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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面埋伏-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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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积银把目光移向那个瘦一点的人问:“阿强,广东的货不会出问题吧,能赚多少钱?”
  阿强也用广东普通话回答:“老板,广东接货的人已经开始验货,再过半小时款就能汇过来。这批货赚不到三百万。”
  王积银又猛吸两口水烟筒,吐出一口白烟说:“让财会给北京的老马汇去五十万,河北的货也出事了,要尽快搞出来。”
  阿强立刻用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喂,财务室吗,我是阿强。”
  一楼大厅里面有一个很不显眼的门,门里有两张办公桌靠在一起,两个中年妇女坐在各自的椅子上。墙角处放着保险柜,靠墙还放着一个票据柜。一个妇女接电话:“阿强啊,什么事?好好,立刻汇。”
  阿强打完电话,女服务员进来了,送来精装的青岛啤酒,将三个高脚杯斟满,转身向外走去。三人在服务员送酒斟酒的几分钟内一言不发,只是看女服务员做事。此时阿强问:“这人没见过,可靠吗?”
  这时财务室一个中年妇女上来让老板签字,是给老马汇款的单据。待那中年妇女拿着单子走后,王积银说:“虽然她们都是自己人,但也不能让她们知道太多了。”他又吸了几口烟,将烟雾吐出说:“款全部收回后又要下去收烟叶了,带的现金越来越多,这次我同意你们带手枪。”
  “是,老板。”二人异口同声。
  一听说可以带枪,阿利有些兴奋,他说:“老板,几个月以前您就一直不让我们惹事,只叫我们搞小动做,连毒品都停做了。前两天缅甸的扎温先生又问我要不要货。”
  “胡说!”老板显然发火了,但他忍住了,低头吸起了水烟,咕噜作响。大概吸了七、八口,白烟从嘴边冒出他也不吐,吸到十口以上时,才吐出一大口白色烟雾,让它在眼前慢慢散去。阿强用责备的目光看了一眼阿利,阿利低下了头。阿强知道,自从几个月前老板决定暂时退出毒品生意后,心情一直不好。一是没有了巨额利润,二是缅方的合伙人严密大老板很不高兴。于是阿强问:“严密那边我们怎么交待?”
  王积银没有回答,他沉默许久,室内一片寂静,就连墙上一个电子钟的嘀达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严密太张扬,中国警方已经注意他,我们不要被他连累。”老板开始说话了,“我二十岁那年,烟草和税务扣了我的货,我派人将他们打伤并把货抢回来,结果坐了两年牢。幸好那次被扣的不是毒品,否则我早就没命了。在牢里我用两年的时间思考一个问题,怎么才能又赚钱又不吃官司,后来我想通了,共产党赶走日本人打败国民党,太强大了,我们斗不过他们。我们只能像间谍一样的工作,远离灾难。几个月前国内枪毙那几个毒犯时,极大地震撼了我。我决定严禁制造暴力事件,暂时撒出毒品生意,是为了我们以后的安全考虑。你们以后要学会做间谍,我很羡慕这个职业。”
  阿利面有悔色,由衷地说:“我懂了,老板。我以后一定听话。”
  这时,梦纳领着王嘉怡进来了,她说:“看你妹妹的脸被人抓的,成什么样子了。”
  阿强和阿利起身要走,老板用手势向下轻轻一挥,二人又坐下了。王积银又开始吸烟,水在烟筒里咕噜作响。梦纳已经习惯了,每当这时,她都耐心地等待。王积银抬起头,吐出一大口白色烟雾说:“说说经过。”
  梦纳与王嘉怡面面相觑,很难启齿。最后还是梦纳说:“嘉怡她心里有男人,又去招惹别人的,最后鸡飞蛋打,还被那臭女人抓破了脸,真可怜。”
  王积银虽然还是那么沉稳,但眼里却喷射出黑色的火焰,他是绝不允许别人伤害他的家人的,哪怕是伤害一根毫毛也不行。那黑色的火焰渐渐变成准备征服的力量,于是他低沉地问:“是不是在你家住过那两个男人?哪个是你的?”
