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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还需秘密的进行,关系到老公和自已乃至这个家庭的面子,绝对不能让外界知道,就是家庭成员也要控制知情者,总之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他面子嫩,这么糗的事搞的沸沸扬扬他怎么见人?
也就因为这个事,凌寒心里觉得欠了靓靓更多,又不能去‘投案自首’,只有以后加倍爱老婆了。
一到省城庐阳,凌寒就给潘公嵉打了电话,潘公嵉是省委党校副校长之一,排在校长谭继先和副校长左茂全后面,他算第三把手,但实际上党校的日常工作是由他来主持的,谭继先不怎么过问,左茂全也就是挂名副校长,他也不想插手党校这边的事,基本上不过来,省委党校的学习计划、日常工作组织实施都有专职的副校长在主持,他会对潘公嵉负责汇报,而潘副校长又会直接向谭书记汇报。
听到凌寒已经进了庐阳,潘公嵉就告诉,中午来庐阳宾馆吧,大老板有事要与你谈,凌寒就明白了,这是谭书记要见自已,来了庐南都半年多了,这算是第二次与谭老板搞正式的见面座谈吧。
庐阳宾馆,808房,谭继先和潘公嵉两个人正坐在沙发上,这个时候,省委秘书长李述政走了进来,“谭书记,都安排了,十二点半,宾馆会把午餐送到房间里的,您看还有什么别的需要吗?”
“呵没有,述政啊,下午省委的会议推迟到明天早上吧,你这就回去通知一下他们”
“好的”李述政朝潘公嵉也笑了笑,就转身离开了,谭继先这个时候站了起来,走到窗口,俯视庐阳的全城景象,潘公嵉也就跟了过来,谭继先伸手指了指正前方庐阳市中心的大广场中央那个极醒目的新时代城市标志,“公嵉,庐阳时代大广场建立的时候我还是省长,这一晃就数年过去了,回首当年何等的雄心万丈,现在老喽,呵说实话,现在的庐南省从整体格局上来说在全国省份排名中还属于不前不后的那种,单从地理优势上讲,庐南扼守江南腹地,是四方交汇之所,又北倚长江,水陆优势也都很明显,但是近几年庐南的步子跟不上发展中的社会了,北省在两年之内就若慧星一般掘起,把庐南抛在了身后,这是我两年前不曾想过的可能性,但是现在却活生生的摆在了眼前,”
“谭书记。惠平地局面一但打开。庐南地优势会更加突显出来。五年之后我相信它成为新地庐南政治、经济、文化、科技地集散中心。那个时候是不是上报中央把我们地省会搬过去也不是不可能。”
“呵看样子你信心很足啊?优势地优势是地理优势。这我知道。惠平就算掘起了。也是地理上地优势。但还是突破自身地局限。我们现在缺乏真正地主导产业。经济实体太零散。局面打不开啊。”
潘公嵉点了点头。心下默然。北省之所以能在短短两年突显出其重要地地位。一方面是煤炭资源地成功整合。一方面是新雅动力为它打开地世界性格局。但是黄河以北地污染还是比较严重地。投资大环境有先天上地缺陷。比起四季如春、空气清新地庐南大地着实是差了不止一筹。九十年代初期。庐南有江南鱼米之乡地美称。受着改革开放地浪潮席卷。各种工企遍地开花。国营地、私营地。无计其数。有没发财地?有。有没有破财地?有;繁华过后是寂寥。现在再看看庐南。还有几家盈大利地企业?能开出薪水养活了他们地工人那就算是好厂子了。那就算是领导有大能耐了。别地不敢想了。
“中央地领导给我来了电话。一定要把惠平地大建设搞好。这是对我们庐南省委地殷切期待啊。我感觉肩头上地担子又重了好多。干不好愧对党和中央地信任。愧对国家对我们这些干部地培养啊。
”
轻轻地敲门声传来。“进来”谭继先转回身来。门启开处。秘书张信之领着凌寒进来了。
“谭书记,凌市长来了”张信之侧着身子把凌寒让进来,他就无声的关上门退了出去。
“谭书记好潘部长好”凌寒大步上前与谭继先和潘公嵉握手,谭继先笑着点头。
