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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竟是与之前未救治的情况一样了。夏候闵顿时有些古怪的望着慧绝师太。
慧绝师太双手微托道:“南泰二皇子身负重伤,本尼有信心医治他,但短期内怕是不能清醒过来。”
夏候闵脸色变了变,这老尼姑真能救二皇兄,当时刺向二皇兄的时候他便是算计着,为了拖延几日达到演戏的目的,但是绝对是活不了的,可是刚才二皇兄分明有好转,这老尼姑还真能救人,这可是坏了计划了,这可怎么是好!
只是现在这样夏候闵也知道他必须要冷静下来,这时慧绝师太又道:“南泰二皇子病情严重,本尼这几日会一直守在其身边为他医治,以防有意外发生。”
夏候闵脸上又是变了变,若是这慧绝老尼姑呆在一边,他到时候要怎么下手,可恨啊!
然而他却知道现在绝不是反驳阻止的时候,这老尼姑有救人的本事,若是他阻止,传出去便是他想夏候备死,到时候别人都能摘出去,反倒是他成了凶手了,这老尼姑在驿馆里,还怕他没有机会下手吗。
蓝青重此时对身后两个侍卫道:“这段时间你们待在驿馆里帮助慧绝师太,她有什么需要的你们都要执行,不得有误,慧绝师太这段时间的安危也落到你们头上了!”
“是,太子殿下!”
“既然南泰二皇子的病情有希望,本太子这便进宫面见父皇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本太子便不留了。”
“是是是,这一次真是让太子殿上费心了,二皇兄若是能醒,本皇子一定记得您这份情,太子殿下慢走!”夏候闵站在驿馆门口看着蓝青重渐渐远去的豪华马车,心中却是紧紧揪着,事情有些脱离掌控了,他不能坐以待毙,不然死的只会是他!
在安国候府却是发生了一件大事,出府许久的小候爷薛雨突然回府了,说是这段时间在外面也想了很久,他确实是十分任性,很是相念家中的长辈特意回来看望,自然也少不了关心他这几年一直冷落的妻子了,而薛雨一回来便是跪在白老太君与安国候身前,说了一堆自己知错了,之前因为意气用事出府,后来是因为愧疚不敢回府等云云的,夏玲月面上一片感慨,心里却是转了三番的心思。
这薛雨怎么会突然回府呢?以薛雨那文人的执拗脾气,可不是那么容易想通的,而且夏玲月也觉得薛雨可能是发现了她什么事情,不然当初怎么会对她那般的无情的呢?薛雨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这些都是他的亲人,再恨也不该记着这么久,但是夏玲月努力了那么久,薛雨心思都未松动半分,她便知道想劝他回来怕是不太可能的了。
所以夏玲月便将怨恨转移到了丁紫身上,若不是丁紫的突然插入,她与薛雨会是令人人称羡的一对神仙眷侣的,所以她要开始报复,她不顾一切的报复,在她不再奢望薛雨会回心转意之时,薛雨突然回来了,这未免太令人意外了,也太过突然了!
她记得不久前,在宫里见面时,薛雨还是冷冷淡淡的样子,对待长辈也并不比以前亲近多少,他若是心存愧疚,总不会对长辈还是那般的,这便太不寻常了!
