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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凯罗尔。告诉我,你有什么计划呢?”曼菲士眼里满是盈盈笑意,看样子他是不打算反对了。
“我要是告诉你,你舍不得嘉芙娜,告诉她怎么办?我要没戏唱的!”
“要我不问也可以,可是你打算怎么样报答我对你的纵容呢?”曼菲士坏笑着环住我的腰,夜色中他的双眸亮如朗星,“嗯?”
我绽放最温柔的笑容,微启朱唇,却没有说话,只是为了轻轻吻住曼菲士。
第十九章 出次交锋
曼菲士早已沉沉睡去,我还在黑暗中睁大眼睛,紧张、激动,甚至还有莫名的期待,复杂的感情交织着,让我无法安然入睡。明天,我到古代以来最大的挑战,就要到来了。
天快亮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东躲西藏的周公,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纱幔射到枕边,像太阳神的召唤似的,让我立刻清醒地睁开了眼睛。
“咦,今天居然这么早就醒了?”十公分之外是曼菲士促狭的笑脸,“看来昨晚你并没有全心全意报答我对你的纵容哦。”
我一下子羞得面红耳赤,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么露骨的调情,只好垂下眼帘躲开他火辣辣的注视。虽然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可是,每次我都会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甚至呼吸困难。
“你知道吗?你羞涩的样子更诱人呢!”曼菲士好像并不打算就此打住,右手轻轻抬起我的下巴,“时间还早得很……”
我想反驳一句,双唇却在此时被曼菲士吻住了,热烈,并且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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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对凯罗尔的外表很有信心,打扮的时候还是颇费了一番心思:在式样简洁的紫色纱裙的映衬下,雪白的肌肤显得更加晶莹剔透,宛若凝脂;柔软顺滑的长发上只戴了一顶有鹰形纹饰的花冠——本来那黄金般的头发就已经够耀眼了,如果加上生硬的假发或者累赘繁复的饰物,反而画蛇添足。我料定那嘉芙娜必会竭尽所能大肆修饰,我就偏偏返其道而行之,素面朝天不施脂粉,自然就是美嘛!COCOCHANNEL以简洁取胜的着装理念,任她嘉芙娜想破头也想不到。再配上最美的饰物——笑容,镜中人已经足以倾国倾城,连我自己看着都失神了好一会儿。
听到曼菲士的脚步声,我知道他已经沐浴完毕,转过身给他一个甜美的笑靥。他毫不掩饰眼中的惊艳,走过来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和一个热烈的吻,全然无视满屋子侍女的存在。
“凯罗尔,你真美!”他在我耳边由衷地说。
我的回答是另一个同样热烈的吻。
“不过,我们得走了,凯罗尔,”曼菲士的声音透出无限遗憾,“乌纳斯报告说,利比亚的队伍已经抵达了,我们总要去见个面啊。”
“当然,曼菲士,我明白。”我也很想看看,这个嘉芙娜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站在大殿门口,我看见正沿着台阶走来的一队人——利比亚人。
曼菲士忽然凑近我的耳边,轻轻地说:“亲爱的,你毕竟是埃及王妃,她是客人,不要玩得太过分哦。”
“我当然不会过分,”巧笑倩兮,俨然乖乖女模样,“除非——她太过分。亲爱的,你毕竟是我的老公,不是她的。”
曼菲士无奈地摇摇头,拿我没辙;我则得意地昂首挺胸,踌躇满志。
待那一队人走近,我终于见到了嘉芙娜公主的庐山真面目。
我以前一直以为,她再怎么说好歹也是个公主,总不至于太对不起观众,今天才算明白了什么叫“百闻不如一见”。
我以前所见过的所有最丑的人如果有幸能够一睹这位利比亚第一公主的“芳容”,她们一定会自叹弗如的,那些人无论怎样相加相减乘除乘方都难及这位公主的万分之一。客观地说,她倒不是完全丑得一无是处天怒人怨:那方便面似的头发还不是太恶心——和路边的杂草相比;那黝黑的皮肤还不是太龌龊——和炉子里的煤球相比;那切切两盘子的厚嘴唇以及肥硕的身躯还不是太吓人——和猪圈里成年的肥猪相比……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她能正视现实摆正心态,承认“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也许还能显得有点可取之处,可要命的是,她自我感觉好得出奇,居然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嘴脸,对我的鄙夷之气三里之外都能
嗅得到,这种倨傲的表情让她显得更加丑陋不堪,再加上满头满身乱七八糟的装饰物和浓重的妆——真应了那句话: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不对了。
“曼菲士王,我终于又回到我热爱的埃及了!”声音之恶心,和卡布达有一拼。
脸皮真厚,居然说“回到”!就跟埃及是她家似的!我心里骂了一句,脸上不动声色,也不说话。人家喊的是曼菲士,摆明了把我这个王妃当隐形人看,我偏过头,看曼菲士的反应。
“嘉芙娜公主,欢迎你再次光临埃及!”曼菲士干巴巴的回答给了激情难抑的嘉芙娜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
好在她脸皮够厚,居然还能把曼菲士声音里的不耐烦过滤掉,只听字面意思。她一定以为曼菲士说的是真心话,张开手就要向曼菲士暂时空着的怀抱扑过来——不是吧?这么急?
