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里的主子们还怎么安心生活,丁鹏脸上变了变,垂下眼睛沉默下来。
丁紫嘴角勾着冷笑看着马姨娘,看的她背后一冷,感觉全身汗毛不停直竖,她有种被恶狼盯着的紧张感:“白姨娘管中馈必竟是新手,她能从大局着想我觉得她的做法没有什么错,只是这大库房出事她确实有一定责任,但最大的责任却在你!马姨娘,那大库房的人员未动,原本都是你指派最得利的人,现在方姨娘吃的东西里发现红花,这份心思不可谓不毒啊,您说呢!”
“我哪里知道会出这种大事,再说那大库房我以前管从未出过事,大库房虽是我指派的人,可我一不沾亲二不带顾,大小姐没有证据可不要指责我!”马姨娘立即反驳,大库房在她手中无事,在白姨娘手中却出事,只能说白姨娘能力还是不行,管不住手下的奴才!
“噢?您的意思是这奴才在府中扎根深了,竟然学会阳奉违欺瞒主子的行为了,这事完全是大库房管事的责任了!”丁紫眸底泛着幽幽的光芒,不亮却锐利非常。
“这她一个管事的奴才,做事自然不如主子顺手,总要绑手绑脚的,也不见得是她欺瞒,这刚接手府中中馈又忽略了这块,许是她想说人家也没空理会呢。”马姨娘咬着白姨娘失职便不松嘴。
“忽略?马姨娘在说笑吗,如果掌权人事事亲临亲为,府里要这么多奴才做什么,自已份内事做不好,还能怪的上主子不重视了?”说罢丁紫抬眼看向主座道,“父亲,祖母,当初我推举白姨娘在前,出了这事紫儿也有一定责任。不过紫儿听了前因后果,实在为府里这些欺上瞒下的奴才感到心寒,大库房那是多贵重的地方,管事的竟然因为主子府中事忙一时抽不开时间疏忽了她,就办这种蠢事,显然也是个心术不正的,这种人紫儿认为留不得。”
“说的对,如此恶奴不教训下真是反天了,我看要重重处罚,让她认清谁是主谁是仆才行,鹏儿觉得呢!”王氏嘴角一勾,问向丁鹏,本来垂着眼睛快沉默睡着的丁鹏抬头撇了马姨娘一眼,点头道,“母亲说的对,这等恶奴就要罚,来人啊,将大库房的人全给我带过来。”
马姨娘心觉不好,这回她不但没夺了权,这下还要处理她的人!
“老夫人”
“马姨娘,我知道您心善的很想为这些奴才求请,可这方姨娘差点因此掉了孩子,您也差点绝孕,您心地再好也得有个底线吧,如果连这都能原谅,您都可以进庵里被姑子供起来参拜了。”马姨娘被噎住了,脸上涨的通红,她若是再求请可不是心善,而是作贼心虚了,连能害自己绝孕的凶手都能放过,那只有一个可能,这是她自导自演的戏码!
王氏冷哼一声,这会大库房管事跑腿办事的全都带来,一共八人,王氏一扬手问也不问便道:“这些个欺下瞒下的狗奴才,胆子太肥了竟敢坑害主子,都给我拖下去,重重打五十大板再来问话!”
“老夫人饶命啊,老夫人饶命啊!”一行五人跪在地上就哭着求饶,屋子里无人理会,粗使嬷嬷拉着她们堵了嘴便开打,一声声“噼啪”的板子声像是打在马姨娘心尖上,每打一下就痛一下。
那可是她在府中管理九年才安排的自己人啊,这五十板子下去,没死都是命大的,哪还能管着大库房,这一次她不但没夺了权吞了嫁妆,反倒将自己人搭进去,失算啊,太失算了!
都是丁紫这个小贱人,若不是她,此时她已大权在握了!
马姨娘眼中淬着深深的恨意,换来的却是丁紫讽刺不屑的眼神,她心中大震,被算计了,她竟然又被这丫头算计了。
她不甘心!
☆、第五十四章,送参,野心涨
马姨娘木然的看着外面杖刑不停,五十板下来八人当场毙命六人,其它两人也是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多,显然挺不过去了,马姨娘涂着艳红丹蔻的指尖狠狠刺入手掌,觉得这九年的心血全完了!
王氏对于这种结果完全不在意,只是冷淡道:“虽说白姨娘今个有些失职,不过府里也没个顶事的,这中馈还是先有你暂带着。今天这事好在发现的早没出大事,马姨娘方姨娘也是,若是自己吃食都看不住,连下人也管不好,也不配做什么主子了,都别杵在我这了,看着心烦,都回吧!”