“坐嘛,你这一进庐阳我就把你找过来汇报工作了,不会心里报怨我吧?哈”
“还没到下班时间嘛,应该先谈工作”凌寒看了一下表,才十一点多,潘公嵉也笑了笑。
三个人坐了下来,谭继先问了几句路上还遇到什么问题之类的关切语,凌寒说没有,谢谢领导关怀,谭继先大笑起来,“不关怀不行啊,上面都点了你的名,你是万万出不得事的,关于省委撤了你的政法委书、公安局长一职你是怎么样想的?有没有闹什么情绪啊?公嵉部长可是说你‘满不在乎’的啊。”
凌寒看了一眼潘公嵉,见他在苦笑,就晓得谭老板在替他‘发言’了,就笑道:“谭书记,满不在乎的不是我,谁当官也不是为了被撤职才去当的嘛,要说情绪多少有一点,不过组织上的安排我服从。”
谭继先伸手点了点他,朝潘公嵉道:“你听听,有情绪,还说什么组织上的安排我服从?你不服从我收拾你,还反了天了你呵那感想吧,是怎么认识你被撤职这个问题的?有觉悟没。”
凌寒正色的道:“有点吧,工作中还欠稳重,稍嫌浮燥,没有顾全大局,没有深入考虑一些广泛的影响,还是年轻了点,血气方刚,反腐败斗争是我党要长期坚持的一个原则,贪官污吏是要斩,但要看怎么斩,要拿出正面的教育意义,而不是一味的蛮干,社会上广泛的影响必需引起我们的注意”
谭继先微微点了点头,看了潘公嵉一眼,摇头笑了笑,“嗯,这个职撤的好,不怕撤出情绪来,就怕撤不出觉悟来,公嵉部长,你批评他两句吧,我喝点茶,毛头小子,我懒得和他动火儿,呵”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谭老板眼里的笑很浓,真要是动火的话他会来这里见凌寒吗?那是不可能的。
“把你那个烟先奉献出来,我骂人的时候得抽着烟骂”潘公嵉朝凌寒拔拉手指头要烟呢。
凌寒哭笑不得,这是俩啥人啊?一个懒得动火去喝茶了,一个骂人之前先要抽烟,他从兜里掏出烟,将整盒递给了潘公嵉,他接过去拔了一支,先递给谭继先,“谭书记,*吧,比中华味正。”
“嗯给他个面子,”谭老板接烟先是在鼻端横着一抹,“嗯,烟草味浓郁、纯正,是好烟呐!”
潘公嵉点着烟就给凌寒上了顿思想教育课,这堂课要领悟的真正要点就四个字:中正柔和。
老潘纵横官场也数十之久了,自然有自已的一套东西,凌寒听的频频点头,谭继先也笑的更浓。
临近午时,谭继先才道:“关于秀水河正式签约的文本我也细细看过,柏明发展银行的条件的确不苛刻,但是有一点我没搞清楚,它们在秀水河南新城东面另征了方圆二十五公里的土地,没说用途”
凌寒干笑了一声,“我估计是要搞什么技术园、企业园、生活园什么的吧?总之是对惠平发展有好处的,联成一片的话新惠平就更广阔了,对咱们没坏处,我也是懒得过问,再划25公里我也给”
“你少给我打马虎眼,今天说不清楚,我给你汇报不实的处分,刚才我还与公嵉部长说庐南的整体格局,昔年是鱼米庐南,现在是鱼不鱼、米不米了,我们庐南没有主导经济发展的大产业,始终是一个大问题,这企业那企业是有不少,但现在越来越要面对温保问题了,过了年又有一批企业等着省国投去擦屁股,这个窟窿我现在堵都堵不上,还要继续让它扩大吗?已经快上百亿了,庐南什么也不搞,光补这个窟窿也要三年,愁死我了,社会发展不等人啊,半死不活的现状不转变我们就会掉队。”
现在不少省投公司都在补窟窿,中央不会给它们补裤裆,各省份自解决,大部分都亏的要命,小到几十亿,大到几百亿,庐南省这边只算中下程度的亏损,这与不少地市领导搞的面子工程有一定关系,只装门面了,没有实际效益,这个折腾一下,那个折腾一下,项目上马了,政绩有了,可实际不是那么回事,留下的都一堆一堆的屎,擦都擦不尽,象这次柏明发展银行的大投资,政府都没出钱,只给各项优惠政策,要钱是一分也没有的,但人家柏明银行就是投资了,真不知多少人羡慕惠平呢。
“凌寒啊,柏明银行财大气粗,要是能拉省国投一把,省里可真是松一口气啊,呵”
凌寒呵呵笑道:“拉一把?您的意思是要借鉴北省的模式吧?不是又要出台一家庐阳银行吧?”
