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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也会难过,甚至”说着,她眼眶微微发红。
为了以后不再发生这种事情,阿难决定动用女人的武器——眼泪。
搂着她的力道紧了紧,他低首在她额上烙下一个又轻又柔的吻,低沉的男中音特别的温柔:“抱歉,是本王考虑不周。”
啥考虑不周,分明是你丫的这个封建社会的王爷根本从来未曾想过要同别人分享心事吧?就算不分享心事,有些事情也可以说开来啊,免得总让她这个不好使的脑袋乱猜。
阿难心里腹诽着,接着说:“王爷,我也知道自己不聪明,很多事情做不好”
“不,你做得很好,本王很高兴。”他打断了她妄自菲薄的话,又亲了她一下。
阿难心里抽搐,就不能听她将话说么?
“所以,我希望以后有什么事情,王爷可以不用详细地同臣妾说,但希望王爷您能稍稍提醒一下,让臣妾知道是不是自己做得不对,免得误会了您的意思。”
说完,阿难心里有些忐忑地看着他。
楚霸宁没想到阿难的总结语是这样,他做事从来未对谁解释过,一时间有些怔忡。然后见怀里的少女红着一双眼睛瞅着他,看起来真的是楚楚可怜,让人心里怜惜不已,不愿拒绝她如此小的要求。
“嗯,知道了。”他应道,神色清淡,却在见到她脸上高兴的笑容时,觉得如此甚好。
说清楚后,阿难高兴了,柔顺地倚在他怀里。就算他没有解释令他失控的事情是什么也不影响她的好心情,只觉得夫妻感情又进了一步,以后两人交流不再是她一味的猜测了,心里就高兴。
阿难这么一高兴,等晚上在床上他怎么折腾也没有露出拒绝的意思,甚至尽量配合了。虽然她的体力与男人的相差甚远,可比起以往只要做得久了点,她就会找各种借口拒绝推诿好得多。
等他终于尽兴时,楚霸宁将怀里软成一团面团的少女搂进怀里,沉沉地睡去
*
夜深人静,只有北风时而呼啸而过发出的声音。
床上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睛,惺忪的黑眸瞪得大大的,仿佛仍未从那恶梦中脱离。
【十七皇子,这个世界有很多相似的东西可以代替心中的那份独一无二呢!你说是么?】
穿着华丽宫妃服饰的女人高高坐在大空荡荡的大殿的位置上,笑盈盈地对下面幼小的男孩说,那声音温婉柔和,十分悦耳,让人极欲亲近,只是那双漂亮的美目里只有一片无边的冰冷漠然。
男孩抿着唇,眼睛瞪着她。
【十七皇子,你不相信么?不如,本宫给你做个试验吧。】女人的笑意更深了,眼睛里的恶意再也遮掩不住。
【来人,将人带上来,就让十七皇子好好欣赏一出好戏吧。】
随着女人的声音落下,殿外响起了脚步声,一个穿着宫女服饰的女子被两名侍卫拖了进来。
【云容】
那宫女见到年幼的男孩,神色惊惶,却还是大叫着:【十七皇子,快走,快走啊】
可是,她的话未说完,已经让一名侍卫用一团布堵住了嘴巴。
【好了,游戏时间开始了呢。】女人依旧十分温柔地说,看着一脸警戒的男孩,笑道:【十七皇帝不必害怕,你是皇上最疼的皇子,本宫那么爱皇上,怎么舍得伤害你让他伤心呢?本宫今天只是告诉你一个道理罢了。】
男孩听而不闻,只是看着那名宫女被两名侍卫撕了衣服,两名侍卫也将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旁若无人地开始行那床第之事。幽幽的灯火中,娇小的女人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前后攻击,发出痛苦的呻…吟,一双本应该明亮的眼睛变得绝望而黯然。视觉是如此的残酷,宫女痛苦绝望的神色让人难以接受