王氏毫不掩示马姨娘方姨娘将事闹到这来的厌恶,这二人当初就没想想白姨娘是她的人,如此闹不就在闹她,她们又不是傻子,显然是故意为之,她还能有什么好脸色。
马姨娘、方姨娘白着脸,心里有些发怵,这次真是踢到铁板了,揽了一堆恶回去,只是王氏下了命令她们只好离开。
丁紫此时起身,拿起喜儿递来的东西道:“祖母放宽心吧,我看白姨娘管的很好,您就别操心了。祖母身体为重,也不该为无谓的事伤神,这是紫儿去护国候府求来的千年人参,祖母吃了身体一定更强健,在紫儿看来一切都没有祖母身体重要。”这两株其实是拜慧绝为师后收到的拜师礼,当初马可儿丁静上门去闹她脑中灵光一闪,顺手推舟整了她们,也在王氏这卖了个好。
将东西递给段嬷嬷,段嬷嬷当场打开布包,里面一个十分精美画寿仙公的锦盒,打开,一颗卖相极好的大颗人参静静躺着,便是那些不识货的,也知道这东西的珍贵。
就是见多识广丁鹏看到这千年人参眼中也闪过一抹异样,丁紫见到笑道:“紫儿这次是舍得脸,求了外祖母好久,不过护国候府里也只有一株,紫儿便求了株五百年的给父亲,父亲近日公事繁忙紫儿也帮不上别的忙,父亲可不要嫌弃紫儿的心意啊。”
段嬷嬷将上面的锦盒拿起,果然见下面还有一株略小的人参,虽不如千年人参,卖相与品相也是极好的,丁鹏闪过笑意,望着丁紫直点头。
“还是紫儿孝顺啊,想着你祖母还有爹爹。”
“哪里的话,孝顺祖母和爹爹是应当的。”丁紫浅浅一笑,有被夸奖的羞涩,娇俏动人秀美异常,顿时将整个屋的色彩都吸引去了。
丁鹏心里微微一动,眉不自觉皱了一下。
紫儿以前是不够懂事,可是至从智儿出事后也学的聪明了,做事分寸拿捏的好,而且这样貌是越长越美,那右御史府虽说不错,可是这府中也就紫儿身后有个护国候府还是最能拿的出手的嫡女,嫁给右御史府是不是有点可惜。
若是紫儿将来有机会在名人圈里打出名头,到时候
本来抬步往外走的马姨娘方姨娘等人停下,看着段嬷嬷手中的两株人参眼中闪过嫉妒,便是尚书府小姐的马姨娘也没见过这等年头的上好佳参,她心里更是嫉恨云齐柔有护国候府那个娘家,若换成是她,她绝计不会嫁给丁鹏,便是进宫做妃也是绰绰有余!
可惜,她生的人家门弟不够高!
那丁宁儿一双美眸更是闪过恨,为什么她没有护国候府的外祖家,为什么她的亲娘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妾,外祖家还是个小贩,如果她身份更高,岂有丁紫得意的份!
丁宁儿陪着方姨娘回到香满园,脸上一直不愉,心里憋着一口气,那方姨娘心里也不好受。
“这次让马月妮那贱人拉下脏水了让老太婆记恨了,该死的贱货想夺权还想借机弄的我流产,贱人贱人,她就看不得我好过啊!”越想越气,方姨娘在桌子上一扫,一桌子的瓷碗应声摔碎!
“娘,你说她为什么在乎这大库房,连中馈都可以不要。”丁宁儿此时冷静许多,细想之后道。
“那个贱货还不是想吞大库房的钱,她”方姨娘杏眼圆瞪,不可置信望着丁宁儿。
“没错,她想,咱们就不能想吗?将来弟弟要出生,为他以后仕途打点的银子肯定不少,这块肥肉怎么能没我们的份呢!”丁宁儿意有所指的笑道。
“可是我们怎么入的了手!”方姨娘心动的道。
“这次祖母一次处理了八个大库房的人,可要再加入八人的。”丁宁儿笑言道,方姨娘顿时笑逐言开。
当年云齐柔下嫁那嫁妆可谓十里长街,让多少人羡慕,每一样都分外值钱,现在白姨娘掌管中馈和大库房倒好,她们便是贪了那东西,最后也只有老太婆和白姨娘收抬烂摊子。
这么想着,方姨娘好似看到了金山银山,摸着肚子脸上笑容分外灿烂。
刚一回到揽月院,马姨娘整个身子气的直向后仰抽,身后绿夭欢儿连忙冲上前扶住:“夫人你要为自己身子着想,气坏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背地里乐着,得不偿失啊!”