“嘉芙娜公主,好久不见了。”我及时地挡在曼菲士身前,成功制止了嘉芙娜恐怖的投怀送抱。她不甘心地停住脚步,恶狠狠地盯着我——以眼杀人?我会怕才怪!
“曼菲士,如果让客人一直站在这里,我们岂不是太失礼了呀?”我微笑着转头对曼菲士说完,又转回头亲切地招呼嘉母猪,“请进大殿吧。”
曼菲士用目光询问我:你这小妮子在打什么主意?
我也用眼神回答:你就看着吧。一抹得意的笑悄悄地浮现在我的嘴边,除了曼菲士,谁都不明白。
厚脸皮的嘉母猪竟然企图用黑乎乎的猪蹄去挽我可爱的曼菲士的可爱的手臂!这是你找死,不要怪我!
“嘉芙娜公主,你的手上有只大蚊子!”这句话出口的同时,我运足力气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她刚刚接触到曼菲士手臂的黑猪蹄上:“啪!”
声音之大,众人皆惊。
嘉芙娜显然也被吓住了,呆了一会才杀猪般地叫起来:“哎哟!疼死我了!你敢打我?”
我心里窃喜,脸上却是最无辜的表情:“对不起啊,嘉芙娜公主!我想帮你打蚊子,可惜没打着。”
曼菲士悄悄地捏捏我的手指,示意我他什么都明白。我对他甜甜一笑,接着走到嘉芙娜跟前,笑容可掬地抓起她被我打过的手:“真对不起,你没事吧。”HOHOHO,看来我刚才那一掌真不是盖的,黑猪蹄上赫然一个高高肿起的红手印——要不是她脂肪够厚,恐怕骨头都免不了受伤了
她被我的亲切弄懵了——不能怪她,凭她那点智商想跟我斗,太勉强了。我保持着脸上的笑容,模仿武侠小说里面大人物的口气警告她:“你要是再管不住你那两只不安分的爪子,小心我废了它!”我刻意压低声音,连近在咫尺的曼菲士都没听到。因此在旁人眼中的情况是:尼罗河女儿正软语温言地安慰嘉芙娜公主,并对刚才的失手诚恳道歉。
听到我的话,嘉芙娜的脸戏剧化地变了三次颜色:猪皮色——猪油色——猪肝色。我不禁对她心生敬意:连变色龙的赖以生存的绝技都能学得这么到位,如果她在中国,一定是川剧“变脸”的始祖。
她满肚怨气却无从发作,忽然发现曼菲士身畔的空挡,丢下我就想趁虚而入。
我怎么会给她可乘之机呢?
“哎哟!”我突然大叫一声,向下坠去。
曼菲士眼疾手快在我倒地之前抱住我:“怎么了,凯罗尔?”
“脚,刚才好像扭到了……”我皱着眉头做痛苦状。
可惜瞒不住我聪明绝顶的老公。
“假的吧?”他在我耳边低语。
我亲了他一下表扬他的聪明。“你不许拆穿我哦。”我和他咬耳朵。
“要不要去休息一下?”他大声问。
“不用了,有贵客在,我怎么能先离开呢?你抱着我就好。”最后一句才是目的。
曼菲士配合地抱起我,大步向前走去。我趴在他的肩膀上,看见嘉芙娜快气炸的猪肝脸,简直心花怒放了:哈哈哈哈,第一局,大获全胜!
