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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从门外进来的人很是惊喜地叫了一声,“您怎么也来这里了?”停了半晌,又轻声嘀咕了一句,“森田管家不是说您去参加宴会了吗?”
莫玲叶语气软了下去,“赫儿,你怎么到这里了?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经不起”
“妈,”权赫摸头笑了笑,“我只是有时间,想着来看看爸爸”目光落到前方,笑容更灿烂了些,“三哥,原来你也在啊!”
权赫看到了亲密依偎着哥哥的女孩子,黑发黑眸,面容精致,显然是个东方人,于是疑惑地看了权铎一眼,问出口,“咦,这个是谁啊?”
权铎定了定心神,松了一口气,脸上也开始有了笑意,“阿赫,这位,是你三嫂。”
其实见他们两人举止亲密,权赫大概也猜到了这个女孩子的身份,但听了权铎的话还是有些不信,“三嫂?”
他还以为是女朋友之类的,没想到竟是嫂子,权赫抿唇笑了笑,心想,前些时候还是孤身寡人,没想到三哥下手的速度可真快啊!
“嗨三嫂,你好呀!”权赫笑着伸出了手,他用的是还不太熟练的中文,听起来有些滑稽,但是很真诚,“我是权赫,也就是你丈夫的弟弟。”
苏曼画伸手和他握了握,笑笑道,“你也好,我是苏曼画。”
其实,权赫和权铎长得不太一样,权铎虽然五官深邃,但还是黑发黑眸,身形颀长,权赫则是典型的西方人模样,发色很浅,一双浅蓝色的眸子像是湖水,笑意点点仿佛水上的波光,他脸色白皙,长得有些瘦,但看起来亲切温和。
苏曼画从来对这样的人,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因为她能感觉到他和她是同一种人。
权赫也有些小得意,虽然知道她是东方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笃定,她是中国人,所以才打算投其所好试着用了中文。
没想到,还真的是,看来他这段时间苦练中文,总算没有白费心思。
权赫站在床边,细细问了父亲的一些情况,又聊了好一会儿,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说,“三哥,今晚你会带嫂子一起回家吧?”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相信莫玲叶也会投鼠忌器,既然不可避免地曝光了身份,倒不如将计就计。
权铎握了握妻子的手,应道,“也好。”
病房外,吴源感觉里面气氛缓和下来,松了松紧握的拳头,抬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都是他的疏忽,没想到莫玲叶竟然中途折返,差点害得他们陷入险境,情急之下,吴源只能回去找了四少爷权赫。
因为,在这个游戏里,不管规则有多么残忍,但总是有一个人,他身在局中恍然不觉,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个人,便是权赫。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要把有床就有H的原则进行到底
不,就算没有床,有沙发也必须进行到底!
谢谢土豪和她可爱的小伙伴们╭╮让曼画儿脱三少的衣服作为回报,可好?某些人这么热情,我怀疑自己被暗恋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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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美人祸水
权家是个大家族;坐落于山间,由几栋大别墅组成,奢华而显赫。
佣人提着行李跟在后面;推开一扇白色的门,苏曼画像一个好奇心甚重的孩童;开始了寻找宝藏的游戏,在主卧的内外环视了一圈。
这就是他从小生活的地方啊?
主色调偏向冷色系;大多以黑色和灰色为主;可见是出于主人独特的偏好,也怪不得他的性格如此清冷了,可以理解;不过,苏曼画最为惊奇的是,这个房间里最多的莫过于各种各样的灯了,白炽灯、台灯、壁灯、水晶吊灯
明明是偏冷的风格,如今多了这些精致的灯,在夜晚的时候亮起,平分秋色,硬是涂抹了一丝柔情,苏曼画稍一思索便明白了过来,更是为那个男人感到心疼。
不过,这种异样的情绪消失得很快,因为苏曼画在他书房的某个抽屉里发现了某些好玩的东西,便其他的什么都顾不上,津津有味地浏览了起来,不时发出低低的笑声。
收拾好行李,佣人便体贴地关上门出去了,轻轻走在走廊上,她还是忍不住心底的疑惑,这个年轻的女孩子是谁?刚刚三少爷只是吩咐自己把她带到主卧,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多说。能让他如此慎重对待的,难道是权家的亲戚之类的?不过她在这里工作了这么多年,也没见哪家亲戚和他走得这般近哪!
