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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府尹松了一口气,这不是他手底下犯错就行啊,只不过这事既然惊动了皇上,京兆府尹必是要严查的!
京兆府尹一走,皇上便望向了护国候:“爱卿放心,这些朕自会给你主持公道,这件事确实是是山大人一家做事欠妥,有辱护国候府家门,朕自会重罚于他。”
护国候面上凄然:“皇上英明,不过臣的女儿已经皇上,微臣也算是戎马半生了,大齐江山一代人才辈出,已有年轻的后生晚辈可以当起大任,微臣真心觉得自己老了,该给年轻一代一些发展机会了,微臣求皇上下旨,赐微臣一家告老还乡吧。”
堂堂一个护国候若是以辞官得以保全家,那就是个大笑话,皇上脸上有着难掩的怒气,有对护国候府不识抬举,也有对山大宽一家的愚蠢坏事的愤怒。
皇上得到的消息是,云希雨真的被送到白云庵了,而且那山府的下人在众百姓间将人抓走了,最后人家找上门来山府还一副强横的样子,已经引起民怨纷纷,皇上若是不做出个明断来,那承受的就是民怨了!
“山大宽行事张狂无度,府中下人管教不利,惹来民怨纷纷,不但扰护国候府安宁,并有毁坏开国候名誉之罪,逼迫官家小姐自杀数罪齐发,立即革了山大人的职。山大宽之子,妄为饱读诗书的学子,做错事没有承担错误,挺身而出的勇气,我朝不需要这样懦夫,传旨,驳去山诚参加科考的资格,永不可入朝为官,若是府中下人有草菅人命之事,全部斩首示众,经京兆府尹查证,若山大宽还有其它罪刑,皆要从重处理。”皇上此举,已将毁了山府的未来,那山诚便是再如何了得,不能入朝效力,一切也是惘然。
山大人白着一张,哆嗦着唇,抬起头焦虑的望向一处,又猛然想起什么垂下头来,只是那浑身哆嗦的样子,充满了惧怕,他抖着唇,磕在地上还是连磕了三下头,才道:“臣臣领旨谢恩”心里却是呕个半死了,仇恨的目光不停扫向护国候。
护国候冷冷回视他,脸上露出冷笑,真当护国候府是好欺负的,以前他们都是中立,所以能不惹事便不会无顾惹事,但也不是怕事的,谁欺负到他们头上能有好果子吃,当他们是什么呢!
一个小小的殿中监,护国候府还没放在眼中,只不过这一次,却是直接与那背后的势力正面交锋了。
而此时蓝青凌突然与对面的宁王眼神交换,两人脸上皆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宁王拨开发丝,样子依旧妖艳天成,面上表情却是渗着冷霜。
蓝青凌眯着眼睛,刚才山大宽望向的地方,正是宁王所在位置!
护国候等人想什么皇上自然不知道,只不过惩了山大人,对于苦主他也该安抚一下的,转头望向脸上表情渐好的护国候,又道:“辞官之事,不可妄说!护国候此次受了委屈,朕想根源还是候府小姐闺誉问题,不如朕替候府小姐赐婚如何,朕的圣旨一下,那些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第一百五十九章,原来是他!
皇上话一落,大殿上众大臣心里却是转着各种的心思,皇上这可谓算是恩典了,帮助你护国候府惩了闹事的,可见对你的爱护之情,你护国候府可要千恩万谢啊,要知道皇上赐的婚到底不会差到哪去,对于云希雨这样的女子算是不错的恩典了。
其实在大殿上的大臣有哪个不清楚的,就算到时候皇上下旨赐婚,可是堵住悠悠众口,可是人的嘴长在人的身上,你能真全堵上吗?坏了就是坏了,想要一旨破败那些流言,谈何容易?便是圣旨也难以做到这样吧。
所以坏了名声的小姐想嫁个好人家可不容易,但圣旨下了,指了哪家便是哪家,有谁敢不同意的?有谁敢抗旨吗?所以从这方面来说,皇上是恩典了。
但是有些却不是这么想的。
蓝青重今日特别沉默,此时眼神在云洪宇身上扫了下,便垂下眸子沉思,那蓝亦倒是没再看向云洪宇,只是他在想什么也没人可知。
蓝青凌的黑眸黯了黯了,瞄向皇上的一眼,带着不尽的嘲讽。
云洪宇听后心中也是一动,他与大殿上大多大臣想的可不一样,皇上这是拉拢他呢?本来护国候府历例都是站在中立位置,追随的也只是当今的皇上,这些皇上都知道,他们根本不用拉拢,皆可为皇上效力的。然而皇上这一拉拢,分明在说他对护国候府的忠心产生了怀疑。
另一层,皇上要护国候府的兵权,迫切的想要,这不过是让他们放松警惕,说不定什么时候,皇上就会有什么原因要了护国候府的兵权了。
护国候府可是对大齐忠心不二,可是这兵权却不是随便能交的,一是这乃先祖留下的祖业,二是如果没了兵权,护国候府只剩下被刮分的份,在这朝庭里不够强只有被吞并拉进某个势力,太强还怕主上忌惮,这就是大臣的悲哀。
云洪宇垂下眸子,眼中闪过一丝冷光,随即掩下,朗声道:“谢主隆恩,微臣代小女谢过皇上,只是小女现在心灰意冷,人还在白云庵里,不知道”
身座龙椅之上的皇上,皱了皱眉,不满的看了云洪宇一眼倒没说别的,这件事也是怪不上云洪宇:“罢了,这件事先放着,朕自然会帮着物色的。”
“谢皇上体恤,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退朝!”
