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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表或者目标价位,相反,他们有无限期地与我们在一起的计划。我们不能理解那些要求股票交易活跃的CEO,因为那只有在许多所有者时常退出的情况下才会出现。在什么样的组织里—学校、俱乐部、教堂等等—领导人会在成员离去时欢呼雀跃呢?(但是,如果有一个经纪商的生计依靠这种组织里的成员流动,那么你们就可以相信这种活动至少有一个拥护者,这正如下面这句话描绘的那样:“基督教暂时不会发生大事;也许下星期我们该转到佛教了。”)
当然,某些伯克希尔的所有者需要,或者想要不时地卖出股票,所以我们希望有好的代替者可以给他们合理的价格。因此,我们努力通过我们的政策、业绩和交流,吸引那些了解我们的运作,分享我们的时间,并且像我们衡量自己那样恒量我们的新股东。如果我们能够不断吸引这类股东—并且,同等重要的是,可以不断使那些怀着短线预期或者不现实预期的股东感到乏味—那么伯克希尔的股票就可以始终以与企业价值理性相关的价格进行交易。e4。3分红政策与股票回购。
公司常常向股东汇报分红政策,却很少做出解释。一家公司可能会这样说,“我们的目标是派发盈营的40%50%,而且至少按照与CPI相同的增长率增加股利。”仅此而已,—至于为什么这种轨红政策对公司的所有者来说是最佳方案没有任何分析。然而,资产配置对企业和投资管理来说至关重要。正因如此,我们相信经理和所有者应当认真思考,在什么条件下应当留存收益,而在什么情况下应当派发收益。
首先要明白的一点是,所有的收益并非生而平等。在许多企业里—尤其是那些有高资产/利润比的企业—通货膨胀使部轨或全部报告收益成了代用品。如果公司想维持其经济地位,那么代用品部分—让我们称这些收益是下文取自1989年的信:在NYSE交易伯克希尔股票一年多之后,我们的特定经纪商,HBI的吉姆·玛圭尔继续保持他的出色表现。在我们上市以前交易商的价差常常是市价的3%甚至更多。吉姆已经保持了50个点(在华尔街,1个点代表I美元。一一泽者注)甚至更少的价差,这远不到目前价格的1%。买卖股票的股东从这种文易成本的降低中受益匪浅。因为我们与吉姆、HBI和NYSE的经历使我们感到满意,所以我在NYSE投放的一个系列广告中对此大加赞赏。通常,我避免恭维别人,但我很高兴在这个场合公开向NYSE表示敬意。短线仆隔成的各部轨:19844F,1999v。
“限定用途的,—就不能作为股利派发。如果轨配这些收益,那么企业就会在下述一个或多个领域中失去根基:维持销量、长期竞争地位和财务实力。无论分红比率多么保守,如果不能注入产权资本,那么持续分配有限定用途收益的公司都注定要毁灭。
对所有者来说,限定用途的收益极少毫无价值,但必须大打折扣。实际上,无论公司的经济潜力多么糟槛,它都要征用限定用途的收益。10年前,这种无论回报多么无吸引力都要留存受益的状况,被联合爱迪生公司(ConsolidatedEdison)以令人啼笑皆非的方式无意中传播开来。当时,一项严厉的监管政策是导致公司的股票以账面价值的1/4进行交易的主要原因,也就是,每次当留存的1美元收益再投人到企业中时,这1美元仅仅转变成了25美分的市场价值。但是,尽管有这种金子变成铅的过程,大多数收益还是被再投人到企业中,而不是派发给所有者。同时,在遥布纽约的建筑工地和维修工地上,各种标志都自豪地显露出公司的口号:“我们必须挖掘利润富。
我们不需要在讨论股利的时候进一步考虑限定用途的受益。还是让我们转到更有价值的不限定用途的收益上,这些收益可以留存,也可以派发,可行性相同。我们认为,管理人员应该选择对企业所有者更有意义的路线方针。