被两个男人一起奸…淫的宫女对上年幼的孩子清幽的目光,痛苦地摇头,断断续续地说着:【十七皇子,请您不要看,不要看啊啊啊啊】
他的神情从开始的惊惶到木然,然后再无一丝情绪,冷幽幽地看着室内淫…乱的一幕。
穿着华服的女人走到他身边,纤柔无骨的手轻轻地握住男孩缩在宽大袖子下的手,温柔地说道:【听说这云容是十七皇子最喜爱的一个宫女,照顾您长大呢,十七皇子对她果然是不同的。看,怎么如此不小心呢,手心都出血了就算十七皇子心里痛苦,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女人叫人送来了药箱,十分温柔地为他受伤的手上伤药。那药十分神奇,抹上后不过几分钟便结痂了,只是听说它的副作用是涂在伤口上,要承受比常人几倍的痛苦。可是他仿佛没有痛觉似的,眼睛看着那叫云容的宫女像块破布一般任人摆布,空洞的眼里再也无一丝神彩。
等一切平息以后,两名侍卫穿上衣服离开,那全身无一丝完好的宫女躺在地上,空洞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他从女人的手里抽出受伤的手,走到那宫女面前,轻轻叫了一声:【云容。】
大约过了几分钟,那宫女终于有了动静,安静地看着上方的男孩,然后露出一抹恬静而干净的笑容,说道:【十七皇子,真抱歉让您看到奴婢这样子,请恕奴婢这辈子不能伺候您了,来生奴婢一定】话未完,她的嘴角溢出了红色的液体,再也无声息。
一个宫女上前去探了探她的鼻息,对华服女人说道:“娘娘,她咬舌自尽了。”
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神色肃穆。
【十七皇子不必担心呢,云容这样的宫女其实很多的,本宫可赐你一个与云容一样的宫女。】
说着,她拍拍手,一个宫女从外头进来,那长相那身姿甚至是脸上保持的笑容都与死去的云容极为相似。
【十七皇子,这是兰台,本宫要了你的云容,自然要赐一个兰台给你。】女人脸上的笑容十分的慈爱,【十七皇子放心,这是皇上已经答应了的事情,兰台会与云容一样关心你呢。兰台,去见过你的主子,以后十七皇子就是你的主子了。】
【是的,娘娘。】兰台上前,跪在年幼的皇子面前,恭敬又不失关心地说道:【十七皇子请节哀,相信云容姐姐在天之灵也不愿意见您如此的伤心的。】
年幼的皇子未看她一眼,仍是淡淡地看着地上已经死去的宫女,直到那华服女人命人将尸体拖出去。
【好了,十七皇子,夜深了,小孩子得回床上睡觉了呢。】女人蹲在年幼的皇子面前,为他整整衣服,温柔慈爱地说:【今天的事情若是吓到十七皇子了,本宫很抱歉呢。本宫只是想告诉十七皇子,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可以取代的。虽然你现在是皇上最疼爱的皇子,但等本宫的孩子诞生,相信皇上很快就放弃你了。所以,十七皇子,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希望你以后不要让本宫失望啊】
【兰台,送十七皇子回去歇息。】
【是,娘娘。十七皇子,夜深了,请回去歇息吧。】
这个世界有很多相似的东西可以代替心中的那份独一无二呢!你说是么?
十七皇子,不要让本宫失望啊
十七皇子,本宫并不是你的亲生母亲。本宫愿意做你的养母,只因本宫没有孩子,你又是皇上最小的孩子,本宫才求得皇上将你送来给本宫。
十七皇子,咱们母子一场,本宫自然是爱你的,所以,你不要让本宫失望啊。
十七皇子,本宫那么爱皇上,你的存在真是多余呢
十七皇子,这个世界没有独一无二,很快就要被别的相似的东西取代的。如同本宫也会很快就被这后宫的女人取代一样
十七皇子,你懂么?
