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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来这套,愿赌服输知道嘛!”
“好好好!一会儿给娘娘把银子拉到后宫去啊!哎呀娘娘你看看掉地下了,这事儿怎么办呢?”
“我再跟你打一赌,我能让她醒来之后跪城底下给我磕仨头!”
“你……你这个太狂了!你都忘了么,想当初先王爷在世的时候,有一句遗训哪,他说过‘久赌无胜家’呀,啊,知道嘛,你胜了一回你赢不了两回,这回你要赢了二十两雪花银!”
“二十两?”
“二十……二十万两!”
“行,打赌。”
“打赌!”
这会的工夫再瞧鲁琳由打地下站起来是手扶着鞍桥泪如雨下:“丈夫丈夫我来晚了!啊,我哪想到你命丧此处啊!”拿手点指,“钟离无盐啊钟离无盐啊,你个丑鬼啊我与你一天二里愁三江四海恨,你还我的丈夫!”
这儿一哭,娘娘站的城楼上拿手扶着垛口哈哈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啊,你与吴起乃是恩爱的夫妻,好!时方才呀我是试验试验你,来,你接人头!”
把人头摘下来顺着上边“啪”就拽下去了,鲁琳一把抱的怀里“扑哧”就乐了:“哎呀,假的!噢,不是真的!”“扑通”跪的地下,“娘娘呀,我谢谢你!”“嘣嘣嘣”磕仨头。
娘娘一回头:“给钱!给钱!”
齐宣王一瞧:“呀这事儿闹的,你是不是跟她串通好了?你们俩是一回事吧?你怎么说……说一回就算呢啊?”
“不要紧的,还敢赌吗?再敢赌我说了还算!”
“噢,你说吧,你还能赌什么?”
“我让她马上把咱们三员大将放回来。”
“嗬!你要是这么办,这样,我许给你三十万两雪花银!”
“嚯?大王千岁,这是真的?”
“你放心,他们三员大将如果回来,三十万两雪花银我给你!寡人我一点都不心疼!”
“好,你等着。咳!我说鲁琳哪,想当初,吴起伐齐被我生擒马下,来在我大齐高官得做骏马得骑,未伤他一根毫毛,今日里两军阵前你生擒我三员大将想要换回吴起,势比登天!”
鲁琳一跺脚:“娘娘别说了,我这就放人!”
三员大将骑着马“哗啦哗啦哗啦”回来了,放下吊桥开城门仨人回来吊桥高挑,娘娘乐了:“怎么样啊,我可赢了,三十万两。”
“没问题!三十万两一会儿就给你。”
“那您拿吧。”
“我不拿,放回来这仨人一人出十万两!这不得了么,你别管哪来的,给你这个钱就行了。”
城楼以下鲁琳公主拿手点指:“咳!国母皇娘啊,人放回去了,我家吴起将军现在哪里?”
娘娘哈哈一乐:“哈哈哈哈,今天我累了改天再说吧!”一转身扶着齐宣王由打城楼上边下来了,嗬把鲁琳气的,这段书叫《三戏鲁琳》。
君妃几个人回去怎么谈事怎么过秤怎么数银子咱不提,回过头来单说鲁琳公主,都气疯了呀,恨不要吐血呀,城楼之下被人家这么一通戏耍,啊!不过话说回来了,我的能耐不如我的丈夫,吴起这么大能耐来的这让人家生擒活拿了,何况我呢,她今天没下城跟我打这是我的便宜呀,可是有一节,我不能这么输,我要是这么丢人的话以后在江湖之中列国之内我这脸没地儿搁。行,我打不过你我我搬兵求救,我不行我有师傅,找我的师傅,那是一位世外的高人得道的仙姑白莲老母。啊,过去来说成仙得道的有这么几位,白莲老母是其中一位。吩咐人马跟着我撤。
来在了白石山,这一道上走了得有一个多月,这天来到山口这吩咐人都等着啊,自己翻身下了马顺着小路一直往里走,来到山顶上面有一大山洞,推开洞门里边是别有洞天。
出来两个小童子:“哎呦,师姐来了!”
“哎,你们俩在这呢,幺二、幺三,啊。”这俩人一叫幺二、一叫幺三。“师傅呢?”
“师傅正在闭目养神呢,刚才师傅说了,说上门口瞧瞧去吧,你师姐要来,你说师傅多准。”
“那是呀,师傅是神仙呀,啊,她能算不准嘛,来头前带路!”
