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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毗拱了拱手说:“这位先生说得对,只不过在下想问先生的律法是徐州的律法还是大汉的律法?”
陈登一听,高人啊,能说出这话的绝对不简单!糜竺也是一愣,然后向洛阳方向拱了拱手说:“自然是大汉的律法。”虽然董卓乱政,但是朝廷还是朝廷,大汉还是大汉。
辛毗听后,拱了拱手说:“既然如此,我家公子就没有触犯律法,刚才此人出言不逊,有以下犯上的举动,意图伤害我家公子,我家公子乃齐国侯,难道连处置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了?”说完,将令牌一亮!
糜竺看了看吕睿,齐国侯,他就是齐国侯爷吕睿?糜竺拱了拱手说:“徐州糜竺见过侯爷,管家无礼,还请侯爷见谅。”
陈登与糜芳也走了过来,拜见了吕睿,辛毗代吕睿还礼后,三人就坐了下来,糜芳一看,大喝一声:“掌柜,将酒菜给撤了,重新上新的!”
在角落的掌柜看见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马上应道:“好勒,二爷你等着,我们马上上蔡!”
糜竺三人与吕睿又用了一些菜,菜品撤下后,糜竺拱了拱手说:“小侯爷,不知小侯爷为何来到徐州?子仲好一尽地主之谊,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请侯爷明说,子仲一定尽力去办。”
吕睿用筷子敲了敲茶杯说:“仲父和夏侯叔叔去丹阳招兵了,我就到徐州来玩下,顺便打打猎。”
糜竺一听,曹cāo去丹阳招兵?这是一个消息,一定要告诉主公。糜竺笑了笑,然后说:“曹公为国尽忠,真是劳苦,侯爷既然来到徐州,那么请侯爷好好欣赏徐州的美景与美食,多留几rì,也好让子仲进进地主之谊。”
吕睿一听,糜竺要搞什么?对自己这么好?无事献殷情?自己就算是侯爷,对于糜竺来说,也不过是身份尊贵一点,有这么奉承的吗?吕睿耍了耍手中的木剑说:“我在这里玩几天,腻了就去找仲父了,你们不用管我。”
糜竺一听,愣了一下,吕睿好像不理睬自己啊?陈登见了,然后拱了拱手说:“听说侯爷喜欢围棋博弈?元龙也喜欢博弈,不知侯爷可否赏脸,与在下博弈几局?”
糜竺一听,原来吕睿喜欢博弈?糜竺拱了拱手说:“既然侯爷喜欢博弈,那么在下也与侯爷博弈几局如何?”
吕睿一听,陈登居然知道自己喜欢博弈?难道在酸枣有密探?吕睿看了看二人说:“我不随便博弈的,博弈要有赌注才博弈的。”
糜竺一听,说:“好,侯爷,我们以每局黄金万两为赌注如何?侯爷想博弈几局,就博弈几局。”
吕睿一听,愣住了,nǎinǎi的,东汉的黄金可是真黄金,不是唐代的黄铜金。一局一万两?虽然东汉的黄金不是很值钱,但是这也是一笔很大的财富了,大手笔,绝对的大手笔!怪不得以后刘备多次失败,都靠糜竺重新翻身,果然不简单,历史是真的,糜家的财富果然是不可测!
吕睿摇了摇头说:“不行,不行,我出来玩,没有带这么多的钱财。”
糜竺一听,笑了笑说:“侯爷是客,怎么能让侯爷出本?侯爷若是赢了,黄金归侯爷,若是侯爷连输三局,还请侯爷答应子仲与元龙一个请求。”
来了,重点来了,重点在请求,吕睿抓了抓头,疑惑地问:“你要什么,不会是要我的命吧?”
糜竺一听,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说:“侯爷说笑了,若是子仲或者元龙赢了侯爷三局,那么请侯爷开放范县的商市,允许我们两家的商队在范县休整,关于税钱,我们稍后在商议,不知侯爷以为如何?”
吕睿一听,嘿嘿,小米米?你想和我做生意,好,既然如此,我就和你玩玩!陈家与糜家是大商贾,特别是糜家,有很大的商队,但是因为大汉的战乱,陆上不太平了,所以转到了海上贸易,但是海上路途遥远,不如陆上节约时间,而商队一般是需要找一个城市,在那里建立商会,作为中途歇脚,补给之用,现在青州与兖州中心都是黄巾肆掠,只有吕睿的范县,处于两州之间,而且被国渊治理的很好,并且地形与防御也到位,成了不少南北希望的中转站,但是由于没有门路,只能作罢。现在两人遇到了如此好的机会,岂会放过?
