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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她梦寐以求的事突然变成真实,反而让她难以置信。
「现代人最讲究的不就是效率吗?」虽然她不要什么,但穆宇还是泡了两杯咖啡。
果然是典型的商人嘴脸,他是迫不及待地想让她成为美森集团的人吧?
秦维维黯然,双手捧着热气腾腾的咖啡杯,却还是觉得手心好凉。
她好象看到了前方有一个大大的陷阱在等着她跳,她却不由自主地朝着那个陷阱大踏步地走过去。
啊啊啊……世上怎么会有她这种大傻瓜?
「穆先生,我……可不可以问一个问题?」
「叫我的名字吧。」在自己家里,穆宇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一些,不再那么严肃,凌厉的棱角也缓和许多。
「宇……你为什么突然向我求婚?」秦维维努力吞着口水问。
穆宇略微怔愣了下,才答道:「因为我该结婚了。」
秦维维的心口好象被石头猛砸了一下。
真是的,虽然他的回答不是想让她成为美森集团的操盘师,为他效劳,但这个回答反而更让秦维维心痛。
「因为我该结婚了,而我喜欢妳。」见她的脸色突然苍白,穆宇补充一句。
「咦?」秦维维的小嘴微张,怀疑自己是否幻听,然后她突然扭开头,脸蛋迅速红起来。
穆宇静默地看着她娇艳的模样,眼神变得益发柔和,像静谧的海。
「那个……你不需要去上班吗?」秦维维笨拙地转移话题,在感情的智商上,她实在低得有点吓人。
「现在我觉得和妳在一起比较重要。」
「呃……」秦维维可怜的心脏再次受到冲击。
她以为穆宇是那种沉默寡言的男人,没想到他其实比谁都直率,说出的话往往令人承受不了。不过,她依然有着如梦似幻的错觉。
一切看起来就像小孩子玩家家酒游戏那样随便,男孩遇到女孩,便说:「今天我们来办家家吧,我当新郎,妳当新娘。」女孩点头说好,于是两个小孩子便正经八百地演起夫妻。
所以,秦维维到现在还是没有一点真实的感觉。
真的要开始试婚了吗?秦维维僵硬地坐在沙发上。
穆宇凑过来,低头嗅着她软软的短发道:「我们是否要开始第一步了?」
「什……什么第一步?」就算想装傻,秦维维也察觉到野兽正试探的迈着步伐一步步向她靠近。
「妳已经二十七岁了吧?」穆宇沉笑一声,「想先去洗个澡吗?」
「现在……还是白天。」秦维维嗓子发干,别扭地动了一下,却发现自己更靠近穆宇宽厚的胸膛。
「有什么关系?」穆宇的嘴唇向下,轻轻咬住她小巧的耳垂,「还是直接就这样来?我倒不介意……」
「啊!我还是先洗个澡好了!」秦维维猛地从他的怀里跳起来,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面红耳赤地奔向浴室。
穆宇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浴室的门被关上,他的嘴角也浮现一抹颇为深沉的玩味笑意。
他解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轻轻叹了口气,仰靠到沙发背上,目光益发深邃。
他居然真的开始试婚了!
如果他以前交往过的那些女人知道了,会不会惊讶得掉了下巴?
秦维维是个人才,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原则,他不会为了一个人才而出卖自己的肉体,即使这个人才价值上亿,但高高在上的美森总裁也根本不必如此做,也不会如此做。
可是他却做了。
为什么?
穆宇郁闷地摸出一根烟点燃,深深抽了一口,吐出烟圈。
然后他从贴身的衬衣口袋里取出一个袖珍日记本,日记本的封面是一只可爱的史奴比。
他翻开,一页一页记录着不同的日期和天气,可是每一页却都只有相同的两个字──穆宇。
这是秦维维昏倒时从她衣服里掉出来的东西,他无意中瞥到了里面的内容,心猛然一窒。
那时候,他低头看着怀里脸色苍白的小女人,两年前的那一幕清晰地呈现在眼前,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是太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心中突然间就涌起想这样抱着她到天荒地老的疯狂念头。
他第一次感到心疼,心疼怀中这个苍白消瘦、身体轻若羽毛的娇小女子。
穆宇从五岁就开始认真规划自己的人生,一步一脚印,终于走到今天这一步,可是在他的人生规划里并没有婚姻这一项。
但是那一刻,他突然涌起强烈的冲动,要把这个女人娶回家!