幺二、幺三带着把鲁琳引到里边,来到紧里边这屋太大了,比咱们这剧场小不了多少,金碧辉煌光辉灿烂,两边种的什么梅兰竹菊呀,正当中莲花台上坐着一位老太太,瞧着岁数得一百多岁了,满脑袋白头发,嗬,慈眉善目闭着眼双手合十也不知念的是什么。
鲁琳往这一跪不敢说话,怎么呢,等师傅喊自己,自己不敢说,低头一跪双手合十。老太太也闭着眼:“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哎……哎……”啊,咱也不知念的是什么,大致是这么个意思吧,有这么一个多小时老太太把眼睁开了:“嗯,递我杯水。哎呀,这段还挺长。”端过一杯茶来老太太一饮而尽,把茶杯放下睁开眼睛射出两道光芒!“鲁琳哪,我的儿啊,你怎么来了?”
再瞧公主往上叩头:“师傅啊师傅,我求您来了,孩子我受了委屈没别的,您得给我报仇雪恨!”说着话是泪如涌泉。
老太太站起身来走下莲花台,一伸手把她扶起来了,“来来来,坐这坐这,幺二,给你师姐兑碗热的。孩子我是出家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啊,凡间的事啊我不方便管,我也不适合管,又何况你们各国间如此的争战厮杀我觉着很不好,你说让我去帮助你,有违为师的本性,我不能去。”
“哎呀师傅,您不知道呀!现如今呀,我是……我……我们两口子分开好长时间了,他如果是死在齐国,我也活不了了,眼睁睁两条人命在这儿您能看着不管么?”
“孩子,烦恼皆因自取呀,为师我不能管!”
“师傅,人家可……可……可骂您了!”这个话是鲁琳挑拨离间,钟离呀什么都没说,因为什么呢,城楼上大伙也知道,光谈生意了光说银子的事了,没有说别的而且也说不着。可鲁琳真急了,“哎,师傅她骂您了,说您啊……啊没羞没臊……啊一脑袋杂毛,哪都不敢去躲的这乌龟壳里边啊,如果您到了临淄城以外人家‘咔嚓’一刀就把您宰了!”
老太太这听到这眉毛都立起来了:“嗯?我是出家的人呢,她骂我可不应该呀!啊!我问问你,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师傅,我是您徒弟,我能说谎么?我能编这个瞎话么?是千真万确!我知道您是世外高人得了道的神仙,但无论如何您自个的孩子受了欺负您能不管么?”
老母闻听此言点了点头:“唉,看起来我得下山走一趟了!来吧,你呀头前带路我跟你去,两军阵前我倒要瞧一瞧这位钟离国母是什么样的英雄!”
由打这儿出来,带好自己随身应用的东西,鲁琳说师傅给您准备一乘马啊是怎么着,是坐个轿啊?“哎!为师我是半仙之体啊,我还用骑马坐轿吗?你们走你们的。”大伙翻身上了马再瞧老太太也不知念的什么咒,脚底下跟有云彩似的“出噜出噜”这快呀!
大伙都说:“嗬!公主咱们这仗准赢,您看师傅啊,比兔子还快!”公主说这是人话嘛啊!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天来到了临淄城的以外,两军阵前安营扎寨,吩咐小军前去骂阵,小军来的这儿冲着城上喊:“哎!钟离丑鬼你快来吧!你看看我们来了谁了!啊,老神仙都来了,今天你非死不可!”讨地骂阵。
皇门官来到里边,跟宣王一说,宣王乐了:“你看看你看看这个事儿,娘娘发财的机会又来了。啊,把她叫出来吧。”
工夫不大,国母皇娘来了:“哎,大王千岁呀,什么事儿啊?”
“哎,我跟你这么说呀,城外头又来人了,前两天那个鲁琳公主,鲁琳还记得吧?你指着人家挣了好几十万,你还记得不?”
“啊我知道,怎么着?”
“又送钱来了!啊,寡人与你呀咱们城楼之上,咱们看一看怎么样啊?”
“哎呀,她现在来的可不凑巧。”
“怎么的了?银子没地儿放了?”
“不是,为妻我身怀有孕这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这会儿行动不方便。”
“哦,那这样吧,无论如何呀,你也先看一看,他们堵着城门骂街呢这不是个事儿呀。
“好,咱们看看去。”
大元帅嬴国英点动所有的人马,娘娘在头里边开城门放吊桥大队人马可就出来了。两军阵前安营扎寨,对面出来俩人一个是鲁琳公主,一个是这位老母,娘俩往当中一站,拿手一指:“咳!钟离丑鬼这厢受死!”
娘娘有了身孕了坐的马上不方便,可是这会儿也不能说别的,一拍坐骑直奔当中。定睛一瞧啊,哦,这是鲁琳我认识,这老太太可不认识。“哦,敢问这位老母,您是哪方高人哪?”