这条原则并没有被广泛接受。出于多种原因,经理们喜欢从股东那里留存未限定用途的、可以立刻派发的股利—为了扩张经理们统治的公司帝国,为了在财政更加宽松的情况下经营公司,等等。但是,我们相信只有一条保留收益的正确理由,未限定用途的收益只能在有合理期望的时候才能留存—得到历史证据的大力支持,或者适当地得到对未来周密分析的支持—也就是对于股份奋司背存的每,个美元,至少可以为所有者创透一美元的市场价位。只有当留存的资产可以产生与投资者通常可以获得的收益相等的,或者更高的收益时,这种情况才会出现。
为了说明,让我们假设一位投资者拥有一种利率为10%的无风险永久债券,该债券有一项不寻常的特征。每一年,这位投资者可以选择或是将10%的息票兑现,或是将息票按面值再买进10%的有相同条款(也就是,有永久的持续期,并提供相同现金或再投资机会的息票)的债券。在任何给定的年份,如果长期无风险债券的普遍利率是5%,那么要把息票兑现的投资者一定很俊,因为他
可以替代选择的10%的债券将有远超过面值的价值。在这些条件下,要想在手头上持有现金的投资者,应当将他的息票买人额外的债券,然后立刻卖出。这样做,比起直接将息票兑现,可以实现更多的现金。假定所有的债券都由理性的投资者持有,那么没有人会在5%的利率时选择现金,甚至那些需要现金维持生计的债券持有人也不会这么做。
但是,如果利率是15%,那么没有哪个理性的投资者会让人把他的钱再以10%的利率进行投资。相反,这个投资者会选择兑现息票,即使他个人的现金需求为零。相反的过程—将息票再投资—给投资者带来的额外债券的市场价值远低于他本可以选择的现金。如果他需要多买10%的债券,那么他只要带上收到的现金然后在市场上买进债券,在那里债券有很大的折扣。
我们假定债券持有人做出的类似分析,对那些正在考虑公司的非限定用途收益是应当留存还是应当派发的所有者来说同样适用。当然,这种分析难得多,而且容易出差错,因为将收益再投资获得的收益率并不像在债券投资案例中那样是一个契约性的值,而是一个波动很大的值。所有者必定会猜测,在不久的将来平均收益率会是多少。然而,一旦做出基于充分信息的猜测,那么剩下的分析就非常简单:如果可以指望它们获得高回报,那么你应当希望把收益再投资;但如果再投资的产出率很低,那么你应当希望公司将收益派发给你。
在决定是否应将子公司的收益派发给它们的母公司时,许多公司的经理严格按照这些分析做出推论。在这个级别上,经理们像聪明的所有者那样思考不会有困难。但是,在母公司级别上的收益派发决定常常就是另一码事了,此时,经理们要将他们自己置于持股所有者的立场上常常困难重重。
用这种精神分裂式的方法,一家多部门公司的CEO会指示增量资产的平均收益期望值为5%的子公司A派发所有的收益,使总公司可以把它们投到增量资产的平均收益期望值为15%的子公司B中。这位CEO的商学院誓言不会允许连这都不如的行为。但是,如果他自己的增量资本长期收益纪录是5%…而市场的利率是10%…他很可能会遵循某些历史的或者行业内普遍采用的分红方式,强加给母公司的股东们一种分红政策。而且,他会希望子公司的经理们给他一份完整的账户,说明为什么在子公司留存收益比把收益分派给母公司更有意义。但是,他极少向他的所有者提供适用于整个公司的相似分析。
在判断经理们是否应当留存收益时,股东们不应当仅仅将最近几年总的增量收益与总的增量资本相比较,因为这种关系可能被公司核心业务的发展状况所扭曲。在通货膨胀时期,有着特殊经济状况的核心业务的公司,可以把一小部分增量资产以很高的回报率投人到那项业务中(就像去年在商誉部分讨论的那样)。e但是,除非它们正在经历巨大的增长,否则出色的业务绝对可以产生大量额外的现金。即使一家公司把绝大部轨资金投人到低回报率的亚务中,公司留存资产的总收益仍可能表现出色,因为投人到核心业务中的那部分留存收益产生了超常的回报。这种情况类似于职业选手和业余选手混合高尔夫球赛(Pro…Am):即使所有的业余选手都是无药可救的笨蛋,球队以所胜洞数决定胜负的成绩(Best…ball)也会相当高,因为职业队员的技巧起了支配作用。