想到这里,吕睿拍了拍手说:“好好,不用我出本,来,来快来,立下字据,我们就开始博弈。”
看着吕睿高兴的样子,糜竺与陈登对视了一眼,然后糜竺说:“那就由我来与侯爷博弈。”
随后二人就开始对弈了,放水,糜竺这小子放水了,连输三局,输给了吕睿。糜竺拱了拱手说:“侯爷,子仲不如侯爷,还是让元龙来吧。”
陈登看了糜竺一眼,然后拱了拱手说:“侯爷,请指教!”
吕睿挥了挥手说:“来,来,快点,本侯还要赢钱呢!”
陈登点了点头,就与吕睿对弈起来了,过了三个时辰,已经是临近傍晚了,最后的结果出来了,吕睿赢了两局,输了三局!
陈登在仆人算完子数后,笑了笑说:“侯爷,元龙不才,赢了侯爷三局,请侯爷见谅。”
吕睿挥了挥手说:“赢了就赢了,给你们通商好了,我饿了,要吃东西了。”
糜竺一听,连忙让掌柜准备晚饭,掌柜应声而去,没想到啊,居然没有惹祸,还得了一门好生意!
在掌柜准备晚饭的时候,糜竺拱了拱手说:“侯爷,不知侯爷以为通关商税几何?我们是按照以往的?还是?”
吕睿拍了拍桌子说:“废话这么多干嘛,税钱?我看就一月一文钱,逐月翻倍增就好了,要那么多税钱干什么?”
二人一听,愣了一下,辛毗也吓了一跳,一文钱?逐月倍增?这也太少了,辛毗忙说:“侯爷通关赋税之事?”
吕睿看了看辛毗说:“小屁屁,赋税的事情,我可以自己做主!”说完用拳头挥舞了一下。辛毗就不做声了,吕睿可不好惹,要是惹怒了他,自己连命都可能保不住,反正通商也是有利于范县发展的,至于过关的税钱,相信陈家与糜家会做的,一文钱,也太少了。”
陈登与糜竺对视一眼,这也太少了吧!糜竺忙说:‘二弟,速速计算第一年的税钱。”
糜芳接到命令后,马上拿出了算珠,算了算,说:“大兄,第一年的税钱是不足三千文钱!”
陈登与糜竺一听,同声说:“多谢侯爷,我两家与侯爷签定二十年的通商协议如何?”
吕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上菜快点,二十年就二十年,不要这么多废话!”
陈登二人连忙道谢,然后命人写好了契约,递给了吕睿,吕睿看了看二人,说:“不行,要是你们不给我交税怎么办?”
糜竺一听,呵呵,还是小孩啊,害怕我们不给税钱?糜竺拱了拱手说:“侯爷,若是我们不交税钱,你可以将我们的货物扣押下来,抵押商税!”
吕睿一听,点了点头,然后陈登与糜竺二人在契约上写上了这条,吕睿给辛毗看过契约后,就盖上了齐国侯的印章,而陈登与糜竺也盖上了两家家主的铜印!契约生效!
糜竺与陈登二人见成功了,马上开始奉承吕睿了,吕睿只是吵着吃饭,二人对看笑了笑,然后与吕睿享用晚餐后,就告辞了,吕睿一众人也返回了客栈。
夜里,辛毗越想越不对,今天吕睿与陈登的对弈,好像是吕睿故意输给陈登的,自己见识过吕睿的棋艺,今天没有发挥水平,难道有问题?
随后,辛毗拿出了纸张,开始计算赋税,等辛毗算了几页纸张后,愣住了,纸张从手中滑落,这个赋税比大汉的财富还要多啊!
此时,吕睿正在床上坐着美梦:嘿嘿,傻子,傻子,2的N次方你们知道不知道厉害?哈哈,2的20次方也就是两年的时间,到时候看你们如何交税!
第十九章:绑架糜氏,曹昂成婚
吕睿在算计了陈登与糜竺后,这几天都在兴奋的状态中,徐州两大家族的生意肯定不少,到时候只要扣押一笔南北来往的货物就发了,再利用消息的不畅通xìng,自己肯定可以大赚一笔,嘿嘿,陈登与糜竺,先给你们一个大甜枣子吃,然后给你们蒙头一棒!
随后的几天里,吕睿也只是到处逛逛,去了陈登与糜竺的府上拜访,陈登的府邸还好,也就是谯县曹家的规模,但是到了糜竺的府上,吕睿愣住了,口水只流,nǎinǎi的,西晋的石崇斗富的财富在糜竺的面前也只是大巫见小巫,历史上记载的糜家家仆万人是有出入的,所谓万人只是在户籍上有名字的家仆,其余的隐形的家仆何止万人?依照吕睿的估计,家仆起码有十万人!