在太监尖细的声音下,今日早朝已了,云洪宇慢慢站起身,脸上的表情却看不出是喜是忧,皇上赐婚本是好事,但若是当事人已经有遁入空门的想法,皇上便是赐婚也是一桩仇婚了,再加上早朝的时候实在不宜谈大臣儿女的婚事,这事便先撂下了,但这件事皇上意思也很明确他会做主刚婚的,说出口的定不会再改口,你护国候府想推辞,万万不可能!
再者云洪宇难道不清楚这些,他也不是不能拒绝,只是之前的事已让皇上不悦了,若是做的过份了,怕是只会对护国候府不利,所以这事他不能拒绝,还着顺势应下。他在想,世上变数太多了,便是有些变数,身为一国之君也控制不了!
走出大殿,出了皇城门,守在外面的各大人随从便规据的寻着自己主子,靠着蓝卓的耳朵,蓝青凌声音极低的道:“想尽办法,派人盯住宁王。”
蓝卓没有任何言语只是恭敬的点头,表明他已听到,在这样的场合,多说一句话可能都被人抓到把柄,或想到什么问题,所以蓝卓一向不言语。
蓝青凌上马时,感觉身后一道视线,转头之时,看到的是太子蓝青重站在不远处,脸上面无表情望着他,蓝青凌一抽马鞭,马儿飞奔而出,蓝青重脸上挂着抹颇带深意的笑转身回往他的东宫。
还没进宫殿的门,便有下人前来,仔细一看却是皇后身边得利的宫女珊瑚,这皇后身边的得利宫女,便是皇宫中的皇子公主都不愿意得罪,当然太子身份尊贵只是点点头:“可是母后有事?”
“奴婢给太子请安,皇后娘娘新得了一些上等的贡果,想请太子过去尝个鲜。”宫中有什么东西是太子吃不到了,这不论什么贡果,皇上太后皇后太子每次必是少不了他们的,显然是有事不好明说。
蓝青重点头:“有劳了,带路吧。”
来到皇后的永和殿时,看到蓝若琳正坐在一边默默的喝着茶,至从当初点名蓝若琳和亲后,蓝青重倒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段时间蓝若琳也特别的安静,或许是知道和亲的事即便她再怎么改变也不可能了。
“母后,皇妹。”
“太子来了,坐吧。”皇后淡淡点头,蓝青重顺势坐在左上首的位置,对面的蓝若琳抬起头,冲着蓝青重施施然行了一礼,“皇兄。”竟是规据的连太子哥哥都不叫了,蓝青重挑挑眉。
“这段时间没有看到皇妹,却不知道皇妹在做些什么。”
蓝若琳嘴角挂着抹嘲讽:“不过是备嫁的事情,想来我是一定要嫁到南泰的,所以该做的我也要做不是,皇兄最近政事上可还忙。”
蓝青重笑笑:“有劳皇妹挂心了,一如往常。”
两人闲聊着,皇后突然说道:“听闻今日皇上在朝上,揽起了护国候府小姐的亲事,可是真的。”
蓝青重忙点头:“是有这件事,不过还未定下哪一家。”
皇后眯眯眼睛:“护国候府啊,那丁紫嫁到安王府后,也算是连着亲的,要是让我们势力的人娶了云希雨,你说会如何?”
蓝青重眼中划过抹深沉,嘴角微勾:“母后可有想过父皇知道这件事的反应吗?”
