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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多谢四位将军,待司空大人与我家将军之母邹氏大婚之rì,贾诩一定多敬各位几杯!”说完,贾诩就上了马车,离开了。
半响,四人才反应过来。
“不是吧?兄长要娶了邹氏?怎么我不知道?”狗弟曹洪抓了抓脑袋。
“元让,妙才,子孝?你们听说了?”
“没有。。。。。。。。。。!”夏侯惇眨了眨他的单眼。
“子孝?大兄这样做。。。。。。。。?”
“糟了,我们都被大兄给利用了,中圈套了。。。。。。。。”曹仁一跺脚,想到了曹cāo的谋划,这是要将曹氏宗亲有影响的人都圈进来,大兄?你太卑鄙了!
“子孝。。。。。。。。。?”
“元让,妙才,子廉,大兄要纳邹氏,是必行之举,但是大嫂肯定不同意,大兄是拉我们下水,要我们当说客!”
“啊。。。。。。。。。?”仨人都呆住了,老曹居然玩这一手?
“仲父,今天怎么有心情找我来博弈?”第二天的一大清早,曹cāo带着吕睿来到了曹氏在许都的一处庄园博弈,特意嘱咐,吕睿多带点赌注。有钱赚,吕睿当然不放过!
“仲父,该你落子了!”吕睿提醒曹cāo,人妻曹今天怎么回事?下棋下得慢吞吞的,好像在等什么人?
“额,睿儿。。。。。。?”
“仲父。。。。。。。。?”
“睿儿,仲父想向你借些钱粮,不知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老曹这么好心情,原来是财政紧缺了,找自己的来要钱了。
“仲父。。。。。?这个可是要算利息的!双倍!”
“当然,睿儿,按老规矩来如何?”
“好,仲父,你要借多少?”
“木柴两千担,粮食五万斛!”
“什么。。。。。。?”人妻曹借木柴与粮食?军用?不对啊,数量太少了。
“睿儿?借据仲父都写好了,你看看?”说完将借据递给了吕睿。
吕睿也没有多想,就签了,反正东西不多,借了就借了,老曹以后富贵了,连本带利要回来!
“大人,三位曹将军和二位夏侯将军求见!”
“哦?速速让他们进来!”曹cāo一听,脸上露出了喜sè,然后连忙让下人将他们领进来。
曹氏的宗亲将领?都来了?老曹就是为了等他们?有重要事情?
“大兄,你害得我们好苦啊!”狗弟曹洪,一进来,就叫嚷了起来。
“大兄?你要娶邹氏?都不和我们说一声?”夏侯惇也叫了起来。
“大兄。。。。。。。。。?”
“兄长。。。。。。。。。。?”曹仁,曹纯,夏侯渊纷纷开始抱怨。
吕睿起初听得一头雾水,后面才明白,老曹将宗亲将领都拉了进来,怪不得,昨天的气氛那么诡异,原来是这样设计的?
曹氏宗亲将领发完牢sāo了,曹cāo装作一副无知的样子,说:“元让与妙才送婚事,子孝与子廉送聘礼,子和送表文进宫都是昨rì在司空府上的中军正堂堂议的结果,难道你们的忘了?”
“大兄。。。。。。。。?”曹仁吃惊地看着曹cāo,昨天根本没有议此事!
“这是昨rì堂会的记录,你们看看!”说完,曹cāo将一竹简,扔给了曹仁等人。
曹仁等人一看,脸sè一变,然后曹仁说:“睿儿。。。。。。。?你联合大兄?”
“昨rì可是你负责记录堂会内容的!”
什么?靠,这关我什么事情?我也是刚知道的!
糟了,人妻曹连我也算计了,不厚道啊,不厚道啊,连小孩也算计!
“睿儿jiān诈!”
“睿儿你太不厚道了!”吕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围攻了。
“这。。。。。。。。?”
“好了,不要吵了,此事是我的主意,睿儿只是协助于我,睿儿同我说了,为了表示对各位叔父的歉意,按照你们每月从曹家拿的薪俸,睿儿的侯爷府出资,给你们多一倍的薪俸!”
“仲父。。。。。。?”
“睿儿,不要瞒了,大家都知道了!”
“睿儿。。。。。。?妙才叔父家中子女甚多,多谢睿儿了!”
“睿儿,子廉叔父不缺钱,但是睿儿孝敬,叔父还是收了!”个个一副你们两个算计我们?给点补偿很合理的笑容看着吕睿。
“叔父们,客气了,这是睿儿应该做的!”吕睿此时明白了,老曹设计了一个大坑,自己跌进了最大的一个坑里!
