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敢狡辩,太后当初懿旨上写的清清楚楚,你们也收了懿旨与东西,当时没有疑议,现在说东西不对,当时在做什么,分明是狡辩!私自便块宫中御赐之物,这是对大齐皇室,对太后皇上的不敬!抓起来!”侍卫队长一摆手,立即有侍卫将丁鹏与王氏围起来,随后又冲着闲闲站在一边的侍卫道,“去,将侍郎府所有门都堵住,不许任何人出入,还有将这侍郎府的所有库房都翻一翻,本队长怀疑,定是这两个见财起义的东西将东**起来,想蒙骗过关弄了烂物充数!凡是值钱的东西,都给本队长搜出来,本队长要挨个检查清楚!”
立即有侍卫走出去办事,王氏脑了一震,忙解释:“当时我有提出疑问,太后身边的公公,却说太后下的懿旨根本错不了,我出于对太后的敬意,根本没有多想,真的啊!这位队长,你不信可以将宫的太后宫里的公公叫出来,我愿意与他对质,我愿意与他对质,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侍卫队长一副为难的样子,若是平时王氏可不敢这么没理,可现在关乎自己生命的事,她怎么可能顾虑那些:“我到底是官大人的老娘,如果没有证据,我万万不能认了这种莫虚有的罪名,太后娘娘慈爱公正,也不会做出这种事,难保不是那公公见财起义中途换了呢。这种没有根子的公公,最是贪财,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王氏为自己洗脱,那是什么难听都不怕说了。
侍卫队长见她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也有些怀疑了:“难道你说的是真的?”
王氏立即点头:“千真万确,老身绝对不敢做出任何不敬太后的事啊。”
“好吧,来人,去皇宫里,请长乐官里的欢喜公公出来,若欢喜公公问起来,就一五一十全都说一遍。”那侍卫听这话,眼珠子一转,立即应了一声进宫请人了。
丁鹏王氏坐在寿安堂上,此时心里却是七上八下,没有一刻消停的,当初他们只觉得太后可能是失误了,或是怎么的,那宫中的公公也不是他们好得罪的,便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而且那公公当时还斥了他们好些句,这公公能成为太后长乐宫的管事公公,那定是太后十分看重的,他们也实在得罪不起,倒没将这事放在心上。现在一看,事却出在当时他们没有据理力争上了,这不会真出什么事吧!
王氏气的咬牙切齿,她这是倒子多大的血霉了,丁紫丁智两个混帐东西不如了她的愿,现在再出这个事,王氏只觉得胸口发闷,好似快喘不过气一般。
而此刻侍郎府里吵闹声不断,下人们看到不知打哪来的侍卫,吓的全都六神无主,再看这些侍卫不由分说看到府中什么东西值钱便拿什么,就跟强盗似的,跟着尖叫起来,有些甚至跟着扭打着要阻止,即使侍郎府有些男仆,可不是习武的,哪是这些侍卫的对手。
这些侍卫也不手软,看到不顺眼抬起便是一脚,软的不能服,那就下狠手,有叫的上去就是一拳一巴掌,立即让你闭嘴。这些侍卫这一顿霸揍,没多久便控制了侍郎府的下人们,将这些下人聚集在一起,找了几人盯着,其它人继续办事。
不少人看着这些人强横的行为,吓的哆哆嗦嗦的,心里不知道侍郎府怎么遇到这等事,心里都没有谱。
说这些侍卫是蝗虫也真是相去不远,这些御林军是直接给皇上办事的,当然了以太后的身份,自然也调的动他们,以往皇上办了哪个官,抄哪个府的家,也都是他们这些人做的。那下手都是死黑死黑的,连桌子上镶了金边的,都能给你抠下来货色,搜起侍郎府的各房金银珠宝,也绝计不含糊,从一个房间转出来,每一人都弄的大包小包的,而且速度极快。但是也不会太破坏府中的大体装饰,那些下人被拘在一边,看着这些心里直想,难道是老爷犯了什么事,这是要抄家了吗!