而且
丁智现在出了事,侍郎府也将丁紫丁智逐出了族谱,现在丁紫该是焦头烂额找丁智的时候,薛雨那么认死心眼,关心都来不及,这种时候怎么会回府认亲,就是真有悔改也可以换个时间吧
夏玲月眼神眯了眯,看着薛雨的目光更带怀疑,这事情太巧合了,这薛雨该不会是丁紫安排过来的吧。
不等夏玲月沉思多久,白老太君就发现了薛雨的眼神似有若无的扫在夏玲月身边,心里却是明白的,怕是这对小夫妻有话要说了,其实她也很欣慰,这些年来夏玲月便过着有夫等于无夫的寡妇生活,但是夏玲月伤心自己哭,也不在他们长辈面前说一句自己相公的不是,让白老太君觉得她是个好姑娘,很懂事,自然也是希望小辈们活的安乐幸福。更主要的是,若是两人不接触,她的曾孙子就没指望了。
“你也是的,出去这么久也不回来,行了,玲月这些年也不容易,你可不能辜负了她,你们也该有话要聊,先回院子去吧。”白老太君善解人意的劝道。
薛雨脸上笑容浅淡,配上他整个人如仙如云的气质却是出奇令人舒服,夏玲月当初不也是被这种样子所迷吗,只是她现在看着薛雨望着她的眼神,总觉得有种异样在里面,心中警铃大响,面上却是柔柔又带着羞涩的笑着,引的一屋中的老人笑了起来。
薛雨与夏玲月回到自己院落,站在院落里,薛雨感慨了一声:“从成亲到离府,感觉过了好久了,没想到又踏进这个院子了啊。”
夏玲月笑道:“这是相公的家啊,相公什么时候回来都欢迎呢,怎么还这番感慨呢。”
薛雨点点头,望着夏珍月笑意有些深:“是啊,恍然间却是过了这么长时间了,已经物是人非了,你看着也变了不少。”
夏玲月面上笑意有些僵硬,这是有意还是无意?偏她在薛雨的脸上感觉不到任何的异样,但是心里却是毛毛的,总感觉薛雨这次回来有着某种目的,而这目的就是冲着她来的。
她脸上表情依旧柔柔道:“人都是会变的,只是我对相公的心思,却是从来没变过。”
薛雨脸上的笑容不减,若是以前她说出这种话,薛雨定会露出冷眼,脸上流露出不屑与厌恶,而现在他竟然一点变化也没有,这怎么可能,到现在夏玲月已经可以肯定薛雨就是冲着她来的,而且极有可能是因为丁智的事,难道薛雨发现什么了,丁紫知道了?所以让薛雨前来试探她!
丁紫!
不!怎么可能呢!她的计划环环相扣,这次绝对不是上次林佳倩在皇宫害丁紫那般,故意做的错漏百出,丁紫绝对不能发现什么的。就是丁紫发现什么又如何,她也绝对没有证据,派着薛雨前来,不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想套她的话吗!
丁紫,都是你这个贱人!若不是你,我怎么会与薛地下就失和!我怎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你分明已经嫁给蓝青凌,到现在还不安份,明知薛雨对你的情,你说什么他都会照办,你竟然还这般的利用他!
丁紫啊丁紫,你永远迎不了我的,这一次我绝对不会给你翻身的机会的!
发现薛雨的目的后,夏玲月的话明显越来越模棱两可,对于薛雨的有些意有所指的话,她就当做不知道。
夏玲月笑容柔和道:“相公,你也累了,不如先躺下休息会吧,我让厨房做些你爱吃的菜如何?”说着已经走上去要为薛雨宽衣。
她话一落,却是看着薛雨脸上的表情突然一变,急忙起身,分明躲着她,夏玲月眼神阴暗,却听薛雨道:“我还有些公事要处理,这次只是挂念你们回府来看看,也没准备什么东西,这个荷包是上一次路过一件铺子看着不错买来的,你带着吧,我先走了。”说着那荷包便塞在了夏玲月手上。
夏玲月身子明显一僵,脸上却是笑容不减,送薛雨出门:“相公路上小心,我会想你的,不知道相公何时再回府,需要派人去收抬东西吗。”手却暗自将那荷包一扔,甩在后面的地上。
薛雨连连摇头道:“不用不用,我得闲就会来看你们的。”
夏玲月没说什么,只是看着薛雨匆匆远走的身影,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最后那张脸阴冷扭曲的可怕。
丁紫,果然是你!可恨,可恶,我绝不能放过你!
然而这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因为夏玲月突然发现,这薛雨若是怀疑她了,这般的试探她的话,对于计划可是大大不利的。既然当初她敢于设计丁智与丁紫,那现在就绝不能收手,不然到时候被反扑回来,可就惨了!
然而薛雨这般,那丁紫对她存疑,怕是府外现在已经有人盯着了,可怎么是好,她现在必须与夏候闵通通气,而且计划也得改动改动,这些事那些小丫环自然是办不妥的,但她现在出府又十分危险。
夏玲月顿时坐立难安,不行,她现在必须出府,一耽搁恐出变,这件事不能出现任何的纰漏!
