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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我?
我究竟是做错了甚么?
鼻腔似乎堵住了,眼泪如同断弦的珠子一般颗颗坠落下来。
你不想看到我,那么我走好了
消失在你的面前
吻
屋内,众人面面相觑,却还来不及反应,便见到云竣一抹黑色修长利落身影,迅即自二楼的竹窗疾掠而出!
钱太多乍了乍舌,眯缝着眼睛道:“这样才对嘛。男人就应该这样!女人啊,就是要对她们主动才——”
却一转身,正对上明玥那忧伤愁苦的双眼,这话又被活活地堵住了。
屋外,冬夜寒冷得几乎要滴水成冰。
千千紧了紧肩上那件方才洛驿披在她身上的貂皮大氅,看向远方——万籁俱寂,树梢被风吹得哗哗响。
天地苍茫,她要去哪里呢?
正思量之际,身后却传来一个大力,活活将她扳了转身,她摇摇晃晃地,正好对上那张熟悉,又爱又恨的面容!
“不许走。”他双眼中似乎闪耀着暗沉火焰,熊熊燃烧,似乎要将两人一起焚烧成灰烬。
“你——”她气急地别开双眼,不想理他,却在下一秒钟,双唇立即被他攫取!
“唔”她细细腰肢下意识地颤抖着,却被他大手一把固定住,另一只手抬起她尖翘下巴,迫使她迎向他。
不我不要回应你你凭什么对我这样?我不是你的玩偶,你想怎样就怎样
丫头我会让你知道,你是我一个人的,永远都别想逃跑
天旋地转,临近的老槐树上,惊起群鸦,拍着翅膀哗啦啦地飞过,掠下几篇干枯的树叶打着旋儿落下。
他余光扫过,轻笑一声,细心而温柔地用一只手将飘落在她鬓边的枯叶夹起来丢掉,唇边的动作却是一刻不停。
从她方才一脸蔷薇色迷茫地从门口进来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丫头,她还不知道喝醉了的自己有多美,多诱人吧
他全身温暖而霸气的男性气息笼罩了她的全身,她微微觉得痉挛,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回应着他。
两个人
脑中忽然划过一个念头——不要,不要,我要保存自己的尊严
“你是我的,丫头,我只有你一个人”仿佛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在她耳边,轻轻地,却是充满命令口吻地诉说着。
“唔”他乘她还在被这句话迷乱着,舌尖长驱直入,在她小小的檀口中逡巡、索取
她心一柔,全身四肢似乎都被软软地抽走了力气,心中所有委屈和愤怒筑成的坚冰似乎被火炉烤化,尽化作一池春水!
他似乎也感应到了她的变化,唇边若隐若现地拂起一个笑意,搂着她腰肢的手又紧了些
二人的黑发被风掠起,衣衫亦是猎猎作响,然而那萧瑟凄寒的冬风打断不了这一双人儿的热情
或许是被他们打动了,那一直被浓厚云朵遮住的一轮圆月,竟然浮上半空,冬日的月亮虽说看起来有些单薄,然而依然是娉婷的,温柔地,凝视着这两个人。
只是千千心绪连番波动之下,胃中的酒气终于汹涌翻腾,她使尽浑身力气推开他
他一怔,却看见她对他做了个制止的动作,猛冲出几步,扶着那颗歪脖子老槐树,瘦弱的肩膀抽搐了下,接着弯下腰,一通猛吐!
他苦恼地揉了揉额角——这接吻会吐的,怕是第一个罢。
难不成,自己的吻真有那么令人反感么?
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终是走过去,拍了拍她背部,想让她吐得更畅快一点儿。
谁知千千本来就觉得自己在这种时刻呕吐已是极其丢脸之事,他竟然还跑过来,真是尴尬到了极点。小脸涨得快要滴出血来,使劲摆摆手,示意他离开。
云竣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小丫头以为他会因为她吐了便嫌弃她么?
醉了就会吐,这有什么稀奇的,何况,难道他会认为她是住在雪山上的圣女?不用吃喝拉撒的么?
