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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智者所虑,往往不谋而合。
覃钰皱起眉头,对现在的局面,真正开始感觉有些忧虑了。
之前无论怎么变,不牵涉到自己和少数朋友身上就行,可是现在作为团队和徐家的契约已成,就必须要全力保证唱卖会的安全了。
这么大个团队,怎么能乱折腾?
“那敢情好!”戏芝兰心思简单,听覃钰答应,很是开心地拉住他的手,“对了,徐铁大师之前也来过一次。”
“徐铁?”覃钰奇怪,不是跟他约好了晚一点么?
“覃兄弟,覃兄弟!”乙字套房大门外,忽然有人喊了两嗓子。
不是徐铁是谁?
“比曹cāo还快!”覃钰嘀咕道。
戏芝兰出门去开套房大门,到走廊一看,甘宁站在大门口。
“三哥!”
“嗯!”甘宁的6号房正对着套房大门,他冲大门外看了一眼,诡异地笑了一声,就退回自己的房间。
戏芝兰也没多想,走到套房门口,只见果然是徐铁站在外面。
“门没关啊,徐大师,你怎么不进来?”
徐铁尴尬一笑:“小兰姑娘好,覃钰兄弟睡醒了没有?”
“醒了,醒了,请两位进去呢!”戏芝兰早就看到徐铁背后站着一个皮肤白皙、皮裙皮靴的女子,也不知道是谁,见她带着毡帽,只是低着头不说话,便一起招呼道。
徐铁向身后那位少女示意一下,跟随戏芝兰进入走廊。
他身后那皮衣美女进门时,特意看了6号门里的甘宁一眼。
甘宁微微一笑,没有理会。
他自然看得出来,这女子气血一般,在暗境里,应该算是天赋不够,功力很弱的那一类。
戏芝兰足够应付。
覃钰已经从床上下来,略微整了整衣服,暂时放下其他心思,看到三人进来,笑道:“欢迎,欢迎!徐兄,这位就是那位靴主么?”
徐铁还没回答,那身材高挑的白皙美女已上前一步,摘下帽子,说道:“你就是拥有鬼藤庇护的覃公子?”
倏忽之间,覃钰只见一头红发,高鼻深目,细而黑的双眉,脸部如雕塑般美丽,不禁微微一怔。
好漂亮啊!
这种极具冲击力的异域之美是中原的少女很难拥有的!
覃钰暗暗赞叹,脸上却丝毫不动声sè。好歹前世见过许多更加狂野美貌的大洋马,惊艳之下,随即也习以为常,抬手请两位客人入坐。
“我就是覃钰,姑娘芳名可能赐知?”覃钰随意坐在床上,把腿一盘,招呼戏芝兰过来同坐。戏芝兰犹豫片刻,看看对面的美女,终于还是上床,跪坐在覃钰的右侧身后。
“我叫东郭舞。”那美女似乎有些失望,目光在戏芝兰脸上转了几圈,然后正容看向覃钰,“覃公子,你可以叫我小舞。”
“咳!小舞姑娘!”感觉身后无数的尖牙利爪,覃钰暗叹真是自作孽,为啥傻不愣的要给小兰这等方便拿捏自己的机会?
徐铁道:“覃兄弟,小东郭姑娘希望尽快完成交易,所以实在不好意思。”
“没什么,这也是人之常情!”覃钰瞧瞧东郭舞,微微一蹙眉,这位姑娘虽然美艳惊人,但实力方面就显得很不成比例,看样子也二十出头的大姑娘,实力还这么弱。
“鬼藤庇护”这种防御术却恰恰对使用者气血内息要求较高,能够至少自如cāo纵三根鬼藤木以上才有明显防御效果。
不过他也没多问,一笔交易而已。
徐铁道:“好,东郭姑娘、覃兄弟你们交易,我先先出去下。”起身而去,一拐,人影不见了。
戏芝兰犹豫一下,不情不愿地跪起身体,预备跟着一起出门去。
“小兰你不用出去。”覃钰拦住戏芝兰。戏芝兰趁势又坐了下去。
覃钰也不挪动地方,施展传音入密术,将“鬼藤庇护”的心法口诀传入东郭舞的耳中。
东郭舞听着口诀,用心记忆,不觉惊叹:“这少年如此年少,气血就已这般浑厚,传音这么多口诀,居然没有一字一句错漏不清。”
覃钰传完功法,心跳也不觉加速不少,喘了口气,顺手接过戏芝兰递过来的一杯梨汁,一饮而尽。
然后,覃钰问道:“小舞姑娘,是否全都记下?”
