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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然后,你刚才飘然过来提醒了我,那辆马车碾压痕迹很深,载重应该不小,车里也许不仅仅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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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山路拦截遇周瑜(下)
“你是说,车厢里还有其他人?”
“或者沉重的货物,比如黄金铜钱什么的。”覃钰纠正道,“不过,那马车的主人待我不错,给了我三个金饼子呢!我就不打他们的主意了。”
覃钰随手掏出那三块金饼,,一上一下又一上地甩动摆弄起来,发出丁丁当当的美妙轻音。
戏芝兰嘻嘻一笑,也不在意。她现在只要跟在覃钰身后,就感觉特别快乐,说说闲话都很满足。
覃钰玩了几下金饼,忽然想起个事。
“你看我这记xìng!”他一拍脑袋,把刚刚周瑜送的那块貔貅青玉拿出来,连同三块金饼塞给戏芝兰。
“给你,这块玉看着真不错。”
戏芝兰手一摸,滑腻异常,顿时惊喜:“这是于阗青玉,我见过,雕刻也很jīng美,天下第一等的美玉啊!”
“也是刚才那位周少爷送的,既然你觉得不错,那太好了,就不用等明天再去唱卖会上淘了,补偿给你!”
覃钰说的是蒯琪那块龙纹玉佩,被他拿去还给了刘磐,戏芝兰当时还很不开心。
戏芝兰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地收了。
她已经打定主意,自己这都是为了他收集的,当然是越多越好。
覃钰舒了口气,胸口有一柄天师法剑已经很累赘了,他可不想兜里再塞一堆金银玉石。随口问戏芝兰:“你哥哥那边,找到宝车的踪迹没有?”
戏芝兰道:“社里的追踪高手已经盯上了车队,好几辆大车,还有护卫的十来辆四**厢车,据说有仲军劲卒在内,他们离这里大概还有百多里路,随行的有七八位暗境好手护送,其中包括淮南宗的两位顶峰强者,其他隐藏的防御手段也不会少,估计很难攻破。”
“那就应该是了。嗯,你哥哥希望你去增援他?”覃钰听出点儿话味来。
戏芝兰道:“哥哥没说!不过,他现在手底下人手不够倒是真的。不知道师公走没走,如果师公也回许都了,哥哥身边的高手就肯定不足了。”本地不是戏志才的主场,刚挂了五个得力手下,金威又失了踪,人手不足也是正常。
傲棍张晋还真不好说。徐登明显是说唱卖会不欢迎他了,羞恼之下,也可能就此直接走掉,不再受这份闲气。
“这个么”覃钰有些头疼,他虽然很想和戏志才搭上关系,现在伏击袁术的宝物车队倒是个好机会,但是,自己这边有王越,而戏志才刚刚组织过人手去刺杀过他,这个问题不解决,恐怕两边见了面会打起来。
“我去问问王老的意思!”覃钰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这个问题及时解决比较好。
戏芝兰拉拉覃钰的袖子:“钰哥哥,王老万一”
“你叫我哥,哥哥么,当然要帮自己的妹子!”覃钰拍拍她手背,大包大揽道,“我会说服王老的!”
戏芝兰大为感动,动情地叫一声:“钰哥哥!”轻轻一纵,娇躯入怀。
软玉温香主动投怀送抱,幽香满面,覃钰心头也是十分快活,轻轻抚摸着戏芝兰的后背。
“小兰,你先放回消息,等我说服了王老,咱们就和你哥他们兵合一处。不过你要跟你哥哥说明白,这次截宝,我们要占八成,最好的几件也归我们先挑,不然我们就不跟他们合作。”
覃钰没说出口的话是,我们这么些高手,从谁手里抢不是抢?相信戏志才只要略动下脑子,就会同意。
“好!哥哥应该会同意的,他就想灭了逆贼的气焰。”戏芝兰嘴上答应着,但柔软的身子藏在覃钰怀里,舒服异常,一时却不舍得出来。
天好冷,还是哥哥知疼着热,怀里温暖!
覃钰两眼往前,看看远方山道上若隐若现的瘦弱马车,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这下,把握应该更大了!
