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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哭上一场吧,哎,看着亲人受苦,我这心啊也真不好受。”丁紫装模作样轻叹一声,立即引来蓝青凌好笑的刮着她鼻子,宠溺的笑道,“调皮!”
“我说真的呢,人家正伤心着呢。”丁紫不满的瞪眼睛道。
蓝青凌抱着丁紫哈哈大笑:“是是,是为夫误会娘子了,娘子伤心为夫也心疼着呢,用不用为夫为娘子抚摸下受伤的心啊。”
“去,登徒子,我要进宫了!”丁紫一拍蓝青凌要做怪的手,跳到地上,羞恼的瞪了蓝青凌一眼,准开门便离开了。
丁紫刚一离开,蓝卓便推门进来,脸上带着赞叹:“这紫公主,真是了不得,属下真是佩服的紧!”
蓝青凌骄傲的微抬了记下巴,傲慢道:“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娘子,你佩服归佩服,敢有一点心思,哼哼!我扒了你的皮!”
蓝卓直抽嘴角,他那是出于对高手的敬佩好吧,主子用不用连他也怀疑防备啊,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紫公主有私心啊!
“能配的上紫公主的只有主子一人,属下万不会也不敢有那样念头的!”
“这还差不多,好了,好久没动动筋骨了,这一回我要替未来娘子好好表现下,这一次一定要谨慎,一定要找到确切的证据才行。”
蓝卓猛点头:“主子放心,已经派人盯着了,那个白姨娘也是急了,怕紫公主查到她手上,那库房里的存货正急着往外脱手,量可不小,想要神不知鬼不绝很困难。也正好给了我们抓获的机会!”
皇宫里
太后刚刚用了午膳,正准备休息一下,满月一脸心事的走进来,有些犹豫又不敢说的样子,太后那眼色岂是一般人可比的,见她如此问道:“出什么事了,与哀家说说吧。”
满月犹豫的看着太后一眼,说道:“紫公主进宫了,在外面哭着要求见太后呢,奴婢问紫公主出了什么事她也不说,一个劲的摇头说想找太后救命。太后正要午睡,再加上紫公主那个样子,奴婢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太后一皱眉,丁紫那丫头机灵聪明的很,会哭着喊她救命,事情绝不简单:“带人进来,哀家好好问问再说。”
不一会,丁紫一身白色素衣,头上发钗简单,拿着条白色丝帕抽抽噎噎的走进来,肩膀因为哭一颤一颤的,小脸有些白,抬眼那瞬间满脸祈求的样子,看的太后反倒来了兴质,这是在闹什么呢?
太后沉声道:“出什么事了,看把你哭的,满月快打盆水来给紫公主擦擦,眼睛都哭红了。”
“呜呜呜,太后微臣该死啊,微臣不敢再被太后照顾了,微臣惶恐。”说完怯生生望向太后,眼睛里却十分无辜的样子,看的太后想气又想笑,脸上终究没忍住轻笑出声,丁紫眨眨眼睛,紧抿着唇,眼中有着控诉太后在她伤心的时候还这么开心,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嘴里暗暗轻泣声更大了。
“咳咳,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看把你委屈的,快别哭了,让哀家这老婆子也跟着心疼了。”太后面上笑意微微一缓,轻声道。
此时满月端了清水进来,为丁紫擦着脸上的泪珠,不一会丁紫便素面朝天,只是她天生丽质,眉眼间因为哭泣带着一层烟云拢起的氤氲,倒是别有一番动人心魂。太后心中感叹,这丁紫似乎比以前更带几分清丽美艳了。
丁紫小心的坐在太后面前,小心翼翼望着太后,后者突然冷喝一声:“好了有什么就说吧,别在哀家面前演戏了。”
丁紫眨眨眼睛,小声道:“太后啊,微臣可没演戏,是真的没有法子才来求您的。”
太后哼了一声:“噢,那你说说什么事让你这个紫公主都没有办法了需要来求哀家,若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打扰哀家,哀家可不会饶了你。”
丁紫叹息一声,手捏着绣帕,又叹了一声,轻声道:“我们侍郎府啊,就是有些个不知道死活的,做出了天理不容人神共愤的事,简直令人发指。”太后没说话,丁紫继续道,“咱们皇上可是一代明君,至从登基以来,百姓和乐,安居乐业,大齐是一片欣欣向荣,百姓私下不知道怎么夸奖皇上仁德为怀呢。”
