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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爱可以再来-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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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由于那个冬瓜脑袋太大太重不好摇的缘故,马大光嘴里的“不”字迟迟说不出来,也好,那你把李新年也叫上?    
    算了,我烦丫的,我今天有个重要的事儿,咱哥儿俩单聊,陈军诡秘地说。    
    放下电话,马大光赶紧拨通林冰的手机,妹妹啊,真是不好意思,我有个哥们儿开车把人撞伤了,叫我去医院送三万押金,看来今天又得委屈你了,咱们另找时间再约吧。    
    前几天刚让哥们儿坑了今天又跑得屁颠屁颠的,你这人可真是不可救药了!林冰无奈地责备着。    
    没办法,我不学雷锋谁学雷锋?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少陪你一天,你就对我进行欠一赔十的处罚得了。    
    你想得倒美!快去陪哥们吧,别理我,林冰把电话挂了。    
    马大光在客厅里坐着喝了两杯茶,陈军来了。    
    哥儿俩坐下来,边喝“小糊涂仙”边聊。    
    你嫂子又加班,咱们就凑合着喝吧。    
    嘿嘿,陈军的表情十分诡异。    
    马大光被他笑得直发毛,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他问了个粗鲁而亲热的问题,陈军你丫也太不仗义了,上次搬了家说要带我和李新年去认门儿,怎么一走就连个影子都没了?    
    唉,一言难尽哪,我又搬家啦。    
    搬哪去了?    
    搬八王坟了。    
    下回该搬公主坟跟公主埋一块儿做鬼也风流了——八王坟房租那么贵,你这小肩膀嫩得像藕做的,负担得了吗?你又没什么稳定的收入,要是再交不上房钱,可别再让我见义勇为,我见义勇为好几次了,也没听到见义勇为基金会给我发奖的风声。    
    嘿嘿,别老觉着哥们儿只能吃面条、喝面汤、开面的、当面首——整个儿一个大面瓜,以前不开张那是机缘未到,现在机缘一到哥们儿好运来了,不瞒你说,现在我搞了个策划,而且成功手气特好连房租都不用自己掏。    
    哎哟喂,太阳从西边出来啦?你是走路不小心被金元宝绊倒了?    
    那倒没有,是我把金元宝绊倒了。    
    说来听听,马大光又满上一杯酒递过去。    
    不用多说,说多了怕你心理不平衡。    
    哥们有什么不平衡的?洋房住着,美女抱着,过个一年半载生个马小光,哥们儿春风得意着呢。    
    你丫皮都烂得做成皮冻了、嘴还硬得金刚钻似的,你的美女早就飞入寻常百姓家了还装什么大头蒜?陈军猛灌了一杯酒,眼睛直勾勾盯住马大光。    
    那道目光像刀子一样刺得马大光老大不自在。    
    闭住你的乌鸦嘴吧,你以为你一念咒天就塌了,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你嫂子回来给咱们做菜。    
    你还真能装,我就不逼你屈打成招了,反正咱心知肚明,喝酒喝酒,大光你说现在的女人咋就这么贱呢?跟鬼火似的,你追她她不理你,你不理她她死乞白赖地追你。    
    说得好像你已经成了大众情人似的,咱们同宿舍四年我可没见过谁死乞白赖追过你,倒是经常见你死乞白赖地缠人家,人家理都不理你,我就见人家戴着手套扇了你一嘴巴,最后还嫌手套脏把手套扔了。    
    嘿!几天不见你丫小嘴就磨得这么溜啊,要是再失恋几次你还不成文坛泰斗了?祝贺祝贺,陈军惊讶坏了。    
    你丫再胡说小心你嫂子抽你!马大光涨红了脸。    
    别嫂子嫂子的,她丫给龟孙子当嫂子去吧,她早跟一个南方人姘上了你还装什么装啊,以为我不知道?陈军一脸不屑,本来我不想给你通风报信你还硬逼着我。    
    一句话说得马大光天旋地转,舌头也像冻僵了一样,你、你、你、你说这话有什么证据?    
    你以为你谁呀?你又不是法官要证据干嘛?事实在全国人民面前明摆着呢。    
    马大光把剩下的那小半瓶“小糊涂仙”对着嘴全灌了下去,咱不是外人,我也就不跟你藏着掖着了,我跟汪晓妃是散伙了,她父母不同意,我也没辙,就放她一马,哥们现在在聊天室里红着呢找个比她好的易如反掌。    
    你咋就那么傻?现在都什么年头了家里同意不同意有什么关系?那都是编了骗你的,实不相瞒,她傍大款了,可信度百分之百。    
    你怎么知道?    
