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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嬷嬷,有事么?”阿难和颜悦色地问,肃王身边的老人,她都要给个好脸色的。
安嬷嬷点点头,说道:“王妃,冬藏院里的两个姑娘想找您,请您给她们作主。不过让奴婢给拦下了。”
听到“冬藏院”三字,阿难有些神经过敏,因为那死掉的诗情便是住在冬藏院里的,不用说,那两个要找她作主的姑娘就是剩下的两个宫女。
“她们要本宫作什么主?”阿难皱着眉问,然后发现安嬷嬷脸上一闪而逝的怒意,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惊讶。安嬷嬷和肃王一样,整天板着个脸,看起来很淡定,仿佛没有什么事是她解决不了的,标准的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奴才。所以,难得让安嬷嬷发怒的事情,阿难觉得其中必定很膈应人。
安嬷嬷面无表情,声音也是极严肃的:“两位姑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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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难一听,沉下脸,这两人分明是觉得自己会被克死,宁愿当个丫环也不愿顶着个肃王的女人的身份。这时代等级森严,多少作下人的想方设法地往上爬,就是希望有个体面的身份,也好过做一个任人打杀的奴才。而那两个宫女能被送来这里,说明她们也有往上爬的心,但因为一个宫女的死,便慌了,闹腾起来,实在是让人生气。
阿难心中恨得很,怒道:“嬷嬷,你去告诉她们,她们是母后赐下来的,不是什么奴才命,好好呆着就是!”阿难心里十分憋气,很为楚霸宁伤心,若是他知道那两人闹出这一出,不知道会有多难受。
“还有,嬷嬷,你派几个嬷嬷去冬藏院守着,让她们没事别出来乱逛!还有,也让守着的嬷嬷们知道规矩,别乱嚼舌根。谁敢胡言乱语到处嚼舌根,本宫直接让人打死。”
安嬷嬷应了声,朝阿难施了一礼便走了。
阿难气不顺,没有了心情转院子,带着如蓝如翠回房直接摊在房内的一张贵妃椅上。
阿难坐在贵妃椅上,让如翠将她的备忘簿拿过来。这是阿难在还没学会这个时代的文字时就写下的备忘录,里面专门用了现代简体字记下一些她认为重要的东西,例如前世的家人名字啦,前世觉得有趣的小说或电影名字啦,前世喜欢走过的街道啦还有今世各个亲戚的名字及他们的生辰啦,成长道路上发生的事情啦只是寥寥几笔,却记下了差不多一本。
阿难翻了翻,翻到了今生的亲人姐妹的那一页,然后目光停留在她今生的大姐姐的生辰上,喃喃道:“原来后天是大姐姐的生日嗯,该给她准备生日礼物了。”
阿难让如蓝记下这事情,想着进宫给淑妃送生日礼物,免不了要去给太后婆婆请安,然后又要被尊贵的婆婆明里暗里的挑剔出生和样貌,阿难就堵着口气——出生和样貌又不是她能选择的!既然这么不喜欢她的出身,当初干嘛硬是给她指婚啊?这不是瞎折腾么?
阿难鄙视了一下太后的不厚道,很快便丢下了。毕竟没有太后横插一杆,她可嫁不到让她很满意的王爷夫君,看在楚霸宁的面子上,阿难决定还是当个孝顺的媳妇,就不在心里挤兑婆婆前后矛盾的行为了。
阿难翻着备忘录一页页地看着,对着上面的记载,仿佛看到了前世的那个循规蹈矩的女孩,今世乖巧安静的丞相府庶女
看了好一会儿,阿难让如翠磨墨,拿起一支狼豪笔,在一页干净的纸上郑重地写下“楚霸宁”三个字。
上好的檀香墨在纸上晕染开来,散发出古老的墨香。
墨迹慢慢变干了,那个名字清晰地留在泛黄的纸上,仿佛也印在了她的心上。
☆、第28章
经过几天的时间;肃王府完全恢复了往惜的秩序,仿佛太后赐的宫女死亡这件事的阴影已经成为了过去。
楚霸宁除了那晚的失态,第二天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严肃的模样,依然是那个气场强大的肃王。有些不同的时,楚霸宁似乎开窍了;懂得关心体贴她了;甚至对她有些墨迹起来;晚上回来时总会用那双令人发寒的眼睛默默地盯着她看了好长时间后;才会去书房继续工作。
