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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知道,”欧阳宁儿随口答到。
“不如我们来做个消化运动吧。”
欧阳宁儿看向他,过了一会才消化了他的话。这个色鬼。
“明明自己也很爽,还说我是色鬼。”
说着话,林峥将欧阳宁儿拉起,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抱着,手伸进他T恤里,很快抚上|乳头,又掐又揉。
欧阳宁儿挂在他脖子上,轻轻喘着气。
过了一会,林峥卷起他的衣服,在白皙的胸膛上,挺立着两粒红珠,看起来无比诱惑。低下头吻上去,手往下滑,迅速将欧阳宁儿下身剥了个精光。在午后的明亮阳光下,这半裸的身子竟更诱人。
分开他两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揉搓着他的臀瓣,柔软滑腻极有弹性的雪臀让林峥百摸不厌,古人形容美臀是新剥壳的鸡蛋。这比喻真是恰当啊。林峥直揉得欧阳宁儿的美臀泛红。方才把手伸到花蕊处,仔细察看,秘|穴竟已湿润。蓦地,林峥脑海崩出一词,天生尤物。他坏心眼地用嘴吸吮他的|乳头,手指揉弄着秘|穴,不断戳入,抽出。要看看要底能分泌多少淫液。
嗯、嗯……,欧阳宁儿呻吟着,声音里掩不住的焦躁。这个人又要坏了,不玩弄够就不会满足他。而且在这时候,林峥的忍耐力惊人,这对欧阳宁儿来说无疑是很大的折磨。
林峥看着花蕊由粉色转为艳红,已扩张到能放入四根手指。当手指抽出时,Yin水也随之淋漓而出,欧阳宁儿再也无法忍耐,抓着他肩,扭动着臀部,想获得更多磨擦,。
“啊……峥,我……受不了了,求你,快……,嗯……嗯……啊,给我……。
“叫我老公,我……就给你”,其实林峥也忍得极辛苦。
“啊……,这个人恶劣至极,唔……,
“叫啊,宝贝”,
体内的空虚、麻痒让欧阳宁儿几近疯狂,渴望粗硬火热的Rou棒填满它,冲撞它。前面的分身也渴望着爱抚。可是……。
“老……公,啊……,老……公,终于忍不住了,怎样都好,只有他能救他。
“好……宝贝,我这就给你,来,用手扶着它”,将他的臀部抬起,对准挺立的分身往下压,先前的扩张让欧阳宁儿一坐到底,由于他的体重,Rou棒直插到了前所末有的深度。
啊……,发出一声无力的娇叫,迫不及待地自己摆动腰身,内壁一收一缩,贪婪地吞吐着。在这样的攻势下,林峥也不示弱,一手套弄欧阳宁儿的分身,一手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摸索着,硬是插进了一根手指,这让欧阳宁儿尖叫不已。揉着火热的内壁,再接再厉又插入一根手指,“哇,不要,啊……,够了……,两根手指与Rou棒同进同出,小小的花|穴被撑到了极限,也让两人爽到了极点。
一个最深的插入后,林峥将Jing液喷在了最深处。啊……,啊……,欧阳宁儿尖叫着,后|穴的强烈快感直窜上脊梁,内壁急剧收缩着,前面分身也一泻如注。
呼,呼,两人喘息着,待呼吸平稳,林峥在欧阳宁儿耳边问道:“爽不爽,宝贝”。
欧阳宁儿闭目不答,想起了这家伙先前的坏心眼。
“不爽?,那我再接再厉,搂着我,宝贝。”
说着呼地站起身,抱着欧阳宁儿,就着两人相连的体势,直走入卧室,来到床上,伸手“啪”地卷起床头的西洋画,登时,一面镶在墙上的大镜子将两人淫靡的姿势清楚地显现出来。
欧阳宁儿吃了一惊,他上次来时还没有这面镜子。看来林峥这个色鬼已彻底走向变态之路。经过多次Zuo爱他发现林峥特别喜欢看自己的性器在他体内出入的情形。更喜欢看他在他的挑逗下,受情欲煎熬的表情和身体反映,他越是焦急,他就越持久。真是怪胎一个。
“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一定在骂我变态”
对,你就是变态,欧阳宁儿在心里呐喊着。他不敢真喊出来,林峥肯定又会把它当成折磨他的借口。
“宝贝,你的身体太美了,我怎么也看不够,镶上镜子能让我的愿望有一点满足,宝贝,你要配合我哦。”
“配合你个头,你这变态”,欧阳宁儿终于忍不住大叫。
“你还很有力气嘛,这回我要做到你起不了床”。