    这个你就别问了。    
    马大光跳起来薅住陈军的领子,你今天非得跟我说清楚不可!    
    我今天还真就不说。    
    


第四部分第43节:有一个心碎的男人在观察着你!

    是不是你从中间捣的鬼?    
    你也不满北京打听打听我陈军是那种人吗?我最多也就害害女人那是她们哭着喊着要让我害,你听谁说过我害哥们儿呀?    
    那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碰巧了呗,我有个朋友正好在那男的公司里当主管,那天喝酒顺便提起了这事儿,我就给记下来了,要不是你孙子刑讯逼供,哥们打死都不告诉你。    
    你那哥们儿叫什么名字?    
    叫夏国华。    
    谈话进行到这里,就一直冷着场,马大光正不知道该怎么办,陈军的手机响了,他急急忙忙地接了起来,行,行,小宝贝儿,我马上回去。    
    临走前,陈军又把马大光好好安抚了一通,重新洗牌,从头再来,天涯何处无芳草,太把女人当人就是不把自己当人,我有急事,也就不跟你诲淫诲盗了,我先撤。    
    陈军一走,马大光就急匆匆冲到电话跟前,他想把这些天积少成多的所有邪火全都向汪晓妃身上喷射出去。可惜,他的愤怒注定怀才不遇,汪晓妃的手机关机了。    
    受到压抑的怒火开始无限增值,刚才还时时露面的父训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必须为她的背叛付出沉重的代价!    
    为了把仇恨酝酿得更加充分,他需要喝下两瓶“小糊涂仙”。    
    酒柜里空空如也,所有的存酒都和陈军喝光了,他只得趿拉着拖鞋去外面的超市。    
    外面在下雨,是那种热哄哄粘乎乎的雨。被雨一浇,马大光的头脑开始清醒。小不忍则乱大谋,一个体体面面的上等人,干嘛跟刁民一般见识?下等人靠力气,上等人靠头脑。要是真有非报不可的深仇大恨,也不在于早几天晚几天,晚几天也许更好,那样会让复仇行动更周密,效果更好。操之过急不仅达不到报仇目的,反而会招来意想不到的麻烦……他有些分不清这些话到底是父亲的,还是他自己的,抑或是他从书里读来的。    
    大口喝着刚买的“小糊涂仙”,马大光的头脑越来越清醒,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一个堪称伟大的行动计划逐步形成,他要用自己的头脑把这个女人打个一败涂地,让她永远忘不了他的厉害!    
    作为行动前的准备,他想对汪晓妃进行一系列跟踪侦察。    
    从小学到高中,他多年的班长没有白当,为了向老师汇报班上的坏人坏事,他侦察过同学的动向;为了在考试中拿个高分,他提前侦察过考卷试题;上了考场,他还要侦察别人的答案……有多年的侦察经验垫底,一切都简单了,只要戴上一副墨镜、租上一辆“夏利”就够了。    
    第二天一下班,马大光就包了一辆出租车。    
    他选择的第一个地点是远望小区汪晓妃家楼下。    
    汪晓妃家在四单元,他们的车停在六单元门口。    
    马大光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外面的风吹草动,一有人从单元门口进出,他就觉得心直往上扑,苦等了大半天,他一无所获,既未看见汪晓妃,也未看见她的父母。    
    司机直抱怨等得时间太久,说自己还有事,让马大光换辆车,马大光提出加五十块钱,司机这才停止了咕哝。    
    突然一辆黑色“奔驰”从拐了个弯儿向这边缓缓驶来,停在四单元门前,一个衣着时髦的女子从车里下来。    
    看出她就是汪晓妃,马大光的心都憋在嗓子眼里呼之欲出。    
    一个三十多岁、长相猥琐的矮个男人紧跟着走了下来,他跟汪晓妃说了几分钟话,就开车走了。    
    马大光让司机赶紧跟上,同时把那辆“奔驰”的车牌号在心里默念了几遍,直至牢记在心。    
    这时他才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去,汪晓妃还在那儿恋恋不舍地站着,向这个方向招手。    
    多么亲切呀,那一瞬间,马大光仿佛又回到了过去,他觉得她是在向自己行注目礼、向自己招手致意呢。愚蠢的女人,你甚至都不知道在离你很近的地方,有一个心碎的男人在观察着你!    