佣人终究还是没有往那个方面想,或许在许多人的心里,权铎冷漠无情,作风又狠厉,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对于许多女人来说,权三少妻子的身份,太过遥远,可望不可即。
此时,权铎正和吴源秘密商量着对策。
相比于吴源的担忧,权铎显得格外冷静,桌上的黑咖啡已经喝了一大半,黑色的液体沿着白色杯壁缓缓下滑,他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深沉如水。
“三少爷,”吴源细细思索了一番,才开口说,“这次因我的疏忽,让莫玲叶有机可乘,甚至让您和少夫人置身于危险中,或许以后还会面临更多未知的危险,吴源感到很抱歉”
“吴叔,”权铎笑了笑,淡淡的笑意使得脸上的线条柔和下来,“不必在意。”语气顿了顿,他抬起头,目光似乎看得很远,“事已至此,其实多少对我们有益,当初莫玲叶在暗我们在明,有许多事情不好浮出水面,如今回了权家,至少看在权赫的面子上,她应该会有所顾忌。”
虽然当初不希望他心性纯真的小妻子卷进这个复杂的世界,权铎原本想着让她和父亲私底下见一面便好,没想到莫玲叶半路插了一脚,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不过如今也别无选择,棋局被打乱,一切就要重新开始部署。
相信莫玲叶也不会好过,她必定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将计就计回权家吧?这个地方有她最忌惮的东西,在某种意义上而言,如果权铎足够狠心,其实无异于扼住了她的咽喉。
但不同的是,这一次,主动权在他。
书房里,苏曼画侧躺在柔软的地毯上,轻轻颤动着双肩,笑得几乎不能自已,旁边静静放着一本打开的相册,最显眼的位置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子,穿着一身白色的蕾丝裙,正对着镜头甜甜地笑着。
其实,权铎小时候的照片真的少之又少,所以苏曼画每一张都看得格外认真,生怕错过了什么,在翻到这张照片的时候,她还愣了一下,但是,她的心思是多么细腻啊!
想起在巴黎她初见权铎时,脑中浮现的四个字便是“美人如玉”,他的五官高贵出尘,线条又偏向俊美,如果以女妆示人,可不正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吗?没想到如今真的应了她心底的想法,苏曼画乐得在地上打滚。
不过,这可是三少的黑历史啊!如今被她挖了出来,是不是太但是他小时候真的太可爱了,两只黑色大眼睛水灵灵的,皮肤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让人想凑上去亲一口,哪里像现在这样面无表情啊!
即使泡完澡躺在床上,苏曼画也一直强忍着笑意,怕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人听见,头埋在被子里,止不住的笑像带着电流,电得被子发抖,大床微微颤动。
新环境自然是睡不着的,加上心里又藏了事,苏曼画辗转反侧,久不成眠,不由得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来。权铎没有多说什么,她自然也不会多问,但,真的是太奇怪了啊!
那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权赫叫她“妈妈”,然后他又称呼权铎为“三哥”,那么,那个女人和权铎是什么关系?而且最奇怪的是,他们之间虽然没有太多话,但是眼神交流却是剑拔弩张似乎隐隐带着杀气的苏曼画为自己荒谬的念头感到可笑,抓了抓头发,怎么可能呢?不过是一家人,哪里有那么复杂?
但是,那个女人看起来就不好相处的样子,感觉她也不太喜欢自己,苏曼画忍不住担忧起来,难道在大洋彼岸,她也逃脱不了所谓的“婆媳矛盾”吗?