“田香,星儿,你们两个进来。”夏玲月叫了一声,外面她的贴身大丫环,也是从娘家带进来的亲信走进来,夏玲月在她们耳边嘱咐了两句,两人便低头应是,出了门。
不多时,安国候府正门后门那各出现一个马车,上车的女子蒙着面纱,行色匆匆上了马车,马车刚一远走,守在前门后门便各有人悄悄跟了上去,又过了好一会一辆看着素静却不寒酸的马车驶进安国候府后门,又一个脸蒙面纱的女子上了车。
这辆马车驶出一条街,后面才跟上一行人,夏玲月一直注意着身后,这些人还真是难缠,伸手敲了敲车壁,那驾马车的车夫突然大喝了一声,甩起马鞭抽起,这马车便立即飞奔起来,街上顿时一乱,街上叫骂声不断,同时一群人突然从人群中窜出来,与后面追赶夏玲月的人撞在一起,场面顿时更乱了。
夏玲月暗中观察着,嘴角挂着冷笑,想这样便跟上她,真是痴人做梦!
京城外郊一个偏僻的山庄里,一辆马车悠悠驶来,守门的人看到来人立即进去通传,根本没用什么询问,这辆马车立即被带到庄子里,夏玲月行色匆匆进了庄后一个独栋小屋,一进入便看到夏候闵面色不太好:“蓝青重找来慧绝那个老尼姑,说不定这两日夏候备就醒了!”
“什么!”夏玲月一进门便听到这个消息,身子顿时向后一仰,差点直接倒过去,她伸手一把扯过面纱,“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夏候备若是醒了,我们一切的计划都失败了,他必须要死!”
“我自然是知道,但是蓝青重离开的时候留了两个侍卫,我看过那两个身手怕是不错,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他们可不容易!”夏候闵皱着眉,他当然知道这些人必须死,夏候备也不能活过明天,本来他们还想拖上几日的。
原本夏候备当场死亡的话,他们就没办法部署,本来他们是想在搜查的时候往安王府里放些谋反的证据,当时没搜到,可是大齐皇上找来不少人医治,别人或许觉得大齐皇帝这么诚心救人是好的,实际上拖的越久,丁智的罪行被传扬的更广,本来百姓对太医的全体出动救治还存着希望与侥幸,但最后的结果只能是两国开战。到那时候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那舆论只会更加仇恨丁紫与丁智,更甚至再加上安王府与大齐皇帝,将大齐搅的天翻地覆,定会给南泰带来重大的机会,到时候南泰出兵,战胜的机会就更大了一分。
但是现在多等一刻,他们反而更危险,所以现在他们必须得走最后一步了。
“一会回去后你便开始行动,晚上定要击杀那慧绝老尼姑,还有蓝青重的留下的侍卫,最主要的是一定要杀了夏候备。”夏玲月抿着唇道。
“可是,那慧绝是给二皇兄治病的,她这么死了我便有怀疑,当初蓝青重带她要给二皇兄治病我阻止过,他定会怀疑到我头上。”
夏玲月冷冷一笑:“我们能利用丁智一回,自然也能再利用一回,而且这一回不论是不是搜到丁智,丁紫还有安王府都要动荡一回,我们的敌人都将一起除去。”
夏候闵脸上有着喜色:“你有什么好主意!”
夏玲月眸子十分狠毒,夏候闵也适时将耳朵凑过去,夏玲月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连连点头脸上也带着阴毒的冷光,最后道:“放心,这件事交我手上。”温热的呼吸打在夏玲月的脸上,顿时让她感觉身子有些发热,脸上泛起一层妩媚的红色。
夏玲月自然的将手搭在夏候闵肩上,吐气如兰道:“知道你最是本事了,不论是外事,还是床上~”
夏候闵不知怎的面色也泛起一丝霞光,手自然抚上夏玲月的腰上:“你这个小妖精,就知道勾引我,你这个荡一妇,上了你,再玩别人可是一点情趣也没有了。”
“讨厌,那你还在等什么呢!人家身子好热~”夏玲月面上红透透的,转眼间眸色便蒙上了一层氤氲,样子更为勾人,夏候闵早习惯了夏玲月在床上的主动,此时哪还顾的上这些,直接将人一抱,身上衣服一扯,两人便滚到床上。
而两人一直以来私下来往便十分秘密,但都是谨慎的人,从来未这般急色过,今天不知道怎的,在这种危急的时刻竟然便滚上了床,然而此时他们脑子里却是什么也想不到,只要狠狠与对方交缠一番。
房间里一个女子赤一身一裸一体坐于上方,身子扭扭转转,勾的身下的男子淫声秽语不断流出,而女子也万分享受。
突然间,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出来,接着一群明显训练有速的的侍卫冲了进来,其中几人直接拨出手中宝剑,不顾屋中污秽,直接刺向赤一身一裸一体的男子与女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