    


第四部分第44节:让她良心上受谴责

    在马大光的逻辑中,汪晓妃离开他的原因虽然一直不太清楚,但是有一点他是坚信不移的,就算有一万个原因,也不可能是由于第三者插足。可是如今事实却证明,不可能的事情血淋淋地发生了。她离开他既不是因为他们缺乏感基础,也不是由于家庭阻力,纯粹是由于她引狼入室。多年来支撑着他的自信心在这个瞬间突然坍塌了。参军的事情黄了,他当了个民兵,只领回一顶绿军帽,还沾沾自喜地顶在头上。    
    车在飞驰,马大光的心也在飞驰,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他们的阴谋就休想得逞!    
    七弯八绕,那辆“奔驰”不见了,好在车不见了,车号还在,刻在马大光的心里,像一道伤痕。    
    经过几天的跟踪侦察,马大光弄清了自己想知道的一切,这个无耻的入侵者名叫甄德晖,是一家电器公司的老板。如果他是个上等人,马大光还可以网开一面,因为这符合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令马大光生气的是,他只是个外地人,来北京的时间还不到两年,比他进入北京晚了整整七年!    
    这样微不足道的草民都成了他的情敌,横刀夺爱,大获全胜,真是太无法无天了。    
    以前马大光只是讨厌汪晓妃的不知好歹,痛恨汪晓妃的不负责任,她的这些行为虽然非常恶劣,但还可以忍受,然而现在她竟然跟一个外地人混在一起,这简直是自甘堕落!苍蝇可恶就可恶在不仅偷吃你的食物,还要在上面拉一泡屎。在马大光眼里,汪晓妃就像一只苍蝇,她不仅花了他的钱、浪费了他的时间、侮辱了他的感情,还亵渎了他的人格,让一个他所不齿的下九流取代了他的位置。    
    马大光的痛恨开始还像蝌蚪,在她身上游来游去,慢慢地,痛恨就生出长长的腿来,从她身上跳到了微不足道的甄德晖身上了。    
    马大光的心情就跟当年刚刚参加县一中的航模兴趣小组、第一次看到模型飞机时差不多,一个强烈的渴望在他心里涌动着:拆开看看。    
    马大光的拆卸工作做得还挺顺利,他找来甄德晖的电话,打了过去。考虑到破口大骂反而会把事情搞砸,马大光说得心平气和,心平气和得让任何人都会觉得他毫无恶意。他说汪晓妃是他老婆,两人结婚两年来,感情一直很好,只是由于一点小事发生了误会,她就赌气离家出走了,希望甄老板手下留情,不要眼睁睁看着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分崩离析。一面说着,马大光心里一面恨恨地咬着牙,这是什么世道,被伤害的人倒要低三下四地跟伤害人的人求情。心里在骂,但嘴上的客气却控制不住,接着说出来的话,连马大光自己都觉得惊讶:我希望咱们能找个机会,当面谈谈。    
    在马大光说的时候,甄德晖一直彬彬有礼地听着,时而插一句,这些情况我一直不知道,因为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要是再见了她我好好劝劝她让她回心转意,毕竟夫妻一场不容易啊。如果不是前几天一直跟踪,听到这样的话马大光还会感激,但是目击了一切,再听这话,马大光只能直观地增加对奸商虚伪和狡诈的印象了。    
    心里正想着怎么样回应,甄德晖在对面说话了,听了你们两口子的事情,我真的非常难过,虽然咱俩哥俩素昧平生,但是通过你对汪小姐的感情,我已经知道你的为人了,这样吧,你的忙我一定帮,咱们找个时间见个面吧,我请你吃饭,具体事项到时候当面谈,你看怎么样?    
    这突如其来的提议倒让马大光有些措手不及,一个人竟然能厚颜无耻到这种程度,这是远远超出他对人性的一贯认识的,有着夺妻之恨的情敌装得没事人一样也就罢了,他竟然还装起古道热肠的好人来了,他真不知如何是好。答应吧,自己还没做好准备;不答应吧,显得自己心里有鬼,大脑紧急召开会议,最后决定找个借口推掉,甄老板的好心我领了,不过呢,我现在不方便,汪晓妃走后我心情一直不好,我现在在海南,一时半会不想回去,她要是不回来,我就永远不回去,我就死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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