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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尽美的程度,加上一剑在手,气运加身,晋级之后大杀四方自是很平常的事。
而赖德,虽然幸运越过天堑,但缺了这二十年的磨砺,不知不觉的已经心智失衡,膨胀过甚。
“这个人必须死!”覃钰简单地说道,“我打算先探赵韪,不行,我就冒险去找鹿鸣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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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七、剑挑蜀中未来名将
水楼,甲字套房前,戒备森严。
不仅刘瑁的四个卫士成列而立,货卖世家派出的暗境强者竟然也有四位。
左边四个,右边四个,双方倒是各不干扰。
覃钰大奇,暗想:“怎么会有这么多货卖世家的强者在?难道徐家对化境宗师特别优待?还是因为刘瑁是益州牧刘璋的亲哥哥?”
右边徐家强者中,为首的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青年,见覃钰王越走过来,忙上前几步,遥遥拦阻道:“在下徐峥,这里是益州长史刘三公子的居处,烦请两位先生绕行。”
人家挺客气。
覃钰还没回答,左边刘瑁的卫士已经认出了覃钰和王越,呼啦一声,齐齐退至门口,将大门遮掩的严严实实,人人一副忠字当头,勇士无双的坚定表情。
正在说话的那位青年强者一回头。
“你们做什么?”
“他他是王越!”这是看过王越剑斗赵韪的一个年轻卫士,嘴特别快。
“那个是覃钰!”这是亲历刘瑁两度丢脸的贴身卫士,覃钰也认得他的脸。
那徐家强者吃了一惊,急忙恭恭敬敬让开路。
“王大侠,覃公子,两位请!”
刘瑁的那名贴身卫士喝道:“徐峥兄,我家公子高价聘请四位来此,可不是让你遇敌让路的!”
那徐家青年强者徐峥撇了撇嘴,说道:“刘三公子的价格再高,奈何咱爷们打不过王大侠,拦路作甚?再说,三老爷交代过,遇到覃公子,就像遇到他自己一样,咱又岂敢无礼?”
说着话,他丛怀里摸出一个小皮袋子,傲慢地举起来。
“高校尉,咱们也算一见如故,不过如今覃公子在,咱只能说声对不住了!这是贵上三公子赐赠的十金,全都在此,如数奉还。”
那高校尉恼道:“三公子既然馈赠酬劳,岂能随意退还?”
“那你说要怎样?”徐峥不悦道,不待高校尉再说什么,直接往他怀里一丢,“咱不干了!”
高校尉大怒,猛然挺身,戟指覃钰喝道:“某,要和你决斗!”
覃钰正看笑话呢,完全没想到,对方却忽然直指自己。
难道小爷的额头长金花,开朱果了不成?覃钰暗叫晦气,经常xìng的,碰见一个,就想过来采摘一朵,吃一颗?
“劳资真是冤枉啊!”覃钰心里恼火,面上不动声sè,只是冷眼看着对方。
“高沛,此事乃徐峥自发而为,你不来找我算账,为何却寻覃公子的不是?”徐峥也很怒,高沛你这是看不起咱啊?
“若非他来到这里,你如何会幡然请辞?”校尉高沛认准了祸害根源,坚定不移地瞪着覃钰,“再说,覃钰你两度欺侮我家三公子,某早想找你报仇,今rì,就一起了结吧!”高沛校尉说着话,缓缓拔出腰中环首刀,寒光微闪。
“来!”覃钰懒得废话,没带长枪,左手向对方一招,右手顺势拔出新拿到的夏火长剑,红sè的暗光一闪,却是通身火炽。
这口剑宽有两指半,主体以赤铜铸就,锋刃则都是百炼jīng钢,既坚固又锐利。
覃钰如今剑法略有所成,天师法剑不便常用,临出门前,戏芝兰在兵器柜里挑了一口剑给他,和秋水剑正是一对。
高沛双手握刀,跳跃而至,却是一招斜劈华山
慢着,斜劈如何破山?
覃钰凝神定睛,看明白了,这高沛个头太矮,面对自己时无法自上而下使足劲力,只好退而求其次,斜劈肩头。
摇头一笑,覃钰左手剑诀一领,右手夏火剑一抖,咄地一剑,刺在环首刀的刀刃上。
当啷一声响,环首刀已跳荡而出,高沛环走几步,卸去碰撞的反弹力量,脸sè一白。
啊噢!
一众观战者都是异口同声的惊呼。
王越暗想:“小钰这一式手法、眼力、力量兼顾,已得稳、准、狠三字神髓,哪里学来的这般奇妙剑术?”
