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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 但对于广大的人们来说,音乐是属于人的基本权力,每个人都可以。你只要想就弄吧,如果你没有名利色彩的话,每一个人都能弄得特好。每个人写的歌都想让更多的人听到,都想让更多的人喜欢,其实这就是名利。为什么这么说呢?如果别人都不喜欢你心里难受吗?你给别人听的那一刹那,你在想什么?是我这个歌写完了,我自己觉得满足得不得了?还是拿给别人听希望别人和你有一样的感受? 查查:这是天性。 小柯:对,这是天性。但这种天性就带着名利色彩。那人家要不说好呢? 查查:那你就换个别人听,看别人说什么。 小柯:从这一点上来说,我也不知道我的这个想法对不对。 查查:你自己不是这样的吗? 小柯:不是。 查查:你已经过了那个需要别人说好的时候了? 小柯:严格来说,我完全属于胡吃闷睡,前面的所有过程当中我就没有苛求过。我就没有想过我这首歌一定会火,不火就怎么样怎么样。包括我自己的唱片还有给别人写的歌,我都是把它当作,我又能干了,又能玩了,都是这么一种心态。我不是要这个东西大卖之后我才会哈哈哈地乐,我是要做的第一天的时候就快乐,从头就要高兴高兴,到卖不卖的时候我的事情已经干完了。如果说卖得特别好,我会说噢,是吗?再高兴一下就完了。这就是我土了吧唧的重要原因。
第三部分永不服输的蓝色女子——丁薇
“我一直开玩笑说,我又不是一怪胎,又不是说我从小的生长经历跟所有的人都不一样,我过了多么传奇的一生。我没有!虽然我读音乐学院可能是属于比较小的一群人干的事儿,但是毕竟我的父母,我生活的城市,周围的一些环境,跟大家是一样的。所以其实我的很大一部分还是代表了一个群体的状态。如果我能把我自己的音乐表达得非常清楚的话,那也是表达了中国人目前的音乐。” 因为和丁薇的不熟,我原本是想按照所有不熟的采访对象的路数,跟她从小时候或者从签约初期聊起,并且按照时间顺序去捋那些故事。我没想到的是,我们一见面就已经像朋友一样东拉西扯地聊开了。 查查:假如你有无限大的预算去做一张唱片,那会是什么样的?你要什么样的班底,什么样的棚? 丁薇: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可能先不会决定。我可能会先出去。 查查:先拿一部分钱,到外面去看一圈儿? 丁薇:甚至都不是唱片预算之内的,我自己先去英国或法国,去待一段时间,通过朋友再认识不同的朋友,听他们的音乐,跟他们聊。也许会找到几个特别合适的人,比如编曲啊,制作人啊,录音师啊。因为有的时候你看别人唱片后面的那些名字的时候,你觉得,啊,这是好的。但真正给你做的时候也许你觉得并不好。因为他工作的心态,包括制作人的要求,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我觉得要花时间去找。当然我觉得更好的做唱片这方面的能手,一定还是在国外。没办法。 查查:他们会适合中国人的音乐吗? 丁薇:我觉得其实音乐跟那个没关系。而且我的音乐真的没什么中国特色,我也不想特别要强调什么中国特色,也没在里面加什么中国乐器。其实你还是在用洋人的方式演绎你自己。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刻意地说一定要做出中国人的什么流行音乐。因为我就是中国人,我唱的就是中文,虽然也许我的旋律中国人听上去觉得是挺洋的,但其实外国人一听还是觉得是中国的。对吧?所以我觉得不用刻意地去强调,不是说非得写个五声调式你才是中国歌。