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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大战中一退再退,毫无还手之力,以至于让大胤抢得先机,而成为今日鼎立之局面?
“竣儿,你一定在想,若是这图竟然在羿国皇宫,却为何他们不用这图来成就大业,反而被你父皇逼到偏安北方一隅是么?”常夫人的话字字如针。
____今天桃桃家没电了,现在才更,不好意思啊
沉香策的秘密2
“师傅明慧,竣儿正在想这件事情。”
千千不禁对这位师傅刮目相看,虽说看上去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老太太,说话却仿若有千钧之力。
常夫人又是叹了一口气,淡淡道:“你可知道,沉香策此名,是何来历?”
“竣儿不知。”
“沉香策之所以唤作沉香策,乃是因为,其一,这张藏宝图相传是装在一个密闭的沉香木匣子中,这匣子有天然机括,若是不由正确方法开启,便将射出毒针,令开启之人当即殒命,而沉香策开启之匙,在若干代之前都已不知丧失在何处。这许多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人妄图开启这匣子,都白白送了性命。”
云竣面上微微变色,他竟不知这物事如此危险,幸而有师傅相告,否则万一是拿到了随手打开,后果不堪设想。
“其二,这沉香木匣子里面的藏宝图,也有其特异之处——相传,那图上的山陵湖泊,矿藏宝物,都是用女子的头发丝所綉成!”
此话一出,云竣与千千当即愣住,尤其是千千,更觉得有一股寒意,自脚底缓缓升起。
“莫非这是失传多年的发綉么?”云竣怔了怔,回过神来,便问出口。
“是的。发丝经久不变色,且色泽突出,在一张图上是最明显的标志了。”常夫人声音也变得沉郁,似乎也有着深深的忌讳,“然而女子的头发丝,那是何等阴寒性子之物,因此这张图在出世的那一天,便代代相传,一定要由女子保存,否则,将会克主人!”
“女子保存?”云竣愕然,“可是女子怎当得此重任——”
“咳咳咳!”千千听不得这话,在一边猛咳嗽。
云竣终于反应过来,淡淡一笑:“我不是这个意思——竣儿的意思是,这宝物想来是天下人人都想争抢的,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又怎能保护好沉香策的安全呢?”
长公主的命运
常夫人缓缓摇了摇头:“保存它的人可以是手无缚鸡之力,但亦可有重重机关,再加上匣子的天然机括,已是令觊觎之人,大为忌讳。而且,一般而言,保存沉香策的女子,定是最尊贵的女子,方可称得上这宝物的神圣。如此这般,即使匣子打不开,也是一件佑国之宝!”
“最尊贵的女子?”云竣及千千同时呼出,“那么”
“是的,保存沉香策的女子一般都是长公主。”常夫人缓缓呼出一口气,“这个秘密只有极少数人知晓,天下人又怎会想到如此护国之宝,竟会在一个公主的闺房密道之中呢?”
“可是,长公主也是要嫁人的呀?”千千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公主嫁人之后,那她的丈夫岂不是就知道宝物的秘密了?万一她夫君是位有野心之人,那么”
“小姑娘确实聪明,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一层。”常夫人看了看千千,面上有淡淡嘉许之色,然而眸子里那种阴霾却更深了,“因而羿国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便是——长公主终生侍奉沉香策,终身不得嫁人。”
“啊”千千面上变色,云竣亦是悚然心惊。
如此一来,想要拿到这件宝贝,可就真是极其棘手的任务了。
他心中暗自盘算,去羿国并不难,而混入金都的大羿皇宫——金宫便不容易;金宫据说守卫极其森严,而且大羿太子洛羯更是心狠手辣之人;此外要找到那位传说中的长公主便更难了——当然,这比茫无头绪确实好得多。
“师傅,那样的话,长公主岂不是很可怜?”千千咬了咬唇,低声道。
“一个女子身为公主,命运自然不由自己指挥——不是远嫁异国和亲,便是终生不嫁——她是没有选择的。”常夫人淡淡的几个字,却击中了千千的心扉。
一个女子身为公主,命运自然不由自己指挥——
公主,不论她有多美丽,多聪慧,其实只是政治的玩偶,是她父亲、兄弟的傀儡,是国家的牺牲品——
若我真是
“姑娘你有帝王家之相——纵观这天下,以姑娘你的年纪,想必若不错的话,姑娘乃是一位——公主!”
