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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珍妮看着坑洞内的这些无头尸骨略带伤感的说到。
我们听后也都十分赞同,于是就拿出行军铲开始掩埋起那个巨大的坑洞来。当我们刚要动手的时候,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了一声野狼的嚎叫声。糟糕,野狼群快追上来了。被树妖这么一搅和我们竟然把身后还有野狼群的事给忘记了。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些野狼早不来玩不来偏偏就在我们刚收拾了这棵千年老树妖的时候才突然出现呢?事后想想也许那些野狼先前也因为惧怕这棵千年树妖而不敢贸然闯入这片区域,现在树妖已经被我们给灭了,所以它们才敢继续追了上来吧。既然如此总不能再在这里待着等死了。我们迅速收起工具,背起背包就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们一直没有和狼群拉开距离。由于时间紧迫,我根本没有时间停下来确定一下自己的逃跑方位。目前只要能摆脱野狼的追击,就先顾不上确定正确的前进方向了。
就这样我们在这密林里胡乱的跑着。大概跑了半个多小时,我们的脚都像灌了铅一般,实在是快抬不起来了。这时从身后传来的狼群的脚步声听起来,那群野狼已经和我们相距得非常接近了。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珍妮喊道:“你们快看,前面好象有火光。”火光?在这荒蛮的原始密林里,有火光就意味着可能有人,有人就意味着多一份对付野狼的力量。于是我们此刻就像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鼓足了劲,加快速度,努力向着那火光发出的地点跑了过去。
通冥古玉 五十.巫王
到了近旁我们才看清,那团火光原来是从一座小木屋里照射出来的。木屋坐落在一个小山丘上,四周比较开阔,旁边没有如林子里其他地方那么浓密的各类树木生长着,所以一眼就可以看出它的所在来。由于四周一片昏暗,看不清那木屋的具体模样,只能借着那微弱的火光看出木屋大概的一个轮廓。我们眼看着自己就要跑到那木屋了,心中大喜,便一口气跑了过去。
当我们敲开了屋门的时候,里面出来了一个穿着奇怪的人。只见他披头散发,身披兽皮,脚穿木履,略带深褐色的脸上显出一种诡异的神情。一见这副面孔我的心里猛然“咯噔”的跳了一下。眼前的这位竟然就是先前我们在老李家见过的那位萨满神。自从在那场请神仪式中见过他那副恐怖的表情后,我的心中一直都对他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不良印象。我总觉得他身上隐隐透着一股子邪气,尽管这附近山里的山民都把他当神一样崇拜着。
他一看到我们满头大汗一副狼狈的样子,于是就冷冷地说:“放心吧,野狼群是不敢到这里来的。”说完就让我们跟着他进了木屋。尽管我心中有十二分的不愿意,但此刻我也说不出不进他的屋子的理由,既然珍妮他们都已经陆续走了进去,我也只好跟着大家一起进了木屋。此刻我心中暗暗称奇,这萨满巫师果然厉害,我们都还没开口他就知道我们是被野狼追到这里来的。倘若他真的是个邪恶的巫师,要对我们不利的话,我心中还真没把握能不能摆脱的了他的攻击。
进了屋后我发现屋子里的陈设更是希奇古怪。屋子的中间有一个火塘,正燃烧着一堆干柴。火堆上面架着个铁锅,正“咕嘟咕嘟”地煮着什么东西,散发出一阵阵食物的香味。火塘周围的地面上铺着几张售皮,从那皮毛上那一点点的黑褐色斑纹来看,似乎是山猫或者云豹之类的皮毛。屋子的正墙边摆放了一张木几,上边好像是供奉着两尊塑像。但由于塑像被黄布遮盖着,看不出到底供奉着的是何方神灵。不过我想一定是这山里的山神“白那查”之类。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兽皮,兽骨和风干了的兽头标本。更为奇怪的是这整个木屋的墙面上似乎被用刀子密密麻麻地刻出了许多希奇古怪的符号,像是文字又像是图案。
