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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断一个人是不是自己人。首先看的是自己有没有除掉对方的理由。”走在病房外地楼道里,艾尔莎的脑海里仍旧在回响着吉尔尼洛娃地这句话。这是一种什么心态?她感觉自己无法理解,但是她却明白一点。那就是那个刚刚做了母亲的女人,决不是自己地能够算计的了得,在她面前,自己还是老老实实、服服帖帖得比较好。
就在艾尔莎在野心上遭遇到人生最大一次凿击的时候,楚思南已经揣着兴奋的心情,在卫兵的行礼中,匆匆的步进了久违的克里姆林宫。他地脚步没有在任何地方停留。就那么一路朝图哈切夫斯基的办公室走去。刚来到图哈切夫斯基办公室所在的走廊,眼前看到的情景差点让楚思南笑出声来,只见在那紫红色的双扇门外,十几名男女士兵扎成一墩,正叽叽喳喳的议论着什么,而在靠近门边地位置。还有两名女兵正姿势不雅的蹲在那里,从门缝朝里面偷窥。
“他们这是”紧跟在楚思南身后的卢科昂基,显然也对眼前这一幅场景感到吃惊。他嘀咕着小声说道。
楚思南没有说话,他加快脚步,直接朝那些“胆大妄为”地家伙们走去。
“敬礼!”那些聚在一墩的士兵中,显然有人看到了楚思南的出现,随着一声惊慌的吆喝,那些人稀里哗啦的站直身子,然后手忙脚乱的行起了军礼。最让人捧腹的是,那两个半蹲在门口偷窥的女兵,也许是因为太紧张了,猛然起身的功夫,两人的脑袋撞到了一起,随后跌倒在地。
“你们在干什么?”绷着脸走到众人的面前,楚思南沉声问道。
“报告将军,”一名士兵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们我们在看您的儿子”
“是啊,将军,”有女兵小声地说道,“您真有福气,您的儿子真可爱。”
在克里姆林宫里,楚思南的形象一直都是很随和的,所以面对他的时候,这些士兵才不至于过于紧张,如果换上吉尔尼洛娃在这里,这些士兵恐怕早就说不出话来了。
“噢?是吗?”楚思南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刚才那装出来的严肃顿时不翼而飞,作为父亲,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的儿子,相信换成是谁也会小小的得意一把的。
“是啊,这几天只要孩子抱来,图哈切夫斯基同志就显得很高兴,”一位士兵说道,“这么长时间了,我们几乎都没有见过他这么高兴。”
“哦?”楚思南的下意识的弯了下腰,将头凑到那微微露出一丝光线的门缝处,打算也学着那些士兵的样子,朝里面偷窥一下。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的一声轻微的嗤笑,令他认识到自己的身份似乎不合适做出这样的动作。
“恩,那个什么,”借着抻衣领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尴尬,楚思南转身朝那些围聚在身边的士兵们说道,“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想要孩子的话,自己去生一个。走吧,走吧,都走吧!”
一群士兵轰然而散,只是那隐约传来的笑声,却能让楚思南听个真真切切。
“卢科昂基,你去警卫处休息吧,有事的话我再叫了。”头也不回的招呼卢科昂基一声,楚思南伸手在门上敲了两下,然后便推门而入。
房间里的情景令楚思南感到有些意外,原来不仅图哈切夫斯基本人在这里,就连雅基尔、乌博列维奇几个人也都在,而除了他们几个老人之外,还有两名女护士在场。
“啊,小东西的亲生父亲追来了,”转头看到楚思南进门来。正在桌边倒酒的雅基尔首先说道,“从今天开始,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就要靠边站了。”
“你早就已经靠边站了,”坐在图哈切夫斯基身侧,正在朝那幅摇篮内张望地普特纳,闻言笑道,“你那满脸胡楂的形象,根本不可能得到小家伙的认同。”
两个老不正经的对话,在办公室里引来一阵儿笑声。
“来,过来。”图哈切夫斯基朝楚思南招了招手,面带微笑的说道。“看看你的宝贝儿子,长得跟你是多么的相似。”
“米哈伊尔。”科尔克显然不认同图哈切夫斯基的观点,他弯腰蹲在摇篮的边上,摇头说道,“你的眼光显然和你地见识成反比,在我看来,小家伙明显长得和苏米更像,你看看这鼻子、这嘴巴。噢,甚至那两只耳朵”
“奥古斯特,”图哈切夫斯基的老脸一绷,不乐意地说道,“你怎么总是和我在这个问题上唱反调?别忘了”
“噢,上帝。同样的话你还要说上几次?”科尔克手抚额头,然后说道,“论兵龄。你1912年便加入了军队,而我则是1917年才参地军;论军职,你1935年便已经成为元帅,而我只是上将、二级集团军司令;论官职所以,我的论调必须同你保持一致难道这不是我们所说的官僚主义吗?”