阿难每每被他看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啥。每每阿难觉得自己应该去关心一下楚霸宁的心情;招来四个心腹丫环一起商量一下,除了如翠这个长了熊胆子的二货丫环能说上两句,其余三个丫环都用一种“你真的这么白痴么?”的控诉眼神瞅着她;瞅得她压力山大啊。
除此之外,她每天都必须在丫环嬷嬷的盯哨中吃药膳,补得她虚火上升,觉得快要虚不受补了。还有,阿难也觉得自己突然每天都多了很多的空闲时间,除了看书练字闲逛院子外,其余的事情再也不用她操心,几个管事嬷嬷每天都会将事情处理得妥妥当当,然后将册子拿过来给她过目一下就行了。甚至连她想拿绣架绣个小荷包都会被嬷嬷们制止,说王府里有专业的职业绣娘,需要什么说一声就是了,不用为这点小事伤神。
阿难囧:绣个荷包哪里伤神了?不是大家都会的基础技能之一嘛~~
这么明显的举动,阿难再不懂其中的缘由就是个棒槌了。
阿难心中叹气,虽然说悠闲的王妃生活很诱人,但这么干领王妃的薪水不干活也会让她觉得不太安心啊。
晚上,楚霸宁又一次忙到华灯初上才踏进屋。
阿难早已让人准备好加了精油的洗澡水和晾晒过太阳的干爽温暖的衣服,等楚霸宁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后,下人们已经准备好了热腾腾的饭菜等他上桌了。
色香味俱全的热菜热饭,加上年轻甜美的小妻子,殷殷伺候,任何男人在累了一天后都会感到十分的舒服贴心。
丫环们已经自动消失了,阿难拉着楚霸宁坐下,笑眯眯地往他碗里夹他爱吃的菜,一副体贴贤惠的妻子模样。楚霸宁也是饿了,连吃了几碗饭才停筷子,看得阿难心疼得要命。
这男人不愧是被帝师公孙要白评为“为国为民之良才”的男人,一旦做起事情来,像拿命来拼一般,克尽完美,从来不会休息似的。每次她都吩咐楚霸宁的贴身小厮木圆儿要提醒楚霸宁正常的三餐,但木圆儿每每一脸沮丧地回来跟她说王爷根本不听,甚至让他闭嘴,别像个娘们一样婆妈啰嗦。
阿难听了真是一个仰倒,很想问问某位王爷,娘们咋啦?娘们也有冷艳高贵不爱说话型的!
饭后,楚霸宁没有去书房,而是坐在他们的卧房靠窗的长榻上沉思,手指一下一下地扣着桌面。
阿难很熟悉这种频率,往往这种时候,会让她觉得很安心。
不知不觉夜深了,楚霸宁回过神来,发现原本在做荷包的小妻子已经椅着长榻的一边扶手睡着了,一只已经做好的荷包静静地躺在藤蒌中。楚霸宁伸手将那只荷包拿过来,荷包是用上好的皇家贡布做的,上面绣了两个楚霸宁看不懂的的红衣小人儿,qq的,看起来像穿着嫁衣的新郎新娘,十分的可爱又喜庆。楚霸宁记得这是阿难花了好几个晚上绣的东西,用指腹摩挲了一下荷包上的两个小人儿,楚霸宁毫不客气地将之揣进了怀里。
楚霸宁弯腰将榻上的小妻子抱起,步履稳健地走到床前,将阿难放到床上。
身体一沾床阿难就醒了,只是仍有些困意地睁开眼睛看他。
楚霸宁挥手熄了烛火,躺在床上后长臂一伸将阿难抱过来。
“阿难过几天,我要离开京城。”楚霸宁犹豫了一会,轻声对阿难说。
阿难的瞌睡虫一下子跑得精光,一副清醒得不得了的模样,眼睛瞪得大大的,“离开京城?为、为什么?”他们才成亲一个月左右,还在新婚呢,这丫的就打算抛下新婚妻子独自一个人跑了?
“皇兄让我护送粮草到桐城。”楚霸宁不想说太多,低首亲亲怀里少女的额头,哑声道:“你一个人在家,一定要小心,等我回来”
男人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仿佛不确定什么一般,阿难听得心中一痛,刚想说什么时,唇被堵住了,然后被那个学习能力超强的男人压着啃咬起来,轻易撬开她的牙齿,与她的舌纠缠起来。
阿难很想捶他的背抗议,但到底还没有那个胆子,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楚霸宁略略松开唇,改为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廓,阿难一个哆嗦,差点尖叫出声——耳朵正是她的敏感处,自从楚霸宁发现这个秘密以后,每每亲热时,喜欢对她的耳朵百般搔扰。而阿难这个没胆子的,从来没胆子报复回来,怕惹得某王爷更兴奋,然后又没完没了。
“等我回来,好么?”