自己让老曹背了不少的黑锅,老曹借这次机会,反击了!
第十四章:神童之智
“大人,司空府上派人来传话了,大夫人请您回府!”
嘿嘿,速度真是快啊,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睿儿,诸位兄弟,随本司空回府吧!”曹cāo淡淡地说了一句,起身就要往外走。
“大兄先行。。。。。。。?我等随后就到?”曹洪笑嘻嘻地说,虽然被迫做说客,但是还是让老曹打先锋好,毕竟人家是两夫妻,老曹能解决,自己就不用出面了。
“哼,子廉?你可真狡猾啊?”
“跟随大兄久了,也学会了一点!”
“你们?”曹cāo看着其余的曹氏宗亲将领。
“兄长先请。。。。。。。。!”有了曹洪打头阵,其余的人都顺势照做了,反正有出头鸟了。
“各位大人,大夫人也请你们去一趟司空府,诸位大人的夫人都在司空府上,大夫人请各位大人去接各位夫人回家!”
“什么。。。。。。。?”曹氏宗亲的将领都吃了一惊,丁氏居然将自己的夫人们都招到了司空府上。
嘿嘿,看你们还想跑?曹cāo笑了笑,“睿儿,我们走!”
吕睿跟在曹cāo的后面出了庄园,上了马车,其余曹氏宗亲,也跟着前往司空府了。
“仲父?你yīn我?”马车上,吕睿不悦地抱怨曹cāo,人妻曹,你要拉我下水就算了,最大的黑锅也让我背?
“睿儿。。。。。。?这你可不能怪仲父,当初你的无知,让仲父背了多少黑锅?本初他们还一直记恨我,仲父只让你背一次黑锅,很仁义!”
“仲父。。。。。。?”无耻啊,太无耻了!对于曹cāo的无赖,吕睿还真没有办法,一代枭雄耍起无赖来,谁都没有办法!自己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在枭雄面前耍宝,被枭雄来了一个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很快,曹cāo一行人就到了司空府,前厅的院子,都是一地的碎瓷器,看来丁老虎示威了。
曹cāo看了看地上的碎片,没有说什么,就直接进了正厅,吕睿等人也跟着进入了正厅。
正厅内,不仅司空府上的所有人都在,而且曹氏宗亲的家眷也都来了,偌大的司空府正厅,居然显得有些狭小。
“参加司空大人!”一群人黑压压地跪下向曹cāo参拜。
“诸位起身吧!”曹cāo看到这个架势也愣了一下,丁老虎搞了怎么多的人过来?要开大会?
曹cāo与吕睿以及一干曹氏宗亲坐上了自己的位置,然后问:“夫人。。。。。。?您这是?”
“大人!妾身近rì得空,找宗族内的亲戚到府上商议一些事情,本来只是女眷之事,既然大人来了,不妨也听听,正好有些族内的事情大人还是要知道的。”
“嗯,夫人请。。。。。!”家族内的大部分事情,还是丁氏做主的,毕竟曹cāo是家主。
“大人,刚刚宫内传来了圣旨,大人要新纳姐妹入府,为何我不知情啊?”丁氏略带愤怒地询问。
“这。。。。。。?”
“夫人,此事不单单是我曹家之事,还涉及我军的军势,所以,昨rì本司空在中军正堂与众人商议,定下此事,未来得及向夫人说明,请夫人。。。。。。。。?”曹cāo忙向宗亲将领打眼sè。
“大嫂,大兄此话当真,子廉为其作证,昨rì大兄忙于政务,让子廉代为告知,可是。。。。。。。。?嘿嘿,大嫂,你知道子廉好喝酒,几杯下肚,醉了。。。。。。!”
“大嫂,确实如此,昨rì我兄弟二人府外饮宴,喝醉了,误了大兄的事情,请大嫂见谅!”曹仁也站了出来,帮曹洪辩解。
看着二人的样子,丁氏更是怒火中烧,但是丁氏压住了心中的怒火,冷笑了一声。
“大人,妾身也非是不明理之人,既然纳娶邹氏不单单是家事,妾身也不反对,只不过属于曹家的家事,妾身是否还可以管?”
“这个当然,家中之事,还是需要夫人的!本司空绝不会干涉!”曹cāo一本正sè地说,有些规矩还是不能坏的,正室始终是正室!
“好,既然大人如此说,妾身刚才与各家夫人商议了一番,让邹氏为妾入住曹府,也算给她一个名分了!”丁氏淡淡地说。
“夫人,这。。。。。。。?”曹cāo一听,愣住了,妾?要是一般人还就算了,可是邹氏是他拉拢张绣集团的女子,只是为妾?
