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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矮上一头,心里先怕了。
丁紫却是信步往前走,看到跪了一院子一堂的人,却一点也不在意,笑着道:“母妃我来了,您昨天睡的可好啊,慕月说你受到惊吓了,那可要开些药才行,不然拖的病了可不好。”
“世子妃有心了,现在已经没什么大事了。”吴双看着丁紫脸上表情一直未变,便转过头,摆摆手让身边的四个大丫环和亲信婆子挨个询问起来。
那些本来也不得怎么信任或是在外院伺候的,自然嫌疑就小了,基本上没问几句,看着什么问题就打发下去干活了,最后这询问的人就变成了蓝青凌与丁紫的蓝月院与吴双双满院的人了。
丁紫看着也没多大在意,只是继续听着,而且因为听的多了,来回来去就那么几句,渐渐也就烦了厌了,闭着眼睛好似睡着一般。
然而刑堂里突然传出一道惊叫声,却是惊醒了丁紫,她猛然睁开眼睛。
原本为了速度,吴双分出两批人审问,一批人问一个院子的,丁紫睁开眼睛,便看到雪花正跪在地上,而双满园别一个不认识的小丫环哆嗦着唇,头垂的更低,而吴双则是铁青着脸阴冷冷的盯着丁紫!
☆、第一百三十三章,败坏名声,两王回京!
丁紫看到这样的情形,眼中笑带几分莞尔,却是挑眉望向吴双:“母妃这是审到哪了?真是对不住,昨夜母妃院子里走水,本世子妃与世子也是担心的一夜没怎么合眼,刚才有些困了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所以没听清楚。”
吴双只是抿着唇不说话,慕月却是轻声回道:“回禀世子妃,这丫头是双满院的丫头翠花,她是我们院子里的粗使丫环,平日里根本不能近王妃的身,但经查证昨天火头应该是王妃屋子里开始烧起来的,本来是没有翠花什么事的。可昨日里管灯油蜡烛的丫环湘儿拉肚子身体不舒服,她二人平时相交不错,翠花便帮着湘儿送的东西,走往王妃屋子里的时候雪花说是来找双满院的慕容问花样,跟翠花闲谈了两句,夜里王妃屋子的灯就有了异样以至走水。”
说完一屋子的人都将视线望向丁紫,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雪花可是蓝月院的人,也是给蓝青凌预备的通房,还能是外人不成。湘儿一出事雪花便过来找翠花闲谈,这事怎么出的都像是蓝月院指使的。
丁紫却是低着头一摊手,喜儿立即端了茶杯递给丁紫,丁紫撇撇茶叶子,饮了一口,还回味的眯眼睛享受了一下,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众人望着她,她不禁愣了一下,有些摸不着北的,疑惑望着吴双等人:“母妃,你们这么看着本世子妃是做什么?出什么事了?”
慕月脸上表情有些诡异,不禁问道:“世子妃,刚才奴婢说的话您听到了吗?”
“噢,自然是听到了。”丁紫点头道。
慕月微微冷着脸道:“既然是听到了,世子妃觉得这事怎么处理好?”
丁紫更疑惑道:“这事是母妃在处理,我不过是过来帮着看的,怎么问上我意见了,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这事不用问本世子妃,本世子妃没有意见。”
慕月嘴角抽了抽:“可雪花的意思”
吴双却突然说道:“湘儿呢,慕容呢都叫去问个清楚,没问清楚,万不能冤枉了人。”只是那望向丁紫的眼神,却已经为丁紫定了罪。
不一会又有两个丫环带进来,正是慕容与那所谓的湘儿,慕月在站在吴双身边扬声道:“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说清楚,还有慕容,雪花说找你问花样,可有此事。”
慕容立即跪下磕头,才回道:“回禀王妃、世子妃,没有此事,雪花以前虽然偶有时候来问奴婢花样,但是昨天的事她没打招呼就过来,而且来双满院的时候奴婢也没看过她,她更是处理完事,也没来找奴婢。”
“所以雪花在撒慌了,她根本就没想来找你,她是另有所图了。”慕月继续问道。
慕容低头道:“雪花有什么目的,奴婢是不知道,但奴婢昨日确实没见过她,也不知道这其中的事。”
慕月冷笑看着雪花:“雪花你有什么说的,慕容即然不是与你有约,你又口口声声是冲着她来,之后缠着翠花聊了一会便离开了,真有事怎么不等等慕容呢。你就老实说话,来双满院到底是什么目的。”
雪花白着脸,小心的望着丁紫,却见后者老神在在只是饮着茶水,根本就没看向雪花,丁紫的样子,颇为让刑堂里里外外的下人疑惑的,雪花却是眯着眼睛,心里一狠:“这个,奴婢心想慕容她忙,就没想耽误,所以想晚点的时间再来找她便回了。”
“是吗,那你说说为什么我们王府这么多年来没有走水,偏翠花只负责递了一日的东西,那东西就有了问题呢,你又偏偏拉着翠花聊了许久,雪花你说说这事换在谁身上,会不怀疑你有问题呢?”慕月淡淡说完突然冷喝一声,“雪花别以为你是蓝月院的奴婢,王妃就不能动你,这种大事便是主子那也是一样要罚的,你一个奴婢,王妃掌管着全府中馈,想要处死你,谁也不敢说一句不是!”
