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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爱可以再来-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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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大光脸上摆出一个半成品的笑,是呀,来客了,这两位是我的大学同学,陈军,李新年,都是我大学时最好的哥们儿。    
    陈军和李新年齐声道,这是我们的新嫂子?    
    马大光正不知回答,林冰已经把他俩让到沙发上,以女主人的口吻热情地说道,大光经常说起你们,怎么一直也不过来坐坐呀?今天我给你们做火锅。    
    陈军说今天就免了吧,大家都玩得太累了,我得回去给老婆报到去,免得她一时想不开,怀疑咱们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去了,说着冲李新年做了个鬼脸。    
    马大光说,别价呀,先美美地睡一觉,醒来吃火锅。    
    陈军说,今天是没这口福了,下回吧下回吧。    
    说着就拉了李新年站起来,林冰端着几杯茶过来,怎么刚来就走啊?知道的说你们不给面子,不知道的还说我不贤惠哪儿得罪了你们……    
    嫂子千万别见外,我们先走,怎么着也给你们留个自由空间,改天再来打扰,李新年扭过头来,马大光,我们走了,嫂子再见。    
    紧随其后,马大光追下了楼梯,一直追到“别克”跟前,他还想解释,刚才那妞根本不是新的女朋友,陈军却根本不给他机会,他咚地给了马大光一拳,你小子可真是艳福不浅啊,石头撩下去三天听不见声儿,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    
    马大光急得手都不知往哪里放,这妞儿哭着喊着要嫁给我,我还没顾上考虑呢。    
    陈军意味深长地说,我看着人不错,模样儿好,待人热情,该办就快些办了吧,免得夜长梦多。    
    马大光说,可她这户口在外地,我不能让马小光一生下来就是个外地娃啊。    
    户口可以花钱买啊,那又不是多大的事情,你下面的小脑袋都长到二十一世纪了,可上面的大脑袋怎么就不懂与时俱进,还停在二十世纪不见撂腿儿呢?    
    说着,“别克”突突着往后一倒,风一样地开走了。    
    马大光回到楼上,林冰扑进他怀里,马大光捧起她的脸,发现几天不见,她憔悴了许多,你这些天怎么失踪了?没让人贩子拐跑呀?    
    林冰说,像我这金枝玉叶的摊上个你已经亏了,你还老欺负我,本来这次想着永远都不理你了!    
    不理就让它长着去呗,大不了费些洗发水!知道再跟她争辨也是多费口舌,马大光就故意打岔。    
    我离开你绝对没问题,可是我怎么舍得离开你这张贫嘴?说着,林冰让自己的嘴唇在他嘴表演了一个姿势优美的蜻蜓点水。    
    马大光看着她红肿的眼睛,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一听这话,林冰哭了,呜呜咽咽地说,你还好意思问?我以为你再不会原谅我,我们的缘份从此就断了,大光,你答应我,永远都别再离开我,好吗?    
    马大光不想答应,但是面对一个对自己这样痴情的女孩,再不答应人家未免有些绝情,于是他闭上眼,一面想象着这不是林冰,而是汪晓妃,嘴里一面说着,永远都不离开,永远都不离开。    
    你答应我了,你答应我了,我好幸福,林冰把手伸进他的脖子里,嘴里喃喃着,亲爱的,把我抱到床上去。    
    


第六部分第66节:心里骂着“白眼狼”

    在晃动着笨重的身子把她抱向卧室时,马大光发现,原来跟汪晓妃一起布置的卧室也旧貌换新颜了,靠窗户的那个墙角多了一个折叠衣柜,衣柜旁边还有一个紧紧锁着的皮箱,床边上多了一双女式拖鞋,这衣柜,这皮箱,这拖鞋,像是这个家里的租界一样,让马大光有些别扭。    
    这都是哪来的?马大光问。    
    我的呀,我那边的房子退了,东西全搬回来了,林冰说,语气里多了些理直气壮的味道。以前汪晓妃把“回来”说成“过来”,马大光感觉怪怪的,现在林冰把“过来”说成“回来”,马大光也感觉有些怪怪的。    
    别扭归别扭,但马大光再没说什么,事实上,一上床,他就如鱼得水忘乎所以了。当他把她压在身子下面的时候,她却说了声我来吧,接着轻柔地翻了个身,然后就坐在他身上。她由慢到快、疯狂地扭动了起来。跟以前的女朋友在一起时,马大光从未尝过这种滋味,今天算是大开眼界。脑子里开始有了幻想,一会儿觉得她是林冰,一会儿又觉得她是夜里陪他的那个真真,一会儿又觉得她是汪晓妃。只听她在他身上不断地叫娇喘,我爱你,我爱你,我爱死你了,最亲最亲的老公,我要嫁给你!啊,我要飞了,飞到云里面去了!    