就在苏曼画被这些鸡毛杂碎的小事困扰时,权铎抿了一口咖啡,眼睛没有离开桌上的笔电,手指继续在键盘上敲着,低低开口了,“睡不着。”
不是疑问句,因为,他也睡不着。其实在他很小的时候便搬出去了,所以对这里真的没有什么感情,一切都是冷冰冰的,给不了他想要的温暖,却充斥着许多可怕的回忆,曾经,权铎以为自己这一世再也不会踏进这个房间,但,毕竟事与愿违啊!
没有听到回应,权铎抬头望了过去,床边的一盏白鹤灯慢慢亮起,他眸底漫开一股柔情,瞳孔中的嫣红色肆意泛滥,原来在白鹤的腹中还藏了一盏心形的小灯,发出耀眼的红光,他心中忍不住微微激荡。
那曾经是他最喜欢的、甚至陪伴他度过那艰难岁月的白鹤灯,是他母亲送给他的生日礼物,被尘封在他的记忆里,如今它柔光四溢,照耀着他的女人,笑意盈盈,倾国倾城。
苏曼画慢慢从床上坐起来,黑色的长发柔柔地披在肩上,仿佛一匹上好的黑色绸缎,那盏灯映得她微微带笑的小脸更是晶莹粉润,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无不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权铎一直都收不回自己的目光,他的向来死气沉沉的房间,因为这个女人而变得鲜活生动起来,一如他过去二十七年孤寂而寒冷的生命,因为这一抹亮光,而越发璀璨温暖。
室内开了暖气,温度宜人,苏曼画没有穿鞋,直接赤脚走了过去,从沙发后面轻轻环住他的脖子,语气近乎娇嗔,“都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啊?”
目光落到电脑屏幕那些错综复杂的红线和绿线上,苏曼画轻皱眉头,她大概只知道这是股票走势图,却不知道一曲一折暗含着什么深意。
那双手刚从被窝里出来,带着暖意,轻轻擦过他脖子上的皮肤,带来一阵轻颤,权铎一手握住她的,更是觉得温暖动人,便裹住不放了,察觉到她好奇的目光落到电脑上,他也不阻止。
即使这是他全部的隐藏在黑暗中不能示人的秘密,即使这些资料关乎权氏集团的生死存亡,甚至关系他的生死,但因为是她,他愿意毫无保留地托付。
她值得他,全部的信任。
苏曼画哪里知道这些东西对权铎这么重要,更不知道自己不过漫不经心的一眼,早已被她拥着的这个男人赋予了如此深重的意义,她掩口打了个呵欠,但还是强振作精神,“我陪你吧。”
他向来深谙人情冷暖,擅长算计,在旁人眼中冷漠阴狠,闻声胆寒,只有权铎知道做出这个决定,把自己所有的弱点暴露在另一个人面前,有多么艰难。
但就是因为这么的艰难,在听到她柔声说出的“我陪你吧”这四个字时,同等价值的感动在他心底无边无垠地弥漫,那种前所未有、来势汹汹的情绪几乎把他淹没。
“好。”权铎应了一声。
时间不过过去了十几分钟,权铎却觉得一分一秒都是煎熬,那具柔软而馨香的小身子靠在他怀里,温暖的气息散在他心口,柔情四溢
权铎轻轻唤了一声,怀里的人没有反应,估计已经睡着了,他不禁苦笑。
其实,苏曼画并没有睡着,听到男人近乎沙哑的声音,她不想应,动了动,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继续睡。
权铎却如坐针毡,因为她这一移动,那两片柔软的臀刚好压在他最坚硬的地方,而她却恍然不知,甚至轻轻磨蹭
真是要命!权铎咬了咬牙,再这么下去,他真的忍不住了!想了想,双手扣住她的腰,直接抱了起来,轻轻放到床上。
下一刻突然被人用力抱住,权铎一个猝不及防倒了下去,怕压着她,手迅速地撑在床上,苏曼画见状,立刻用腿捆住了他精瘦的腰身。
四目相对,苏曼画眨了眨眼,目光纯真地看着某人身下早已鼓起的小帐篷,声音含羞,“咦,你不是还要继续工作吗?”
原来,她是故意的!权铎忽然明白过来,他笑容幽深,俯下‘身来,把灼热的气息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