那他们怎么办啊!这种罪臣家的下人,接着都要转为官奴的,那是比一般府中下人还低一等的啊,越想越怕不少人便低声哭起来。
这一回这些侍卫倒是没理会,除非声音大了,才吆喝一声,不然只是冷眼旁观。
约有一个时辰,奉命搜侍郎府的侍卫们,相继搬东西回来,搜到的东西不敢污下半点直接放在寿安堂的地面上。
这些年来丁鹏与王氏因为性子都有些贪念,自然也搜刮了不少好物意,而且至从丁紫当了世子妃,丁智升了官,也有不少送礼的,这搜出的东西不是顶极的,上品中品的却有不少,那白玉瓶,翡翠玉配,还有一些琉璃物件,女人的珠宝首饰,便连一些很好的文房四宝都弄出来了,寿安堂里大红木箱子十余个,小箱子二三十件,寿安堂顿时闪闪发这亮,璀璨非凡。
侍卫队长,嘴角微微勾了下,眯眼盯着这些东西看着,那丁鹏与王氏紧张的不得了,所谓财不可露白,这人会不会有别的什么心思啊。然而现在对他们不利,他们也说不来什么。
这东西刚搜完,那欢喜公公也被请了过来,一身太监服,样子有些趾高气扬的,这些宫里伺候的,也是惯会踩低捧高的,在外人面前多有些仗势欺人的。
便是那侍卫队长见了这欢喜公公,也抱拳上前,笑着说了几句客套话:“欢喜公公,真是劳您见来了,我本意也不想麻烦您的,可是现在身负太后交待的任务,这任务中还出了些问题牵扯到欢喜公公,我这也是没办法啊,欢喜公公您见谅啊。”
“李队长这是哪的话,杂家就是个没根,身有缺憾的人,您能看的起,那是杂家的福气了,哪有什么劳累不劳累的。都是为太后办事的,咱们都是奴才,自然要以太后高兴为首,其它的多大的事都是小事。”听着这话像是对李队长不满,但那眼睛望着的却是低头的王氏,显然那请欢喜公公的侍卫,真的将这寿安堂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全说了,一个字都没落下。
这些公公说来也是可怜人,大多都是家穷被卖到宫中的,身为男人都有传宗接待的已任,这时代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可不是随便能伤害的,这些公公说来都是些不孝之人,但其中却大部分被家中父母卖来的。身子那里少了个东西,越到后来越变的不男不女,有些得了宠了入了主子的眼自然身份高了,实际在宫里,还比不上宫女的地位,最被人看不起的。
所以那些公公,对别人评价他们没有根,不男不女什么的都十分在意,恨不得当了杀父仇人对待一般。
这欢喜公公也不例外,而且他在长乐宫里那也是算的上是说一不二的人,太后身边的贴身嬷嬷与宫女都客客气气的,说句不中听的,除了皇上皇后夏贵妃安王爷这等权贵至极的人物,那些宫中嫔妃还得讨好他,王氏这个连诰命都没有的老太婆竟然敢这么说他,这欢喜公公听了,心里便一肚子火,明显不会善了了。
王氏身子颤了颤,刚才一时气愤说的过头了,可是说出去就是说出去了,便是想反驳解释,她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她转念一想,就是这个欢喜公公仗着太后喜爱,所以半路截了那玉石,现在让她顶着那大不敬的罪,她总得为自己考虑,得罪便得罪了,到底只是宫里一个低贱的公公,她在府外,想来也不会对她如何的。
李队长看着欢喜公公,说道:“欢喜公公想必也知道的,我接了太后娘娘的旨意,来这侍郎府取极品玉石,偏这侍郎府都搜遍了,却根本没有那极品玉石的影子,这个王氏说当初欢喜公公送来的就是普通的石头,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要找您来对峙呢。”
欢喜公公冷冷看着王氏一眼,后者此时也不惧她了,瞪着眼神回视,欢喜公公只是说道:“说起来,当初太后赏下的玉石,还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听说乃天山上天然形成的羊脂白玉,高一丈,宽半丈。这拳手大小自然形成的羊脂白玉都是价值不菲,这样两个极品玉石,可想其价值。”
听欢喜公公这么说,众人皆是愣住了,万没想到那两块还是极品羊脂白玉,光听着都觉得那东西价值连城了,这若是太后真赏了这等东西,王氏还羡慕哪个府中富贵,怕是整个京城也再难找到比她富贵的了。
这么想着,更觉得是这欢喜公公,看着两块羊脂白玉是价值,所以中途扣下了,这就跟着挖她的血与肉在吃喝一般,倒是忘记了,那刘侍卫今天来取的就是这两块石头,便是王氏再喜欢,这东西她也留不住。
可是现在她眼前看到的就是那两块羊脂白玉的价值,眼神都变了,恶狠狠的,要吃了欢喜公公一般:“果然是你见财起义,中途扣了太后赏赐的羊脂白玉,你还有什么话说,我冤枉啊,连那羊脂白玉什么样子还没看过呢。你个人不人狗不狗的东西,我定要禀告太后治你大罪。”
刘队长与欢喜公公同时在心中冷哼,这王氏到底是个蠢不可及的,不过想想也是,若真是聪明,哪里能放着安王世子妃那等身份的不要,傻子一样的一起逐出了族谱,这王氏不过一个普通民妇,还想进宫见太后,简直大言不惭!