阿难咬着牙,心说不要边做这么□的事情边用这么诱惑人的声音说这种让人心酸的话啊啊啊啊!!!!
两人的衣服很快便脱了个精光,黑暗使人的感官触觉更加敏感,也充满了暧昧的情愫。
楚霸宁的手在阿难的□探了探,感觉已经湿润了,方将自己送进她体内,温暖□的束缚让他舒服得叹息出声,也让她被撑得闷哼出声。
阿难攀着他的肩膀,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可□硬硬胀胀的感觉太鲜明,让她几次差点承受不住那种撞击的力道,差点丢盔弃甲。
最后,楚霸宁抽、送几下,将自己深深埋在她体几下,紧紧搂着她。
两人肌肤相亲、汗水淋漓,却不肯离开对方的身体,相拥着享受激、情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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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生日那天,阿难一大早就进宫了。
阿难带着如翠先去太后的重华宫给婆婆请安,路上自然遇到了同样带着一群后宫美人儿去给太后请安的皇后。
“哟,肃王妃好久不见了,今儿个怎么进宫来了?”皇后亲切地拉起阿难一只手,一副妯娌亲热的模样。
阿难腼腆地笑了笑,甜糯的声音说:“阿难想母后了,想来看看她。皇后娘娘和各位娘娘是要去给母后请安的么?”
皇后掩嘴笑着:“可不是!听说你今天进宫了,本宫就带着姐妹们过来一起热闹热闹,人多喜气,也让母后开心些。”皇后说着,自然也用眼角扫描了遍肃王妃,嗯,还是这副小孩子的软糯模样,好像都没怎么长,面色倒是不错,红润润,粉嫩嫩的,看起来倒像是回光返照了。
想到这,皇后又记起了几天前肃王府死了的那个宫女,越来越觉得肃王妃这模样可不是像回光返照?
事实上,与皇后有这般想法的妃嫔们不在少数,她们彼此之间虽然斗个不停,但深宫中虚度年华也是寂寞的,需要一些八卦来排谴心灵寂寞的。新上任的肃王妃的不稳定性太多,让宫妃们可以挖掘很多的乐趣,是以每次阿难进宫都会有一堆的宫妃与她攀谈,对她表示各种善意。
说实在的,她们虽然都很想斗倒阿难的大姐姐淑妃,但不防碍她们亲近阿难。
若是阿难知道这群闲得只能搞宫斗的女人的想法,非拍死她们不可!自己脸色差点,就是随时可能香消玉殒;若是神精不错的,又成了她们眼里的回光返照——摔,不带这么玩人的!
一群女人言笑宴宴姐姐妹妹互相称赞着走向重华宫。
给太后请完安,又陪太后说了会儿话,众人便散了。众目睽睽中,太后连皇后也没留,独独留下了阿难。
于是,宫妃们虽然表面恭敬,内心各种嘲笑地回自己的寝宫了,估计是直接跑回自己的被窝里好生的偷笑去了。
阿难内心苦逼,面上却一副憨然可爱的模样。
太后面无表情地端坐在炕上,神色淡淡的。
宫娥们轻手轻脚地上了茶便退下了,很快,殿里只剩下一脸深沉的太后娘娘和眨巴着眼睛的小媳妇。
“肃王妃,说吧,这是怎么一回事?”太后把玩中手中的团扇问,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阿难心里撇撇嘴,心说她连那几个美人都没有见过一面,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就是感染了风寒去逝了呗。
阿难觉得依照太后这种喜欢掌控干涉儿子后院的性格,一定在肃王府里安了眼线,她这么问自己还不是想给自己找下茬,让她不好过?
“母后,说什么?”阿难心里腹诽着,面上去一片无辜憨实。
太后瞥了她一眼,拿不准阿难是装憨还是真憨,不过太后与阿难见的几次面的经验上看来,太后相信阿难是个憨的,也是个好拿捏的,标准的没主见庶女,上不得台面。原本这种儿媳妇是顶好的,婆婆说东绝对不会说西,婆婆放个屁绝对不会说是屎。可是,坏就坏在她有一个完全无法掌控的儿子,无论怎么往媳妇身上施压,儿子都护着媳妇不说,还打她一个脸,让她这个作母亲的没脸。
想起儿子楚霸宁,太后又觉得心堵了。
“肃王妃,哀家赐下的那三个宫女原是伺候你们夫妻的,她们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