“不要!”她想到那一日那所谓算命仙的话,忍不住全身发冷,颤抖若一片叶子。
我不要是这样的命运如此说来,若我在这个世界的身份真是流落在民间的公主那想必,在这里反而是最好的结局。
“怎么了,千千?”云竣正在苦苦思索,却听见身边小丫头失声惊叫一声,忙回过神来,见她面色苍白,似乎受了什么刺激。
“我我”千千一转头,看见云竣关心的眼神,心中一阵凄然——是呵,她漏了另外一种可能,若是她竟然是大胤失落的某位公主,那么——
那么,云竣便会是她兄长——
她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浑身颤抖,犹若掉进冰窟。
“小姑娘大概是听见这个秘密后,吓住了。”常夫人面上有丝抱歉的微笑,“千千,进屋来,我泡杯姜茶给你喝吧。”
千千饮了口滚热的姜茶,觉得舒泰了些,又安慰自己瞎想也没有用,现在找不出任何证据,或者终此一生也不可能明白自己的真实身份,那又何必在这纠结呢?
说到底,她只不过是徐熙熙,一个来自于异世界的徐熙熙,她不是千千,即使千千是公主,那和她也没有关系啊。
虽然这个理由并不能令她全然释然,但总是好了许多。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笑道:“我好了很多了,谢谢师傅。”
云竣终于松了口气,舒展眉头,继续问出心中疑问:“师傅,你觉得竣儿找出这沉香策的可能性,大么?”
常夫人闭上眼睛,几缕银发飘荡在窗棂漏出的一丝微光中,似乎在思索甚么,过了良久方道:“人各有命,若是你真要去,就去吧。只是记着,不论你是否能够找到那物事,切记不要随便将它开启。”
云竣想着这些也要等到找到了再说,现在想也无丝毫意义,便点了点头,应道:“竣儿明白,竣儿身负重任,绝不敢以自己生命开玩笑。”
二人便向常夫人告辞,日已中天,便疾驰向约定的地点——太白楼。
大队人马会合鸟
上次出门的时候,千千还是个瓜皮帽的小二,此次归来,却已是明媚鲜妍的动人少女,几位相熟的小二及厨师见了,不由得都微微有些面红。千千却一一招呼,笑容温煦,她一向是个感恩之人,自不会忘记之前他们对她的照顾。
钱太多话太少早已等在楼中,君无命与雪燕却不在,不知去甚么地方逛了,千千心中不由得窃笑一记。
四人先坐进了包间,云竣含着笑,对其余三人互相介绍一番——“这位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老前辈——钱太多。”
钱太多听见前半句,一张胖脸上几乎乐开了花,听至后面不免有些郁闷,道:“公子,我虽是前辈,却也不老,不老,我还年轻得很呢。”
云竣故作正经道:“好,千千,这便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年轻前辈,钱太多。”
钱太多大喜:“说得对,说的实在很对!”
话太少不乐意了,哀怨地看了一眼云竣:“公子别把老身忘了啊。”
云竣又笑道:“怎么会,千千,这便是玉树临风、温润如玉的——”
“年轻前辈话太少。”千千立即接上,笑容可掬,“幸会,幸会!”
钱太多话太少自从上次点菜事件,已对这小姑娘心中大有好感,未几,都已熟稔。千千本来飞扬跳脱,与二人也十分合得来,于是很快云竣惊奇地发现,几十年来一直争吵不休,一开口便像炮仗般一点便着的这两个老头儿,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竟然围绕在小丫头千千的身边,有说有笑,气氛那是相当的和谐。
另一位小二来了,便是那位上回去买鱼的阿周,他朝着千千腼腆而朴实地笑笑:“点什么菜?”