女人温婉又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回响不绝。终于,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睛时,已经将那些往事驱逐出去。
他现在已经不是昔年年幼无势的皇子,不应该再被往事困扰。
如此想罢,他轻轻地吁了口气,感觉口干舌躁,正想起身时,发现手臂上枕着的脑袋。那畏冷的少女整个人都缩进他怀里。
今晚的月光很明亮,从格子窗溜进室内,一切看得十分清楚。
那倚在怀里酣睡的少女像个娃娃一样无邪的睡容,没有算计没有冰冷没有污秽。
她很干净。
这是他第一眼看见她时的感觉。
他低首,轻嗅着怀里少女隐隐约约的清淡甜香,整个心房都宁静下来。
她似乎感觉到他心里的想法,越加往他怀里蹭着,像只幼小的猫咪一般。
他低笑,将她揽住,唇在她耳边蹭了蹭,轻轻地说:“阿难,你是独一无二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新年快乐~~
嗯,今晚大概十点钟左右还有一更~~
听说今天是yoko螺旋藻的生日,雾在这里说一声生日快乐~~
☆、第68章
天蒙蒙亮;阿难就醒了。
这奇怪的反常令她有些郁闷,睁眼的时候;刚好对上一双清幽深邃的眼眸。
阿难眨眨眼;在那眨也不眨的眼神凝视下;脸有些发烫,却仍是笑盈盈地打招呼:“王爷,早安。”说着,她凑过去;大胆的在他唇角上亲了一下,算是早安吻。
然后,她惊讶地瞪大眼睛;看到晨光里;他露出柔软的笑容;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直接用下巴长出的青色的胡茬子在她脸上磨蹭着,那种粗粗梗梗的感觉让她又麻又痒,不由得边笑边躲,只是床上的空间不大,一出了被窝又冷得碜人,结果被他抓住压在身下使劲儿地蹭蹭。
等他蹭得满意了,阿难只能摸着被蹭红了的脸愤愤不平地瞪他,然后又很快被他一个笑容给迷得晕晕乎乎的。
阿难觉得今天的楚霸宁很不一样,可说哪里不一样又说不清楚。他的眼下有疲惫,看起来好像半宿未睡一般,但他的精神很好,而且时不时露出的笑容真是迷死人了。
难道今天有什么好事么?
闹了一会儿后,两人终于起床了。
阿难接过楚霸宁递过来的衣服穿上,笑道:“王爷今天心情似乎很好呢?有什么好事发生么?”
楚霸宁已经穿好衣服,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并未作答。
阿难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那眼神是神马意思,她脑容量不大,实在是猜不着。大概是她那茫然的样子逗乐了他,又笑了起来。看得她阿难下意识的就想要探头往外瞅瞅,怎么感觉一觉起来,似乎要变天了?
不过,等丫环将洗漱的工具捧进来以后,阿难发现楚霸宁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样子,表情很严肃,仿佛刚才那个时不时会微笑的男人是自己的错觉。
洗漱过后,两人来到外室,下人已将早膳摆好,阿难和楚霸宁刚坐下时,便见木圆儿从外头进来,行了个礼,一脸焦急地说:“王爷,刚才城守府里的人过来说,城东的张铁匠死了。”
阿难端碗的手微顿,然后放碗放在桌上。
这新年大头的,若是老死个人还没什么,可是那张铁匠听说是个三十左右的汉子,专门给人打铁为生,身强力壮着,怎么会突然死了呢?听到这事情的人心里直觉认为有猫腻。
楚霸宁微微眯起眼睛,“几时死的?可有仵作去验尸了?”
“回王爷,城守府的人说,是刚发现的,现在已经有仵作过去了,结果还没出来。”
正说着,这时温良也过来了,看他的模样,应该是刚起床,也接到了消息,而且他的消息绝对比木圆儿知道的还要详细,使得他的神色十分难看。
“王爷,张铁匠是直接被人拧断脖子杀死的。”温良沉声说。
阿难从来没有见过温良如此严肃的模样,心里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楚霸宁听罢倏地起身,连早膳也不吃了,直接拿了件披风披身,和温良一起出了门。
阿难站在门口目送他们行色匆匆离去,心里很不安。
因为心里装着事情,早膳不太有胃口。阿难随便用过早膳,章嬷嬷进来告诉她,两名姚姓医女要过赵将军那里,来拜别王爷王妃。而孙太医不方便进来,在院子外等候,呆会与姚家两姐妹一起过去。
阿难脸皮微抽,啥叫拜别王爷王妃?她们是女眷,要拜别也只是她这个王妃吧?姚家这两女的礼数真“周全”啊。
“这话是谁提出来的?”
“回王妃,是姚二姑娘。”
阿难点点头,坐在偏厅的坑上,让人将两名医女叫进来。
如翠给阿难沏上一杯清茶,撇着嘴对阿难说:“姚可人分明是想见王爷,看这积极性啧,小姐,你也应该积极点。”
阿难有些迷惑地看着这二货丫头,不知道她要自己积极什么?她又不去抢人老公,又已经是正版大老婆了,王爷只有她一个女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