皇后淡淡笑着:“皇上的心思最是难猜,猜不透不如不猜。”
“儿臣觉得皇上此次赐婚是另有原因,如果我们冒然想劫了这个亲,儿臣怕父皇会有反弹。”这些年来皇后娘家卫国候一直不停拉拢朝臣,那皇上岂会不知道,但是必竟还没到让皇上忌惮的地步,可现在蓝青重分明觉得父皇想经收兵权了,若是这时候跟他抢势力,到时候只会惹恼父皇。
“呵呵,皇儿现在倒是胆小了,你该清楚只要若琳嫁到南泰去,那么你就已经有了南泰这一助力,本官与皇上多年夫妻,最是清楚他性子之一的,有一丝威胁到他皇位的,他便不可错过。皇儿啊,你不是到了现在才想退怯吧。”皇后呵呵一笑,自是母仪天下般的威严,只是眼神却有些冰冷,对面的蓝若琳望着蓝青重,眼中也渗着冷意,若不是为了蓝青重,蓝若琳会牺牲自己的幸福吗,不会!
不,应该说,若不是为了母后与蓝青重的野心,她不会受到这样的屈辱,蓝若琳这段时间偷偷找人打听过南泰皇帝,那老皇帝年青的时候倒是个英勇的汉子,不过却有着一大致使缺点,好色,极奇的好色,比起父皇来说,他宫中那些睡过没睡过的女人要多出两倍来,听说那宫里的女人都已经人满为患,其中还有一些是老皇帝看上强抢进宫中的,那些良家女子不敢反抗,只是这女儿进了皇宫,就出不来了,虽说这是南泰的秘闻,可蓝若琳真想知道还可以查出来,皇宫里的女人一批换过一批,死了就死了,连葬礼都没有。
她虽是公主之身去做南泰皇后,可是这种乱糟糟的地方,蓝若琳如何甘愿去。
可笑的是她身为大齐的公主连自己的亲事都不能做主,不可谓不是悲哀,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是她的亲人们,蓝若琳冷冷望着蓝青重,嘴紧紧抿起来,挑眉望向正认真谈事的皇后,眼中更是带着嘲讽。
母后不止一次说最最疼爱的就是她,可惜到头来为了太子的婚事还是牺牲了她,当真是可笑至极。以为两人谈话叫上她就是对她的信任了,以后为什么不叫她来谈重要事情,还不是觉得她去了南泰是皇后,对他们将来的大业有着帮助,所以现在倒是看重她了啊。
蓝若琳不得不这么阴暗的想着皇后的心思,正是因为她的放任,这件事促成的,在蓝若琳的思想里,皇后乃一国之母,便是父皇都要给她几分面子,为什么她改变不了父皇的决定,那是因为她根本不想改变罢了!
面对云希雨的婚事,皇后是很坚持要从她们这边的人身上下手,蓝青重如何解释,这一次皇后都认准了,随后皇后给了一些果子让蓝青重带走,永和宫里便剩下皇后与蓝若琳二人。
皇后的眼中闪烁着是野心,这些年来她一直被太后打压着,她虽为一国之母,虽为皇后,却不如真正皇后那样手握大权,皇后忍了太久了。最近皇上又收了她的凤印,她好不容易让皇上对她有些好印象,但是夏贵妃那个贱人又在这时候弄了什么新好样,竟然让皇上流连忘返,皇后知道若是不手握大权,这皇宫再难有她立足之立,更别提她看中的太后之位了,所以皇后确实是急了,现在若不借机会拉拢住几个重臣,将来皇后真出事的时候,她怕是连个给她求请的都没有。
太子可是信不过的!
蓝青重回到东宫,刚一入殿,便冷哼一声:“愚蠢!”
皇上下朝后匆匆回到书房,刚一坐下,便冷声道:“出来吧。”
从书房后面的密室里走出一个身姿彪悍的男子,男子一身黑衣,脸上带着杀戾之气:“皇上。”
“人现在怎么样?”
“皇上放心,那女人已经被制的服服贴贴的。”
皇上一笑:“带朕去看看。”
接着皇上带着黑衣男子进了密室,原来这密室走进后,是一条长长的甬道,两面石壁上挂着火把,影影约约,地道里不时有冷风吹过,刺骨般寒冷,皇上脸上带着抹深沉的笑,却是完全不将这些当成一回事。
走了一段时间,皇上在中间的石室门前站好,身后的黑衣人在石室门前按了几下,然后石门打开,石室里,一张床,一个桌子,连椅子也没有,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