欢喜公公听着王氏的骂言,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这些年来他在太后身前十分得利,便是皇上见到也会给个笑模样,他早忘记被人骂是什么滋味了,心里恨上王氏,嘴紧紧抿着,眼里闪着阴森的冷光。
“刚才杂家说这些,只是说这羊脂白玉的极品玉石价值连城,杂家在太后身边这么多年,那最是高实本份不过的,若不是如此太后宫里的大库钥匙,岂会让杂家来管理了。刘队长,你是个明白人,你说说,杂家在宫中那么多年,管的还就是这些东西,什么样的宝贝没见过。便是这羊脂白玉极品玉石价值不凡,杂家在官里这么久,什么时候想动手不行,杂家犯的着吗!”欢喜公公脸上不冷不笑的,给人的感觉却是阴冷的。
刘队长也咽了咽口水,笑道:“欢喜公公说的是,听到这事,我也是不信的,但为了欢喜公公的清白,也不得不叫您过来。”
“杂家明白的。”
王氏一听,却愣了下,她倒是真不知道这欢喜公公这么得太后的喜欢,眉一皱,冷声道:“但你在皇宫,这等宝物你也不好拿,你怕引起别人怀疑,就算自己管着库房你也不会拿的,不然岂不成了傻子。所以你在太后赐我东西的时候调了包,那可是绝好的机会,让我吃了哑巴亏,你还没有事,最后还贪了东西。简直可恶至极!”
刘队长疑惑的望着欢喜公公,这事说着也十分合情合理的,但欢喜公公听着十分不以为意,还眯着眼睛,一副懒的理会王氏的样子:“说到这件宝贝,我当时奉太后旨意出来的时候,可是一百二十个小心的,当时跟着杂家的还有一些公公与宫女,刘队长既然查了,便一起叫出来问问吧。”
刘队长觉得有点礼,连忙从欢喜公公那里问了人员,直接让人去找了,这下出来的人多了,想不惊动宫里都不行了。
没多久一群十几个公公宫女都立在一国这,刘队长厉声道:“告诉你们,今天事关宫中御赐之物的归落,那定要是重查到底的,你们谁也不能说假话,不然到时候查出来,都能按你们贪墨东西治你们的罪!”
宫中的惩罚向来严格,那些公公宫女听了吓的一哆嗦,刘队长这才问道:“太后曾经给侍郎府老夫人送了两块极品羊脂白玉石,当时你们都跟着陪送,可有看过。”
这些人不断点着头,“那你们一路跟着欢喜公公,一路可有什么怪异的地方。”众人不停摇头,刘队长又问,“欢喜公公中途有没有停下,或是对这羊脂白玉石做过什么事。”众人接着摇头。
刘队长眉皱起:“这么说这羊脂白玉石从太后赐下来开始,你们一路护送都没有问题,是原封不动给送到侍郎府的!”众人点头点头,王氏脸上闪过慌乱,怒瞪着这些人,可此时谁理她,刘队长最后定音道,“就是说这两块羊脂白玉石确实送到了侍郎府,千真万确,欢喜公公根本没在中途换过了。所以这东西应该在侍郎府老夫人手中了?”
“是的!”众人同时出声,王氏听的一趔趄,差点一撅便仰过去。
“胡说,她们在胡说。这些人都是宫里的,都是在欢喜公公手下办事的,自然是帮着他的,他们是串通一起的,他们在冤枉我。我根本没见过什么羊脂白玉石,来的时候就是两个破石头,侍郎府花园就一堆,我根本没收到!”王氏急力辩解。
刘队长一听,抬起“啪”的一声甩了王氏一巴掌,王氏身子有伤,又虚弱,现在还急的不行,直接被打的翻倒在地上:“混账东西,分明是你包藏贪心,自己将那东西变卖或送人,怕事情败露便栽在欢喜公公身上,现在还不认罪。这里可都是宫里训练出来的人,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