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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悠悠轻车熟路的带两人到了AMEN,她一眼看到门口那条造型的海贼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个大号招财猫。
“姜阳在吗?”她叫住一个服务生问。
“在后厨吧,我帮你叫他。”
徐悠悠道了谢,转身就发现项擎朗好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拉着江守言不停的问,那是什么,这是什么?
“你不是查案子来了吗?”徐悠悠调侃他。
“是啊。”项擎朗不露声色地咽了口水,“人不是没来吗?”
话音刚落。姜阳嘻嘻哈哈的从后面走过来,还是一样的白色厨师装,一样地白手套,“哈哈,悠悠。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那天的巧克力好吃吗?”
“好吃。”徐悠悠老实说。她偷吃了两块,味道确实比商场地好很多。
“今天有什么需要?我跟你说啊,今天的果仁特新鲜,那种,还有这种……都不错!”姜阳说着热络的挽着徐悠悠的肩膀往柜台走。
徐悠悠走了两步,听到身后传来咳嗽声,才想起来,“啊,先不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项擎朗,这是江守言。”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没注意!”姜阳有些抱歉的说。
“没关系。”江守言微笑,“我们找你问点事。你现在方便吗?“方便方便。我们去那边坐吧。”姜阳引着三人到角落坐下。
“喝点什么?”
“不用了。”
项擎朗黑着脸。一方面因为完全被忽视,一方面因为徐悠悠特别被重视。
“你认识许翰扬吗?”江守言开门见山地说。
“算认识吧。见过几次。”
“十月七号那天下午,你有见过他吗?”
“十月七号?”
徐悠悠提醒他,“就是我和依然姐一起来店里买巧克力那次。”
“哦哦,我想起来了。”姜阳一拍脑门,“我去过那小区,因为巧克力出了点问题,依然让我帮忙换回来。不过我没见到许翰扬,我把巧克力放下就回来了。”
和徐悠悠说的一样。
“那天晚上你有没有再回去过?”江守言又说。
“没有啊,怎么了?”姜阳越发诧异,眼光轮流扫过其他三人。
“许翰扬死了,你知道吗?”项擎朗问。
“什么?”姜阳跳起来,“开玩笑吧?怎么死的,什么时候?”
他的样子实在不像装出来的。
徐悠悠松了一口气,“就是七号晚上,在那房子被杀死的。”
“依然知道吗?她怎么样,她有没有事?”姜阳一叠声的问。
项擎朗更不爽了……好嘛!又多了个知情人,难道依然除了项爸爸和他,告诉了所有人这件事?
“她还好。你别担心了。”江守言说。
“那,那你们是怀疑她,还是怀疑我?”姜阳有些手足无措。
“你别那么紧张。”江守言安慰他,“只是循例问一问。”
“我真的不知道。依然这两天也没给我打电话……哎,怎么会出这样的事!依然以后可怎么办啊……”姜阳焦躁地揉着头发。
“这个问题你就别操心了。”项擎朗话音刚落,徐悠悠伸出手肘捣了他一下,马上挤出笑容,“那个海贼船怎么没了?”她转移话题。
“哦。”姜阳有些心不在焉,“那天打烊的时候,我发现那船裂了一道缝,可能是下午闹事的时候撞坏了。我就重做了一个。”
“闹事?”江守言问。
徐悠悠大致解释了一下,没有说有人故意去撞依然地事。
项擎朗想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了,“依然什么时候告诉你她和许翰扬的事?”
姜阳叹口气,“我知道地时间也不长。大概三个月以前,我在路上遇到她和许翰扬,本来想打招呼,谁知道梁筝不知道从哪冲出来,把她和许翰扬骂了个狗血喷头……我听她们话里地意思好像就是依然抢了许翰扬……哎,当时太尴尬了,我就赶快走了。过了两天,我还是觉得不舒服,就给依然打电话想劝劝她,她就在那个时候告诉我,她怀孕四个月了。”
这一番话又说到几个人的痛处,现在谁也不想再提了。
“对了,你帮我挑一盒巧克力,送给小朋友地……”徐悠悠想结束话题。
“好,你等等。”姜阳要站起身。
“对了,我一直想问你呢,你们这个工作需要一直戴手套吗?”徐悠悠装漫不经心的说。
“那倒不用,我是因为有……”姜阳突然瞪大眼睛,“你们不是卫生局的吧?”
