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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隐秘可靠了,没有必要再弄一个藏宝地出来啊。”墩子听我这么一说也点了点头说:“你说的也是。那为什么这里会同时出现两个地名呢?难道是那两个老发丘吃饱了没事干,故意拿地名耍咱呐?”
我听墩子这么问,突然间好像想到了什么,于是说:“你说这泗水和巫山会不会并不是我们现在所知道的泗水和巫山啊?”墩子听我这么一说好像更听不明白了,于是就问:“什么意思?”“我是说这首诗里所指的泗水和巫山可能是另外的一个泗水和巫山,而不是山东的这个泗水,重庆的这个巫山。”我略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补充到:“我国的疆土辽阔,国内山脉河流数不胜数,许多地名都有重复,特别是一些小山和河流,重名的概率非常之高。也许这泗水和巫山就是某一个地方的一座山头和一条小河也不一定啊。”
经我这么一说,墩子开始明白了,连连点头说:“也只能这么解释了,否则可就说不通了啊。”但是过了一会墩子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于是就接着问到:“那我们怎么才能知道这泗水和巫山到底是指哪里的泗水和巫山呢?”其实我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于是就笑了笑说“老办法,去图书馆查地方史志。”说完便一把拉起他,一起向门外走去。
两天后,珍妮和阿豹已经把装备都准备齐全了。而我和墩子也从图书馆的地方史志中查出了几个据记载附近有泗水或巫山的地域。经过仔细的分析和排除,最后把目标确定在了内蒙和黑龙江交接处碾子山区一个叫野狼沟的地方。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们就匆匆搭上了北去的飞机。
飞机只能到齐齐哈尔,到碾子山剩下的路程只能乘坐当地的巴士过去。这种大巴通常都是四个位子为一排,中间隔着一个过道。我和墩子坐一排,珍妮和阿豹则坐在我们的前一排。车里面所有的位子都已经坐满了,但好象当地的人比较多,所以整个车里传出的声音几乎是一个调的东北口音。
我们四人一边坐在车上闲聊,一边欣赏着车窗外美丽的原野风光。这里的原野不像南方那样,一眼望去都是成片成片郁郁葱葱的稻田,不时还有如银镜般明亮的池塘散落其间。这里四周都是高低起伏一望无际的辽阔原野,常常车子开出了几百里也看不到一个村庄。原野的尽头则是连绵的群山。那雄伟高大的山脉和南方的山麓也不一样,那种连绵的气势,那种雄伟的山形是南方的山麓永远都无法比拟的。
我自小生长在南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雄伟壮丽的山脉,也没有见过如此辽阔无边的空旷原野。这一路驶来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车窗外迷人的北国风光之中。墩子则忙着啃着一只酱鸡腿,似乎除了吃之外对窗外的景色根本就不屑一顾。
车子大概开了一个多小时,我侧着脑袋看风景,看得脖子都有点酸了,于是就把脖子左右晃动了几下,想活动活动筋骨。就在这时我看到过道对面的一个老汉面色发青,冒着冷汗,并且还一直恶心。于是我就用胳膊肘桶了捅靠过道坐着的墩子说:“你看你边上这位大爷,好像不太对劲。”墩子听我这么一说转过头去看了看,然后对着那位老汉问到:“大爷,您是不是不舒服啊?”“恩,脑袋晕得厉害,胃也颠的够呛,直恶心呐。”那老汉半闭着眼有气无力的回答到。听他这么一说,我们估计十有八九是晕车了。于是我从行囊里掏出个医药盒,从里面拿了两片晕车药,让墩子给递了过去。那老汉见我们有晕车药,一边感谢一边把药接了过去,就着自带的茶水一咽而下。
十几分钟之后,晕车药的效果起来了,老汉的脸色逐渐恢复了,并且之后还能时不时的和我们搭上几句话来。我们和他聊了一阵,知道他家就住在碾子山区。这次是刚从齐齐哈尔的小儿子那看完小孙子回来。由于平时很少出远门,日常基本上就是靠驴车当交通工具,所以这次一坐上这大巴就直晕车。h t t p : // h i。 baidu /云 深 无 迹