千千调皮地看了云竣一眼,心想这下有机会,岂能放过宰你这个冤大头,便俏皮地一连声道:“我要狮子头、佛跳墙、蜜炼燕窝、木瓜雪蛤、豌豆牛肉、麻辣肚丝、蟹黄豆腐、水煮活鱼、清蒸大闸蟹——”
云竣只看着窗外,不发一言。
他的思绪,依旧还围绕着师傅所说的那一切所有的秘密,都给了他太多的震惊
大队人马会合鸟2
不久,碗碟摆了上来,一盘盘精美的菜式,也如流水般呈现在各人面前。
“喂,千千,你干么点这么多菜啊?”钱太多将大头托在桌上,冲着她做个鬼脸。
“哼,反正我千千有的是钱——”千千俏皮地吐了吐舌,轻声道,以湘妃竹筷敲了敲钱太多的头。
“哎哟!”钱太多眼瞅着自己的“名言警句”被“剽窃”了却不生气,笑嘻嘻地看着千千,“千千小姑娘,千千宝贝,千千美人儿,给我吃一点,好不好嘛~~~~”
“自然可以给你吃一点,但是不许吃光!我要留这么多碗碟在桌上——这样,一来等会儿君大哥和雪燕姐姐都有的吃,二来,我也有皇帝选妃的感觉——”千千与钱太多一见如故,说话便毫无顾忌,全不顾旁边话太少在翻白眼。
“噗!”钱太多一口茶水险些喷了出来,“你小姑娘家家的,要皇帝选妃的感觉干么?”
“哼,这就是你不明白了——”千千妙目流转,淡淡道,“谁不希望
一旁的云竣听着此话,觉得委实有些刺耳,不禁负手走远了。
正在此时,帘子被掀开,原来是君无命与雪燕一起回来了。千千故意大声唤:“君大哥,你带着雪燕姐姐去哪里逛了?我们可是等了老半天,等到花儿都谢了——”
君无命远远便看见千千眨巴眨巴眼,心中不禁苦笑,这小妮子委实有些热心过度,这一脸撮合自己与雪燕的表情太也明目张胆了些。
然而,他虽然对她有所好感,却在这一次他主动约她两人逛街的过程中明显地发觉了,雪燕虽是温柔懂礼,却几乎不发一言,好不容易开了几句口,却都是关于云竣的。
君无命不免产生既生瑜何生亮之悲催,云竣啊云竣,枉我与你做了这许多年好兄弟,竟然将身边女子一一降服,一个也不曾留给我,唉,若是我君无命到了四十岁还要打光棍,就去你宫里日日蹭饭吃罢。
不过呢苦笑虽然是苦笑,君无命自然也不会将此事真正放在心上,他坚信,自己一定会等到属于自己的那个人。
东家找?
他如同天边的骄阳,照亮周遭的一切,而她不过只希望能够陪在他身边,这就够了。
她求仁得仁,这样,也是幸福吧?
这太白楼的菜虽然按照钱太多的话来说并不够特别,但是味道还是可圈可点的,一干人等吃的风生水起,就连云竣也不禁颔首。
吃到一半,忽然帘子一掀,进来了个油头粉面,白白胖胖,穿金黄绸缎长衫的男子,他笑眼咪咪,一下子钉在了千千身上。
千千一眼便认出这是太白楼的老板东家,她不禁有些忐忑,难道是自己“离职”一时令老板不爽了?
可是我也只是在这儿作了三个月的小二而已啊,又没有卖给你,难道他忽然翻脸,嫌自己当初离开的时候,君大哥给的银子少了么
男子向各位鞠了个躬道:“客官们,不好意思打扰了,小的不才,乃是太白楼的东家,有件事,想要找这位徐徐姑娘。”
云竣放下筷子,淡淡道:“找这位姑娘有事?”
东家是什么眼神,一眼就看出云竣不是寻常人等,忙又鞠了个九十度大躬,面上的笑意就快要把那一双细缝眼淹没了:“这位爷(立刻换了称呼);按说,小的不敢麻烦徐姑娘的,徐姑娘虽说以前在敝楼做过事,那也早已两清了,现在乃是有别样事情,要麻烦徐姑娘,还望这位爷不要介意才是。”
云竣懒得听他客套话一大堆:“甚么事快说吧。”
千千也站起来,笑着道:“东家,不必那么客气,有甚么事,直说吧。”
东家忙拱手道:“徐姑娘果然是爽快人,我就说之前我没有看错人那个,咳咳,徐姑娘,咱们进一步说话可好?”
千千还未开口,云竣的脸色已然不太好看,钱太多则站了起来,打个哈哈:“我说这位东家大爷,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