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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钟玫一摇三摆的步了进来,忽地瞥见地上的人影,骇得不轻的样子,连退了两步才叫了起来:“她是谁?怎么躺在地上呢?”
何天翼无可奈何的回答道:“是啊!她是谁呢?我也不认识,至于她为什么会躺在地上?我倒是可以告诉你,那是因为,她说她想跟我睡觉,我又不想跟她睡,所以,没办法了,只得把她打晕了。”
钟玫抚着胸口道:“天啦!那你会不会也把我打晕啊?”
何天翼很干脆的回答道:“只要你现在就给我乖乖的出去,我自然不会打你了,如果你还在这里跟我纠缠不清,那可说不定。”
钟玫一句话也不说,立即就夺门而出,溜得无影无踪,何天翼长叹了一口气,他已经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换上了一种肃穆的神色,管事的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当然,他真正的身份是江策派驻在湘西的情报官黎干,管事的只是他的掩藏身份罢了,他住在何天翼的隔壁,以他的精明,对何天翼房间发生的事自然是了如指掌,他看着昏厥在地的那名女子,沉思道:“你的身份,是什么时候被什么人知晓的?我们的计划怎么会出这样大的篓子呢?”
何天翼不以为然的答道:“世上从来都没有绝对的秘密,这个无妨,更何况,对方现在绝不会将我的身份公开。”
黎干点头道:“没错,那么,你认为这女子,跟钟玫是不是一伙的?”
何天翼摇头道:“不是!她们不是一伙的,但应该有些联系——”何天翼围着房间走了几步,忽地笑道:“想办法,把这女子移到钟玫的房间去?最好用些江湖上下三滥的手段,把她们迷上一夜——”说到这里,他一本正经的收起了笑容:“我要告诉你的是,这样的事我绝不会干,那都是小贼小偷干的,你派别人去,或者你自己去也可以,她们这样出格,无非想混淆我们的视听罢了,我偏要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把她们幕后的人揪出来。”
黎干一脸木然的看着何天翼,最后一点头:“你——我知道了!”
何天翼烦躁的走来走去,等黎干的人将那女子抬出去后,忍不住自言自语道:“我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心神不宁的,是不是江南那边出事了?”
黎干正要说‘你多心了!’一人忽地窜了进来,看见来人,黎干忙问:“少帅有什么指示吗?”
那人是专门负责联络的通信员,他对着黎干一点头,言辞简洁的回答道:“从江南传来的消息,叶小姐正准备在今晚歼灭白远斋在江南的军队。”
何天翼这下是真的被吓住了,他一步踏上前去,紧张的问那通信员道:“叶小姐那边有多少军队?带兵的人是谁?可否得到江南行政长官的支持?”
那通信员摇头道:“具体的情况我们并不知情,说不定,战况现在已经有结果了!”
何天翼心中一紧,双手不由自主的紧握在一起,黎干上前一步,正要说话,何天翼已经幽幽的开口了:“给我连线太城,我要与江少帅对话。”
黎干呆愣了一下,稍候才对那通信员点了点头,命令道:“还不按何先生说的去做。”
“是!”那通信员快步的走了出去,他们住的地方,是一处再也偏避,再也简陋不过的院子,清冷的月光盈满一地,叫人看上去,显得分外的哀伤。
没过多久,那通信员就折回身来,何天翼抢先问道:“怎样?联系上了吗?”
那通信员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没有,少帅现在不在太城,至于身在何处,那不是我们该问的。”
何天翼“哦”了一声,脸上划过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顷刻他便挥手道:“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大家都去休息吧!”
别人没走,他倒自顾自的往床上一倒,等了许久,那黎干依旧一动也不动的杵在那里,一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何天翼实在受不了了,一掀被子坐了起来,叹气道:“你还待在这里干嘛?怎么,你不会想跟我挤一床吧?”
黎干摆了摆手,笑容满面的说道:“何先生,你睡你的,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何天翼仔细的打量着他,忽然摇头道:“你可真是只老狐狸啊!”
“能被何先生这样称赞,黎某真是受之有愧!”黎干笑得更亲切了:“毕竟,从湘西到江南,走水路的话,要不了两个钟头,为顾全大局,黎某还是好生看着何先生比较好。”
何天翼一脸的挫败,他转了转眼睛,方才笑道:“我记得,从太城到江南,如果走水路的话,好像也很快,是不是啊,黎长官?”