当他一听说我们是要去野狼沟,原本轻松的表情就变得紧张起来。他说那野狼沟是大兴安岭的余脉,基本上是个原始森林。那儿有许多从蒙古边境过来的野狼群。这些年每年都少不了有人误入野狼沟最后被野狼群分食的消息传出来。然后问我们为什么要去那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墩子听后也显得神色有些紧张,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回答,于是就忍不住得回头看了看我。我朝着墩子笑了笑,然后就对着那位老汉说到:“大爷,我们是搞生物科研工作的,这次去野狼沟,就是为了观察蒙古狼群的活动规律和生活习性,以便更好得保护这一带的生态环境和自然环境。”
听我这么一说,那老汉才放心下来。墩子则一个劲的在一旁偷偷的乐了,还悄悄的对我说到:“你小子真行啊,说瞎话都不带打草稿的,呵呵。”“别笑了,难道你让我跟他说我们是去找发丘藏宝洞的?”我说着瞪了墩子一眼,让他克制一些,别让人看出破绽来。这时珍妮和阿豹大概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也一个劲的低着头在那里猛笑。
随后,老汉就邀请我们到了碾子山,先到他家里住上一晚,然后他再找人带我们到野狼沟的边界去。我们一听这第一站有了落脚的地方了,并且还有向导带我们进山,自然是十分高兴。我说:“大爷,那真的是太感谢您老人家了,我们正愁这第一站没地方落脚呢。”“客气啥,还得谢谢你们给我这药片呢。这不现在好多了,要不然等这车一直开到碾子山,非得把我这把老骨头给折腾坏了不可。”老汉笑着回答到:“俺们山里人靠的就是这大山,吃的就是这大山。你们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进山去研究狼群,保护大山,保护环境,这就等于保护俺们呐。你们都是大好人,老天会保佑你们的。”我听老汉这么一说,脸上不禁有点发热,感觉很不好意思。墩子则早已经捂着肚子笑得说不出话来了。
通冥古玉 三十四.碾子山
车子在荒无人烟的原野颠簸了四五个小时开始进入了山区。沿着那狭窄陡峭的盘山公路缓缓得翻过了一座座高大的山岭,后终于在峡谷的一条小溪旁停了下来。那老汉指了指窗外最高的一座山峰说:“这就是碾子山的主峰,由于山顶都是光突突的巨岩,仿佛一个巨大的碾子,所以就叫它碾子山。”
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这里的山系非常独特,山形高大并且连绵不绝,仿佛不着边际。山上多是浓密的灌木和针叶林,人一旦进入了这种山里,要是迷了路,根本就别想再走出来。
随后那老汉让我们跟着他一起下了车,然后沿着溪边的一条泥路往前走去。一路上,老汉还跟我们讲了许多关于碾子山的事情。特别是碾子山的一个传说非常动人。他说这里很久以前是一片平原,后来秦始皇为了成仙,从地府请来了九条妖龙和蓬莱仙山的神仙斗法。眼看那九条妖龙就要胜利了,不知道怎么的这事情被玉皇大帝知道了。于是他命二郎神带着巨灵神搬了太行山和昆仑山的几座巨峰,把那九条妖龙压在了山峰之下。从此这里就有了这些压妖龙的连绵山脉。这主峰原来也叫碾龙山。因为封建王朝的时候,人们都把龙作为天子的象征。后来乾隆皇帝到此狩猎的时候听说了这个名字,觉得碾龙山这个名字对自己不吉利,于是就改称其为碾子山。从此碾子山的名字就一直流传至今。
我们一路走着,一路听老汉滔滔不绝得和我们介绍着这碾子山区的故事和风土人情。逐渐被这里的大好河山,这里的淳朴民风所吸引。惟独墩子似乎对此不感兴趣,也许是他觉得在车上吃得还不过瘾,这一路走来看见路边的果树野草上有长着熟透的野果时就要去采上几颗,然后吃得津津有味。
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我们终于看到了溪水对岸有着几户稀稀落落的民居。我数了数大概有七八户人家。这时那老汉指了指其中一座房子说:“呶,那间房就是俺们家。”
来到老汉的家里,才发现这是一个古老的民居。有三间大瓦房,旁边是一间柴房,和一个火房,屋子外边则是一个非常整洁的大院子,周围用碎石块堆出了一人高的围墙。老汉的老伴也是个好客之人,见老汉带着我们这几个从山外来的客人回到了家里,也显的十分客气,招呼我们在炕头坐下后,就去打水做饭。
