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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楚霸宁黑着一张严肃无比的俊脸出来,原本还浮想联翩的下人们马上噤若寒蝉;不敢再多想。而温良只是笑语晏晏;浑然不惧。
楚霸宁冷幽幽地看了他一眼;走向正旁的偏厅;哼了一声道:“给本王滚过来!”
“是,子修听命!”
温良朝同楚霸宁一起出来的阿难眨眨眼;又有扇子捂着嘴笑了一阵,长腿一迈,跟了过去。
“明明王爷说要滚过去的”
如翠跟在阿难身后小声咕哝着,温良无视了王爷的命令这一举动,似乎让她这个已经成了王爷忠实的脑残粉的丫环很不满意。然而,如翠的声音虽然小,但走在前头的温良还是听到了,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阿难心里差点笑翻了,看温良那明显晃了晃的身体,心中的小人儿已经打滚了。不过她是王妃,嘲笑客人什么的不是一位王妃该干的事情,而她家的王爷也当作没听到一样,是以阿难只能佯怒瞪了眼某丫环,赶紧打发她去上茶了。
楚霸宁坐在偏厅首位上,阿难坐在一旁,他们对面是温良。
下人上了茶后,温良先是和楚霸宁、阿难寒暄了一会儿,关心了下楚霸宁的伤,知道伤口正在结痂,脸上露出放心的表情。寒暄得差不多时,温良方正色说道:“王爷,子修今日来,是受赵将军所托,想问一下您,赵姑娘这事情您想要怎么办?”
楚霸宁闻言似乎并不意外,也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曲指慢慢地敲着桌子,面上一片冷淡肃穆,让人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
温良既然答应赵将军来做说客,自然是要先将楚霸宁的思意搞清楚了,再徐徐图之。温良心中已有一翻计较,却不会冒冒然地说出来惹人烦,当下脸上一片笑意,手里摇着那把写着“温良如玉”的扇子,一派风光霁月,风度翩然,在这冬日的苍白色中,整个世界都因他而鲜活起来。
阿难瞄了一眼,却并不觉得温良笑得有多好看,只觉得他此时笑得像只狐狸一样,狡猾狡猾滴,不愧是干军师这行的,与这种人交往,或许被他卖了还为他数钱呢,感觉真是坑爹啊!
安静的室内,只有扣敲桌面发出的声音,很轻,却让人的心被那声音吸引过去。
很快的,楚霸宁看了温良一眼,只问道:“北越人兵退到哪里了?”
今天早上北越人退兵,已有人将这振奋人心的事情告诉楚霸宁了。
“还有一日路程便到黑水边,看情况他们是要回黑水城修整,以便明年再来。”温良回道。
北越大草原中有一条黑水河,距离桐城有两千里路程,那里有一座北越国重要的城池,北越人的军事补给一般从那里出来。
楚霸宁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待军中事务不忙,便让赵将军过来一趟吧。”
温良一听,便知道楚霸宁的言意之下。楚霸宁的意思是让赵将军将战后事宜安排好后,再抽出时间过来,他会亲自告诉赵将军他对赵琦华的处置。温良觉得这还真是符合楚霸宁的风格,将公事放在首位,然后才谈私事。这种情况下,赵将军哪里还有心思处理公务,要不是怕太急躁让楚霸宁见了生气而不念私情,赵将军是一刻也呆不住,早就急哄哄地跑来了。
赵琦华这次的罪行可不小,先是女扮男装混到城楼,再来是害得一位王爷为她受伤,若是京城里的那两位知道,赵琦华不死也被剥层皮。就因如此,所以赵将军才不敢急躁,也不敢将这事情捅到京城皇帝那里,只能任凭楚霸宁的意思处置了。
温良知道楚霸宁心中自有定夺,自己这个说客看来是做不成了。
说客的事情放到一旁后,温良看看天色,自然又留下来蹭了顿晚饭后才走。走之前,温良顺便让人打包了几份双皮奶走了。
阿难听着如翠的回报,撇撇嘴说道:“切,分明就是个吃货!哼,碗就不用还了,当做被狗叼走了。”
阿难说这话时,楚霸宁刚进来,听到了阿难的话,黑眸里滑过笑意,然后一脸严肃地进来,轻咳了一声。
阿难吓了一跳,看到是楚霸宁,不由得满脸通红。她哪里知道楚霸宁会回来那么快,她还以为楚霸宁和温良还要说什么事的,真是丢脸丢大了。
相对阿难的无地自容,楚霸宁神色正常,将屋子里的丫环挥退后,楚霸宁拉着阿难坐到长榻上,摸摸她的脸,问道:“阿难很讨厌子修么?”
“没有!”阿难赶忙摇头,尔后发现自己否认得太快了,也怕楚霸宁误会了,赶紧说道:“温大人是个杰出人物,臣妾怎么会讨厌他呢?只是,王爷,您也知道温大人有些所以”阿难很含蓄地说着,希望她家王爷能明白她的想法。
楚霸宁点点头,眼眸里的笑意怎么也隐藏不住,却是一本正经地说:“嗯,继续保持!”
“嘎?!”