看到了这一切,吕睿终于明白了,历史上的刘大耳为什么一而再二三地失败了,又重新崛起,nǎinǎi的全靠糜竺的家财啊!刘备徐州兵败后,糜竺能迅速为刘备招兵二千人,重新组建队伍,靠的就是糜家的财富!吕睿边看着糜竺骄傲地介绍着自己家族的财富,吕睿就心里打着小算盘,乖乖,要全部进我的口袋才行!
吕睿在糜竺的府上还见到了历史上的糜夫人,不过此时的糜氏还是一个少女,还没到出阁的年纪,不过已经是长得水灵水灵的了,看着糜氏,吕睿顿时心生一计,嘿嘿,仲父,我帮你找个儿媳妇吧!糜竺不知道,他带吕睿参观糜家,就是引狼入室。
这天,吕睿向糜竺与陈登告辞后,就离开了徐州城,但是吕睿并没有走远,而是在徐州城附近的的村子里躲了起来,不久,辛毗来到了村子里,看见了吕睿,拱了拱手说:“侯爷,糜竺的妹妹这两天准备出城打猎,身边只带一名丫鬟与几名护卫。”
吕睿一听,问:“消息确切?”
辛毗拱了拱手说:“是的,侯爷,糜氏喜欢打猎,而且经常只带几个随从,徐州是他们糜家的地界,jǐng惕心也小,我们只要看准时机,一出手,准能将她擒拿!”
吕睿点了点头,说:“好,此时就交给你去办,恶来,你协助辛先生,我带着人在此等候,你们速去速回!”
辛毗拱了拱手说:“是,侯爷!”
过了两天,这天响午,辛毗带着几名黑衣人,来到了吕睿的驻地,吕睿看到了辛毗问:“小屁屁?你搞好了?”
辛毗一听,到了一个寒颤,心中苦闷,我是辛毗,不是小屁屁!
辛毗拱了拱手说:“主公,事情已经办妥了,糜氏就在箱子里。”
吕睿看了看大木箱说:“能保证是活的?”
辛毗说:“请侯爷放心,属下办事滴水不漏。”
吕睿点了点头,历史上的辛毗就是一个滴水不漏的人,吕睿说:“走吧,小屁屁,我们去和仲父汇合。”
说完,就要离开村子,可是辛毗面露难sè,没有离开,吕睿问:“小屁屁?你怎么不走?”
辛毗拱了拱手说:“侯爷,属下叫辛毗字佐治!小屁屁,确实不是属下的称谓。”
吕睿说:“我就喜欢叫你小屁屁,你就叫小屁屁了。”说完,就离开了,辛毗无奈,心中苦笑了一下,然后跟着吕睿离开了村子,唉,跟了这个侯爷,我成小屁屁了?侯爷还小,以后还是可以改的,辛毗只有这样安慰自己了,起码,典韦,吕睿就是叫恶来的。
经过三rì的路程,吕睿就到达了亢龙,这里也是曹cāo与吕睿的汇合点。曹cāo与夏侯惇二人正在叹气,曹cāo说:“元让啊,我们还有多少士兵啊?”
夏侯惇吃了一口大饼说:“大兄,不用提了,我们遇到了蝗灾,谯郡的五千军马还不够吃饭的,如何养这些士卒?现在已经有三千人离开了,只有一千人还跟着我们,回到谯郡,如果粮草不足的话,恐怕也要解散他们了。”
曹cāo一听,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钱财啊,军队的命脉,没有钱财如何能养兵,这是个大问题啊。想到这里,曹cāo的头疼病又犯了,愁啊,真是愁死人了。
就在曹cāo发愁的时候,吕睿跑了进来喊道:“仲父,仲父,我回来了。”
吕睿一跑进门,就扑向了曹cāo,曹cāo顺势将吕睿抱起,笑了笑说:“睿儿?我的睿儿回来了,徐州好玩吗?”仲父想死你了。”
吕睿点了点头,然后说:“好玩,很好玩的,仲父!你有空也要去徐州玩玩。”
曹cāo点了点头,然后说:“好,既然睿儿已经到了,我们立刻启程,返回谯郡。”
夏侯惇点了点头,就出去清点人马,就和吕睿的队伍汇合,一同返回谯郡了,吕睿与曹cāo上了曹cāo的马车,跟着队伍返回谯郡了,此时谁都没有发现,吕睿的马车上有个妙龄的少女!
亢龙这个地方距离谯郡不是很远,到了傍晚,曹cāo一行人就返回了谯郡的曹府,此时曹家上下正在准备为曹cāo接风洗尘。曹cāo起兵以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