我们一边磕着老汉自家种出的葵花子,一边和老汉攀谈着,并开始向他打听关于附近有没有一个叫泗水和巫山的地点。老汗听后仔细思索了半天说:“野狼沟的南边有一条小河,这里的人们都管他叫‘尸河’,好象很久以前确实是叫‘泗水’的。”
墩子一听“尸河”这两个字,就感到心里不塌实,连忙问老汉好好的一条河怎么会叫这么个怪名的,听着太不吉利了。老汗听墩子这么一问,皱着眉头回答到:“你们有所不知啊,野狼沟南面这条河不知道为什么常年水色发黑,河水两岸也几乎是寸草不生,经常有死了的动物尸体从河的上游漂流而下。”老汉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到:“听老一辈的人讲,当年被压在碾子山下的九条妖龙,心生怨气,将自己的毒涎化作了一个毒潭。那‘尸河’里的水就是从那毒潭里流出来的。后来,由于“泗”和“尸”的读音比较接近,渐渐的当地的人们就不再叫它为‘泗水’了,而是把这条常年在水面上漂着尸体的河叫作了‘尸河’。”
墩子听完,仿佛不信有这么邪门的事情,自言自语到:“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妖龙啊?那些个动物的尸体说不定都是被狼群追着掉进河里淹死的吧。”说完刨开一颗花生,塞进嘴里。
随后珍妮又问到:“大爷,那您还听说过这山里有没有一座叫‘巫山’的山啊?”“‘巫山’?”老汉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来有这么个名字,于是摇了摇头笑着说到:“这碾子山区有梨山,帽子山,北莽山等等,就是没有听说过有‘巫山’这么个名儿的。”
听老汉这么一说,我开始担心起来。难道我们来错地方了?不过根据我们的排查这里是最有可能的发丘中郎将藏宝地点了啊。根据地方史志的记载,其他有‘泗水’的地方别说还有‘巫山’了,附近就是一片平原,就连个山都没有。只有这里的可能性才最大啊。这么一想,也就没有再担心什么了,走一步看一步再说吧。
山里的天黑的快,转眼就到傍晚了。我们一边吃着大娘给我们做的东北农家菜,一边打算着下一步的进程。等吃完晚饭,我们四人坐在屋外的院子里休息的时候,珍妮问我:“司南,你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
我思索了半天然后轻声说到:“这藏宝诗的前两句‘龟卧泗水,雀居巫山’,这雀,根据我的推断应该就是古人所讲的朱雀,而这龟自然就是玄武。在古代有东青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的说法。所以玄武代表北方,朱雀代表南方。如此看来,那藏宝地的大致地点应该就在这泗水的北面,巫山的南面一带。”我稍微歇了歇继续说到:“尽管现在还不知道‘巫山’的所在,但是我们已经知道‘泗水’的所在了,接下来我们就先到‘泗水’的北岸再做下一步打算吧。”众人听罢也纷纷表示赞同。
也就在大家正在院子里闲聊的时候,突然从院外跑进一个人来。看样子约十七八岁的样子,是个大姑娘。只见她匆匆忙忙跑进屋去,边跑还边喊:“张婶,俺叔回来了吗?”
老汉听到外面的喊声也从屋里走了出来,见到这个姑娘就笑着说:“呵呵,下午刚回的,有啥事儿啊?”“不好了,李大哥又中邪了,我来你家借辆驴车去山里请萨满神回来给他驱邪。”那女孩急急忙忙地说到。
老汉一听,一脸的笑脸马上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急急忙忙跑到院子一边的牲口棚下去套驴车。
听到外面的说话声,那大娘也赶出了屋子,一边小跑一边还喊到:“这是怎么的了,才过了那么几天都中三回邪了。老头子,天晚了路不好走,你就陪英子走一趟吧。一个大姑娘家,一路上也不方便啊。”
我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给弄得莫名其妙了,呆呆的站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帮忙才是。这时,墩子问到:“他们说什么邪不邪的啊?是不哪家人生病了急着请医生去啊?”我听后回答到:“刚才听他们说请什么萨满神,可能是和流传的萨满教活动有关。”“萨满教?”墩子和珍妮都异口同声地说到。
通冥古玉 三十五.萨满神
我点了点头轻轻地说:“这是一种在北方少数民族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