边只有沈月涵,苗玉香也赶回了新艺园去。她知道有沈月涵在,自已还要排在她后面,苏、蒋、沈;然后才是苗?老娘感情是四姨太?这头小色狼,有什么好呀?
“开车的是谁?给他看见了不好吧?”沈月涵想把手抽出来。可是凌寒攥地很紧,没抽出来。
“一个复转军人。没什么职业,被我挖来开车的,和万海那个性质也差不多的我用的人你还不放心?你冷不冷?要不咱们上车去?”望着沈月涵秀眉上地雪花,凌寒有点心疼了。
沈月涵从他眼里看到了很浓的情意,唉真是个风流多情地男人。偏是那么出色,让人欲罢不能。今夜这曲缘份唱跑了好多女人的心吧,梅姐都好象偷抹眼泪,还有安秀蓉,顾、杜
“想多走一会,又怕被人看到了要不咱们进市里的大街上去走?”沈月涵突然提出个建议。
“好啊不过你要答应陪我去开房间、鸳鸯澡,然后再”
“然后再杀了你个小流氓”沈月涵美眸中淌出娇妖的媚色,旋而又放低声音道:“开房除非离开新江市,不然人家死都不会同意的,要不你让司机回去,咱们在、在车上吧”
完蛋了。沈姐姐居然爱上了在车上被蹂地那种感觉。不过听上去好剌激啊,嘿
还是在龙田乡。不过这回是南山沟的沟底,河床地坚硬沙地上,到了冬天,南山沟河床干枯了,偶尔在小坑里能看到一片一片的坚冰,大部分地方都是干硬的沙土地,这里偷欢还真是不错
后车座上,裤子被剥到膝弯的沈月涵以膝胸俯卧位栽在那里,秀发蓬乱的螓首抵在死角里,脖子窝在那里,想动一动都无比困难,这时被凌寒唆的嗓子眼儿里发出猫嗥春似的呻吟,尖细而高亢樱唇半启,雪齿咬着自已的一截手指,美眸死死闭着,鼻翼咻咻,细密汗珠布满了香额。
唇舌的前戏就进行了长达四十多分钟,等凌寒扎入她体内时,沈姐姐已经临近彻底崩散的边缘了,大热狗挤进去地时候,她发出尾音拖地极长的歇斯底里地娇嘶象一只在野兽嘴里扎挣的绵羊。
撕裂般的快感如潮水似疾涨,颤抖从手指、脚趾开始,随着凌寒的频率加快,沈月涵感觉到自已全身都在抽搐,体内涌滚的火蛇肆无忌惮的奔撞着,似乎要急着找一个出口喷泄出去才甘
黑暗中,雪肌玉股的凄白色把凌寒剌激的要发狂,下身充涨的感觉同样让他有一种急欲喷泄的迫切,可却找不到那种感觉,耳际听着沈月涵娇泣般的呻吟,眼里看着她不堪摧残似挣扎着欲逃离的姿态,潜意识中的征服欲突然暴发,撞击一下紧似一下,一记狠过一记,沈姐姐的叫声也节节攀升,很快就哭了出来,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悦,大口喘着气的同时抓狂的她捏紧粉拳在捶打真皮底坐。
快感突然暴发,沈月涵失声尖叫凌寒却撞的更猛,沈月涵不得不回过手来想推拒凌寒一发狠将她一双玉腕重叠在她自已后腰上,用一只大手将它们掐牢,另一只大手不客气的在那雪粉丰肥的大肉臀上煽起了一巴掌,“啊唷”她不叫还好,这一叫更惹凌寒加大了力度
大手抚住她滑腻柔韧的胯部,任凭沈月涵如何吟声也不顾,很快沈姐姐比之前更强烈的快感暴发了,来的更快,来的更凶猛,淹没在快感中的沈姐姐连呻吟也没了只是打着摆子无力的喘息。
一切结束之后,凌寒累的半躺在后座上闭目休息,烟雾从他嘴里弥漫出来,车内的暖风让两个感觉热的要命,沈月涵由始至终都只是露出身子中间的一截,上衣虽凌乱不堪,却没解除。
此时,极度疲惫的沈月涵蜷卧在凌寒怀里,象极是一只爱伤的小兽,楚楚风姿惹人怜爱。
肉臀上的尖疼不时的传来,一只手可怜地抚揉着自已给小情郎打了几下的屁股。久远的记忆却因这种永违地疼痛被唤醒这时她发现,原来自已心中仍藏着对前夫的那种恨,算了。都过去了。
自上次在车里被凌寒强迫之后,沈月涵对在车上寻欢也不排斥,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可怜的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