王越等三老就隐身在山道附近的一个小山坡上。
如覃钰所料,王越并不知道昨夜刺杀他的那些刺客来自许都。
情况发生得太突然了,而更可怕的是王越的神剑。
几乎在半刻钟之内,七个刺客已经死掉五个。
死人是无法开口的,以戏志才的jīng明头脑,也不可能让王越从衣服兵器上看出什么。
最后剩下的两个活人,戏芝兰被戏志才接应走了,王越到现在还没对她产生怀疑。另外一个刺客金威,则指向了完全不同的方向。
金威和沈七娘、魔奴的联手,令王越知道他是袁术的手下,这样也就能解释为啥他们会来围杀他。
谁都知道他是三代汉帝的剑术老师,这种人,仲大帝国自然要除之而后快。
王越这人,年轻时就秉xìng刚猛,不肯吃亏。
所以他从金威嘴里得到宝车的消息之后,立刻想到邀约强者,去截杀宝车。一是打击逆贼;二来,主要也是为了报复。
和穷困的史璜、黄忠等强者不同,王越是一门之主,京洛名流,身家相当可观,对金银珠宝之器,其实并不十分放在心上。
覃钰找到三老,把情况一说,王越首先同意了联手的设想。
“老夫原本就觉得我们这几人略有些薄弱,袁术名高势大,出手豪绰,江淮强者趋之若鹜,为他所用者不乏名家巨擘,若有同道协助,成算更多一些。”
史璜和黄忠没说话。
王越知道他们想什么,微微一笑:“不过小钰你跟对方说明,到时财货我们要占至少七成,而且先挑头四件。”
覃钰道:“是,我已经提出来要占八成,到时史老爷和黄前辈一人两成半,剩下三成,王老二成,我们三个小的,喝点汤,顺点好处就都是赚的。”
“我没问题。”王越有些惊讶,他原本是打算自己让出一成半的,想不到居然被覃钰抢了先。
这孩子真是大方,有领袖气魄!
史璜立刻道:“那不行,怎么能亏了你们三个后辈。我和汉升一人让半成出来,大家还是均分便好。汉升你觉得呢?”
黄忠哈哈一笑:“老实说,二成半和二成,其中的差别到底有多少,我还真搞不清楚。有得赚,大家都赚。史兄你说得好!”
“多谢三老仗义!”覃钰也不矫情,再谦让就太虚伪了。
事情就这么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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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初会戏志才
原本四家,一家二成半,现在变成了两方五家,每家二成。
覃钰心里暗暗感慨,这些人年龄差得虽然有点远,不过都是穷开心惯了的,对财物反而并不太上心。
也就是因为在某些事情上特别看得开,多了许多赤子之心,他们才能一步步走到今天的高度!
如果不是为了唱卖会换取自己所需的宝物,以几人今rì打出来的铁交情,相信就算不给他们分账,这些人也肯定会愿意出手的。
这就是同类的认同感!!!
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帮助他们完成自己的心愿!!
最犀利的方法,当然就是袁术宝库和半价的明玉符。
用墨羽这种空中霸王传递消息,速度既快捷,消息又准确,毫无风险。
没半个时辰,戏芝兰兴冲冲地跑了过来。
“钰哥哥,我哥哥已经同意了你的要求,他带着十多名强弩近卫,正往这边赶过来,和咱们汇合。”
“喔,这么说,运送的宝物车队,确实走的是这条路?”
“正是,如果没有意外,估计最多再有一个半时辰,整个车队就会来到这里了。”
覃钰点点头,这倒是最好的消息。
希望他们能一路顺风,无病无灾地走过来。
戏志才有些烦恼。
他本来定下了和覃钰王越等联手截取袁术宝货的策略,偏偏就有人反对。
反对也就反对了,还独自一个人就跑去拦截宝车了,追都追不上他。
若非这人身份实在特殊,戏志才当场就能命人去砍了他的首级。
可惜,不行,这人是主公手下亲信,品级不低,武功又强,而且,还是妹妹的座师名义上的丈夫。
虽然他们夫妻不和分居是早已公开的事情,但是,说到底,自己还是无权处置这个人。
戏志才狠狠一鞭,抽在马臀上。
哼!无权!
