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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吃饱喝足的萧禹澈此时正在龙吟卫的秘密大本营处理那自作主张想看他笑话和变脸的部下。
在一间密室内,萧禹澈端着茶盏慢慢的品着茶,庄逸有些狼狈的站在他面前。
瞄了瞄主子面无表情的脸,庄逸提着的心也放下了一些,看来没有多生气,昨夜他被带走后就被丢到这里站了一夜。
“有一个任务比较合适你去。”半响之后萧禹澈突然开口道。
庄逸眼中露出几分错愕,随即直接变成苦瓜脸,说:“主子,我不要去北疆国。”随即立即补充道:“我可是为了解决龙吟卫训练缺的银子才答应四皇子的,而且也是为了帮主子验证你和傅少监之间的感情稳不稳固,他不被我所迷惑,一心只有主子,这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萧禹澈把玩着茶盏,挑挑眉道:“你赌赢了多少?”
“呵呵,也就是几万两银子而已。”因为萧禹澈那个渗人的笑容,庄逸赢了暗中赌变脸的银子。
“不用上交了。”萧禹澈点点头。
庄逸愣了愣随即绽放出一个笑脸,说:“主子果然是赏罚分明的。”
“给你当做去东寻国的路费了。”萧禹澈等庄逸说完才补充了一句。
庄逸心里骂了一句,就知道萧禹澈不会那么轻易的算了,他皱皱眉头问:“东寻国的任务?”
“恩,做完这个任务你在龙吟卫的贡献值就满了。”萧禹澈顿了顿说:“然后你就自由了。”
在龙吟卫里,暗主在新皇登基二十年能卸下担子,而龙吟暗卫也有一个能获得自由的途径,那就是做任务获取贡献值,当贡献值达到就能自己脱离龙吟卫过正常人的日子。当然如果背叛龙吟卫,不用组织追杀就会反噬而死,这是才建龙吟卫时下过的咒,每个加入龙吟卫的人都要滴血发誓。
庄逸听到“自由”二字时,情绪有了起伏,这意味着他能去报仇了吗?
“任务的目标是什么?”庄逸问。
“帮助东寻国谦郡王夺得皇位。”萧禹澈见庄逸神色莫测,说:“你可以利用职务之权去报仇。”
“对了,你哥哥隐姓埋名已经从一个小兵爬到了二品将军的位置,你这次回去可以暗中和他相认。”接着萧禹澈丢了一块暗金色的龙吟令给庄逸,“任务期间,东寻国暗藏着的龙吟卫可由你调动。”
萧禹澈在昨日的事情前就和萧明钰商量好了派给庄逸的任务,至于勾引的事情,看在他借着这件事成功将傅昀尘全身都打上自己印记的份上,他就暂时不和庄逸计较了。当然,庄逸的这个任务使命重大,难度和危险程度也很高,却最适合他。
东寻国的谦郡王是前太子的独子,也就是现任东寻皇的亲侄子。东寻皇和太子都是皇后所出一母同胞的兄弟,在登基之前也是太子一党。
在太子突然暴毙之后,本来不显眼的他立即将太子的党羽收归所用,并手段狠辣的将几个有实力争夺皇位的皇子一一弄死。老皇帝本一直偏爱太子,死后对谦郡王更是宠爱无比,一直有心想将皇位传给谦郡王,只可惜还是皇子的现任东寻皇羽翼已经丰满,老东寻皇只能留下一纸诏书,只要谦郡王不造反,东寻皇都不能杀了他,还给了谦郡王留下了一块能调动东寻国一半军队的兵符。
谦郡王早就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被东寻皇害死的,他表现出与世无争的一面,却暗中培养势力,忍辱负重和东寻皇周旋想为父亲报仇夺回皇位。现在东寻皇得了重病,几个皇子都不成气候,正是谦郡王动手的好时机。当然,东寻皇当年能将对他极好的亲大哥害死,披荆斩棘的登上皇位也不是个饭桶,谦郡王也不是那么容易上位的,这也是沣陵国插手东寻国的最佳时机。
而庄逸其实就是东寻国之人,他的父亲是前太子的太傅,太子死后太傅因为帮助谦郡王逃脱了还未登基之前东寻皇的迫害,在东寻皇登基之后,被按了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判了诛九族。
庄逸和他的大哥被当时在东寻国游历的萧明钰偷龙转凤救了下来,八岁的哥哥毅然的要留在东寻国从军伺机报仇,萧明钰就为他换了一个平民身份并送入军营当了一个小兵。六岁的庄逸则跟随萧明钰回到沣陵国做了一名龙吟卫,两兄弟十多年来从未联系过,但却都知道彼此的存在。
庄逸亲眼看着满门亲人被斩,心中一直埋着要和哥哥一起为父母报仇的种子,他没想到这次的任务竟还能帮他完成报仇的心愿,他一还向玩世不恭的脸上露出感激之色,跪在萧禹澈面前说:“谢主子。”
“这任务是皇叔退隐之时提出来的,他为你费了不少心思。”萧禹澈想了想说。
庄逸面色一暖,在这个世界上他认定最重要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亲哥哥,一个就是救了他们并将他养大的萧明钰。不管当时萧明钰救他们兄弟是抱着什么心态,但他们能活下来这就是救命之恩,加之这十多年来的相处,萧明钰在他心中早就是像是父亲一样的存在。
接完任务后庄逸就去准备了,而萧禹澈也回了别院。
当傅昀尘洗完澡又睡了一觉起床时,萧禹澈已经半躺在他身边靠着床头翻看着一本册子。
“醒了?”萧禹澈见傅昀尘睁开眼睛,眉目间带着笑意的问。
傅昀尘起身挨着萧禹澈半坐在床上,声音懒懒的问:“事情处理完了?”