许多在股东权益和总体增量资产持续表现出良好回报的股份公司,实际上是在毫无吸引力的,甚至是灾难性的经济基础上使用它们大部分的留存收益。它们的盈利年复一年增长的辉煌的核心业务,隐瞒了其他资产配置领域里不断重复的失误(通常是高价收购本质上平庸的企业)。失误的经理们总是不断报告他们从最新的失望中吸取的教训,然后,再去寻找未来的教训。〔失败似乎扎根于他们的头脑中。)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收益仅仅被留存下来扩张高收益的业务并用股利支付结余,或者用来回购股票(一种可以增加所有者在优异业务中的利益,同时又可以把低于标准的业务分派给他们的行动),那么股东的经济状况会好得多。可以大把使用从低回报业务中截留下来的现金的高回报业务部门的经理们,应当为这些资产配置决策承担责任,无论整个企业的获利能力如何。
这个讨论中没有涉及到每个季度的股利因收益或者投资机会的摇摆不定而变化的情况。显然,公开募股公司的股东们显然股利始终如一,而且可以预测,因此,轨红应当能够反映对增量资产的收益和回报的长远期望。既然公司的长期前景很少变化,那么分红方式应当变化不大。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经理们扣留的可轨配收益应当赢得它们的留存。如果留存收益并不明智,那么做出留存决策的经理很可能也是不明智的。
当股票的价格与价值存在巨大差异的时候,我们投资最大的几家公司都已经进行过大规模的股票回购。作为股东,有两条重要的原因—一个显而易见,而另一个较为敏感而且并不总能得到理解—使我们发觉这样做鼓舞人心而且回报丰厚。显而易见的那个原因涉及基本的算术:以大大低于每股企业内在价值的价格进行的回购,立刻极为有效地增加了这种内在价值。当公司买人他们自己的股票时,他们常常发现很容易用1美元得到2美元现值。公司收购计划几乎从来做不到这一点,而且在大量令人失望的案例中,这些收购计划未能花费1美元得到任何接近于1美元价值的东西。
回购的另一个好处很难精确计算,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可能十轨重要。当一家公司的市场价值大大低于其企业价值时,管理人员通过回购可以清楚地证明这是增加股东财富的行动,而不是只会扩大管理人员的领地但对股东毫无意义的(甚至是有害的)行动。看到这种回购,股东以及潜在的股东就提高了他们对企业未来回报的估计。而这种向上的修正产生了与企业内在价值更加一致的市场价格,这些价格完全是理性的。相比一家掌握在另有目的的自私自利的经理手中的公司,投资者应为一家掌握在证明有以股东为先倾向的经理手中的公司付更多的钱。(说到底,为了成为一家由罗伯特·威斯克(Robert Vesco)控制的公司的少数股东,你们会付多少钱呢?)
关键词是“证明”。当回购明显符合所有者的利益时,总是对回购不予理睬的经理暴露了比他对自己动机的了解更多的东西。无论多少次,或者无论他如何雄辩地将诸如“使股东财富最大化(本季节的宠爱)’’这样受公共关系激发的词藻挂在嘴边,市场都会正确地把他掌控的资产打折。他口是心非—因此,过一段时间,市场也会如此。 一些股东已经建议伯克希尔回购股票。通常这些要求具有理性的根据,但有一些依靠似是而非的逻辑。
对于一家要回购自己股票的公司来说,只有一种事实的结合使它可取:首先,这家公司有可用的资金—现金加上相当大的借款能力—超出了它的短期需要;其次,发现它的股票在市场中以低于其保守计算的内在价值出售。对此,我们加上一条告诫:应当向股东提供所有他们需要来估计这种价值的信息。否则,内部人士就可能利用他们还篆在鼓里的合伙人,并按真正价值的一个零头买下他们的利益。在极少数情况下,我们才看到这种事情。当然,卑鄙的手段通常用来驱动股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