冲动得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经过两天的深思熟虑,他决定放弃理智而听从本能。
他想要她、想娶她,就这么简单而已。
不是一见钟情,但也仍然是雄性和雌性之间的本能诱惑吧?
一想起秦维维细软卷翘的头发,穆宇不禁莞尔,每次看到她,他就很想揉揉她的小脑袋瓜。她看起来就像自幼娇生惯养,从未吃过什么苦,不识人间疾苦的温室花朵,和她真正的人生经历完全不符。
就是她这种外表和内在的强烈反差激起了他的兴趣,他想知道这个小女人到底是如何经历种种风雨,却能保持现在这种温和无害又迷糊天真的性格?
秦维维对婚姻存在着疑虑,宁愿选择试婚这种听着好听,实则并不怎么负责任的方式,窥探婚姻的真实面目。
而他之前也对婚姻不存在什么幻想,总觉得结不结都无所谓,如果真结了婚不过是给自己增加一个包袱,对于一向把孤独当知己的他来说,根本只有麻烦。
而且正如他两年前所说的,他喜欢强者,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如此。
他鄙视那种一心想靠男人养的女人,对于那种所谓的「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的说法,更是唾弃至极。
凭什么他辛苦赚来的钱要养一个陌生的女人?就算她能生孩子做饭又如何?
有时候他觉得女人还真好命,如果没本事就随便找个老公嫁掉,就算老公出轨,也能混个赡养费。
他以前遇过的女人,不管贫穷富贵,就算骨子里再骄傲,到头来还是一心存着钓个金龟婿的念头,以为嫁入豪门就一步登天,麻雀变凤凰了。
女人,想让他不鄙视,也要自己挺起背脊才行吧?
而秦维维……
他真的很好奇当年她为什么不答应进入美森集团,明明美森集团开出的待遇要比她现在的公司优厚许多;而且她明明向他求爱过!
明明看起来像只可爱单纯的小狮子狗,却又有太多让他无法理解的行为,于公、于私,他对她已经无法放手。
寒寒秦维维裹着浴袍出来时,头发还有些湿渌渌的。
她站在那里看着面容依然沉静的男人,只觉得手足无措。
「过来。」穆宇招了招手。
她咳了一声,目光不自在的四处游移了一圈才慢吞吞地走过去。
穆宇站起来,大手按住她的小脑袋,用干毛巾为她擦拭头发,「洗完澡不把头发弄干,很容易感冒的。」
「唔。」秦维维应了一声,不太习惯他的体贴。
等头发被擦干得差不多了,秦维维也紧张得出了一身汗,她把双手背在身后,十指绞成一团,「那个……你准备在哪里开始第一步?」
正如穆宇所说,她已经二十七岁,虽然没吃过猪肉好歹也看过猪走路,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无法继续害羞装鸵鸟,否则就太矫情了,那不是她的性格。
虽然她感情经验不丰富,也缺乏一点女性柔和妩媚的纤细神经,但她很坦率。
因为刚刚出浴,她的小脸泛着娇艳柔嫩的粉红,光滑可口得像刚煮熟的蛋白。
「这里如何?」穆宇的笑意加深,随手拍了拍他身下的小牛皮沙发。
秦维维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用更加认真的语气说:「我觉得第一次的话,还是在床上比较正式一点。」
看着她认真思考的小脸,穆宇一贯严肃的脸几乎要爆笑扭曲。
他弹身而起,大步走过去,打横抱起她,害她的拖鞋一下子甩出去好远,吓得她尖叫一声。
「如妳所愿,亲爱的老婆,我们就从床上开始试婚生活的第一步!」
寒寒穆宇的床很大。
秦维维很想先参观一下他这么大又舒适的床的构造,可是却被穆宇迅速压在身下,趁她想开口找话题拖延时间时把舌头伸了进去。
秦维维一个不小心,被迫吞了几口混合着两人的口水,呛得小脸绯红,双手想推开他,那滑溜的舌却更加缠紧她。
呜……感觉好难受!