    马大光也在下面努力配合着,宝贝,宝贝,我要娶你!刚说出口,这才想起来,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还对那个小姐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这句话成了马大光人生的分水岭。接连好几天,林冰一有机会就跟他说结婚的事,马大光起先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一个外地人,怎么配得上他这种北京户口的上等人?何况,他心里还有个魂牵梦萦的汪晓妃!    
    但是不知不觉间,他被林冰如火的热情、激情和柔情感染了。仔细想想,林冰还是很不错的,尽管她是个外地人,但是要比北京的女孩贤惠,而且她外地人的身份会使她对自己更加言听计从。另一方面,跟汪晓妃的持久战让他多多少少感到疲倦,他真有必要好好休生养息一番。    
    于是稀里糊涂地,林冰把汪晓妃的结婚日子也继承了下来,直等春节放了长假,让马大光带着她回老家去结婚。    
    在春节来临之前的这六个月里,马大光仍然上班;林冰则专心在家里当太太。他也曾劝说她出去找个工作,可是想起一回到家就能吃到她准备的一桌丰盛的晚餐,他又有些于心不忍。    
    只是,女人的优点和缺点天生就一枚硬币的正反两面。他在接受她的优点时,必须一起接受她的缺点。林冰的优点是在家庭中动手能力强,缺点则是动口能力强。在家里,她最忙的是嘴巴,不是没完没了地唠叨,就是掘地三尺地搜腾着做好吃的。    
    马大光渐渐发现,在嘴馋方面,林冰跟汪晓妃可以说是异曲同工,虽然她们的馋是性质完全不同的两类馋。汪晓妃贪多,追求的是气派;而林冰求精,追求的是味道;汪晓妃喜欢指挥别人,享受别人为她服务的高贵感;林冰却喜欢自己动手,享受被人赞美的成就感。    
    在林冰眼里,所有非四川籍人士都是饕餮方面的门外汉。还在她搬过来之前,马大光的厨房就已经拥有了相当大的密度,马大光在里面转身都得侧着身子,现在她则名正言顺成为一家之主,增添些新的厨房用具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情了。跟以前相比,变化几乎可以用“天翻地覆”来形容。林冰喜欢亲自下厨,也喜欢把自己的手艺传授给别人,马大光成了她的入室弟子。一到双休日,他就被她指挥得屋里屋外团团转,为她提供买菜、洗菜、烧菜、盛菜、端菜的一条龙服务,一切迹象都在表明,林冰在加强执政能力。    
    一天,林冰吃着他做的饭菜,猛不丁冒出这么一句,你的技术比姗姗可差得太远了。    
    姗姗是谁?马大光很受打击。    
    姗姗是我大学时的好朋友啊,我们在外面租房子住,经常一起做饭,我们姐妹俩的关系,比同性恋还好!过段时间,她要来北京玩,到时候你就能看到她了,那才是真正的四川美女呢!    