以他剑道宗师的眼界,也要称一声“奇妙”的剑术,天下间其实已经很少了。
覃钰随手又是几剑,点、挑、扫、荡,连环而出,身法、步法略有生涩,手法却是jīng确到小数点后七八位,杀的高沛连连后退。
王越点点头,又摇摇头,剑术虽好,却是新学乍练,不成不成。
高沛功力不弱,刀术却是军中通传,刚猛有余,细腻不足,碰到覃钰“破箭三式”这等上乘剑术,单打独斗自然大为不如。好在覃钰也是第一次施展剑术对敌,虽然全力施展,手眼身法步的配合却还有很多破绽,双方倒也能斗上几十回合。
再斗十余合,覃钰剑术越来越熟,九州飘流步开始显示威力,高沛汗流浃背,渐渐明显不敌。
“且住!”徐峥在一旁,见高沛狼狈不堪,随时有中剑伤亡的危险,心中不忍,急忙大喝一声,向覃钰恳请道,“公子,此事之错,原本在我。还请公子手下容情!”
“好!”覃钰收回长剑,心里叹口气,真是不打不知道,一战错漏多。这剑术,还得继续练基本功,继续实战磨砺啊!
“徐峥兄既如此说,我与高校尉又无私仇,此事就此揭过。”
高沛还刀入鞘,擦擦额头汗水,心中彻底服气。人家玩票般随手来几剑,自己就招架不住,双方确实不是一个档次的敌手。
“多谢公子!”徐峥颇为感激,覃公子真给面子!他向高沛深施一礼,“徐峥对不住在先,高兄谅解则个。”转身过来,又向覃钰施礼道,“覃公子,刘三公子正在2号房间里,是否需要在下帮助唤门?”
覃钰看着他一笑:“徐峥兄,你如此磊落仗义,我又怎么能让你失礼?嗯我安保组眼下缺少干练人才,徐杰先生正在头疼,你若有兴趣,可去土字楼1号房间找他。”
这人情商不错,可顶替徐历那个愣小子。
徐峥大喜道:“咱早想与安保组的诸位老爷亲近一下,覃公子亲口召唤,在下岂能不识抬举?这便过去。”举步便走。
“且慢!”覃钰唤住徐峥,自腰间取出一个小羊皮袋儿,丢给他,“自己兄弟,不能让你吃了亏去。我身上现在也就这十金,是好兄弟就收着,不然还给我也行。”
“那个”徐峥一下被噎住了,捏了捏羊皮袋子,“好吧,那咱就愧领了!”看看另外三个徐氏弟子,“几位,好好赚钱,好好看门,不过,有点儿眼sè,别犯糊涂!”
那三人都一脸眼热地看着他手里的鹿皮袋子,其中一个叫道:“覃公子,你还有这样的袋子么?有的话我们也去找七哥盘桓盘桓。”
覃钰摇摇头:“抱歉了这位哥哥,我不怎么喜欢带钱,就这么十金。不过只要你们几位愿意去,徐七哥一定不会亏待的。”
他素来没有随身装很多金铜的习惯,这十块金饼,还是上次截了袁术车队之后分得的,一共二十枚,十枚给了闻胄去神木镇集市上收购辎重,还剩十枚一直带着,那之后还从来没有因为吃饭睡觉给过钱,几乎都把这事给忘了。
那三人笑着摇了摇头,退到一边不再多说。
“覃公子,这三位不是三老爷这一脉的旁支,徐七哥不会收的。”徐峥低声说了一句,又冲三个徐氏弟子打个哈哈,悠悠忽忽地走了。
“高沛校尉,刘三公子可愿意见我?”覃钰问那还垂首站在眼前的高校尉。
“你认得我?”高校尉吃惊道。
“尊容周正,尊体敦实,想不记得都不可能。”覃钰也不知道为啥记得他,反正年轻记忆力好呗。
“在下失礼了!”高校尉方正的脸上露出一丝赫sè,“不过,刘三公子现在不见外客,覃公子见谅!”
“不打不相识嘛!”覃钰不知道这位高沛校尉其实后来在蜀中也号称名将,与杨怀同守成都的门户白水关(又名关头,蜀中三关:阳平、江关、白水之一。),被先主刘备采用庞统之策,诱而斩之,陨落得实在有些窝囊。
“真不见么?可惜,我有宝珠三粒,值得六百金,本想赠与三公子,聊结善缘。”覃钰叹息。
他现在虽然没铜钱没金饼,但是,那一袋南珠还在怀里。
“啊,什么?”高沛张开大嘴,他可是知道,刘瑁在闪金塔收宝堂里损失了二百金,回来就哭哭啼啼,骂骂咧咧,打下人摔家伙,火气极大。要是知道自己推走了六百金的财神爷,还不得活剐了自己?