“大人。。。。。。。?刚刚大人不是和妾身说,家内之事,妾身还可以做主吗?而且妾身这也是遵照陛下的旨意行事!”
“管家,给大家念念陛下的旨意!”
“是,夫人!”随后管家读出了刘协的旨意,大意是赐邹氏于曹cāo婚配,曹府遵旨而行!
曹cāo一听,眼中露出了jīng光,杀气,有杀气了!夏侯兄弟愣住了,看了看曹cāo,大兄,怒了?曹仁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曹cāo,很快眉头就皱了一下。
吕睿一听,也愣了一下,难道有高人,刘协身边有高人?曹cāo的本意肯定不是立邹氏为妾,起码是夫人,这是对张绣集团的拉拢,表文也应该是如此。可是刘协的旨意就很暧昧了,赐邹氏于曹cāo,名分没有定,只是要求二人婚配就可以了,如果不是刘协闹小孩子脾气,那么肯定有高人指点,目的:分化张绣与曹cāo!如果还有更深的用意。。。。。。。。?那就可怕了!
“大娘,睿儿以为邹氏本是张济之妻,名门之后,若。。。。。。。若是在司空府上只为一名妾的话。。。。。。?恐怕会惹人非议。。。。。。?言我曹家无容人之量啊!请大娘三思!”吕睿站了出来,这可是关系曹军的厉害事情,若是张绣不服,麻烦大了,豁出去了!
“容人之量。。。。。?”
“哼,睿儿可还记得兄长昂之事,若不是邹氏,昂儿可会遭一大罪,若不是有华佗大夫在,昂儿还能在这里。。。。。。?”
“邹氏进府,已经是我曹家的最大容人之量了!”
“睿儿是侯爷,难道就想插手族内事务。。。。。。?你还是曹府的养子!”
“睿儿不敢。。。。。。!”老虎发威了,我已经出来挨了一炮,仲父,很够义气了!
曹氏的宗亲将领看到这一幕,也很为难,上有圣旨,下有曹府的家规,不好劝啊!
“呜呜。。。。。。。呜呜。。。。。。!”就在大家都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居然有人哭了,众人一看,原来是曹冲哭了起来。
搞什么?曹冲哭了。。。。?环夫人马上上前安抚曹冲,可是曹冲依然哭闹。
“冲儿。。。。。。。?怎么了?”曹cāo关切地问道,自己最聪明的儿子怎么哭了?
“父亲。。。。。。冲儿看到了一个故事,有感而发!”说完,曹冲将一块绢布拿在手中晃了晃。
吕睿一看,这是这个时代贵族的启蒙读物:绢布画!就像后世的连环画一样,给小孩启蒙用的,上面有很多的故事,当然千奇百怪,商人为了赚钱,编造了很多故事。
“冲儿。。。。。。。?是何故事?”看到曹冲哭泣,曹cāo与众人都无法继续话题了,先解决了曹冲的事情再说。
“父亲请听孩儿细说。。。。。。。?”随后曹冲向大家讲了一个故事。
以前有个男子,准备娶一平妻,发妻处处刁难,以待小妾之法,对待平妻,平妻的rì子很不好过。多年之后,发妻有了一个儿子,平妻有两个儿子。
一天,发妻的儿子在距离家不远的县城中得了怪病,需要兄弟之血才可以救治,情势危急,若是不得救治,半rì必死!富人连忙让平妻的两个儿子去县城输血救人。
临行前,平妻为了报复发妻,让两个儿子故意迟到,平妻的儿子最后死了。富人责备两个儿子,为何不及时赶到?
一个儿子说:“父亲,我是搭了一叶小舟渡江而去,可惜天意弄人,中途遇到暴雨,迟到了。
一个儿子说:“父亲,我是骑马去的,也是暴雨,阻拦了道路,我绕行了几里,马儿中途饿了,看见青草,吃草不前,我也没有办法!”
说完故事之后,曹冲抓了抓脑袋,问:“大娘,发妻之子之死,舟之罪?草之罪?还是人之罪?”
丁氏看了曹冲一眼,说:“冲儿,舟是无罪,草是无罪,发妻有罪,不爱姊妹,姊妹报复,儿子丧命,咎由自取!”
吕睿本来还不知道曹冲为什么讲个故事,但是听到丁氏的话,吕睿马上反应过来,曹冲果然逆天!
“大娘所言甚是!邹氏无罪,曹氏无罪,发妻有罪,不爱姊妹,姊妹报复,儿子丧命,咎由自取!”吕睿马上站了出来,附和丁老虎的话。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