“嗬,你不认识我啊,我是鲁琳的师傅,我也认识你的师傅,你不是巫山老母的弟子吗?啊,我是白莲圣母。”
“哦,老人家不知您驾到,多有失礼。”
“少说废话!我来问你,两军阵前打仗生死那是个由天命,你为什么骂我呀?”
娘娘一听这不对:“嘿,老太太,这有人窜闲话,你问问你徒弟是不是她说什么了?”
“我没问她,我现在问你!”
“我什么都没说呀,我以前都不知道你呀!”
鲁琳乐了:“师傅您瞧见了么,您这么一了不起的神仙,她说她不知道您。天上地下各路的神仙谁不知道您……”
“对呀,是呀!我这么大神仙她不知道!”
“不是不知道,她诚心羞臊您!”
“嗬!”老太太一听有道理呀,“你敢说不认识我?我跟你师傅我们是好朋友啊,现如今你说不认识我,我……今天我替你师傅教训教训你!”说着话急了,一伸手把手中这鹿头拐举起来了,要打仗。
娘娘瞧,不打你我也得防备你呀,拿手一拉这宝剑往外一抻,身怀有孕呢肚子也大也胖,这剑拔的不利索,剑尖呢在马屁股上拉了一口子,这马觉着挺疼,心说往常拔剑不这样啊,今天怎么改了风格了,嗯?回头一瞧啊血下来了,瀚海麒麟哪都好,就是晕血,一瞧血下来了吓坏了,一调身子后腿起来了“啪”踢的这个梅花鹿上了,老太太拿着拐骑着鹿来的,这马这一腿呀,整踢的梅花鹿脸上,梅花鹿啊“咕咚”一下躺地下了,老太太跟着“咕噜咕噜咕噜”鲁琳赶紧下马过去掺:“师傅师傅师傅。您快点您快点您快站起来。”
老太太站起脚都崴了,嗬,太给神仙丢人了啊,百年不遇的事儿啊,我活了一百多岁呀,这次遇见这个事儿了,太不象话了:“钟离丑鬼!我跟你没完!”往前走,脚也疼:“哎,你掺点我掺点我,掺点我掺点我。”
娘娘一瞧别起哄啊,该干嘛干嘛去吧,一抖厮缰圈自己的瀚海麒麟带着大队人马回了城了。
吊桥收起来城门一关,城外边就剩下鲁琳师徒二人,鲁琳这会儿没说什么,那眼一瞧自己师傅,老太太这脸一会红一会绿一会紫一会白。您想啊,出道以来一百多年了,在神仙这行混的还不错,啊,今天又崴脚又丢人,打这鹿上摔下来了,心里不是滋味,“嗬!孩子,甭管了,这事儿啊,不是你跟他们的事儿了,是为师我跟这个丑鬼的事儿,我跟她,这官司打不清!上天追她凌霄殿下海追她水晶宫,佛爷头上金翅鸟,拔它顶门三根翎!”
鲁琳高兴:“太好了师傅,您说的太好了!您看咱怎么……怎么办他们呢?”
“我告诉你,咱们不能这么办她,知道么,为师我是另有主意!”“啪”一伸手不知道从哪儿啊变出一把铁锹来,拿手托着,“孩子,认识这个吗?”
“呦,师傅,您这法术高强,徒弟我没见过。您……这变得东西好像铁锹。”
“不错,我要挖河放水水淹临淄!”
“呦,师傅,这得用什么法术?”
“用什么法术?咱俩人挖去。”
“……是啊?”
“啊!一会儿师傅多变点铁锹,咱们一人一把!知道么,还有多少人?”
“三千多!”
“师傅给你变,变完铁锹,离的这儿一直往东,有似百里地那儿有河,咱们挖河,把水引到临淄城。”
“师傅这主意行吗?”
“你放心!走,跟我走!”老太太带人变铁锹,大队人马三千多人,挖河去了。
回到了皇宫里边,娘娘觉着这身体也不舒服,肚子里边一阵疼一阵紧,“呦,是不是要生呀?”
找大夫来一号脉,大夫号了号,都摸不着这脉它在哪:“娘娘,您这脉跟哪儿呢?”
“你找吧,看哪有啊。”
“我真摸不出来,不过算这日子,可不到时候,不要紧的,我们这些太医都跟皇宫以外等着呢,随时用随时喊我们。”
太医们出去了,哎,娘娘跟屋里边一会儿啊喝杯茶呀,一会儿站起来溜达一圈呀,折腾一宿,肚子又不疼了。哦,大伙一琢磨估计呀,不到日子。嗯,再等些日子吧。
一晃呀一个多月过去了,城外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