想着想着,他便从怀中掏出一方淡紫色的丝绢——这是有一回父皇赏赐之物,然而他总觉得一个大男人用这物事有些娘娘腔,便一直笼在袖中。
温柔
他执着那丝帕一角,温柔地将她一会儿涨红,一会儿惨白的小脸扳过来朝着自己,细心地一寸寸擦拭着她唇边的污渍。
她羞涩不已地垂下眼帘,细长睫毛垂在白皙肌肤上,有种精致的美。
“那个很脏吧”她感觉到他动作的温柔,活了这二十年,这还是第一次,除了前世的爸爸妈妈之外,有人这么细心体贴地为她做这种事情。
他不由得轻笑一声:“是啊,小脏猴。”
又用余下手指轻轻擦过她被冷风冻得冰凉的光滑小脸颊,似乎在轻抚着一件举世难寻的珍宝。
半晌后,他笑一笑:“擦干净了,现在是干净的小猴子,香喷喷。”
她的脸,便又红了。
直到很久以后,当渡口的飘雪染白了绘着画眉的纸伞,她还是常常会想起那一夜的旖旎。
回首看,却已云霞漫天。
“回去吧。”过了许久,他缓缓在她耳边说。
“嗯”她听话地点点头,想迈出一步,却发现浑身已没了力气。
喝也喝醉了,吐也吐光了,她只觉得浑身虚浮。
他邪邪地挑起嘴角:“我知道了,小脏猴饿了。”
她刚想说才没有呢,却听见空空如也的肚子发出一声低低的怨愤的叫声。
羞得满脸通红,她深深低下头去,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
“你跟我回房,我便有好吃的给你。”他促狭地看着她,刻意将语调放得令人垂涎欲滴。
“你那里怎么会有?”她扬起眉,怀疑地看着他。
“我自然可以叫人给我做——油焖大虾、烤牛肉串、羊肉泡馍、盐酥鸡;你是去还是不去?”他开出诱惑条件。
她咽了咽口水,很吃力地道:“你不会关起门来把我打一顿吧?”
他扬声大笑,眨眨眼:“那要看你的表现咯。”
阳光与桃花
醉仙居楼上灯火通明,众人又呆呆等了小半个时辰,却还不见那二人身影,钱太多话太少的面上,已浮出暧昧之色。
这瓜田李下
君无命只得站起身来,拱拱手道:“夜深了,大家都去睡吧。”
“哎呀,公子他老人家还没回来呢。”钱太多斜斜眼,眼中却全都是“我要看好戏”的表情。
“公子他不会有事的,倒是你老人家太晚休息对身子骨不好~~~~”君无命有些头疼,这老头儿,当真八卦。
“哎呀,君小兄弟,你分明是说我老了~~~~这样是不对的,不对的!”钱太多最恨别人拿他年纪说事儿,当下就吹胡子瞪眼睛地站了起来。
君无命头疼地朝着雪燕和明玥拱了拱手(实际上,他是很希望雪燕留下的,只是那位娇小姐还是快回去吧!):“雪燕姑娘、明玥姑娘,这夜深了,要不你们也先回房吧。”
“明玥想等骏哥哥回来。”明玥却很迅速地做出了回应,只是一张小脸颜色煞白,似乎被风吹雨打的花朵。
登时几道很是同情的目光刷刷刷转向她。
雪燕微微一笑,轻道:“我还不累。”
君无命心中淡淡一荡,见无人理他,也只得站起来,咳嗽一声:“既然大家都不想走,那我先去跟外面那个杨文平说说,老跪在这儿也不是个事儿。”
正在此时,门打开了。
那消失半个时辰的两人一齐出现在门口。男子意气风发、眉目含笑,唇角笑容明亮若五月阳光下的碧波,女子脸颊飞霞、双目微垂,含羞之态如三月风吹的桃花一株。
真是一对煞惹人爱怜的小儿女啊。钱太多话太少不约而同地捻起了胡子。
“公子,你回来了?”钱太多笑眯眯。
“嗯。”云竣看来心情甚好,目光跳跃,扯着千千道,“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让这丫头给我回房捶捶背。”
“咳咳”钱太多好似染了风寒,双眉飞扬地咳嗽完毕,道了声,“那公子明天见。”
噗!
千千脑袋里立刻浮现出了“大宝,天天见!”