徐悠悠无言。
“好啦好啦,给你看。”他摘下手套,“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怕吓到人。”
他的指甲比正常人的红,好像是出血,指甲缝里也是如此,看起来很恐怖。
“不会传染的。”姜阳很快戴上手套,“医生说是慢性高血压的前兆,不过这都半年了我也没什么不舒服,就是工作起来不方便……你们等等,我马上回来。”他说着走了。
“他那天去送巧克力也带着手套?”项擎朗等姜阳走远才说。
“是啊,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不过他们做饮食行业的,指甲上有问题确实比较麻烦。”
“要不要再问问他那天晚上六点到九点的行踪?”江守言想了一下说。
“还问什么啊?”徐悠悠托着腮,“他不是说做那招财猫吗?怎么也要几个小时。”
“也许九点以后才做的?”
徐悠悠招手叫来一个服务生,“那个招财猫是你们老板做的吗?”
“是啊。”
“什么时候做的?”
“前天晚上。做了一夜呢。”
“哦,他一个人?”
“这种高难度工作也只有老板做了,不过我们都在旁边看呢。”服务生说完转身走了。
“完美的不在场证明。”项擎朗酸溜溜的说。
网友上传章节 毒药 15 毒药?解药!
江守言认为项擎朗对姜阳的怀疑毫无道理,“如果许翰扬刚刚做了结扎手术,又有了过敏发炎反应,他就不可能去洗澡,更不会泡在浴缸里。我觉得凶手应该是进行了死后移尸,假装许翰扬在洗澡的样子,这样一来嫌疑人就被锁定在有钥匙的这几个人手里……而事实上,如果许翰扬没有洗澡,他就有可能开门放凶手进来,也许他认识凶手……”
“法医说了,房间里其他地方没有血迹,许翰扬只能在浴室被害……这还有什么可移尸的?”
“那不一样,浴缸里水的温度就可以做最好的不在场证明。水温太热或者太冷都能混淆我们的视线。”
“所以啊……姜阳不管有没有钥匙,或者有没有再回去现场,他都可能杀人。”
“拜托你!姜阳怎么会知道许翰扬什么时候回去?他都不能确定许翰扬是不是会过去!就算知道,他有什么理由杀人?而且还是用枪!你觉得有几个人出门送巧克力都带着枪去?”
“……反正我觉得他有问题。”项擎朗嘟嘟囔囔的说。
“就因为人家刚才没理你?你讲点道理,多少年没见了,人家记得你是谁啊?”
“不是这个……”项擎朗皱眉,“我总觉得有点不对。”
“哪里不对?还是因为人家对悠悠太热情你吃醋?”
徐悠悠瞪着眼睛,一脸期待。
“也不是这个,”项擎朗毫无察觉,“我见到他就觉得不对劲。”
徐悠悠垂头丧气的趴在桌子上。
“我看你是嫉妒人家……”江守言没好气的说,“我都不嫉妒。你嫉妒什么?”
几个人正说的热闹,姜阳走了过来,“特别加料的。等下就好。”
“好。谢谢。”徐悠悠道谢。***
姜阳又坐下,心事重重地说。“我晚上能去看看依然吗?”
项擎朗和江守言谁都不说话。徐悠悠无奈,硬着头皮道,“呃,还是算了吧,她心情不太好。”
“我能想到。许家的人不会善罢甘休的。依然跟你们说过了吧?许翰扬地爷爷得了癌症。怕是过不了这个冬天,他的几个叔叔伯伯为了遗产闹地不可开交。梁筝的立场比较尴尬,许老爷子不喜欢她,她又没有孩子,我看啊……”姜阳摇头没有说下去。
“许翰扬生前就没有想过要帮依然姐争取什么?现在连孩子的生命都没保障了!”徐悠悠气愤的说。
“争取什么啊,”姜阳叹气,“许翰扬耳根子软,又没什么主见。结婚以前听爷爷的,结婚以后听老婆地……依然到现在毫发无伤我都觉得是个奇迹。梁筝多泼辣的人啊!”
