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透露,承包性病诊所的李某和他弟弟心狠手辣,他们摸准了性病患者不敢声张的心理,对聘请来的专家公开教唆要“大胆、心狠手不软”,对来看病的先不要说“没病”,至少化验结果不能是“阴性”,怎么都要弄个“阳性”,先把病人留住。不管什么人,先给他打上一个星期上千元的“假药”——生理盐水,然后再掺上一二百元一小瓶的针剂进行注射。
陈医生气愤地说:“李某告诉我们,来了病号,有性病症状的,你朝严重点说;没症状的,你就先说他得的是前列腺炎、尿道炎等炎症就行,这样一旦有关部门查起来也好解释。”陈医生说,一些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到了这里,也都诊断成前列腺炎,这么年轻得这种病,搁在大医院,很少有人会相信。
陈医生还说,为了不让那些来看病的人看懂处方和病历,医生们给病人所开的处方和病历上使用的都是药品的英文缩写,即使出现汉字的地方,也是写得很潦草。老板说,这样他们即使来找,我们也好应付和解释,反正他们不懂那些英文药名。
更让陈医生气愤的是,有时他开药时,李某或者他弟弟就坐在旁边,让陈医生开最贵的,量要大。开几十块钱甚至一二百元一支的,一开最少5支,陈医生开药开得手都“哆嗦”了。不仅如此,李某和他弟弟还不准专家开导性病患者,要求他们把问题说得越严重、越恐怖越好,往往一个人患病,就要说你一家人都有病。陈医生说:“性病我以前也看过,哪有这么严重?动不动就要上千上万。后来我发现有的病人被吓得都有点神经了,一个患者对我说,真想自杀。”
陈医生说:“这种坑人的事不能再干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人的良心都要变黑了,我就离开了那里……”
还有“游医”在治理须“猛药”
陈医生还说,在他们那里开性病诊所的主要是南方人,也有本地人,他们想方设法疏通医疗卫生部门的关系后,从一些国有医院或专业医疗机构、企业的职工医院承包门诊部,办起各类“性病防治中心”或“泌尿性疾病防治中心”等,使用的骗人伎俩与李某如出一辙。
陈医生说,要想彻底清理这些“毒瘤”必须用“猛药”。凡是能管着性病诊所的执法部门要联合执法,而且要进行暗访式执法,现在这些承包者可鬼了,他们摆在药房和柜台里的药品都是正规的,而每天都用大黑塑料袋把假药提一些带进诊室藏起来,即使来检查也发现不了。老板经常告诉聘用的医生:“来了检查的,你们就借口跑出去,实在躲不了就拖,或者干脆不说话,让他们找我。”
陈医生说,其实想割除这些“毒瘤”不是没有办法,审批的时候严格把关是主要的,再就是日常执法检查时要联合执法,有人查行医资格、有人查药、有人查价格、有人查执照,出了问题就重罚或者干脆吊销营业执照,封他的门,让他开不下去,看他今后怎么敢再骗人?
“没了?”于波猛地抬起头来看着陈秘书。
“嗯。”
“时间还不到嘛。”于波炯炯有神的双眼盯着陈秘书:“你怀疑梁庭贤那个诊断证明有问题?”
“嗯。至少是缺乏科学依据,据说刚传染上艾滋病的人检查时是没有什么症状的,过一段时间才能查出病来。可梁庭贤和那个艾滋女接触到今天才3天,就诊断出了有病。这让人很奇怪。”
“你是说,不但这个青岭中医院的性病诊断及管理有问题,而且梁庭贤究竟有没有性病,还有待于进一步检查?”
“是的,于书记。”
“说下去。”
“我设想了一下,这梁庭贤平时不喝酒,醉的可能性几乎没有。那么,他们用什么东西让梁庭贤人事不省了呢?惟一的办法就是麻醉和用蒙汗药,这样的话梁庭贤就会没有任何性功能,我是想……”
“哼,你分析得有道理,你够公安局长的水平了。”
“我哪有这能耐呀,这都是公安厅汪副厅长告诉我的。”
“这样吧,陈秘书,今天上午你给我安排1小时,请卫生厅、药检局、技术监督局的主要领导,还有公安厅的汪副厅长,到我这里来开会,别忘了,还要请刘省长参加!”
“是!”