“嗯。”萧禹澈想起今日早晨景采阁发生的事情,问:“四皇子的事是你做的吧?” 不然他那个还算聪明心机深沉的四皇兄怎么会做出那种不靠谱的蠢事来。
“算是吧。”傅昀尘笑笑:“我只是为他们点了一把火,他们自己情不自禁干柴烈火烧到一起就和我无关了。”
“那丞相之子确实该死,我本来还准备动用龙吟卫下手清理了这种祸害,没想到倒是被你一箭双雕了。”萧禹澈不得不感叹他男人给力。
傅昀尘也是知道了那纨绔的别院就在景采阁附近,他强抢来的女子们都被关在那里,并且每日都会去别院变态一番时,才在四皇子身上动了手脚。至于别院那些可怜的女子,在这件事情爆出之后,为了减轻四皇子的罪,四皇子党势必会将丞相之子的事情挖出来做文章,那些女子也能得到解救。
“让他也尝尝被人折磨蹂。躏的滋味。”傅昀尘轻笑一声,这就是天理报应。
“四皇子党在四国祭之前应该能消停一段时间了,也方便我们布置。”
“嗯,他们这段时间蹦跶得太激烈,确实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了。”
过了一会,萧禹澈将册子放下,伸出一只手紧握住傅昀尘的手,十指紧扣着说:“我们成婚吧。”
傅昀尘嘴角抽了抽,他这是被求婚了?这么简单的求婚为毛他内心会好激动。
“四国祭之后吧。”傅昀尘平复了下内心的激动,感觉到萧禹澈掌心传来的温度,心里暖洋洋酥麻麻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好!”萧禹澈唇边扬起一个弧度,手扣得更紧。
就在四皇子被禁足期间,二皇子被皇帝调回京都任禁军统领,傅昀尘的舅舅也被调回京都出乎所有人的意外接任了兵部尚书一职。
傅昀尘得知舅舅一家从边境回来的消息后,笑了,他娘和离的机会来了。
☆、打上门
傅昀尘这几日每次从莫澜殿或者钦天监回家都能遇到萧明钰来找他,要不喝茶,要不下棋,要不就蹭吃喝。
这天傅昀尘刚到家门口,就见萧明钰从对面的巷子骑着马过来,马上的人风流倜傥,俊美非凡,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他长得也不是娃娃脸,但是看上去就是很年轻,近四十的老男人了,却给人的第一感觉只有二十六七。
“昀尘,今日我带了好酒,我们一会痛饮几杯。”萧明钰抱着两个酒坛翻身下马笑着说。
傅昀尘嘴角抽了抽,萧明钰基本每天都来他家报道,那熟练的模样宛如回自己家一般,好像已经是他后爹似的。
“王爷,我今晚还有事在身,怕是不能陪你痛饮了。”傅昀尘婉言拒绝,开玩笑,他今天晚上还要去别院幽会萧禹澈呢。
萧明钰不在意的笑着说:“没事,那就将酒放着,我们改日再喝。”
“好吧。”傅昀尘对无奈的点点头。
两人进府后,直接去了傅昀尘的院子,刚下了一盘棋,云洛茵的丫鬟就端着几盘她亲手做的糕点给傅昀尘送来。
待丫鬟一走,萧明钰就开始就着茶水吃起糕点来,吃得那是一个香,就像是以前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一样,傅昀尘简直无法直视。
“你娘做的糕点比宫里御厨做的还好吃。”萧明钰咬了一口绿豆糕,称赞道。
傅昀尘笑着说:“那是自然。”他娘的厨艺确实不错,他也爱吃她做的菜和糕点。
“你舅舅一家后天就能到京都了。”萧明钰将手中的糕点吃了,拿出一块帕子擦了擦手上的碎末。
“恩,我已经让人打扫过云府了。”这次他舅舅一家回来还是住在曾经的丞相府,现在改为云府。
萧明钰慢吞吞的喝了一口茶,说:“你娘的事情有决断了吗?”