第二十章 千钧一发
大概是那一巴掌的威力吧,整个接见过程嘉芙娜都没有再造次,规规矩矩地坐在她该坐的地方,只是快要喷出火的眼睛泄露了她的内心——对曼菲士的欲火,对我的怒火。她几次对我怒目而视,每一次我都毫不客气地瞪回去,直瞪到她心虚转移视线。
哼哼,我的眼睛比她大得多,如果单位面积的怒火能量是一定的,我一定胜过她!
“好了,嘉芙娜公主,旅途劳顿,你也该早点去休息了。有什么需要,尽管说不要客气。”曼菲士边说边站起身,当然,还抱着我。
接见结束了?我光注意和嘉芙娜斗眼力了,完全没意识到时间的流逝。第一次,议政的时候我没有睡着——如果这种国事接见也算议政的话。看来情敌的催化力量是无穷的。我依偎在曼菲士的怀里,接到不远处嘉芙娜公主几乎射出刀子的凶狠目光——今天的事,这女人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轻松地付诸一笑,对她做了一个很经典的手势:两手“八”字状,手心向内,虎口相对,食指对着她的方向向斜下方30度伸出
:鄙视你。
走进内庭,曼菲士的脸板了起来:“没人了,别装了,下来。”
唔,凶巴巴的,不妙。
我可怜兮兮地抓着他的袍角,慢慢地从他身上滑下来,站在他面前,像犯错被抓的小孩子,老老实实地低着头不说话。
在小事上,无论我怎么胡搅蛮缠,曼菲士都会好脾气地容忍,顶多是半真半假地虎起脸嚷一句:“你这家伙!”或者“不可原谅!”不过,如果是曼菲士真生气的时候,就一定不能再嘴硬,还是乖乖认错比较明智。
“你这个家伙!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许太过分吗?!@##%#&^%*^&*%^%#@!#%@……”
唉,还是不改暴君脾气!
如果我现在还有说话的勇气,我一定要对他唱:“我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
“王,比泰多特使刚刚抵达,请求接见。”乌纳斯的通报及时地响起。
真是好人啊!我心里暗喜:曼菲士虽然脾气暴躁,但注意力转移得也快,根据经验,等到接见结束之后,他的气也该消得差不多了。
“曼菲士,你快去啊,”我忙不迭地把他往乌纳斯那边推,“一定是商议联盟的事,不能耽搁!”
“你这丫头,不和我一起去吗?”他有些意外。
“我刚刚扭伤了脚啊,你忘了吗亲爱的?王妃需要休息!”话音未落我已跑出十步开外,直奔寝宫避难去。
我在寝宫里乖乖地“闭门思过”整整一上午。
估摸着曼菲士的气也消了,我叫来一个侍女:“接见结束了吗?”
“已经结束了,重新联盟的条约也签署了。王现在在议政厅,王妃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我只是想去散散步。”
“那我去叫路卡大人来。”
“不用麻烦他了,你陪我去就好。”自从得知比泰多王驾崩,路卡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以往阳光般的笑容完全消失不见。我明白他在担心什么:伊滋密登位之初根基未稳,恐怕会有不少棘手的事。这次去哈多夏,我也打算给他找个理由回到王子身边,他却一口回绝:“王子要我保护尼罗河女儿,这是我的使命。”此番深情,我除了感激,又能再说什么呢?
九月了吧,尼罗河的泛滥即将过去,水位在一点一滴地下降,地势高的地方已经露出了肥沃的淤泥——尼罗河的馈赠。
我站在王宫最高的阳台,眺望骄阳下奔腾不息的尼罗河。时间过得真快啊,我记得我第一次看见曼菲士的时候,尼罗河才刚刚开始一年一度的泛滥呢。那张和祝鹰翔几乎一模一样的俊美面孔,当时给了我多大的震撼啊!这之后发生的一切,简直就像一场梦……或许,这本来就是一枕黄粱?我有些恍惚了,是正午的骄阳晒得我眼花了吗?
我转过脸望向议政厅,透过宽大的窗,可以很清晰地看见曼菲士挺拔的身影。
“乌纳斯,把这条法令颁布下去!下一个……”
多么豪迈的王者的气概!他在这里,在我的视线触及的地方,如此真实。
一抹微笑不自觉地浮上唇边:至少这一刻,我可以肯定,我不是在梦中。
“嘉芙娜公主!”侍女惊惶的声音把我甜蜜的遐想毫不客气地击碎。
“这么大声做什么?没看见我正在想事情吗?”我不回头,语气比实际更为不悦。站在这里可以俯视整个王宫,换言之,从王宫的任何地方也都能看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