“在这个问题上,我感觉有必要官僚一次。”图哈切夫斯基耸耸肩,一本正经得说道。
楚思南哑然失笑,这几个老家伙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尤其是图哈切夫斯基,他那一贯苍白的脸上,竟然难得的出现了一丝红润。
缓步走到那幅摇篮的旁边,楚思南半蹲下身子,朝那正在静静酣睡地婴儿看去 ̄ ̄这是他的儿子,亲生儿子,仅仅看一眼,他便能够感觉到一种血脉相连的意味。
“去,别动,”在旁边,一巴掌打掉楚思南朝孩子伸去的大手,图哈切夫斯基瞪着眼睛说道。
“我说老大哥,这好歹也是我儿子,我只不过想抱抱他罢了,这也禁止?”楚思南缩回手,哭丧着脸说道。
“他才刚刚睡着,难道你想再把他弄醒吗?”图哈切夫斯基不以为然地说道,“这小家伙可是一个天生的大嗓门,我可不希望在手忙脚乱一番了。”
“米哈伊尔说的没错,”科普纳在一边笑着说道,“在我们地战争结束之前,你做父亲的权利被我们暂时剥夺了,鉴于我们几个人都认同这一点,所以,也可算是最高统帅部的决议了,哈哈哈”
楚思南耸耸肩,他已经无话可说了。
“来,跟我说说,孩子地名字起好了?”图哈切夫斯基直起身子,在楚思南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后说道。
“恩,是苏米起的,”楚思南点点头,然后将妻子决定的两个俄文名字告诉了图哈切夫斯基。
“噢,很好,很好啊,”图哈切夫斯基搓动着手掌,笑容满面的说道,“列夫捷特、奥克吉勃琳娜,恩,革命者的子女,革命者的子女啊,苏米在安全委员会的工作没有白干,她的觉悟恐怕是很多人没法相比的。”
“小列夫捷特,”在摇篮边,科尔克毫无形象的摇头晃脑,“我们克里姆林宫诞生的革命之子,你注定将会拥有不平凡的一生,干爹由衷的希望你能够继承你父亲的所有优点,成为我们英勇红军中又一位杰出的元帅。”
“元帅?!”楚思南听得一愣,他感觉科尔克的话中似乎隐藏着些无法琢磨的东西。
“不错,臭小子,就是元帅。”雅基尔从办公桌的方向走过来,站在楚思南的面前说道,“在刚刚结束的全苏政治局扩大会议上,对你的一项破格任命得到了与会的一千三百名代表的全票通过,而这项任命的内容,就是授予你准战时元帅的荣誉军衔。臭小子,三十二岁晋升为元帅,你可谓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一个了。”
“这这个消息为什么我不知道?!”一股巨大的激动情绪冲上楚思南的脑际,元帅,这个曾经对他来说绝对是遥不可及的称号,竟然就在这个时候落到了自己的头上,无法置信,实在是无法置信。
“不要高兴的太早,”图哈切夫斯基瞪了他一眼说道,“你之所以不知道,是因为这个任命还在我手里扣着呢,你最终能不能拿到它,还要看你在远东、太平洋地区战役上的表现。”
“远东、太平洋地区战役?”又是一个惊喜,楚思南知道,既然图哈切夫斯基这么说,那么就意味着对日作战已经迫在眉睫了,而且他自己很可能将是这一场战争的苏军最高指挥官。
“不过,”科尔克说道,“我们同日本帝国主义者之间的战争已经无法避免,他们已经拒绝了在黑龙江至哈尔滨之间划定非军事区的提议,我们宣战的理由已经很充分了。而在这段时间里,日本关东军军部,也正在快速的向黑龙江一线集结兵力,看样子是在做大战的准备。所以,经过我们的研究决定,提前发动远东地区的战争,不给他们充分准备的时间,美国人曾经犯下的错误,我们绝不能再犯。”
“那我应该怎么做?”楚思南问道。
“你所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为我们光荣的苏维埃赢取又一次辉煌的胜利。”雅基尔说了一句。
“楚思南同志,”图哈切夫斯基的面色开始变得严肃,“远东、太平洋地区的这一场战役,对于我们来说至关重要,我们要胜利,而且要一场豪华的胜利。这不仅因为我们同日本是宿敌,同时,也是为了让那些美国人明白,他们能够做到的事情,我们也能够做到,而他们做不到事情,我们同样能够做到!”