“自然,等舅舅到了之后就想办法和离。”傅昀尘经常和云卿修通信,他舅舅一家的意思也是很赞成他娘和离的。
萧明钰彻底放下心来,这段时间他基本每天都会往傅昀尘的府邸跑,和云洛茵见面的时间并不多,不过在他的努力下,云洛茵虽然还是在回避他,但态度上总算没那么冷淡了。
“当年寒毒的证据需要吗?”萧明钰之前知道萧禹澈要查十多年前云洛茵中寒毒的真相就将担子揽了过来亲自去查,最后还是找到了一些证据。
傅昀尘想了想说:“寒毒的事情过去太久,现在拿出证据也只能说明了是珍贵妃和康幼蓉害了我娘,可我那个便宜爹却没有参与,用这个拿去谈和离的事情恐怕他不会同意。”
“不过倒是可以拿出来说事,至于怎么让他们和离,我心里已经有数,这件事王爷就不用插手了。而且近期你最好都暂时别来这里,我希望我娘的和离是站在制高点的。”傅昀尘又补充了一句。
萧明钰经常来找他没多大关系,但若是被有心人拿萧明钰和他娘来做文章,于他娘的名声就不好。本就是傅景焕背叛在先,宠妾灭妻,他们是站在道德上和离的,他不希望他娘因为萧明钰受到别人的攻讦。
“好,有什么你们不方便要做的尽管来王府找我就是。”傅昀尘想到的萧明钰也想到了,他同样不希望因为自己影响云洛茵的名声。
过了两日,中午时分,舅舅一家的马车就到了,傅昀尘和他娘早就在门口等候。
来的一共有三辆马车,云玉山和三个儿子骑马,前面的马车坐着的是家眷,第二辆马车是奴仆,第三辆装着行礼。
“哥哥。”云洛茵一见云玉山翻身下马忍不住迎上去激动的喊了一声。
“妹妹。”云玉山面色也带着激动,这是他唯一的妹妹,从小放在手心疼爱长大的妹妹,他们已经有十年多未见了。
兄妹两寒暄了几句,从第一辆马车上下来一个看上去三十岁多岁,一脸爽利的妇人,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媳妇和孙子孙女,云洛茵一见到她,忍不住眼睛一红喊道:“嫂子。”
云玉山的妻子荣念珍年轻时候就和小姑子关系较好,就像是亲姐妹般的相处,此时见到云洛茵也不由得红了眼,一把拉住云洛茵的手说:“这些年苦了你。”
他们一家远在边关,丞相府又落魄了,小姑子这些年来在侯府受的气他们之前没办法,一直忍着等待反击的时机,现在回京了自然要找侯府算账。
“舅舅,舅母,进去说话吧。”傅昀尘笑着上前说。
“这就是昀尘吧,真是一表人才。”荣念珍笑看着傅昀尘,眼中带着温和。
“舅母过誉了。”
一行人边说边进了大门,到了正屋,云洛茵分别给了侄媳和侄子的孩子见面礼。
傅昀尘自然也收到了舅舅和表哥们的礼物,互相见礼之后,就攀谈起来。
除了云卿修外傅昀尘还有两位表哥,大表哥云卿涵和二表哥云卿礼,两人一文一武,现在都跟着调回了京都任职,品阶还不算低。
三人比较谈得来,都是性情中人,哪怕多年未见,但还是很快熟络了起来。
吃完饭后,一家人先回了云府,之后云玉山和三个儿子各自上任。
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云家众人都稳定了下来,云玉山就带着媳妇和儿子上了侯府的门。
侯府早就收到了风声,他们一到门口就将其迎了进去,怕在门口闹起来丢人。
“大哥。”傅景焕多年未见云玉山,发现这位大舅哥已经褪去曾经的书生模样,身上还带着一股军人的刚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