  王嘉怡答:“两个都是我的,不过我喜欢那个英俊的。他跟你以前那个叫李若丹的美女关系不一般,可能已经搞上了。”王嘉怡说完伸了一下舌头,她说走嘴了,嫂子就在旁边。
  王积银将烟筒放在一边说:“阿强阿利,调查一下那两男两女。”
  “是,老板。”二人异口同声。
  决定报复林森之后,王嘉怡的烦恼有了一个焦点,就是回忆林森。这回忆光芒闪烁,比大草原上旅人留下的篝火还明亮。她赶忙跑过去,在一旁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拨弄着快要熄灭的火,并加柴让火越烧越旺。通过回忆所感受到和所想象到的,还有对欢愉的渴望,就像风中的篝火一样熊熊燃烧,将她烧得浑身是病,失眠、腰痛、头痛、胃痛等等不停地折磨着她。环顾四周,如黑夜重锁,冷得可怕,寒气彻骨。
  2
  春城的冬天虽然温暖,但人们还是要穿毛衣,因为这几天天气不好。天空总是阴沉沉的,云块斑驳,时聚时散,雨雪蒙蒙。阴风卷着雪花,掠过人行道上呜咽的树木,无情地扑向行人的脸上。鲜花凋谢,绿树落叶。凄凉,黯然无趣及萧瑟的气氛笼罩在城市上空。整个城市显得光秃濡湿,毫无生机。
  黄土坡汽车城里,林森、李若丹、魏伟三人在参观汽车。三人先参观高级轿车:宝马、奔驰、林肯、奥迪、帕萨特等。他们精神专注,流连忘返,大包了眼福。李若丹挽着林森的臂膀,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忽然有一种忧伤袭上心头。她想起了母亲,母亲的肾衰竭很难治愈,只有换了肾才能多活几年。她几次想开口向林森借钱,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不想让林森以为她是为了给母亲治病才爱他的。林森看到了她情绪的变化,关切地问:“若丹,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告诉我,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
  李若丹摇了摇头说:“我哪有什么心事,是你多心了。走吧,去看面包车。”
  她是一个急需用钱的人,但她不想让林森误会她。记得有一次在办事处四楼的顶层,她由衷地说:“我们如果也像王积银那么有钱就好了。”
  当时引起了他极大的误会,板着脸发表了人生精辟的论述。多亏她解释说:“亲爱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解释是起作用的,他没有误解她。她不能因为用钱,在他的心里埋下不好的阴影。她要永远留给他美好的印象——她是个重感情,不爱财的女孩子,她本来就是这样。可是她现在确实需要钱啊,她的妈妈病了很久了,最需要的就是钱。
  三人来到最里面,选了一辆银灰色的佳宝面包车。试车,加油,缴纳车船费,办牌照,办保险等都是一条龙服务,很方便。
  他们开着面包车,冒着雨雪向办事处驶去。每经低洼处,可以听见轮胎下浅起潺潺的水声。有一次不小心,脏水溅在了行人身上,身后留下一大串恶毒的咒骂。
  原先魏伟住的小卧室已经装满了货,门上装了锁,晚上魏伟一个人睡在客厅里。段晓艳已经回古城做业务去了。赵军也早就离开保和堂,回区境做业务去了。现在办事处只剩下这三个人:林森、魏伟、李若丹。
  林森对魏伟说:“过几天段晓艳再要货你就去一趟,一是检查工作,二你也看看她。”
  “行。”魏伟咧嘴笑了,这可能是他首次咧开嘴笑,很开心,没有一点城府。平时他的大嘴和眼睛总是微微一笑,表达不出对某件事的真正看法。林森总觉得他城府太深,特别是每当他结巴时,跟本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林森在分析着魏伟这个人,大脑飞快地思索着。其实魏伟并没那么复杂,他只是老练些,不像林森那么直性子。魏伟本来不结巴,他遇事总是飞快地转动大脑,在他还没考虑好怎么说时,他说出的话就像结巴一样。但他不属于结巴,他只是笨嘴拙舌,跟不上大脑飞快的思索。魏伟察觉到林森在分析自己,顿显尴尬。林森看出魏伟的反应,立刻将思绪转移,他想了想说:“咱们一会儿把车后排座卸掉,把货一个品种装上两件备用,这样无论车在城市的任何地方,只要接到要货的电话,我们就可以随时送货,节省了回办事处提货的时间。”
  “太妙了,好办法!”李若丹赞道。
  “对了,我看见万宝药业的车也是这样,这确实是个好办法。”魏伟强调说。
  于是大家下楼,在这种肮脏的天气下,冒着零星的雨雪,把面包车后排座卸下来。李若丹躲在门洞下守着车,林森和魏伟上来提货往车上装。中午之前干完这一切,三人准备开车出去吃饭。
  这时李若丹的小灵通响了,她急忙接电话:“喂,小弟,什么?我马上来!”