黎干掐指一算,继续装糊涂:“没错,节省了将近一半的时间,就是水路不大安全,到处都是险滩,十分的危险,经常有船只出事,一般的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选这条路的。”
江南,仁德医院。子夜时分,医院后山的密林中,风吹动树梢,沙沙作响,人行走其中,踩得枯叶呻吟连连,这样的暗处中,不知潜伏着多少密探,他们的眼睛,始终紧紧的盯着二楼的一间病房,一刻也不敢松懈,因为那里躺着的人,是叶开颜。
一切都来得太忽然了,当一片火光从医院的住院大楼冲天而起时,隐蔽在密林中的太城特工,立刻便听到了一阵紧密的枪声,紧接着,第二片,第三片,第四片炙热的火光从大楼的各个角落相继燃起,顷刻间,一场大火席卷了整栋住院大楼,还不等火势蔓延,仁德医院的上空,旋即又响起了几下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爆炸声过后,医院的几道出口,瞬间就被炸飞的砖块树木封死了,被惊醒的人们抢天呼地,纷纷夺路而逃,住院大楼的一楼乱成了一团,唯有二楼和三楼,因为只有叶开颜一个病人,犹自静悄悄的,等三四个特工持枪冲上二楼时,二楼的走廊早已叫血浸透了,方方正正的走廊里,满地的尸体,一路上,他们几乎是踩着尸身掠到了叶开颜的病房前,还不等他们踢开房门,几个卧倒在地的‘尸体’忽然一动,紧接着,几条火舌就从他们的枪中飞射而出,那三四个特工还来不及哼一声,立刻就中弹倒地,原来,那靠近叶开颜病房的几具尸体,是由人假扮而成的——
仔细一看,那三人中的两个,不是刺杀川口一介的绮山与渡村吗!绮山首先从地上一跃而起,他抡起了枪,毫不犹豫的朝中弹倒地的几名特工补上了十几枪,等他们完全没了气息时,方才一脚蹬开了叶开颜病房的门,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跃了进去,屋内一片黑暗,只有走廊的灯光若有若无的映了进来,让他们看得见病床上躺着的一个人形轮廓,渡村抢先一步,掀开了被褥,还不等他抱起病床上的叶开颜,一只枪忽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森冷的枪口寒意逼人,渡村怒喝了一声:“你是谁?”
话未了,枪先响,一颗致命的子弹“砰”的一声射穿了渡村的咽喉,渡村圆睁着双目,身体剧烈的摇晃了两下,“扑通”一声就栽倒在地,这一次,他真的变成了一具尸首,与此同时,绮山与他的另外一名同伴已经感受到了危险的讯号——屋内至少有六个人的气息存在!
绮山暗中吃了一惊,他迅速的把自己的同伴抓了过来,挡在自己的身前,一阵枪响过后,他的同伴立刻就变成了弹人,而绮山已经退到了走廊,仓皇逃出,灯光亮起时,一身便服的小三从病床上一跃而起,另外几个躲藏在暗处的特工正要去追赶绮山,小三打了一个手势,制止道:“不用追了,他们在外面肯定有不少人,我们一时哪里杀得干净。”
一个特工双眼通红的接过了他的话:“我们折损了好几个兄弟,狗日的,倒让他逃了!”
小三叹息道:“没想到他们倒真的敢来这里,还来得这样快,幸亏陆先生和飘枫小姐早有准备。”
病房里满是鲜花糜烂的香气,小三踢了踢渡村的尸首,不无担忧的自言自语道:“不知那边的状况如何,天地菩萨保佑啊!千万不要让飘枫小姐出事啊,否则,我们家老大只怕活不成了!”