第十六章 软刀子杀人
她说了句:“都老了还这么冲”的话,就紧紧地抱住了王一凡。这哪里是王一凡呀,身上滑溜溜的,而且冲撞的也特别的厉害,她意识到这绝不是王一凡时,浑身的血一下子涌到了脑门上,她一把推开了身上的人,“啪”一声拉亮了灯。
刘宝宝又把田玉玲接到了银煤宾馆的娱乐中心游泳池,路上刘宝宝告诉她,说是于涛有要紧的事儿请田玉玲吃饭。田玉玲说:“宝宝,你可别害我,我可帮不了他们什么忙。”
“怎么会让你帮忙呢?他的忙你已经帮上了,他现在已经不是银岭矿务局的局长了,而是银岭煤业集团的老总了。他能有今天这个位置,还不是嫂子你和王省长帮的忙,他谢都谢不过来呢,还能找你帮什么忙。”
田玉玲这才放下了心。
游泳池里依然是温暖如春,偌大一个游泳池,仍然是他们几个人在等她。于无能于涛正在用手机打电话,狐狸柯英明柯一平正在草坪边欣赏绿色。在他的眼里,这不是草,而是一排排有生命的绿色军人。
他一边看,一边啧啧赞叹:“生命是多么的顽强呀!昨天还在土里,今天就长出来了。哦,生命真伟大呀!”陪着他欣赏草坪、花草的还有笑面虎穆五元。两位女宾是田玉玲和刘宝宝。
桌子上早已上满了各种样式的凉菜,还有红酒、果汁和水果。服务员又让于涛给打发走了。
于涛打开了红酒首先给田玉玲斟满,再给旁人斟时,被刘宝宝接过了酒瓶子:“来,于总,我来!你如今是老总了,很快就成省级领导了,让你给我们倒酒,我们可不敢当呀。”
于涛端起酒杯站起来对田玉玲说:“这第一杯酒敬给我们敬爱的嫂子,还有王省长。祝你们合家幸福、万事如意!”
田玉玲笑说:“于总,你这样说,我就不好意思了,要不是你帮忙,哪有我们韬韬的今天。你不但帮韬韬度过了难关,而且还给韬韬安排了工作,要说敬,应该是我敬。”
“嫂子,都是一家人,就别客气了!”柯一平说。
“是呀,嫂子,多大个事儿呀,过了就过去了。”穆五元说。
“对呀,嫂子,我们干!”刘宝宝说。
田玉玲这才和大家一一碰了杯,大家全喝光了杯中的酒。
于涛敬过两次后,田玉玲也代表全家回敬了于涛、柯一平,仍然是千恩万谢的。紧接着,柯一平夫妇、穆五元也给田玉玲敬酒,因田玉玲酒量最小,大家就允许她喝半杯。
吃喝了一阵后,柯一平问于涛:“上任后情况怎么样?”
“还算可以吧。”于涛皱了一下眉头,叹了口气。
“咋了呀?如此的伤感?”柯一平一本正经地问。
“还是不说的好。”于涛望了一眼田玉玲苦笑着说。
“多大个事儿呀,说出来不就得了?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们大家共同想办法。”穆五元也打气。
“还是别说了吧,我说不出口呀。”于涛又一脸苦笑地喝下了一杯酒。
田玉玲见于涛这个样子,心里觉着不是个滋味,也劝道:“于总,你就说嘛,有啥难缠的事,我们大家想办法。”
“嫂子,我本来不想说的,你这样说,我就说了。这事儿还跟你有关系呢!”
“跟我有关系?快说吧。”田玉玲催促道。
“上次为开发区的20块大广告牌,矿务局加工厂垫了400万元材料费。现在姓梁的让罗辑田带着100多人到省里告我,省里责成银岭市组织了调查组,把这事儿给查出来了……唉!还是不说了吧。”于涛又喝下了一杯酒。
“这可怎么办呢?”田玉玲着急地拉一把刘宝宝,“快想想办法吧,怎么办?”
“这多大个事儿呀?我出个点子,保准让你平了账还度过了难关。”穆五元阴阳怪气地笑着说。
“快说说,啥办法?”
“王韬不是到集团多经公司上班了吗?让他打个条子,就说是为了解决多经公司的流动资金问题。这不结了,多大个事儿呀!”