    马大光听得有些嫉妒,同是大学同学,林冰能交上那样好的朋友,他怎么尽遇上陈军、李新年这样的呢?马大光犯了红眼病,但心里却在骂着“白眼狼”。    
    


第六部分第67节:身份暴露后她又跟他说些什么

    也许情人之间真的存在所谓心理感应,要不然,在林冰出走、下落不明,马大光心烦意乱的那些天,汪晓妃也是焦头烂额。    
    经过几个月的磨合,汪晓妃已经练就了一身处变不惊的过硬本领,完全足以适应甄德晖的变幻无常。虽然甄德晖对她的态度又像春天一样由寒变暖,但她隐隐有一种预感,这一切都是暂时的,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故态复萌,他那一肚子的甜言蜜语会像怕淋湿一样收了回去,那种寡妇般的寂寞还会像前些日子那样回到她的身边,跟她作伴。    
    有时候她也反省,拿出跟马大光在一起时从不曾用过的反省精神反省,自己是不是太疑神疑鬼了?因为这段时间以来,甄德晖明显地表现出了重新做人的迹象,晚上作爱时他努力得像个参加应考的举子,吃饭时甚至还会良心发现地用筷子夹着给她喂上几口,这几口刚好可以使她那种小女人心理得到满足,但又不至于让她生出得寸进尺的大胆念头。    
    有一天下午,她刚刚准备做饭,甄德晖来了电话,说晚上有事回不来,汪晓妃木木地问了句,你不回来谁陪我呀?甄德晖说,你可以上网玩一会儿呀,我明天准回去。    
    这个没有陪伴者也没有监视者的夜晚,汪晓妃想好好上上网,看一看“千古笑神”给她留言没有,她已经记不清有多长时间没有跟他聊过了,也不知道他最近过得怎么样?是不是已经把她忘了?想一想从认识到现在已经几个月过去了,跟短命的网络交往相比,这几个月的感情无论如何算是寿星了。如果有可能,她希望这份感情更加健康长寿。    
    遗憾的是,网络特别不好,刚刚连上就自动掉线,试了无数次都是一样的结果,她只得放弃努力。一台无法上网的电脑,就像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翻看着“千古笑神”的聊天记录,她觉得自己永远没有从这孤岛上逃生的希望了。    
    那个夜晚,关掉电脑,她从楼梯上晃了下来,绕着屋子转了一圈,又顺着楼梯爬了上去,灯光拉长了她的影子,也拉长了她的寂寥。    
    最后她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微闭着双眼,平生所经历过的男子一个个像走马灯一样在脑子里晃来晃去,最后定格在南风身上。她抓起电话不假思索就给南风拨,她想听听南风的声音,可是那个几年都不曾拨过的号码已经变成空号了。一个大活人,什么时候就变成了一个号码?而这个号码什么时候又变成了一个空号?汪晓妃想不明白,过去的一切恩怨究竟发生在她跟一个男人之间,还是发生在她跟一个号码之间?反过来,在别人心中自己是不是也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随时可能变成空号的号码?男女之间的海誓山盟,是不是最终都会变成空白?    
    这种思绪让她又失落又恐惧,这些年里,她适应了一个又一个名字在自己心里死去,但是有一个事实她怎么也无法接受,那就是自己也会失去在别人心里活着的特权。    
    南风一连好几年都不给她打一个电话,甚至换了电话号码也不通知她一声,这一切只能证明一点,那就是在他心目中,她已经香消玉殒了,连做普通朋友的资格都没有了。    
    像南风那样的男子,是天生的冷血动物,他不可能记住一个狠心抛弃了自己的女人,这种事情只有马大光那样的死心眼儿才做得出来,也只有在一个死心眼儿的男人心里,自己才可能长命百岁。    
    想起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男人会永远记得她——虽然只是用仇恨的方式记住——汪晓妃露出获救一般的惊喜。    
    马大光的种种好处又一次在她脑海里重播,他的服从,他的憨厚,他的固执,他自己不笑却能让人笑死的幽默,都是那样历历在目。跟现在这种空虚的生活比起来,跟他在一起的那一年是多么宁静、多么美好啊。对一个女人来说,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有一个经济实力雄厚,同时又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男人了。马大光虽然离经济实力雄厚还有一定距离,但是在言听计从方面,却超过了她遇到的所有男人的总和。就凭这一点,她也应该在人民大会堂为他召开一次表彰大会,把他追认为革命功臣。    
    在这个寂寞难耐的夜晚,汪晓妃无聊地翻着电话号码本,眼睛停留在用签字笔划过的一处黑色墨迹上,苦思冥想,竟然有一种流泪的感觉袭扰着她。那一格,曾经是马大光的位置。在几个月前马大光用手机短信对她破口大骂的那个下午,她把这个号码连同他的名字一起判处死刑立即执行,一起遇难的还有马大光的手机号码。    
    现在,她像个由于一时冲动制造了特大冤案的法官一样,怀着深深的忏悔心理,只想让无辜者重新复活过来。接连几个小时,她都在搜肠刮肚,细细回忆这两个曾经熟得都快烂了的号码。然而任凭她绞尽脑汁,这两个号码一个都想不起来。    
    突然,像是黑夜中划过一道雪亮的闪电,有八个数字在她的脑海里闪了一下。    
    她把那八个数字念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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