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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请多指教-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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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铎要走的路还很长,那些算计和危险无法预知,哪怕就算是他自私吧?权云城不愿意让自己的儿子一个人孤单前行,何况那个女孩子心灵剔透
  “爸,”权铎语气也认真起来,“我知道。”
  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的好,黑暗中的唯一亮光,生命中的唯一救赎,他怎么会错过?
  权云城心底欣慰,“那就好。”
  “爸,我打算为她办一个婚礼。”
  权云城抬头,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莫玲叶正虎视眈眈地算计着,现在情况并不乐观,但我想”权铎目光沉沉地看着远处,“公布了她的身份,或许是另一种保护她的方式。”
  “所以,这个婚礼一定要办,而且要大肆隆重地办,昭告天下地办!”
  他总不能委屈了他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想给评论君做人工呼吸,没有想到炸出了这么多的土豪感动得无以复加,其实大家支持正版多多留言已是对鱼儿最大的鼓励只有这个表情能表达我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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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床上逼问

  
  “这个婚礼一定要办;而且要大肆而隆重地办,昭告天下地办!”
  权云城像是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才问,“你真的决定好了?”
  他的儿子不是那么意气用事的人,想来他和自己提出这个想法,必定经过深思熟虑,但是,这实在太冒险了,虽然对这样的结果乐见其成,但权云城还是不得不考虑所有的后果。
  “爸,”权铎淡淡笑了笑;俊挺的眉心写满了坚毅;“您放心,我已不是当年的权铎。”
  如今我早已有了足够的能力,护我的女人周全。
  “好!”权云城不知不觉眼中突然有了泪光,抓着椅子边缘的手凸起青色血管,斑驳交缠,“找个时间带她去看看你妈妈吧,我相信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嗯。”那张封存在记忆里的脸又渐渐清晰起来,权铎突然觉得有些感伤,声音低冽地应了一声,“如果妈妈知道我要结婚了,她一定很欣慰。”
  天空弥漫着浓浓的灰色,给人一种沉重的悲凉感,苏曼画跟在权铎后面,脚步慢慢地往前走,一座座森寒的黑灰色墓碑排列得整整齐齐,安静而沉默,很难想象这些长眠于此处的生命曾经在这个世界上笑过、哭过、甚至存在过。
  沧海桑田,人世孤独,莫不若此?
  前面的男人终于在一座墓碑前停下,高大颀长的身躯微微弯下,虔敬地鞠了一躬,然后站直身,目光专注而肃穆,苏曼画迅速走过去,站在他身边。
  苏曼画学着他的动作,深深地弯下腰,鞠躬后,她盯着照片上的中年女人,她笑容恬静,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祥和感,但如果细看,并不难发现她嘴角微微上翘,一副很俏皮的样子。
  疑惑的眸光落到墓碑上刻的字:亡妻林一珊之墓。苏曼画心里一紧,虽然大概猜出了她的身份,但真的直面时,那种感觉实在太过奇怪。
  这是给了她最爱的那个人生命的女人,他的母亲,她的婆婆。苏曼画在心里轻轻告诉自己。
  果然,像是响应她心里的想法,权铎慢慢开口,“曼儿,这是妈妈。”
  苏曼画又抬头望了过去,颊边浮现一个清浅的笑容,微微弯腰,语气自然得仿佛是在和一个生人说话,“妈妈,您好,我是您的儿媳,我叫苏曼画,您可以叫我曼儿。”
  末了,苏曼画转了转黑幽幽的大眼睛,又俏皮地加了一句,“妈妈,虽然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但是有一个小秘密我不得不告诉您,您长得好漂亮哦!”
  权铎侧过身,看着这个笑容清妍的女孩子,目光极尽深情,稍稍牵住她的手,十指紧扣。
  没有故作姿态,没有虚与委蛇,只有满心的真诚,这样纯澈澄净的女孩子,母亲一定是像他一样很喜欢很喜欢的吧!