绿夭忙为马姨娘顺气道,欢儿递上凉茶,马姨娘连喝两杯这才缓过劲来,却是恨的咬牙切齿:“夫人这大小姐越发精明了,明里设计她怕是不成的。”绿夭任马姨娘丫环最长,心眼也是最多的一个。
马姨娘冷静下来暗自点头:“你说的对,你马上出府去右御史府送贴子,说我明天拜访御史夫人。”
“夫人放心,奴婢省得!”
马姨娘捏着茶杯,脸上泛着森森冷笑,在府里她拿捏不了丁紫,出去了还不能拿捏?到时候我要丁紫跪在地上求我!
丁紫在寿安堂没待多久便去后院看望丁智,王氏笑呵呵的看她出去,屋子一空脸立即沉下来。
“那两个贱货,竟然敢欺到我头上来,简直胆大包天!”王氏猛的一拍桌子,桌上果盘茶杯洒落一团。
段嬷嬷忙劝道:“老夫人莫与这等小人一般见识,依奴婢看她们也翻不出多大风浪,倒是这大小姐是个有心温顺的。”
王氏落有所思点头:“她倒是会做人,看着比以前懂事了,以后出什么事我倒可以护着几分,只要她一直这么听话下去,我亏待不了她。”
段嬷嬷沉默的待在一旁,心中暗叹。
以她眼光看,那大小姐也是个好的,只是在老夫人眼里,永远只有,这人有无利用价值!
☆、第五十五章,各方筹谋
两日后。
紫竹院中,丁紫握着雪白纸张的手微微颤抖着,额头上青筋好似要崩裂开来,满目狠戾,杀意尽显。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站在丁紫身后的喜儿倒吸口凉气怒喝道。
“住嘴,乱叫什么,你心里还有没有大小姐,大呼小叫的吓坏小姐了!”林嬷嬷虽未看到信,心里却是一紧连忙喝斥喜儿,眼角一直撇向院外。
守在一边的铃儿此时也好奇凑过去看了一眼,随意惊愣住了!
喜儿强制压下纷乱的心,却是满脸铁青,双手愤恨的紧握。
下学后来找丁紫吃饭,然后安静扎马步的丁智小脸也严肃起来,跑跳过来,一把拿过丁紫的信便扫看着,看到里面的内容稚气的小脸也闪过浓烈的恨意。
虽然里面好男色的词他还一知半解,但是那右御史公子是个色鬼,家里十几个通房外面养了外室他却明白!
他人虽小懂的虽不够多,但是成日里与许多伙伴一起读书闲暇时也会聊聊天。
对于各家女人争风吃醋嫡子被继母打压,或是庶子被主母欺辱也常常听到,而本府里几个姨娘明争暗斗却是不断,他当初又差点被马方两个姨娘所害,在他小小的思想里,凡是家中女人多的都不是好男人,包括他父亲!
那马姨娘竟然暗中撮合姐姐和这种男人成婚,简直是将姐姐往火坑里推,丁智气的大叫一声,涨红着脸要冲出房找马姨娘。
“拦住智儿!”丁紫一愣叫道,林嬷嬷必竟经历多,快跑几步一把抱住丁智,不管丁智如何捶打挣扎就是不松手。
“智儿,别胡闹!”丁紫拉过丁智叫道。
“呜呜呜,她太过份了,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丁智扑进丁紫怀里,怒叫着,丁紫心中本来的气被丁智定要哭消化了,眼角里泛着冰潭水般的寒冷。
“智儿,你是男孩子,哭是不能解决问题的,遇到事情你不能急,因为你一急许多平时想的明白的也会被怒气冲消,便是好事也能变成坏事,坏事有可能变成无可挽回的恶事,懂吗!”
丁智抬起满脸泪痕的小脸,任由丁紫试泪,虽不能完全明白却知道个大半:“姐姐是我冲动了,只是那人太过份了,她竟然要让你嫁给那种劣男!”丁紫小拳头握的死紧,即便丁紫叫他冷静,可是面对最敬爱姐姐的事他也无法完全冷静下来。
“她说嫁,我就嫁了?她蠢,我可不蠢!”丁紫讽笑,转头望向林嬷嬷,“今天她出门了。”
“是的小姐,去了福云酒楼,您的人传来消息说是和一个妇人相谈,那人就是右御史夫人!”
“是啊。”丁紫淡淡的笑了,接过喜儿沾湿的手帕为丁智抹泪,问着丁智,“智儿觉得那女人最在乎的是什么!”
“她,心思那么恶毒会在乎什么”丁智抱怨一声却认真思考,“她以前管着府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