雪花一听面如死灰,哆嗦着唇望向丁紫,眼中似有泪花闪动,丁紫斜眼看到这情形,心里却笑开了,好家伙,这雪花也是个演技派啊!
丁紫听到身后“嗤”了一声,她听的出那是玉瑜不屑的声音,虽然很小声,也表现了她鄙视,这边雪花却已经泪眼蒙蒙起来。
慕月斥喝道:“雪花,你可是府中奴婢,可别忘记了这府中当家的还是王妃,那些个给你保证的,不从我们王妃这边点头了,你别想她达的成。再者说,人啊只要活着才能达成所愿,你若是因为这事受到重罚,到时候还怎么完成心里所愿呢。你是不是忘记你乃府中家生子,你老子娘可是在王府工作的,你死了置她们于何地,你真有为她们想过吗!”
雪花越听越是玄然欲泣着,雪花缩着身子,颓废的跪在地上,随后又想到什么似的,冲着丁紫磕了三个头:“世子妃奴婢对不起您,这件事奴婢辜负您了,可惜奴婢有父母还要供养,奴婢不能至他们于不顾完成您给我的使命,世子妃请你原谅我。”
“噢”丁紫看着雪花淡淡道,单单一个音,众人也不知道她这是同意了还是生气了,反正从丁紫面上是半点看不出异样来。
雪花也愣了下,深看了丁紫一眼,见她面上没有难色,心中不禁猜想,事情都到这地步了这世子妃不会蠢的连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吧?!就这样的也配生存在安王府里,简直脏了这个地方,随即她心里却是雀跃,这件事弄不死丁紫,她在府中也没有地位了,到时候世子收她进房,蓝月院还不是她的天下!
“王妃请您饶了奴婢的家人吧,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是奴婢一时猪油蒙了心,竟然被世子妃一句帮奴婢收进世子房中的话动了心,才才做出这等大错之事。”
“什么,竟然是世子妃做的。”
“太不像话了,这可是不尊孝道,这是要烧死王妃啊!”
“王妃是我见过最好的主子了,也是我见过最温和的婆婆了,世子妃简直太狠毒了!”
“这事定要重罚!”
“那还用说,便是弑母,不敬长辈,就能让世子休了世子妃了!”
雪花话刚一落下,刑堂里里外外议论声便传扬开来,无一例外都是指刺丁紫不孝不敬的,丁紫却是静静的喝着茶,冷静的听着,眉头都没皱一下。
吴双与慕月对看一眼,怎么觉得这事有些诡异呢,正常人遇到这种指责叫该跳起来了,不是那些被逼到死角无从辩解的,便是毫不惧怕的,以吴双对丁紫的了解,她绝不是会被轻易逼到死角的人!
“世子妃,对于雪花的话你有什么要说的。”吴双沉着脸,没了往日的温和,当家主母的威严无形外流。
丁紫放下茶杯,淡淡撇了雪花一眼:“雪花啊一个贱婢说的话,母妃还当成圣旨了?”