秦维维生气地要咬下去,没想到穆宇比她反应更快,立即捏住她的下颚。
「这么凶?」
「咳咳咳……咳咳……」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的秦维维大声咳嗽,用手按着自己倍受冲击的喉咙,「我讨厌烟味……咳咳……好讨厌!」
穆宇的脸色一僵,没有比这种时候被人嫌弃再能打击男人的自尊心了。
他刚才明明已经刷牙漱口,他一向很懂得性爱礼仪的,可是今天却被嫌弃了!
看到他的脸色难看,秦维维才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坦白了点,她咬了咬嘴唇,「那个……呃……我是说……我其实根本就不喜欢接吻,总觉得两个人把唾液换来换去,很不卫生。」
穆宇瞪了她二十秒,随即点头,表示他已经明白了。
秦维维或许并不爱他,否则不会如此排斥接吻。
真是比嫌弃烟味更加沉重的打击!
「那好,我们就先不接吻。」穆宇在床上绝对是个善解人意的好情人,知道急躁反而会坏了好事。
秦维维尴尬地一笑,怎么办?他好象生气了,那深邃的眼底正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好象要一口一口吃了她!
秦维维别扭地扭动一下,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才好。
足足有两分钟,穆宇都没再碰她,只是用那灼热的目光将她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连最私密的地方都不放过。
秦维维伸出粉舌抿抿干燥的嘴唇,只觉得身体怪怪的,好象他的目光是火种,凡是被他看过之处都点燃一簇簇小火苗。
「虽然胸部不太大,但正好一手掌握,腰很细,这里也很迷人,毛毛头,原来妳的身材很不错。」穆宇终于覆盖在她的身上,每说到一个地方大手就抚摸着那里,同时慢慢伸舌舔弄她的耳朵。
秦维维别过脸去,但耳朵还是被舔得湿湿的,耳垂居然有种奇怪的麻痒,像电流一般闪了过去。
穆宇的舌沿着耳后慢慢舔向颈部,那股奇妙的电流就跟着到颈部锁骨。
秦维维抿紧嘴唇,心越跳越快。
好奇怪的感觉,痒痒的、麻酥酥的,让她的身体忍不住随着他的手指而蠢动,想主动迎合他,换来更强烈的快感。
这就是男欢女爱吗?
「第一次?」看着她生涩而惊奇的表情,穆宇的心一热,忍不住问道。
「唔……嗯……」秦维维窘迫地承认。
穆宇正曲起她的右腿,大手沿着纤细的脚踝向上游移,慢慢地掠过她莹润修长的腿,没用什么力,可这若有似无的感觉反而让秦维维更加搔痒难耐。
虽然穆宇并不介意自己的女伴是否处子之身,但是他不得不承认,每个男人都有着处子情结。
不是处子没关系,但如果是,就绝对会唤醒男人的怜爱和狂喜。
虽然很多女人抨击男人的这种情结,但是几千年延续下来的传统,绝非一朝一夕的妇女解放运动就可以抹煞,这种情结深植在男人的骨头血脉、在本能的冲动中,甚至和大男人主义没多少关系。
秦维维的承认让穆宇的喘息加重,胯下陡然硬胀了许多,手下的爱抚益发小心,轻轻摩挲着她的大腿内侧。
秦维维觉得一阵又痒又麻,本能地想夹起双腿,却把那作怪的大手夹住,鬼使神差的促使手指碰到柔软的花瓣,让她呻吟出声。
穆宇的舌沿着锁骨下滑,轻咬着椒乳的周围,却始终不去触碰顶端的乳尖。
椒乳又麻又痒,秦维维第一次有这种感觉,陌生又奇妙的麻痒,比刚刚耳朵被舔还强烈。
雪白的娇乳沾染上透明的液体,白皙中已微微透出粉红,闪着淫靡而诱人的光泽,穆宇觉得自己的喉头益发干涸,舌尖沿着乳晕画圈,并慢慢爬上乳尖。
「嗯……哼……」一阵强烈的电流从乳晕导人,激得秦维维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酥麻的感觉从尖端扩散开,整个椒乳都敏感起来。
「舒服吗?」穆宇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嗯……」秦维维脸蛋红扑扑的,益发娇嫩可人。
穆宇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