萨满巫师招呼我们在火塘边坐下,随后就一句话也没有再说,场面非常尴尬。为了打破这个局面,珍妮先开口了。可就在珍妮刚想向他说明我们的身份的时候,只听那萨满巫师说到:“不用介绍了,在村子里的时候都已经见过面了。”珍妮点了点头说:“是的,上次你那场跳神仪式跳地非常精彩。”不料话刚说完就被他狠狠地盯了一眼。接着他略带气愤地说道:“请神仪式是非常神圣的仪式,必须十分的虔诚才可以。这不是歌舞表演,怎么能有精彩来形容呢?你们这样说,会被神灵怪罪的。”我们听后连忙向他道歉,说我们是初次来到此地,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仪式,不知道其中的深刻含义,所以请他不要见怪。萨满巫师见我们已经诚心的道歉了,原先愤怒的表情才逐渐消失。
此刻的墩子似乎对这神秘的萨满巫术十分感兴趣,于是就问起了有关萨满巫术的事情来。这萨满巫师,从锅里盛起一些肉汤。一边递给我们一边给我们讲起了这萨满巫术的来历。
他说在很久以前,这山里突然从山外来了两个神秘的人物。他们在这碾龙山上意外的从一个龙洞中发现了一种法术,于是就在这山里研习起来,最后终于获得了成功。当时这山里有许多的豺狼虎豹威胁着这山里山民们的生命。于是他们就依靠他们的法术把这些凶恶的野兽都赶跑了。山民们为了感谢他们就把他们当成了神一样的来参拜。后来他们利用山民们对他们的信任成立了一个神秘的教派。他们也就成了这个神秘教派的巫王。千百年来,这个神秘的教派虽然经历了强盛和衰弱的种种变迁,但总算是一代一代传承并保留了下来。而这个教派也就是现在的萨满教。萨满教中那些能够驱灾避邪,预知未来的神奇的力量也都是从那两个神秘的萨满教创始人手上所传授下来的。萨满巫师还解释说,当时这种神奇巫术的力量更是强大,但因为经过了千百年的时代变迁,萨满教也由强盛逐渐衰弱了下来,很多的强大法术和萨满仪式都已经遗失了,不完整了。所以到了今天,这些萨满巫术的神奇力量其实还不到当初的千分之一。他还说,这种神秘的巫术原本通常只有教派中的巫师之王才能掌握。一般人是根本没有机会一窥其中之玄机的。
听他这么一讲,我心中一阵激动,他说的这两个萨满教创始人按我们目前所掌握的资料来看极有可能就是我们所知道的那两个发丘中郎将。既然现在已经可以初步证实这些巫术和发丘中郎将确实有关系,那么那藏宝诗中所说的“巫山”也很有可能就指的是这座山了。如此看来当初我的推测确实是对的。没想到我们被那群野狼追赶,瞎逃乱跑竟然跑的了萨满巫师所居住的地方,也是我们想要了解的地方——“巫山”来了。
既然他是发丘中郎将所创教派的继承人,那么他是不是也知道点关于这半卷上古残卷的事情呢?想到这里我便一扫当初对他的怀疑和顾虑,颇不及待地问他:“那么你是否曾听说过这两个萨满教创始人具有某种长生不死的力量?”他听我这么一问,立刻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我,老半天后才回答到:“你,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因为她就是那两个萨满教创始人中其中一人的后裔。”我指了指身边的珍妮说到。萨满巫师听我这么一说,才点了点头说:“难怪,打从第一次看到你们,我就感觉到你们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似乎我们之间还有着某种渊源。”
喝了一口肉汤,他接着和我们说道:“以前曾从我的师傅那听到过,这萨满教仪式中有一种最神秘和厉害的仪式——九转回魂大法。它可以通过聚集千万阴灵的阴气而使举行此仪式的人脱离凡胎得以不死。不过传说这个仪式除了那两个萨满教创始人,谁都没有亲眼看到过。”墩子一听连忙问到:“那你知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得到那种法术?是不是有什么关于这种法术的书啊,图啊的留传后世的?”萨满巫师听后摇了摇头说:“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我曾听我师傅说,关于那神秘仪式的千古之谜就被深藏在了这片广袤的大山之中了。”
虽然之后我们再也没有从他口中打听到一些有关藏宝地的有用线索,但我们依然十分高兴,至少我们知道原来这上古残卷上记载着一种叫九转回魂大法的神秘力量可以让人摆脱生老病死。并且我们更进一步证实了,这本残卷就深藏在这片大山之中。