吴双脸上一冷:“世子妃是不承认你的过错了。”
丁紫站起身,随手抚了抚袖口的白梅花绣样,纤纤玉手一指:“府中下人攀污主子,按规据杖刑三十大板,奴籍的贱婢敢攀污皇亲国戚杖刑加倍,随后送去京兆尹那处理吧。本世子妃也想到了,母妃双满院既然被烧,那可是大事情,有人既然敢在我们安王府里胡作非为,身份地位自是不小的,这些个贱婢没有实质证据便敢指证,荒唐又不知轻重,母妃昨夜经历走水,必是受到了不小的惊讶,怕是现在再审这件事,心有余而力不足。慕月看着挺机灵的,可惜也只是身前伺候,这些个男人办的事,看样子是处理不了的。”丁紫脸上平平淡淡的,只是她眼神扫到哪里,所有人都低着头,好似被什么庞然大物罩顶一般,谁也不敢抬起头来,本能的畏惧着。
“就这么办吧,慕月即是个机灵的,就快些将这两个当事人,不对,还有湘儿与慕容全都带去京兆府尹,我想京兆府尹最近也有些闲了,必是喜欢审审这些大案子的。”
众人大气不敢喘一下,丁紫这话是不息将事情闹大了,而对于刚才的指控,她是半点不解释,还扬言要让京兆府尹处置,本来听了雪花的话皆指向丁紫的心全变了,丁紫真是有问题她何以将事情闹大,还敢闹到京兆府尹那里呢?到时候查出来可不止是安王府私下解决的事了,那可是满京城没人不知道的丑闻了。真正的罪魁祸首敢将事情闹大?傻子才会这么做吧!
众下人们的眼神带着疑惑,不期然的望向了王妃,但又马上想到失礼的低下头,但是心里却是升起了十分的疑惑了。
丁紫此时声音又淡淡扬起:“愣着干什么,还不先将雪花与翠花拉下去打三十板子,再将人带去京兆府尹,难不成本世子妃在府中这么没有地位,命令几个下人都不行了?”丁紫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来,却给人无形的压力,那些粗使嬷嬷脚上不禁走动,就要去拉雪花与翠花。
雪花本来冷笑的看丁紫失态,谁知道她竟然转过身来先要打她板子,雪花愣了下,心中又恐又恨咬牙道:“世子妃你好狠的心啊,当初你分明说事成之后,对奴婢好处多多,头一件便是抬了奴婢为通房伺候世子,奴婢本来就想以世子妃看待世子的样子,怎么也不像这么大肚的。却原来正是世子妃你嫉妒成性,怕奴婢抢了世子对您的疼爱,所以设计陷害奴婢啊。奴婢是命苦,出生不如世子妃,可世子妃您也不能这么坑害奴婢啊,这事分明是世子妃冤枉奴婢,现在见事情败漏,你直接推奴婢出来翻脸不认人,不但洗涮自己的污水,还少了一个你的威胁,世子妃这样手段狠毒,又霸道善妒的人,真以为能永远得到世子的喜欢吗!我不服!王妃,这一切全是世子妃让奴婢做的,要去京兆府那里,世子妃也是嫌疑人,她也一样要去!”
雪花这攀赖的功夫倒是极好的,这话将丁紫所有路都堵死了,你打她,便是想杀人灭口以及嫉妒成性,不打她,一个奴婢敢这么指责主子,谁心里舒服,而且这事丁紫不追究便是她怕了,那她要弑婆婆的事就会传扬出去,到时候名声完了,甚至要吃官司的。
丁紫从刚才开始便一直站着,此时淡淡看着雪花,脸上慢慢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来,那笑容很艳丽,表面又十分温柔,却是看的雪花惊吓的直打哆嗦,丁紫却已懒的再理会雪花,淡淡道:“很好!雪花这么言词凿凿,想必还有什么证据没说吧,既然这样本世子妃若是不跟你们前去京兆府,你们一定觉得本世子妃是作贼心虚了。也罢,谁让本世子妃乃是晚辈,母妃出事我比谁都着急暂显不谈,更不能让这件事影响我与母妃的关系,本世子妃便陪你们走一趟。”
丁紫转头望向门口,身子站的笔直,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意,这一刻,刑堂里外的下人像是看到了一尊高贵尊荣的玉佛一般,让人心生敬畏:“本世子妃可不想为了一个婢女毁了本世子妃一世英明,更不能让小人得逞坏了王府的平和。但最后查出来的证据,若是有人恶意攀污本世子妃,哼!本世子妃必要进宫告御状!走!将人带去,跟本世子妃去京兆府!”
丁紫那句分明是威胁,吴双眼睛一眯,这事事发突然,她昨日才动用了雪花,想直接将错头引到丁紫头上,便教雪花这番话,而这番话却是没有什么错漏的,有心人一听便能定了丁紫的罪过。
但因为只有一夜的时间,想要找什么对丁紫不利的证据却不可能,这事若是到了京兆府尹那里,没有证据证明丁紫,雪花一个下人敢攀污皇亲国戚,直接打死都不用审,吴双当了多么的安王妃岂能不清楚这其中的门道。她心中有些暗恨时间的紧迫,不然她可以直接安几个证据到丁紫身上,不是丁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