江南,仁德医院。子夜时分,医院后山的密林中,风吹动树梢,沙沙作响,人行走其中,踩得枯叶呻吟连连,这样的暗处中,不知潜伏着多少密探,他们的眼睛,始终紧紧的盯着二楼的一间病房,一刻也不敢松懈,因为那里躺着的人,是叶开颜。
一切都来得太忽然了,当一片火光从医院的住院大楼冲天而起时,隐蔽在密林中的太城特工,立刻便听到了一阵紧密的枪声,紧接着,第二片,第三片,第四片炙热的火光从大楼的各个角落相继燃起,顷刻间,一场大火席卷了整栋住院大楼,还不等火势蔓延,仁德医院的上空,旋即又响起了几下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爆炸声过后,医院的几道出口,瞬间就被炸飞的砖块树木封死了,被惊醒的人们抢天呼地,纷纷夺路而逃,住院大楼的一楼乱成了一团,唯有二楼和三楼,因为只有叶开颜一个病人,犹自静悄悄的,等三四个特工持枪冲上二楼时,二楼的走廊早已叫血浸透了,方方正正的走廊里,满地的尸体,一路上,他们几乎是踩着尸身掠到了叶开颜的病房前,还不等他们踢开房门,几个卧倒在地的‘尸体’忽然一动,紧接着,几条火舌就从他们的枪中飞射而出,那三四个特工还来不及哼一声,立刻就中弹倒地,原来,那靠近叶开颜病房的几具尸体,是由人假扮而成的——
仔细一看,那三人中的两个,不是刺杀川口一介的绮山与渡村吗!绮山首先从地上一跃而起,他抡起了枪,毫不犹豫的朝中弹倒地的几名特工补上了十几枪,等他们完全没了气息时,方才一脚蹬开了叶开颜病房的门,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跃了进去,屋内一片黑暗,只有走廊的灯光若有若无的映了进来,让他们看得见病床上躺着的一个人形轮廓,渡村抢先一步,掀开了被褥,还不等他抱起病床上的叶开颜,一只枪忽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森冷的枪口寒意逼人,渡村怒喝了一声:“你是谁?”
话未了,枪先响,一颗致命的子弹“砰”的一声射穿了渡村的咽喉,渡村圆睁着双目,身体剧烈的摇晃了两下,“扑通”一声就栽倒在地,这一次,他真的变成了一具尸首,与此同时,绮山与他的另外一名同伴已经感受到了危险的讯号——屋内至少有六个人的气息存在!
绮山暗中吃了一惊,他迅速的把自己的同伴抓了过来,挡在自己的身前,一阵枪响过后,他的同伴立刻就变成了弹人,而绮山已经退到了走廊,仓皇逃出,灯光亮起时,一身便服的小三从病床上一跃而起,另外几个躲藏在暗处的特工正要去追赶绮山,小三打了一个手势,制止道:“不用追了,他们在外面肯定有不少人,我们一时哪里杀得干净。”
一个特工双眼通红的接过了他的话:“我们折损了好几个兄弟,狗日的,倒让他逃了!”
小三叹息道:“没想到他们倒真的敢来这里,还来得这样快,幸亏陆先生和飘枫小姐早有准备。”
病房里满是鲜花糜烂的香气,小三踢了踢渡村的尸首,不无担忧的自言自语道:“不知那边的状况如何,天地菩萨保佑啊!千万不要让飘枫小姐出事啊,否则,我们家老大只怕活不成了!”
这一夜过后,凌晨时分,天空居然簌簌的下起雨来,这场雨来得甚是蹊跷,像一位不速之客,毫无防备的敲开了南方的天空,天刚蒙蒙亮,何天翼就踱到了院子里,但雨势太大,只一刻他就退了回来,千丝万缕的雨,纠缠在晦涩的天空中,交织成了一片让人忧虑的景象!
四下里除了雨点滴落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别的声响,何天翼站在滴水檐下,眉头紧锁,雨势越大,天地间的冷气就愈重,何天翼倒是不惧怕寒冷,但那个远远走过来的人,难道也不怕这天刚开亮的刺骨寒冷吗?
钟玫撑着一把油纸伞,涉着满地的雨水,摇曳的朝何天翼所在的方位走了过来,她穿得很少,只一件低领的旗袍,外加一件玫红色的小夹袄,换作别的女子,此时不被冻僵,至少也会冻得瑟瑟发抖,可钟玫却没事人般,仿佛她面对的,不是这陡峭的寒意,而是温暖的阳光,看着越走越近的钟玫,何天翼不由得眯起了眼睛,他心里明白,除了受过严格训练的人,谁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那么,这个几乎查不出任何底细的钟玫,到底是哪边的人呢?
在距离何天翼还有五六米远的地方,钟玫一脸娇笑的停下了脚步,她抿着殷红的双唇,眨着眼对何天翼说道:“你起得可真够早啊!”
何天翼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漫不经心的回应她道:“这个地方太吵了,人来人往的,叫我怎么睡得着呢!”
钟玫的笑意越来越冷,越来越阴森,到最后,简直换了一张脸似的,你从这张脸上,再也找不到那个小秘书的娇媚风骚,只有一丝接一丝的冷酷,延绵不断的从她的眼神中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