太后挑眉还是没有说话,丁紫扭着绣帕擦擦已经没有泪珠的脸,叹息着道:“可惜就是有些人不知足啊,总想给皇上添堵,给微臣找麻烦,微臣才无意中发现,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便找上太后您老人家作主了。若是一个弄不好,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微臣实在是怕了。”
太后脸上也是一变:“到底出什么事了。”
丁紫面色一整:“微臣发现府中有姨娘可能参与了倒卖私盐一事。”
太后面色一沉,刚要说什么,突然停下来,深思了一记,意味深长的笑了:“也罢,我这老婆子便给你们成亲前送件礼吧,满月满园伺候紫公主上妆,这种大事也不是哀家这种后宫女人可以干涉的,你还是去见见皇上,看他怎么定夺吧。”丁紫冲着太后感激一笑,丁紫这次进宫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见皇上,但总要考虑到太后的立场,二也是进了太后宫里能安然的见皇上,也说明太后要保其的意思,让皇上也忌惮下,将所有可能遇到危险的事都挡下,丁紫才能去见皇上。
满月与满园拿了胭脂给丁紫上妆,不一会丁紫的脸色扑了厚厚一层白粉,那脸色已不单能用苍白来形容了,丁紫向太后磕头谢恩后,便去往御书房求见皇上,此时皇上下了朝正在批改文章,听到丁紫前来求见,想到之前的事本不想招见,但听身边的太监公公说丁紫脸色不好,也是从太后那里过来见他,便不得不见上一见。
谁知道丁紫一进屋中,便是低低哭起来,好半天也不说话,吵的皇上都有些心烦意乱,低喝道:“紫公主来见朕,难道就是哭吗!”
丁紫抬起头泪眼婆娑,好不柔弱可怜,她脸上渗白,唇却十分艳红,样子颇有几分诡异,却又出奇的美艳,皇上心中一动,随即镇定的敛下心神道:“好了别哭了,紫公主见朕有什么事,有什么委屈朕自会给你作主,不要怕。”
“皇上,微臣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微臣有罪,今个是来请罪的。”
“噢,你何罪之有!”皇上有些诧异,也想不到丁紫能犯什么错处,他很清楚丁紫是个聪明的,今天来见他或许便不是罪而来要赏的。面上却是未变半分。
丁紫有些犹豫,面上有着对皇上的恐惧与敬偎,那以皇上为天子的崇拜眼神,让皇上很有满足感,自尊心出奇膨胀起来。丁紫咬牙,眼中闪过丝光亮,却是低头说:“微臣可不可以先跟皇上求个恩德,饶微臣一死,不然微臣不敢说。”
“什么大事,弄的紫公主这么紧张。”
“这求皇上免微臣一死,微臣才敢说!”
“大胆,你难道想威胁朕!”皇上心里好奇的很,面上却是怒喝起来,丁紫被吓的身子一哆嗦,肩膀有些耸拉着,低声又哭了一记,“微臣微臣说微臣要举报府中一个姨娘倒卖私盐。”
“噢”皇上本来没在意,突然眼睛一瞪,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微臣发现府中一位姨娘,应该参与了倒卖私盐的不法行为,那可是牵连全族的大事,所以微臣很害怕,也找不到什么办法,便去求了太后,可是这大齐都是皇上您作主。这件事若不找上皇上,谁也不敢定夺。微臣本想让太后给个恩典饶微臣一死,不过太后不碰前朝之事,微臣只好跟皇上一五一十的说了,是杀是罚,微臣也没有办法。谁让我侍郎府中竟然有这样的败类,竟然敢倒卖私盐,简直是罪大恶极,连微臣听到都恨不得直接杀了她泄恨。”随着丁紫的话,皇神神色越来越沉。
丁紫只说白姨娘的行为违法乱纪有害于府中人命,但是皇上想到的却不仅仅是这些。兵,铁,盐这都是涉及到一个国家的命脉,试问若是商人得到铁与盐,进行高价贩卖,垄断国家盐业,百姓吃不起盐,岂不会造反。再者说这些东西若是落到有反心之人手里,根本不亚与皇上对于朝中手握重兵的大臣,甚至更为忌讳,自己的命脉被人抓到手中,他恐怕根本夜夜无眠了。
从古至今国家垄断盐业,为的就是所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与一定的税收,贩卖私盐一但被抓到,直接按重罪处理,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便是如此严厉的刑罚还是不能让那些狼子野心的人害怕。皇上看着丁紫,见后面一直小心翼翼望着他,就怕他一气之下将全府人都杀掉。她该是不知道原由的,而且敢冒着生命危险前来举报,显然也是想到隐瞒最后可能面对的结果。
但皇上可不认为侍郎府里一个小小的姨娘,有这样的本事,竟然可以贩卖起官盐了,这背后之人绝对不普通:“这件事朕清楚了,定会好好查一查,若是属实,必会重罚,不过紫公主敢冒着生命之危前来报信,朕也可以承诺你,若事实如你所说,并且你府中没有参与之人,朕都可以保存你们平安。你先跪安吧!”