说着将分身从欧阳体内抽出,又将他转了个方向面对着镜子,大大分开他的双腿,于是欧阳宁儿就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最隐密之处。他的秘|穴被扯开着,边缘是鲜艳的红色,它还在一张一合,张开时甚至能看见内里粉红的媚肉,更要命的是,林峥先前射进的Jing液也正往外流淌,一滴一滴落在床上。
欧阳宁儿闭上眼,拒绝再看。
“宝贝,张开眼,你看,多美丽的颜色,它一开一闭的样子,是想要吃东西呢。”
尽管欧阳宁儿对性不排斥,但面对这种情形还是羞不可抑,他挣扎着,想脱开林峥的掌控,但林峥怎会放手,论力气,欧阳宁儿绝不是他的对手。长期的锻炼让林峥力大如牛,这样说也不为过。
“宝贝,你再动我就绑你罗,快睁眼,不然我就把茶杯塞进去。
他的恐吓让欧阳宁儿一下子睁开眼,看见林峥的嘴角上弯,又气不打一处来。
“我可不是吓你,你不听话,我真的会塞进去,宝贝,看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好不好。”
林峥把手伸向花|穴,轻易插入两根,深深插入后一勾,将残余的Jing液一点点挖了出来。刚享受过男人Rou棒的内壁敏感得要命,欧阳宁儿看着林峥的手指一次次插入,抽出,手指滑过皱褶,只觉一股酥麻由花|穴向全身扩散,那个贪婪的甬道又在嚷着我要、我要了。
嗯……嗯……,轻轻呻吟,水光潋滟的眼睛在镜子里望向林峥,无言地要求。
“宝贝,别急,我会满足你的”。林峥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果盘放到床上。
“你要干吗”
“用它们来填满你下面饥渴的小口,怎么样”。
不容欧阳宁儿反抗,林峥拿起一个李子,放在了|穴口。
“宝贝,仔细看着它是怎么进去的。”
花蕊还很软,体积不太大的李子不一会就被塞了进去,接着又是一个。
“看来它太小了,来个大的吧”。
林峥看这盘子里的东西,最后拿起了一个弥猴桃,把它抵在|穴口,往里推进。
看着那鸭蛋大小的东西,欧阳宁儿颤抖着,花蕊不由缩紧。
“放松,宝贝,这上面有绒毛,会让你更爽的。”
啊……,弥猴桃上的纤细绒毛刺激着花|穴,使它不住收缩,根本放松不了。果实粗糙的表皮让进入更加困难,林峥把散在床上的Jing液抹上果实,然后硬往里推。
“痛,啊……,不要,快……拿出来。
“全进去就好了,忍一忍”。
林峥不管他的叫痛,继续慢慢用力推入,着迷地看着|穴口的皱褶一点一点地被扩张开来,花蕊的颜色也更艳了。
欧阳宁儿只痛得双腿发抖。当花|穴将那弥猴桃吞到一半时,几道细细的血丝从|穴口蜿蜒而下,爬在雪白的肌肤上,艳丽非常,林峥不由血脉贲张。
“啊,出血了,那我快点好了”,林峥一用力,竟把那长圆形的果实一下全部塞入秘|穴里。
啊,欧阳宁儿惨叫一声,泪水迸流,呜,林峥马上用嘴将他的呜咽堵住,温柔地吸吮,下面却插入手指,慢慢地把那个物体继续往深处推进。
“唔……唔,嗯……,欧阳宁儿渐渐停止哭泣。因为那粗糙果实在甬道内不断地摩擦,内壁先是火辣辣地抽痛,不久后竟变成热辣麻痒的感觉,又象是无数个蚂蚁在里面爬动,由肉壁直麻痒到心里。
“好痒,林峥,快……拿出来,求……你,啊……。
“别急,我马上给你解痒。”林峥抽出手指,将胀痛的性器对准|穴口,就着血液和残留在花蕊里的Jing液缓缓插入。
啊……痛,啊。
“一会就不痛了,我会干得你爽”。林峥看着Rou棒一寸一寸地插入,开始了律动。
啊……,呜。
李子和果实随林峥的冲撞在体内翻滚。滚烫的男根,粗糙的果实,滑溜的李子,带给内壁各种不同的感受,搅得欧阳宁儿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半张着口,急促地喘息。
林峥忽然停止抽送,将他转了个身,但分身却还留在里面没有抽出,这让欧阳宁儿惨叫一声,将他放倒,勾起双腿,继续狂抽狠插。最后,狂野的律动终于让欧阳宁儿尖叫出声,Jing液直喷到林峥的胸前、小腹。同时内壁迅速收缩,激得林峥狂吼一声,将热液一波波喷在滚烫的内壁上。
待喘息稍定,林峥将瘫软的欧阳宁儿抱进浴室。坐在浴刚边,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准备动手弄出他体内的东西。