  她接完电话,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表情严肃,目光茫然。她最怕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的妈妈需要钱,并不是很多,大概也就十万。但她昨天没有张开口,现在林森买了车,再用钱不知还有没有了。林森忙搂着她的肩问:“若丹,你怎么了?”
  她顺势趴在他肩上,哽咽着说:“我妈是肾衰竭,住进了省医院,这次可能不行了。”
  林森轻拍她的肩责怪道:“你妈病得这么严重,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我们昨天可以不买车,把钱留给你妈治病。”
  李若丹的泪水弄湿了他的脖子,那泪是热的。她说:“昨天买车时我就想说了,可我不想给你增加负担。”
  “那你也应该早就告诉我,也许现在我们早己帮她治好了病。”林森埋怨道。
  李若丹抬起头注视着林森,哽咽着说:“我不想让你认为,我是为了给妈治病才爱你的。”
  林森用手揩去她脸上的泪水,被她的纯真所感动。他没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拥抱她一下,然后催促道:“快上车,赶快去医院!”
  林森真是没有看错,李若丹是个好姑娘,为了不给他造成误解,她宁可忍痛也不告诉实情。林森觉得自己真傻,这几天她心事重重的,怎么就不多问问,多关心一下呢。现在急着用钱,还真不太好凑呢。
  三个人急忙上车,车驶出小区,向省医院方向慌忙而去。在车里,魏伟接了个电话:“喂,东方大药房?要两件感冒胶襄。好,一会儿送。”他转身问林森:“送不?”
  林森说:“送,到东方楼下你提货上去,我们去医院。”
  越是忙乱的时候,别人就越是有机可乘。就在刚才林森三人卸掉面包车后座,将货装上车时,楼下有三个妇女心不在焉地在对面雨搭下织毛衣,她们的眼睛始终盯着林森等人。当林森的车开动时,她们也分别上了三个不同型号的车跟在后面。
  林森驾车来到大观商业城,魏伟提两件货走了。林森和李若丹直奔省医院。后面跟踪的三辆车,一辆面包车留下来跟踪魏伟,捷达和夏利继续跟着林森的车。
  林森与李若丹找到住院部的那间病房,李若丹母亲躺在病床上,紧闭双眼。她大概五十多岁,暗黑的面孔毫无血色。尽管如此,从她身上仍能看到李若丹的影子,她是位俊美的妇女。她下身插着输尿管,肚子上插了个大针头,医生正用大注射器向外吸水,水是脏的。支架上挂着输血袋,身旁摆着一台血液透析机。
  “妈,妈!你醒醒……”李若丹府下身叫道。母亲的眼皮动了一下,慢慢睁开双眼,用微弱的声音说:“没事,我只是有点累。妈想告诉你,你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
  “妈,你说什么?他们在哪?”
  “以后再告诉你……”
  李若丹的母亲又闭上了眼睛,林森隐约听见了她的话,他猜想眼前这位矮小的父亲可能不是李若丹的生父。李若丹听了母亲的话显得很迷惑,她将林森引见给父亲和弟弟,大家相互握手后坐在旁边一张空床上。李若丹的父亲告诉林森,现在刚好有个合适的肾源,但换肾的所有费用加起来要十万元钱。李若丹的弟弟也很矮小,他不停地在叹气,对眼前的突发事件束手无策。病房内空气压抑,消毒水的气味令人窒息,郁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林森准备离开这里,去为李若丹的母亲做点什么,于是他对大家说:“这几天我一定想办法收到十万元钱,一定要让伯母实现肾移植手术。我现在就去收钱。”他转向李若丹,“若丹,你在这里好好照顾伯母。等着我,我一定会凑齐钱的!”
  林森与李若丹家的人告别,匆忙出去收钱去了。他开车行驶在雨雪蒙蒙的大街上,心情很是沉重。未来的岳母病得这么重,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太粗心了!李若丹每天和他在一起,她的脸上常常给他甜甜的笑,可心里却是苦苦牵挂着病重的母亲。她真不容易,一定要多收点钱,替她分担一点忧伤。
  3
  魏伟送完货已是中午了,他用手机给王嘉怡打电话:“喂,嘉怡吗?你还好吧?”
  王嘉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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