那个人我已找到
君无命也道:“少沁,那我也回房了吧。”
临出门时,也自然而然地将那还跪在那里的杨文平给遣走了,那落水狗太守膝盖都跪得肿了,却不敢说一个字,直千恳万求令太子爷明日去府上一叙,君无命只是虚应了一声。
雪燕看了他一眼,也自站了起来。点一点头,回房去了。
只剩下话太少和明玥,话太少眼睛转了几转,终究决定不说一语,也跟在一干人等后面,一步一挪的出去了。
“骏哥哥你,喝了这么多酒没事儿吧?”明玥缓缓抬起小脸,动作慢如咏叹调,水波潋滟的眼睛直视着云竣,似乎想要找到一些甚么,却如在大海中捞针一般,不得踪迹。
“不会有事的,我身子可好着呢。”云竣微微一笑,云蒸霞蔚,“小玥,听话,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有事情要办。”
明玥低垂着头,似乎想说些甚么,却又不知道要说甚么,嘴角轻轻抽了抽,便转过身,行走的步伐有些不稳,如一根飘零的水草。
“她;不高兴了吧。”千千微微抬起头,明澄地看着他,目光里藏匿深海里游弋的鱼儿,清清澈澈。
“反正她迟早是会知道。”他目光温煦,唇角勾勒坦然如六月阳光的弧度,蕴着浅浅的笑意,“明玥她还小,她迟早会明白,我只是她童年时代的依靠,将来也可以保护她、帮助她,只是,她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那个人,我已经找到了。”
他的手里,有干燥温和的触感。
她不由得闭紧眼睛,似乎闻到阳光下的草木香气。
红烛跳跃。
他的房间是头等房,格外宽敞,桌上铺了垂坠着流苏的红金色桌布,还陈设着些上好的瓜果,看来贵宾待遇果然不同往常。
“丫头,我累了。”他软软地靠在翠金的榻上,声音慵懒,似一只大猫,“给我捏捏背,捏完,就给你叫吃的。”
她面一红,竟然没有拒绝:“怎么捏?”
捏背
他指尖轻点一下她翘挺小鼻尖,轮廓泛出落拓不羁之色,声音柔软:“自然是用你的小手捏,难道用脚么?”
“呃,我,我不会啊。”她伸出手,怯怯地走过去,佯装若无其事地将手放在他背上,一双小手在他黑色缎面长衫的映衬下,更显素白之至,指甲泛着浅浅贝壳红,煞是可爱。
“甚么都有第一次啊。”他调笑她。
千千喉中一滞,忽然又想起那时蟒蛇腰苏妈妈的那句话来,小脸一红,忙道:“其实也不是什么第一次,我以前也曾给我爸,哦,我爹爹——”
“你爹爹不是小时候就把你抛下了么?”他果然精明,即使是在这等放松惬意气氛中,仍然不放过她说出的每句话。
果然是步步惊心,波澜诡谲的宫中出来的人哪。千千深悔自己失言了,忙死劲回想了一下以前自己编造的可怜身世,佯装抽噎了一口,解释道:“在他们还没将我丢下之前,爹爹干活回来浑身酸疼,也让我来捏一捏的。”
“你那爹就知道支使女儿,却又丢下不管,休再想他了。”云竣慵懒地伸展了臂膀,露出好看的简洁的肌肉线条,在玄色丝缎下发出沙沙的性感声音,“丫头,我会好好对你的,会补偿上你之前所有缺失的一切。”
千千佯装大彻大悟地轻轻揉了揉他的后颈:“我知道了,不过你可不许骗我。”
红烛摇动,他露出孩子气的无辜面容:“我还从来没这么真心地说过一句话嗯,对的,再大力一点。”
她莞尔一笑,眼中流露出万般柔情——难怪以前看见别的女子说过,看着自己心爱的男子,就如同看着孩子一般,引人心疼。
细细的手指在衣衫上画出浅浅的半圆形,透过丝缎,她的热度传达到他皮肤,他五脏六腑似有无限妥帖,浑身真气舒展,缭绕四肢百骸,卷起淡淡烟雾,喉中惬意地呻吟一声。
她一个酥麻,耳根子都羞红了,却幸好他稳稳当当地趴在那里,并未曾看见,故意粗了粗声,她道:“可还要重一些?”
——香,香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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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疼
“随便你,再重些更好”他微微抬起颈子,胸中那一抹舒适与悸动令他白玉般面色泛起红晕,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