东郭舞在心里复述一遍,感觉没有不清楚的地方,点了点头。
“我全都记下了!”
“慢慢练,你肯定能练成。”覃钰点点头,这笔交易就算完工。只需要普通智商,应该就能懂得如何按心法去一步步学会提升了。
“有一点我不太明白,小舞姑娘,你为什么要选择鬼藤庇护?”他随口问了一句。
东郭舞微微低下头,说道:“因为,我恰好知道,哪里可以找到鬼藤木。”
覃钰点点头,这姑娘一点不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原来如此。”
东郭舞jīng美如雕塑般深刻的双目抬起,看向覃钰。
“覃公子,你不想得到鬼藤木么?”
她忽然一句问话,令覃钰一怔。
“据说此物只有昆仑山脉中的一些高峰中才能采集得到,我现在实在没有空闲去。”
“如果我能找到,并且送给公子三根呢?”
覃钰看看她,什么意思?
东郭舞解释道:“覃公子,我不但是制靴大师,而且是丹药大师,对天下的草木药石都相当了解,熟知鬼藤木的生长环境。”
覃钰哦了一声。
他对鬼藤木也有好奇之心,若是真能弄来几根,闲暇时练练鬼藤庇护术,倒也感觉不错。
但是,东郭舞希望从中得到什么?
“小舞姑娘,有话就请直说吧。虽然咱们是初次见面,好歹也算有缘不是?”覃钰回头看了戏芝兰一眼。
戏芝兰垂着头,一声不吭。
东郭舞细黑的长眉动了动。
“我听徐大师说,你组建了一只护卫队,保护这次唱卖会?”
“安保组,安全保卫小组!”覃钰善意地纠正道。
“我想加入你们这个安保组,行不行?”
“加入安保组?”覃钰眼光透出疑问。
“覃兄弟!”门口的徐铁忽然露出半个脑袋,开口说道,“借一步说话。”
“呃好吧!”覃钰耸耸肩,从床上下去,走到门口,见徐铁退后几步,在走廊边的九号门前停下,只能跟了过去。
“徐哥啊,这妞到底想做什么?”
“那个覃兄弟,是这样的。”徐铁组织了一下言辞,“小舞东郭姑娘在敦煌,原来是一个大家族,但是,一年前被西羌的一个暴乱部落给扫荡遭到不幸。她只身一人逃出来,参加这次的唱卖会也是历经千难万险,想要换取一些能够增强实力的秘术。刚才听我说你的安保组正在招人,就想加入进来。我想,她家学渊源,应该也是安保组需要的人才,就来引荐给你,用不用还是你说了算。”
“原来是这样。”覃钰明白了一些,难怪她的陆地逍遥靴,要优先换取秘笈。
沉吟一下,覃钰说道:“徐兄,如果小舞姑娘只是想增强实力,方法其实很多,你也应该有很多办法可以帮她吧?不一定非要加入我们安保组这样一个临时组织吧?你也知道,今天下午发生了不少事,现在神农谷并不安全,安保组风险很大,而且酬劳也不多。”
“她不需要酬劳,也不怕危险!”徐铁忙道,“她只是想拜师学艺,学一些真本事。”
“不需要酬劳?”覃钰一笑,“这样的免费劳力我当然喜欢。不过,”他遗憾地摇头,“我看过她的气血根骨,即使化境宗师来教她,三五年内功力恐怕也很难再进一步,这辈子耗进去,能不能达到一流暗境都是未知。一个部落的羌人这怎么能回去报仇?还不如你帮她找些宝刀宝甲,再学一些威力强大的速成秘术更为有效。”
“喂,覃兄弟,帮帮忙吧!”徐铁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得哀求。
“我当然愿意帮你,但你得首先跟我说明白啊!”覃钰心想你别尽顾耍无赖好不好?不得已,只能再点一下,“我得为安保组其他成员负责,不能随便招收不明来历的外人!”