“你认识梁筝?”
“啊?依然没告诉你们吗?梁筝也是我们小学同学。”
“什么?!”三个人差点都跳起来。
“别紧张,别紧张!”姜阳安抚道,“不是我们班的。那时候依然是我们班班长。梁筝是隔壁四班班长……没怎么说过话,依然要强。梁筝也是。所以两个人保持对手的状态一直到毕业。”
“依然姐不是故意抢人家老公吧?”
“我觉得不是。依然不是不懂事的人,应该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再说。这都多少年了,谁还会记在心上。”
“可是许翰扬经常上杂质,依然姐也是做生意的,她不可能不知道梁筝是许翰扬的妻子啊……”
“这个,”姜阳想了一下,“我也说不上了。我就记得上学的时候她们俩老是吵架,因为都是高个子,又都是成绩很好的学生,每个星期为了升国旗地事总要闹上几次……”姜阳笑,“都是小女孩。”
“毕业以后她们联系过吗?”
“联系?开玩笑,她们俩讨厌死对方了。老实说要不是依然提起,我那天在街上遇见都没认出那就是梁筝,反正依然从没提起过这个人。”
徐悠悠沉默了。她不觉得依然小心眼到报复二十多年前的小学同学,只是为了升国旗的事,更何况,她这个报复代价也太大了。
“依然有没有跟你说起许翰薇?”项擎朗问。
“是许翰扬地姐妹?”
“嗯,她妹妹。”
“倒是提过一次,”姜阳想了一下,“依然说,许翰扬的妹妹特别奇怪。因为许翰扬和梁筝两家是故交,所以他妹妹也是和梁筝一起长大地,听说很崇拜梁筝。后来依然地事情许家的人都知道了,这个妹妹虽说向着梁筝,但也没怪过依然,她一直觉得她哥哥对不起她嫂子,总之就是坏男人那一套……反正出了事都推在男人身上总没错。”
“许家其他人呢?依然有没有说过?”
“没有。许家亲戚太多了,依然也没心情说。她也不是为了钱才和许翰扬在一起,所以到现在她都没见过许家地长辈。”
“那许翰薇呢?”
“听说是找到公司去了。至于具体说了些什么,依然没有多说,我也不好再问了。”
“梁筝的家人呢?知道许翰扬在外面……这样,有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梁筝的爸爸有两个老婆,这两个老婆住在同一间别墅……你说梁筝家人能有什么反应?”姜阳苦笑着说,“梁筝和许翰扬没有孩子也是事实,他们家人总不好再说什么了。”
梁筝也太可怜了吧。
徐悠悠忍着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服务生走过来,把包装好的巧克力递上来。
“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徐悠悠打开,还是大力水手造型,不过比上次的简易包装好看的多,而且盒子里也多了一张卡,“刷牙”。
徐悠悠笑,“为什么写刷牙?”
“因为小朋友吃糖都不刷牙,家长总是怪巧克力惹了祸。”姜阳耸耸肩膀。
项擎朗一听更不爽了。
“你每盒巧克力都带一张这样的卡片吗?”江守言问。
“不是。顾客特别要求,或是熟人才会这么做。我们也会摆一些样品在保险柜里,不过这样的话,卡片上的字就都是我们巧克力师天马行空乱写的。”
“我们在许翰扬遇害现场发现的巧克力,上面的卡片写着解药,是你送过去的吗?”
“没错。之前那一盒毒药出了点问题。”
项擎朗皱眉,“依然自己选的?”
“是啊。她觉得很有趣。”
告辞的时候,项擎朗问姜阳,“你小学毕业不是去外地了?什么时候和依然联系上的?”哦,今年三月,我回来开这个巧克力店,偶然从报纸上看到依然的消息,这才联系上的。”
“依然有上过报纸吗?”项擎朗问江守言。
“没听说。”江守言也一头雾水。
“不会吧?”姜阳吃惊的说,“你们不看报纸?头版头条!”
“怎么回事?”大家都吓一跳。三月项爸爸正在住院,一群人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