我一直开玩笑说,我又不是一怪胎,又不是说我从小的生长经历跟所有的人都不一样,我过了多么传奇的一生。我没有!虽然我读音乐学院可能是属于比较小的一群人干的事儿,但是毕竟我的父母,我生活的城市,周围的一些环境,跟大家是一样的。所以其实我的很大一部分还是代表了一个群体的状态。如果我能把我自己的音乐表达得非常清楚的话,那也是表达了中国人目前的音乐。 查查:你那么喜欢Bjork,但你不会说,如果有无限大的预算,就去找她的制作班底。 丁薇:应该不会吧。 查查:为什么? 丁薇:因为我对他们幕后的事情还不是特别的了解。但是据我所知,Bjork好像是有那么两三个人,他们可能做出一些demo,比如说就是一个节奏,然后Bjork进去跟他们合,她就在里边哼哼,之后那些人把她哼哼的东西理出一个头绪,变成真正的旋律,然后根据那个旋律再编曲。再编曲以后她再进棚,可能再有变化地哼哼。它是一个集体创作的过程,并不完全是那几个人在给她编曲而已。其实你说那个曲子完全是Bjork写的吗?我觉得也不一定。但是那里面有她自己特殊的一种音乐方式。她的旋律都差不多,都是某一种类型的。但我觉得Bjork最精彩的不是她的旋律,她最精彩的是她身上的那股劲儿,再加上她特殊的那种唱歌的方式。那个不是说我也能学得会的。 查查:所以还是要找最适合自己的合作者,不一定大牌的、成功的就是好的。 丁薇:对!因为现在亚洲大部分的编曲,尤其是港台的编曲方式,是把它作为了一种工作。就是说,噢,一首旋律来了,好,编曲!往上添骨头添肉,你要什么风格,“叭叭”一弄,挺好。但是没什么意思,因为那个不是他的创作。而且这些人每天都在做每天都在做,我觉得他不会有时间让自己再去吸取更多更好的东西,然后再去尝试。挺难的。他最多尝试一个新的音色给你。
第三部分没有谁比谁拧巴——朴树
查查:你想要的生活状态是什么?比如说,到一个别的地方去住一段时间? 朴树:生活状态啊?我觉得旁观者是属于我最喜欢的一个生活状态。就是作为一个旅行者,可能更容易进入那个角色。 查查:你还是不喜欢让别人注意你?还是说,现在还行? 朴树:嗯,说实话,虚荣心每个人都有,愿意受到关注。人岁数越大可能越来越不需要那种东西。现在对于我来说,就是工作的时候,反正这几年,我希望能尽快地、多的卖唱片,多赚些钱。然后我觉得,最终我还是会有我自己的生活。 查查:那赚钱就意味着要面对很多人,对吧? 朴树:那,就鼓足勇气去做。没办法。 查查:咱们刚才闲聊的时候你说你现在演出已经不觉得好玩儿了,没有刺激了。 朴树:我从来也不觉得演出好玩儿。 查查:真的吗?从一开始就是? 朴树:嗯。我不太觉得。(思考)我觉得演出给我乐趣并没有那么大。 查查:可是,演出能赚钱。 朴树:对啊。 查查:就忍着? 朴树:那只能忍啊。生活就这样。有很多东西是你不愿意去做,但是你必须得说服自己特别欣然地去做的。 查查:可以欣然吗? 朴树:我欣然啊,我觉得生活就是有这部分。而且我觉得,我已经算比较走运的了。 查查:所以你,还是比较感恩的。 朴树:感恩,偶尔会感恩。 查查:是吗? 朴树:对。 查查:也经常很郁闷? 朴树:对啊。而且现在我比较能接受这个事实,就是说我会很郁闷的这个事实。过去我会觉得,凭什么我老那么郁闷啊。但是现在我觉得,这就是我。我只能接受它。 查查:跟年纪大一些了有关系吧。就是自己能认识自己了。 朴树:对。而且我觉得起码现阶段我享受这种生活。 查查:享受吗,总的来讲? 朴树:对,即使我不喜欢,但是我知道现在我还没能找到比现在这种生活更能适合我的性格的。 查查:那为什么你这段时候都没法做采访,没法聊呢? 他最近一直都是这么说的。我想知道,是不是有一个原因。什么样的时间可以聊,什么样的时间没法聊,他是怎么界定的? 朴树:嗯,我觉得我脑子里信息很多,我不认为谈论、讨论能解决问题。