“好吧!我说实话。”徐铁一咬牙,“其实,小舞她的姐姐,是我的妻子。这次小舞全家遇难,自己侥幸逃脱,吃了许多苦,周游大汉诸地,希望找到能为家族报仇的英雄。但是,现在中原强阀混战,无论曹cāo袁绍,还是吕布刘表,根本全都无暇顾及,纵然家财耗尽也没有用处。最后她来找我,希望我能帮她。兄弟你也知道,我一介器师,哪有那种能力啊!但是她姐姐非逼着我想法子,我一想,就只有来找你了。”
“她们是亲姐妹?”覃钰问。
“一父所生,我妻子是庶出。小舞是东郭家的嫡女,她还有三个哥哥,两个弟弟,全都和死于去年的羌乱,就剩这么一个姐姐了。”徐铁唉声叹气,唏嘘不已。
原来是同父异母。这样才说得通。
“这个么”覃钰有些为难,东郭舞全家遭劫,她想方设法要报仇,那是理所应当,值得称赞。但是,她想借助安保组的力量去报私仇,这个就有些违背安保组的团队利益了。
“她也不是要立刻就回去报仇!”徐铁发现覃钰思维陷入误区,急忙解释,“只是她现在无依无靠,需要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以她的才华技艺,想招徕她的宗派甚至州牧郡国老实说也有许多,但她都看不上。只有今天我提到兄弟你,她才认可,所以要来见见你。”
“为什么?”
因为我很俊?还是因为我功夫厉害?覃钰可不会相信这种荒唐理由。
“因为她知道,你和她一样,大仇在身,一定能理解她!”
覃钰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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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覃钰确是身负血海深仇,无时或忘。
可是,他现在却还没有报复的力量!
他只能忍耐。
蔡氏,你们等着,迟早有那么一天!不会太远了!
“覃兄弟,我可是全都实话实说了,你给我个准谱儿,到底行不行吧?!”徐铁见覃钰忽然双目圆睁,不发一言,急忙问道。
“好,这事我答应了。”覃钰缓缓点了点头,“对了,那双陆地逍遥靴上的图案,都是小舞姑娘自己设计的么?”
“当然是的。”徐铁一脸自豪,“制靴大师当然必须jīng通各种图案的绘制。”
“太好了!”覃钰鼓掌,“正好有件事,要麻烦徐兄你和小舞姑娘一起帮个忙。”
附在徐铁耳边,嘀咕几句。
徐铁皱眉道:“这样啊,我晚上给你吧?”
“那样,就只能明天再讨论小舞姑娘的事了”
“两个时辰一定给你!”
“哦,明天讨论很不错。”
“一个时辰?”
“明天讨论!”
“行,行,给我半个时辰,总行了吧?”徐铁恨恨道。
“嘿嘿,我也是没办法,半个时辰后就要开安保组大会了,你还得给我一盏茶时间。所谓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加油努力吧,少年!”覃钰拍拍徐铁的后背。
打发走徐铁和东郭舞,覃钰轻轻顺口气,可算是结束了,这徐铁真会给自己找麻烦。
戏芝兰闪上床来。
覃钰寒毛一立。
“钰哥哥,我哥哥的事?”
“不是说让他直接搬过来么?”
“他说,想请你过去一趟,有些话跟你说。”戏芝兰脸上微红,跪下身子,凑上前轻轻给覃钰揉揉太阳穴,松散一下肩膀,“钰哥哥,好不好嘛?”
“呃,好!好!”覃钰宠溺地瞧她一眼,顺手搂住,低声道,“他得答应以后不再管我跟你的私事。”
“唔”戏芝兰柔软的小身子一下歪倒在覃钰怀里,不由地扭动起来,想要重新坐起来。
覃钰哪儿肯让她这么轻易逃脱,双手抱得更紧,笑闹中一起歪倒在床上。
两人都是青chūn正盛,娇艳yù滴的美好年龄,今天一起来参加唱卖会,却一直都是人多忙乱,无暇亲昵。此刻一番耳鬓厮磨的闹腾,摩肌擦肤,体温都是渐渐上升,不知不觉间纠缠到一起。
被覃钰从背后半压在身下,感觉到爱郎急促的呼吸,戏芝兰已经有些软了,一直被哥哥、师姐强行压抑住的思情爱yù,正在悄悄抬起头来。
“钰哥哥”戏芝兰手指轻轻戳着覃钰的胳膊,柔腻之中,情意自然流露。
覃钰手臂环过她胸前,温柔地顺着那美妙的圆弧轻轻抚弄。戏芝兰忍不住娇嗔两声,闭上双眼,只觉一阵异样的快感奔流全身,她轻轻咬着下唇,心中怦怦乱跳。
迷迷糊糊感觉覃钰正在解开她的衣衫,虽然感觉有些不对,却无法自制地急速喘息起来。
“关关关门。”她这时情yù激生,浑身软麻,却已起身不得。
覃钰强自吸了口气,也怕突然之间被外人找上门来,便从床上下去,走到门口,却发现房门早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