《新二战风云》 第九卷 血飘黑土地 第五章 阿穆尔共青城
阿穆尔共青城,苏联远东地区第三大城市,同时,也是苏联国内主要钢铁产区、远东重工业基地,从这里坐船沿阿穆尔河南下,可直达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首府哈巴罗夫斯克市。
自从苏联边防军同日本驻中国满洲境内的军队频繁发生军事摩擦以来,阿穆尔共青城的气氛便开始变得喧闹起来,几乎每天都有大批的运输车辆从西、北两个方向开进来,将大量军用物资囤积在这里。苏日之间的战争即将爆发,而阿穆尔共青城将成了苏军后方的补给基地,同时,它也是远东、太平洋地区战役总指部的驻地。
进入十月中旬,深秋的寒风已经将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扫成了一片灰黄,阿穆尔共青城内街道旁所栽种的桦树,也都变成了光秃秃的样子,那遍地的落叶分明在预示着又一场严冬的即将来临。
在共青城的市政办公大楼门前,一群身着崭新军大衣的苏军将领汇集在一起,彼此间窃窃私语的,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但是从他们那不时向西面眺望的目光来看,他们显然在等候着什么人的出现。
而在距离大楼稍远的街道上,大批手持波波沙冲锋枪的苏军士兵正在执行着戒严任务,那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样子,足以令人不寒而栗。
站在办公大楼那十几阶高的阶梯下面,李星北的心中有着太多的忐忑,同台阶上那些苏军将领比起来,他这个区区地少尉实在显得有些寒酸。老实说,如果不是因为一再声称自己同楚思南将军是很要好的朋友,他今天恐怕也这条大街都进不来。看看阶梯上的那些苏军将领,那其中有不少人李星北都认识,像远东军区司令员克雷洛夫上将、东西伯利亚军区司令员古谢夫上将、贝加尔军区司令员罗米佐夫中将、西伯利亚军区司令员库尔久莫夫中将、太平洋舰队司令库兹涅佐夫上将等等,这些人不是中将就是上将,甚至连他们的参谋都是少将、大校之类的级别,同他们站在一起,李星北这个小小的少尉,的确是显得过于寒酸了。
不过即便如此。李星北也必须站在这里,因为今天他所代表的并不是私人身份。而是代表的一支部队 ̄ ̄东北抗日联军,而他的使命。便是必须见到苏联远东、太平洋战役集群司令楚思南,并向他提出一个要求。
虽然说抗联早在四零年便已经同苏联远东军区达成了协同作战地协议,但是,这两年多的时间里,抗联并没有受到了苏联远东驻军地重视。就像这次,原本抗联是要求派代表来参加为楚思南所举办的接风酒会地,但是这一项要求从一周前提请开始。直到现在也没有得到批复。因此,在无奈之下,李星北才受到周司令员的委派,以个人身份跑来了这里。
“呼!”
一股儿寒风扫来,李星北缩了缩脖子,同时感觉鼻孔里一阵儿酸痒。禁不住就想打个喷嚏出来。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在这种场合下,肆无忌惮的打喷嚏似乎不太雅观。强自将这个喷嚏压下去之后,一汪泪水却从眼睛里涌了出来。
没办法,为了能够见到那位当初的朋友,如今的苏联最高统帅部副统帅,他李星北从早晨六点开始,已经在这办公楼的外面等了三个多小时了。由于部队今年的被服还没有下发,他就穿着那一身淡薄地军装,这挨饿受冻的情况下,不感冒才算是奇迹呢。
“哎,来啦,来啦,”就在李星北刚刚忍住了那个难挨的喷嚏,还没来得及擦去眼泪的时候,台阶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