“覃公子且慢!我这就去向三公子禀报一声。”高沛回头,跟那嘴快的年轻同伴交待一声,“杨怀,你暂替我敬陪一下覃公子和王宗师!”
“好嘞!”那名叫杨怀的年轻校尉上前,向覃、王二人行礼,然后就闲扯起来。他显然更崇拜王越,很多问题都是向王越提出来。
王越本来不喜跟外人多言,很多不愿回答的时候,覃钰就随口接过话头,跟他扯上几句。
中途,王越也抽空传音查问了覃钰的剑术。覃钰自然没有隐瞒,一一传音回答。王越颇为高兴,覃钰因此入了剑道之门,虽然有些奇怪,倒是不用再多花心思为覃钰打基本功了。
等高沛再回来时,发现覃钰和杨怀已经勾肩搭背,不时发出一声怪异的大笑,莫名其妙地就特别熟了。
“三公子和赵将军有请覃公子、王宗师!”高沛向覃钰和王越恭谨地施了一礼,回手延请两位贵客入内。
“哦,赵韪将军已经到了么?”覃钰面露喜sè。
“是,赵将军正在招待客人,听说二位前来,十分高兴。”
“带路。”覃钰几乎有些迫不及待了。
“赵公在招待什么贵客呢?我们此刻进去,是否方便?”王越忽然问道。
覃钰顿时jǐng惕起来,王越说话,决不会无的放矢,他难道已有所见?
森森地感谢猫腻同学(怎么我背后有点凉?)的大力推荐和无耻吹捧,天才而伟大的猫腻一直是我最敬仰的偶像,即使是女神蝴蝶蓝也无法阻隔我对他的仰慕之情。
一百一十八、五绝遗窟(将上架,求收藏推)
进了走廊里,覃钰知道为什么王越会那么问了。
他迎面撞上了鹿伯。
鹿伯气哼哼地从5号房里出来,见到覃钰和王越,也是一怔。
“他也请了你们?”
不言而喻,这个他是指赵韪。
“鹿前辈,怎么不多坐一会儿,晚辈还想多跟你请教请教呢!”覃钰说道,脸上纯洁无辜,满是稚气。
王越横了他一眼,刚才说鹿伯不可靠的是谁?
“不了,有事。”鹿伯直愣愣地说道,想想大概觉得不太合适,“有空去我那儿坐吧!”
“好嘞!回头我就去拜访前辈。”覃钰喜道。
“这小子!”这是剑心通明的王越,换个人,真察觉不出覃钰满腔的喜悦其实大有水分。
“没问题。”鹿伯一摆手,急吼吼地走了。
赵韪居然在宴请鹿伯?
覃钰玩味半晌。
经过鹿伯这一打岔,赵韪已经从5号房间里追了出来。
不过为啥出来的这么迟缓呢?真心要把客人拉回来的话,不应该这么怠慢啊!
“王兄!覃贤侄!”赵韪笑着迎过来,左手拉住王越,右手握住覃钰,“来得正巧,我正想去请你们呢!”
王越客气两句,覃钰耳朵微微一动,忽然问道:“赵公,鹿公可在?”
赵韪一怔,笑道:“你怎么猜到的?”
“鹿公若不在,鹿伯岂能如此出门?”覃钰笑嘻嘻道,“赵公对待客人一向敬重有加,绝不致让鹿伯气得发狂而去。”
“哈哈哈哈!”赵韪和王越一齐大笑。
“臭小子,就知道背后骂人!”5号屋里,又出来一人,正是鹿公,他端着个酒鼎,歪着眼看向王越。
“几位,咱们去4号间,我已让人再去整治一席,重新来过。”
“不用了,老夫酒足饭饱,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这便告辞,不妨碍赵公你招待客人。”鹿公一口喝干鼎中的美酒,随手一丢,向王越覃钰招了招手,“回去我再想想。”
赵韪点头:“如此也好,鹿翁慢行。”
他将鹿公送至大门口,看着他离去,才回头进来,请王越和覃钰进入4号间。
不一刻,侍者又鱼贯而入,献上一席热腾腾的酒宴。
覃钰一瞧,九菜一汤,各样食材竟然十分丰富,不禁口条大开,也不客气,伸筷便吃。
赵韪和王越各自举杯,碰杯对饮,对他们来说,五谷杂粮的营养,实在有些不够看,好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