“哈那倒不会,合作也不全要搞银行嘛,我看柏明银行要在秀水河东面那25公里的大地上有所作为的,省国投也是扶植建设嘛,那样这个窟窿补起来就快的多了,现在是恶性循环,没方向啊!”
“谭书记,我听说这一半天华投的总裁蒋芸要来庐阳分行视察工作,您不妨和她接触接触?”
“呵我暂时不接触这位红人,你别假惺惺的,你是她干弟弟的事以为是什么秘密啊?”
凌寒挠了挠头,苦笑道:“谭书记,干弟弟是干弟弟,可也左右不了人家集团的方向啊,您说是不?”
“我说不是”谭继先又转头朝潘公嵉道:“公嵉部长,柏明银行来惠平投资是冲着我的吗?”
潘公嵉不由失笑,“那倒不是吧?呵”凌寒听出来了,谭大老板叽讽自已呢,他不由苦笑。
“凌寒,别的我现在不考虑,你只告诉我,柏明银行想在秀水河东另一块25公里征地中干什么?”
凌寒见谭继先问的正色,也就沉声道:“据我所知的内幕消息,听说要建国内最大的汽车制造厂。”
谭继先听到这里再也坐不下去,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眼眸灼灼闪亮,负着手在厅里绕了两三圈,连说了三个好字,最后来到凌寒面前,拍了拍他的肩头,“中午我还有事,公嵉,晚上你带凌寒来我家。”
午餐就凌寒和潘公嵉在套房里吃,要了茅苔酒一瓶,潘公嵉亲自给凌寒斟了酒,“过了年我要动。”
凌寒一楞抬起了头,看来是上面有什么消息传了下来,自已现在还没有资格插手萧氏更高一层的决策,所以有些事不会直接通知自已,估计也是小变动,不然二叔会打来电话的,“谁过这边来?”
“你的老上司,陈琰了,不过人家是中央党校,那是少数部正厅级干部才享受的荣殊,应该是为明年下庐南做的准备吧,我可能往上边挪挪,平职调动吧。”潘公嵉说的平职调动,但上面和下面能一样吗?上面那是要放眼全国的,庐南只是一省嘛,差别大了。
“呵来,这杯酒我先恭喜公嵉部长了,”凌寒举起了杯,潘公嵉也不客气,二人同时杯去。
潘公嵉这时候拔了烟出来,递了凌寒一支,“兴安那边一时之间还是定不了局面,明年要加大力度了,我是不是去上面也不好说,也有可能去兴安的吧,我想大少更能获得准确消息,别说挺折磨人的。”
凌寒笑了笑,是这么个说法,不折磨人才怪呢,当下又笑道:“那,问公嵉部长一句,你自已怎么想的?”这句话问的潘公一怔,用劲抽了两口烟,心里不由起伏不定,大少这么问,那就是要替自已开口了吧?一时间不由踌躇起来,按常理推算,明年要是过兴安去肯定要提省委副书记了,去上面的话可能是组织或局长正职,平调也会挂部务委员的,放眼全国的机会不多啊,很涨人气的。
最终他还是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喝酒吧,这些事让上面去头疼吧,组织怎么安排我都服从的。”
潘公嵉这么一说,凌寒就明白了,当下笑笑道:“我个人的意见你还是去上面,兴安那边会有别人去的,来,干杯,呵这事咱们不说了,谈谈党校给我安排了什么学习班?我可不是个好学生啊。”
凌寒的话让潘公嵉心里有了谱,不由心下更是舒畅,哈哈笑道:“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学生,这期学习班早就开了,你是个插班生,在我这里报名就行了,学校不去也罢,至于让你去干什么,晚上问校长吧,我是副校长,决定不了这个事,现在啊,咱们谭校长让秀水河东面那25公里征地弄的头痛喽。”
凌寒一听,这倒好,呵校长、副校长、学生,三方串通搞校外学习啊?不错嘛,挺自由的。
“呵头一次去校长家吃人家的饭,我得准备点礼物啊”凌寒说着,就拔通了二叔萧正绩的电话,功夫不大就接通了,“二叔啊,最近好吧嗯,嗯,我挺好的,哦,你听说了?哈撤了好啊,一身轻松,奶奶还好吧?那就行啊,二叔啊,我妈可能一半天要过来惠平,你搞点内供烟给我,是啊,被撤职了嘛,当然得去送礼了,好过完年大干四化嘛,好的好的,别的没啥事,好,那就这样。”
收了线之后,凌寒朝潘公嵉道:“公嵉部长,抽内供烟不算腐败,那是干部正规待遇,哈”
“你呀花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