阿难有些呆滞地看他,不知道他要自己保持什么。可是楚霸宁不给她明白的机会,见她傻愣愣的,看起来真的十分可爱,让他想起阿难养的那两只小狐狸,被人欺负了时,也只是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瞅着人,一脸呆萌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想欺负。
楚霸宁心随意动,大手捞住阿难的后脑勺,俯身下来,含住她的唇瓣,强势地用舌头掰开她的牙齿,细细舔砥她的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像是在品尝,又像是在攻城略地。
阿难只觉得她口腔里的每一寸都被他舔遍了,让她呼吸不顺,不由得揪紧了他胸前的衣服,很想将他推开,但男人的力气哪里是她能悍动的。直到这个吻失了控,而她也被男人整个压到了长榻上,腰带已经被解开,一只温暖干躁的手抚上胸前的两团柔软,身下双腿间卡着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阿难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赶紧曲起一腿,直接顶在了他胸膛上,憋红了脸说:“王爷,你身上还有伤呢”
楚霸宁俊秀的脸庞上染上了红晕,使他严肃的神情大打折扣,让人生不起丝毫的敬畏之心,反而有种惊艳的感觉。楚霸宁有着皇族优秀的基因,五官长得就很精致秀气,只是平日里被那份严肃的神情与强大冷肃的气场掩盖了。当他陷入情…欲中时,白晰的面容染上迷人的嫣红,薄唇红滟滟的,清幽的黑眸蒙上一层水雾真是让美人直接竞折腰啊!
阿难差点被秀色可餐的王爷迷得荡漾不已,但想到他身上的伤,阿难说什么也不允许他有进一步的行为。而楚霸宁却是忍得很辛苦,这大冬天的,额角竟然泌出了层薄汗,呼吸粗重了几分,抿紧的唇瓣仍有些微肿,可想而知刚才那一吻有多激烈
“阿难”沙哑的声音情…欲浮动,十分的撩人心弦。
阿难的使劲儿地摇头,坚决拒绝某王爷这种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
眼中水雾慢慢退去,楚霸宁眸色幽深地看着身下的少女,阿难心中徒然一惊,恍然想起楚霸宁的身份,似乎从来没有人如她这般拒绝过他,他不会是想不顾她的反对用强的吧
阿难突然后悔起自己行为来,似乎自从楚霸宁同她道歉起,让她有些妄行了。楚霸宁是个封建社会的王爷,受到最正统的封建皇族教育长大的男人,他习惯了发号施令,习惯了人们的服从,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拒绝他。阿难心里懊悔,自己这段时间因与楚霸宁相处甚是容恰,无形中竟然忘记了他王爷的身份,只将他当成了自己最亲密的丈夫
正当阿难心中忐忑不安时,楚霸宁却将脸埋在她颈间,慢慢平复身上的躁动。
阿难僵着身体等待着,见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心里一时间竟然说不出什么滋味,甚至更多的是怔忡。
他竟然敢因为她的拒绝而忍耐。
是不是表明,其实他已经将她放在心里了,甚至重视她的吧?
良久,楚霸宁翻身坐起,见阿难呆呆地躺在长榻上,挑了挑眉,不由又俯身过去亲了亲她的唇瓣。
阿难吓了一跳,赶紧捂住嘴,瞪着他。
“算了,先欠着,以后本王会加倍要回来。”楚霸宁严肃地对阿难说,那扫向某人的眼神嗯,大家都懂的。
阿难顿时内流满面:王爷,表要用如此严肃的表情说这种不正经的话啊!
不过,阿难背对着楚霸宁时,撇了撇嘴,心中有些恶意地想,让你为个女人受伤,看不憋死你。
虽然楚霸宁已经解释过,但阿难每每想起楚霸宁为了个女人受伤,而那个女人还是他的爱慕者时――虽然赵琦华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但心里就是堵得慌。阿难虽然面上不表现出来,可总觉得心里不舒服,看来这种不舒服只能由着时间慢慢淡化了。或许,等赵琦华真的嫁人后,她才会完全放下吧。
晚上,睡觉时,阿难终于将自己的枕头搬回了床上。
阿难笑眯眯地对楚霸宁说,“王爷,经过慎重考虑,臣妾决定还是回床上睡吧。王爷您若是还喜欢睡长榻,臣妾也不会阻止的。”
说着,阿难很爽快地穿着中衣爬上了床。可是很快的,耳旁响起了OO@@的声音,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然后是他灼热的呼吸喷拂在她后颈的肌肤上,阵阵异样的酥麻从颈间传遍全身。然后如同往常一般,她感觉到自己的腰身被一双手揽住。
由于睡觉不需要穿太多,两具身体贴在一起,彼此皆能感受到彼此的肌肤散发的热度,还有对方身体的曲线,摩擦间甚至轻易挑逗起某些异样的情愫。
楚霸宁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妻子,看得到摸得到,却吃不到,心里十分纠结。
或许楚霸宁可以不管不顾地顺着心意来满足自己,伤口什么的,只要小心点,并不担心会再次崩裂。而他是个年轻气盛大的男人,自然那方面的需求大,但他每每想起阿难因为他受伤而哭泣的泪颜,不知怎么地,竟然有了犹豫和顾虑。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
黑暗中,楚霸宁久久未能成眠。
雪越来越大了,大雪下了三天后,雪终于停了。
阿难看到院子里厚厚的一层积雪,然后看了眼歪在坑上看书的楚霸宁,心里有种渴望,见他看得认真,阿难决定不去吵他,便蹑手蹑脚地走出去,叫上了如翠。
“走,咱们去院子里溜狐狸去~~”阿难一本正经地说。
如翠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阿难要怎么溜狐狸,但还是应了一声,去将两只狐狸抱过来。
“小姐,需要奴婢去拿绳子么?”基于某些常识,如翠很贴心地问。
阿难脸扭了扭,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要那么咬牙切齿,“不用,咱们家的狐狸都是乖孩子,不用绳子绑着。”阿难心中宽面条泪:这二货哟,你能不能有点常识啊?
“哦~”
如蓝也奇怪地看着主仆两,听到主仆俩的对话,如蓝顿时生出一股无力感,偷偷瞄了眼暖融融的室内,见楚霸宁维持着看书的动作,似乎没有听到一样,心里顿时绝望了。
如蓝:》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