甚至我不需要用说话这种方式去宣泄什么。嗯,我觉得有时候谈论东西是多余的。而且人长大了吧,就不像小时候那么爱夸夸其谈。 查查:你小时候爱夸夸其谈吗? 朴树,比较爱。 查查:真的吗? 朴树:对。然后现在觉得,嗯,怎么说,我觉得我周围缺少那种真正说话有见地的人。周围的模范,值得别人效仿的模范并不多。 查查:你指的是? 朴树:就是,他们的生活观,他们的身上能让我看到不一样的东西的,这样的人太少了。而且我并不是特别爱跟别人接触,就是这个阶段。 查查:就是这一阶段,不是说总是这样的? 朴树:总体上是的。可能现在比较严重。 查查:是因为觉得没什么可说的吗? 朴树:对,真的没什么可说的。可能,前一段说的太多了吧。 查查:那你觉得,你说出来的这些信息,跟被别人接收到的,一致吗? 朴树:我没有去了解,我觉得无所谓。而且我觉得,不可能有理解这么一回事。 查查:在人和人之间,还是在艺人与大众之间? 朴树:人跟人之间吧,理解实际上很困难。而且我觉得我没必要让别人理解我,而且我也不太愿意。 查查:为什么呢? 朴树:嗯……(思考) 查查:(努力说)比如说我可以理解你,我能了解你是怎么想的,我能够体会你的心情,你的快乐、你的不快乐,我能明白为什么。你能很容易跟我沟通,这样你愿意跟我说话吗? 朴树:嗯……(思考) 查查:还是无所谓。 朴树:我觉得是无所谓。 查查:那你会不会更孤独呢? 朴树:我觉得‘孤独’这词不好,但我觉得事实上人是这种状态的。 查查:所以说沟通来讲,并不是很重要? 朴树:我觉得,比如我脑子里真正想的事情,我没必要跟别人说。我跟别人相处的时候,尽量希望我是随和的,希望我不会给别人带来不舒服的感觉。如果我去一个地方,我就希望不会因为我在那儿,让别人不开心。 查查:你觉得音乐是不是还是能表达你的想法,还是只是一部分? 朴树:只是一部分。 查查:但确实是真实的一部分? 朴树:当然是真实的一部分。 查查:那在它还可以继续表达你的时候你就会一直做? 朴树:对,就觉得还有意思,能让我自己舒服,就做。 查查:你说你最近觉得更不愿意跟人说话了,过了这一阵子会好吗? 朴树:应该会好,我觉得。 查查:但是你其实有的时候挺喜欢跟人一块儿玩的啊。 朴树:对,在一起玩儿,这跟争论一个话题或者讨论什么道理,是两回事。 查查:经常有人要跟你争论什么道理,或者要讨论什么吗? 朴树:对,我觉得实际上咱俩就处于这种状态。 查查:就是这样的聊天? 朴树:对。就是好像你想挖掘点儿什么,实际上我是挺抗拒的。
第三部分与两个乐观人的对话——胡海泉
“我一直是个很快乐的人,不是因为压抑和痛苦才会有思考。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双重性格,但是两个性格都是乐观的。可能是和自己成长的环境有关系,因为家里是那样的气氛,又是比较民主的家庭,成长过程也很顺利,所以是一个乐观的人。” 在我的印象里海泉是个挺有亲和力的人,我跟他的这第一次见面也验证了这一点,看着他我就想笑,就觉得生活很有意思、很美好。具体为什么我也说不上来。但据羽凡前面讲的,海泉7岁就写诗,12岁就发表作品了。一个从那么小就开始严肃创作的人,给人的感觉总会有点少年老成、多虑、忧郁什么的,可海泉看上去跟这些词实在是没什么关系。 查查:你从很小就开始写诗了吧? 海泉:对。我的创作最开始是文字的,这方面受到了家里的影响。 查查:你的父亲就是做这方面工作的吧? 海泉:对,我爸爸是一个军队的诗人,后来也创作各种文体的作品。他是以诗著名的一个军人。可能我是受家里这种气氛的影响吧。从小我睡的那个小床旁边两架子全是书,军队的房子没有多大嘛,我的房间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