“祭酒”身后,一个浓眉大眼的年轻汉子急急忙忙追赶上来,只差一个马头。
戏志才侧头瞥了他一眼,目带怒意。
“是,东家。”那年轻人急忙改口,“张老将军那边,我们就不管了吗?”
“管他做什么?”戏志才更怒,“不听指挥的部下,我不杀他,已经便宜他了。老君山上,他为了一己之私,搞得一团糟糕。事后又不去追踪那姓赖的行踪,简直一无所获。”
年轻人连声应道:“是,是,东家说的是。”偷偷看看戏志才脸sè,又道,“可是,他毕竟是主公特遣外派而来,万一出些意外,东家在主公处,也有些不好交代。”
“路典,你有什么建议?”戏志才压制一下情绪,反口问道。
“卑下以为,张老将军一去,定会引起对方注意,万一不成功,对方也必改换路径,潜踪而行。所以,我们莫若派出数人,分为两组前往车队所在,一组观测双方战况,随时接应张老将军;另一组潜伏起来,准备继续追踪宝车的下落。”
“此计大好!”戏志才大为欣赏,“路典,你果然机敏过人。嗯,此事就着你去,率今rì没有行动任务的三组和四组去执行。”
浓眉大眼的路典大喜:“多谢东家提点!”
“去,注意安全,别自己陷进去。”戏志才温言道。
“是,卑下领命!”路典当即调转马头,打马扬鞭去了。
戏志才略一圈马,转个身,复又继续赶路。
“东家,路典他”他身侧那很少说话的黑衣青年忍不住问道。
“你觉得我不该让他去?”
“不,东家所谋万全,属下无不敬服。只是,路典如此好大喜功,恐怕未必如东家所愿。”
“他若听我的,一切无事;不听我的,自然任凭他去折腾,倒霉了也别怨恨!”戏志才在这青年部下面前,似乎毫无机心,说话十分直接,“他要上进,想回许都,我都由他。只要他能救得了张晋,夺得了宝货!我难道还能拦得住他么?嘿,也得他有这本事才行!”
黑衣青年沉思。他名叫顾荣,和路典一起,并为军师祭酒戏志才属下最得力的两大暗境,协助统率嵩里会派驻南方的千余会众。他武功虽比路典略胜半筹,但脑子却没路典那么灵活善变。
“不要多想了。等会儿见到王越,小心别露出破绽。这一战,咱们是友,可不是敌。”戏志才嘿嘿一笑,继续纵马而去。
和戏志才的见面充满压力。
与想象不同,戏志才男生女相,有一双剑一般细而尖挺的眉毛和一张薄而红润的嘴唇。
被戏志才含蓄的威压震得少见的有些不安的覃钰,对此也很奇怪,戏志才的功夫境界明明稀烂,但眉宇间的英霸悍然之气浓郁如液,撼人心灵。
他感觉得出,戏志才对王越等三老很尊敬,拉拢也不遗余力,但其实却也不甚重视。他的眼光,总是有意无意地扫向自己,似乎不停地在审查和判断着什么。
那是一股令覃钰忍不住毛骨悚然的窥视之力!
他暗暗称奇:“果然不愧是曹氏之初的大谋主级别,气质好特别!不过我为啥居然有些颤抖,是因为悄悄偷走了他妹子的心么?”
可是,就算是未来的丈母娘,也不应该这么虎视姑爷?
王越等其实也不是很重视和戏志才的会面,虽然他们或多或少知道,这位过于英俊的青年书生,就是曹氏集团在荆襄地区的总首脑。
那又如何呢?
他们之所以愿意出来敷衍一下,主要还是覃钰的请求,毕竟作为暂时的盟友,对方的这群弩手还是有一定价值的,另外,戏芝兰这个小姑娘也挺招人疼的。
别的,就谈不上了。
结果,没聊过三分钟,王越等三老就完全退出了谈话,带着张任跑去周围猎野山羊去了。
“呃!”覃钰很无奈地发现,这株大青松之下,周围就只剩下了自己和戏志才,连戏芝兰都被哥哥推到一边跟顾荣玩去了。
你还真不客气啊!
覃钰察觉出戏志才刻意的行为,心中不太高兴。
一次xìng的联手劫道,被你搞得这么鬼鬼祟祟的,想谈什么啊?招妹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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