“不行!”柯一平说:“王韬是国家干部,人家要查下去,会给王韬带来麻烦的。”
“那咋办呀?”田玉玲急得不知说什么好:“……”
“有办法!”柯一平说:“嫂子,你打个条子吧,你啥也不是。先应付完工作组,然后再想办法。”
“我打条子行吗?”田玉玲见有了一线转机,忙问于涛。
“也只能这样了。”于涛慢吞吞地说:“这边你先打个条子,把矿务局加工厂的账给平了。那边你再和多经公司签个合同,入股400万元。我们集团的这个多经公司是集体企业,可以参与个人股金。这样做,嫂子,你不但还上了400万元,而且还成为了多经公司的股东。”
“还上了400万?这我不懂呀。”田玉玲也确实不明白。
“第一年的分红提前给你支取,你不要拿走钱,把钱直接还回公司。因为矿务局的加工厂也交到多经公司了。”于涛解释道。
田玉玲这才听出来一点眉目,但是她还是有点不放心:“要是还不上,让我们家老头子知道了可不得了。”
“没事儿,我保证让你还上。”于涛道:“嫂子,王省长那里,你不说我们更不会说,他怎么会知道呢?”
“对!对!我们都不准乱说!”大家附和道。
田玉玲没有觉出这里面有什么问题,更没有觉出这里的危险。她按人家说的给于涛打了一张借条,而且还摁上了手印:
借条
今借到矿务局加工厂肆百万元,用于加工开发区贰拾块大型广告牌,2002年年底前一定还清。
借款人:田玉玲 某年某月某日
田玉玲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把自己送进了这个精心策划的圈套之中。可悲的是,田玉玲并不知道这是个圈套,相反地她对这些人还怀着感激之情哩。这可真应了那句老话,“被人卖了还帮着人点钞票”。田玉玲上了别人的当了,受别人的骗了,还不觉得这一切是“当”、是“骗”,相反地她还在心里暗暗庆幸,遇上了这么好的一帮贵人。所以,接下来她的心情也是不错的,吃过喝过之后她还在众星捧月的氛围中跳进水里一展漂亮苗条的身姿,自然又引来了阵阵喝彩声、掌声。
田玉玲还沉浸在被人吹捧的幸福之中,也沉醉在自己依然还年轻的兴奋之中。游完泳之后,她被安排在了豪华的客房里,她也觉得有点困了,就睡了过去。
睡着的田玉玲感觉到有人在摸她的双乳,她以为是在家里,是王一凡在抚摸她。她被摸得来了兴趣,就抱住了王一凡。感觉中的王一凡乘势爬到了她的身上。
她说了句:“都老了还这么冲”的话,就紧紧地抱住了王一凡。这哪里是王一凡呀,身上滑溜溜的,而且冲撞的也特别的厉害,她意识到这绝不是王一凡时,浑身的血一下子涌到了脑门上,她一把推开了身上的人,“啪”一声拉亮了灯。果然不是王一凡,是一个身材高大、20多岁的年轻人。
田玉玲羞红了脸,她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大声问:“你是谁?”
男人嘻嘻一笑:“他们说你岁数不小了,可我感到你还年轻,别误了青春好年华。我会让你满意的,大姐!来吧!”
赤条条的男人又扑了过来。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把男人打愣了,半天才叫:“还没有做就打人,你讲不讲理?我让你不满意了,你再打我呀!”
田玉玲又大声问:“你是谁?是怎么进来的?”
男人拉过了裤头遮住了羞处:“怪不得呢,你啥也不知道。我是鸭子!”
“鸭子?”田玉玲还是不明白:“鸭子……”
“对。鸭子,男人嫖的娼叫鸡,女人嫖的叫鸭子。你出了3000块来嫖我的,你懂了吗?”
“你滚!”田玉玲这才明白了是咋回事,气的七窍生烟:“臭流氓!快给我滚出去!”
田玉玲见男人出去了,才知道她被人污辱了,而污辱她的人恰恰是她的这帮朋友,而且还出了3000块……田玉玲给气哭了,她走进卫生间放上热水清洗自己的身体,洗了一遍又一遍。怎么洗也洗不净这奇耻大辱。她要找这帮人算账!她忙穿上衣服走出了客房,除了隔壁的房子有灯光外,整个游泳池里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有灯光的房子里有动静,她走过去从窗帘边上的缝隙里看到了一对狗男女,他们正在做那事儿,男的在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