丁紫连连磕头道谢退出身去,丁紫刚一退出,皇上立即“啪啪”拍了两记手,不一会一个面色冷森,一身杀气的黑衣男子出现:“去查查紫公主说的可是事实,若是事实给我派人盯紧了,朕绝不会能放过这些胆大妄为的恶徒。”
“是!”黑衣人闪身出了御书房,皇上拿起笔却是根本无法继续批奏折。
“啪”皇上手背在身后,在御书房里来回踱步,到底谁是这人背后的势力呢,有这样的本事,神不知鬼不觉行事的,在朝中没有必位列重职,而且家族势力绝对不小。皇上顿时将目标缩减到十人内。
哼!日子过的太安稳了,竟然想反他了!该死的东西!
丁紫从御书房离开又去了趟长乐宫,向太后表达了充分的感谢后,离开皇宫,悄然回到侍郎府。
随云院中,白姨娘不得不给花管家传了消息,两人再次秘密见面:“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东西运出去了吗!”
花总管皱眉摇头:“本来我们是半年内三次运出,现在将下半年的东西全部一起运出去,目标太大了,雄狮那边不敢行动。”
白姨娘立即冷言道:“胆小鬼,蠢货,还不敢行动,难道要等的被抓吗!”
花总管摇头道:“大小姐那边并没有动作,应该不会发现我们的事,就算是发现我们有关系,也查不到店铺的事。”
“你怎么变的这么笨,这丁紫,我早已经不得不将她当成我今生最大的敌人,你当她只是绣花枕头吗,从这几次交锋中,你见她哪一次吃亏了。我看她早就怀疑我了,只不过当年云齐柔的事我们已经将人除干净了,我根本不怕她。可若是她不放手,接着查到店铺与雄狮的事,我们吃不了兜着走,全都要没命!”白姨娘面色紧张,想到那种可能她就坐不下来,而且最近她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丁紫啊丁紫,你怎么这么难缠。
“我给丁智与王氏下毒就是要拖住丁紫,若是王氏借此机会死掉,府中便要彻查起来,丁紫身为中馈,定要首当其责,并且一门心思都在查这凶手面上,便能让她掉以轻心。听说她去了丁智那里,连问都没问就恼羞成怒打死了黄莺与她的丫环李秀,这么看来,正合我意。你再去见雄狮,一定要在三天内将东西运出去,越快越好,否则迟有变动!”白姨娘身上竟也隐隐散发着一种强势的凌厉之气,花总管看着她这样没有说什么,默默出去办事。这便是他宠的,让白姨娘的野心越来越大,到现在已经一发不可收抬了。
“小姐小姐你慢点走啊。”这时两个丫环拉着傻笑的丁宁儿,花总管忍不住停步深深望着丁安进了白姨娘屋子,才不舍的离开。
花总管直接换了装扮,在后街里绕了五六圈,在确定将所有监视的人都甩开后,这才去往南城。
“不行,这事太冒险了,不能做!”
“若是被人查到我们的大库,岂不是更危险。”
“你们也太不小心了,竟然被人发现,害的这么赶,若是出了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花总管也不禁冷声道:“咱们是坐在一条船上的,你以为你我哪一个出事了,另一个跑的了吗!”
“哼!最好是如此!”雄狮是一个很瘦小的男人,外表上根本看不出来他是城南三霸之一,偏这人门路很广也是个有头脑的人,当初花总管因为投靠在南城他手下,这才接触了雄狮。后来他甘愿为白姨娘卖身为仆进了侍郎府,中间他们断过一阵子,后来雄狮找上花总管,说有个好买卖给他,听到是倒卖私盐花总管当下就拒绝,偏那时候白姨娘在府中过的极为不好,最是需要钱的时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