如此看来眼前的这位萨满巫师并不像是一个邪恶之人,可是我为什么会有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认为他身上带着一股邪气呢?是我看走眼了,还是另有原因?一时我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总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通冥古玉 五十一.蓝色妖姬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告别了萨满巫师。随后我们按计划向着那个我曾经看到过的高大灵台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我一边走一边思考。从我们目前所掌握的线索来看,那两个发丘中郎将应该是比较正义的。因为他们帮助和拯救了这里的山民,所以才被山民们所感激,所崇拜。但是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这一路上我们会看到如此多邪恶的东西呢?蟒怪,赤蛛,干尸,骷髅,树妖。这一切和发丘中郎将又有什么关系呢?一时间我百思不得其解。
就这样走了大半天,临近中午的时候我们终于走出了这片密林,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片开阔的草坪边。估计了一下,这个草坪足有七八个足球场般大小。草地上郁郁葱葱得长满了翠绿色的野草。更让人感到开心的是,在那翠绿的草坪上竟然开满了一种我们从来都不曾见到过的淡紫色花朵。散发出一阵阵迷人的香味。花丛中一群群美丽的蓝尾凤蝶在上下飞舞追逐嬉戏。好一派迷人的原野风光啊。
珍妮一看到眼前的这些鲜花和蝴蝶,立刻就显露出了女孩的天性,卸下背包就飞快地跑到了草坪中间去,蹲下身子采摘起了那些淡紫色的野花来。阿豹确实是个称职的贴身保镖,见珍妮一走远了,也卸下背包匆忙跟了上去,以防止她发生意外情况。此刻大家行走了大半天的路程,也确实有些劳累了,于是我和墩子就决定先坐在这片草地的边缘先找了个地方休息一下。
墩子喝了一口水,然后抬起头仰望着蓝天,感叹到:“要是这一路上都像现在这样该多好啊?”我一听笑了。我说:“你这个人啊,怎么尽知道想好事呢?不冒点风险你能拿到上回从宋墓里掏来的那些明器吗?”墩子被我这么一说也乐了,自豪的说到:“你一说这事我还真想起来了。上次那批货都脱手了。你猜猜咱哥俩这回挣了多少?”我摇了摇头说:“猜不到。”“这个数。”说着他举起了一只手。“五万?”我问到。“五百万啊,兄弟。”说着他又得意地笑了起来。“咱事先说好五五分帐的,你那两百五十万我已经给你开了个户帮你存起来了,回头你到我店里来取。”“等过了这关再说吧。”我感慨万千地说到:“这一路上遇到的麻烦事比上次可惊险多了,我担心接下来的路上是否还会有更多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不要有命赚钱没命花钱就好了。”墩子被我这么一说,原先自豪的神情也没有了,和我一样眼看着远处的珍妮和阿豹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我们突然看到,远处的珍妮和阿豹突然大声呼喊着,并且在那草坪上来回乱跑乱跳。由于距离太远我们听不清他们在呼喊什么。开始我们还以为他们俩只是在相互玩耍,也就没有太在意。但后来我们发现情况有些不太寻常,于是就站起来用望远镜仔细查看。这一看让我们大吃一惊。只见他们两的身边逐渐聚集了越来越多的蓝尾凤蝶。仿佛他们此刻正受到了那群蓝尾凤蝶的猛烈攻击。
没想到这平日里温顺柔弱的蓝尾凤蝶也会突然变得如此凶猛易怒。我和墩子见状连忙跑到密林边缘捡起两根干柴,点燃后便拿在手上往珍妮他们那边赶去。说来也怪,当我们还坐在草坪边缘的时候,那些蓝尾凤蝶根本不来理会我们。可就当我们踏上这片草坪的那一刻,身边就迅速聚拢过来成千上万的蓝尾凤蝶,挺起他们的嘴刺一个劲得往我们身上猛扎。我们一边挥舞着火把一边往珍妮他们那边冲了过去。一路上我们的脸上手上都被这些蓝尾凤蝶刺出了许多个包。也有数不清的蓝尾凤蝶被我们挥舞着的火把烧的化为一片灰烬。但是即使是这样,它们依然奋不顾身地向我们扑来,一群跟着一群,一副前赴后继的样子。
好容易来到了珍妮他们身边,此刻由于阿豹把自己的外套脱了遮在了珍妮的头上,所以珍妮所受的伤相对较轻,但阿豹他自己的头上手上早已红肿得不成样子了。我们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