“不要……,痛。”
“乖,要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洗干净,你会舒服些的。”
欧阳宁儿在心里大骂,是谁把我弄成这样子的。
林峥伸入三个手指,将那个弥猴桃抠了出来。它已被林峥强力的冲撞弄得变形、破裂,上面沾着白色的Jing液和几丝鲜血,还有肠道自身分泌的晶亮淫液。将李子和Jing液全部挖出后,林峥把欧阳宁儿从里到外冼个干净,方抱他到床上,拿出急救箱,给裂开的地方上药。
看着眼前温柔的林峥,欧阳宁儿叹了口气。这人有双重性格吗?很难把刚才的野兽与现在温柔的他看成同一人。这个野兽弄得他痛死了,虽然后来也很爽。欧阳宁儿发现自己这时竟是一种娇嗔的心理,而非厌恶痛恨。对这个第三任男友,他似乎讨厌不起来。
上好药已是夜暮。
“饿了吧,宁儿宝贝,我去熬粥,你在这休息一会儿。”
但是等林峥端着熬好的八宝粥到卧室时,欧阳宁儿已睡着了。林峥不由苦笑,坐在床沿,看着他的睡颜,嘴角的弧度越裂越大却不自知。
叮……,刺耳的电话声突地响起,林峥一个箭步窜到客厅,抓起电话,对该死的电话和这时打电话的人无比痛恨。
“峥儿,是我。”
是父亲,自己好久没回家了,难道有什么事。
“峥儿,明天回家一趟,我有事和你说”。不知怎么,林峥觉得父亲有些吞吞吐吐的。
“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你这小子,你不是放假了吗,难道就不能回家看看你老爹?”父亲的语气不快起来。
“我明天就回去,没别的事我挂了。”挂上电话。看欧阳宁儿没醒才松了口气。
第四章
林峥踏进客厅,就看见父亲林海啸端着一杯酒,西服笔挺,在书柜旁站着。
四十几岁、正当壮年的林海啸颇有西方绅士风度,壮硕的体格、英俊的相貌与林峥如出一辙。从外表看,你绝想不到这位成功男士是出身一个北方农家,且只有大专学历。
当年,22岁的林海啸师专毕业,本来是做老师。但骨子里的不安份让他毅然弃教从商,拉着他青梅竹马的妻闯荡商海。先是从小百货做起,很快就以品种齐全、价廉物美闻名远近。就这样薄利多销,商场生意越做越大。从90年代起,他开始投资房地产和餐饮业,很快成为本市颇有名的大老板,得一外号“林老虎(因其行事大胆,作风狠辣)。这个土匪一样的绰号让林海啸很是不快,从读书时代起他就对西方资产阶级那一套心向往之,这是他弃教从商的动力之一。有了钱,他开始从里到外武装自己,是他这个年纪的老板中少有的“雅皮”。他永远都会走在时代尖端,过去他挂在嘴边的是“商战”、下海一类的名词,现在则是什么知识经济、知本家、网络等等。这种对新事物的好奇与热情、学什么象什么的特质他也遗传给了儿子。只可惜,这些年来他始终有个遗憾,那就是从小与他青梅竹马、一路同学到大专的妻子,在他们创业时代,因积劳成疾去世,那时林峥只有五岁。现在的他拥有了想要的一切,但深爱的妻子却看不到。对妻子的愧疚与爱恋使他这些年来虽游戏花丛,却没有再娶之意。但今天,他要与儿子谈的,恰恰就是这个。
老爸还是以前那样爱现,扮酷的本事比时髦少年还高杆。林峥对父亲一套颇不以为然,老是那么做作,在儿子面前也是,不累吗?比起父辈,在开放年代里成长起来的林峥一代更有随心所欲的特质。
看见儿子进来,林海啸又啜一口酒,林峥就知道父亲在紧张,象洋人那样手执酒杯,时不时啜上一口是林海啸商场多年养成的一种放松手段。看来父亲要说的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父子俩对面坐下,林海啸眼神闪烁,好半天才道:
“峥儿,我要结婚了。”对这个早熟的儿子,早在几年前他就不能以看小鬼的心态看他了。林峥与一般富家子弟不同,他极为独立,始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应该做什么,想要做什么。这样的儿子很让人放心,从小到大他也没操过什么心,但就是这样的成熟,让他面对儿子时总有一种面对商场对手的感觉。
林海啸顿了顿,终于直视着儿子。
“她是公司职员,32岁,她——已经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