  没有人说话,两人只是静静地站着,相依偎着,青山绿水,林间只有微风穿过的声音。
  许久后,手心突然被轻轻压了一下,权铎回过神,问道,“怎么了?”
  “那个”苏曼画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笑容清淡而娇羞,“我有些话想和妈妈说,你可不可以”
  权铎很快会意,把她被风吹乱的几缕发丝撩到耳后,又轻轻压了压她微翘的刘海,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然而从那好看的唇中溢出的却是威胁之词,“权太太,记得不要在妈妈面前说你老公的坏话。”
  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颀长身影,苏曼画的目光又回到了墓碑上,“妈妈”
  大约半个小时后,苏曼画终于慢慢走了出来,她一边走一边回头,心里寻思着,婆婆林一珊的那张照片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但她为什么隐隐有一种熟悉感?好像
  不过,苏曼画向来是过目不忘的,如果是曾经见过的人,不应该只留下这么一个模糊的印象,她摇了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回到家里,任权铎百般威胁百般诱惑,就是无法从妻子的口中套出和母亲之间的悄悄话,他心里颇为郁闷,后来想到了什么,眉心倏然舒展。
  哪怕是藏得再深的秘密,他都有把握今晚在床上逼问出来。
  不同地点,同一天,同一事件。
  此时,新加坡的某个私人墓地,天气却一片晴好,处处可见淡粉色的蝶飞舞,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淡淡的香气,醉人心扉。
  乔老先生穿着一身黑色长衫在一座墓前笔直地站着,拐杖立在脚边,赵力卓和苏春红则是站在他身后。
  三月的暖阳融化不了他们脸上紧绷的线条,三个人的表情都是严肃的,只是当阳光反射到墓碑照片上的女子时,乔老先生的眼中似乎反射性地泛起了水光。
  “樱儿,”乔老先生的口中深情地唤出了这个名字,“我的女儿,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没有回应,然而,怎么会有回应呢?天人永隔了几乎二十多年,太过激动的缘故,乔老先生捂着胸口剧烈地咳了起来,“咳你一定还在怪我吧?”
  乔老先生之所以这么多年没来这里,便是害怕自己会情绪失控,没想到还是赵力卓夫妇连忙上前扶住他,苏春红轻轻顺着他的背,突然喊出声,“乔伯伯,您别激动,乔樱她她在看着你呢!”
  照片上的年轻女子果然是笑意盈盈,笑容恍若春暖花开般的甜美,嘴角梨涡浅浅,仿佛她不曾食过人间烟火,仿佛她从来没有经历过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她从不知道死亡为何物。
  果然,乔老先生慢慢平静了下来,嗓子嘶哑不堪,憔悴的声音听在人耳中有一种犹如刀割般的钝钝的疼,“是啊,我的樱儿在看着我呢!”
  泪水沿着乔老先生的侧脸流下来,赵力卓再也忍不住,偏过了头,何曾见他这个样子?哪怕是乔樱出车祸的那天,他也没有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情深处。乔老先生对自己的女儿,实在有太多的愧疚。
  作为一个黑道世家的千金小姐,乔樱有来自黑色世界的荣耀,但同时也承受着与生俱来不可选择的命运,甚至连婚姻在她出生的时候便被注定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从她二十三岁生日以后渐渐偏离轨道,乔樱和一个年轻的画家相爱,甚至不顾一切,一个黑道千金和一个无名的画家,这段爱情是注定要夭折的,但她遗传了父亲珍贵的基因,顽强坚毅,不折不挠,永不妥协!
  被父亲禁足后,乔樱在管家白宛兰的帮助下从窗户逃了出来,和那个年轻的画家开始了一段大胆疯狂而甜蜜的“私奔”之旅,三年后她再次回家时,带回了她那个享誉巴黎艺术界的大画家丈夫,还有一个襁褓中的女儿。
  出逃这种荒谬的行径必是不可饶恕的,乔老先生的反应自然是怒不可遏,两人开始在书房吵了起来,甚至严重到要断裂父女关系,女儿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他气血翻腾,控制不住自己,打了她一巴掌
  乔樱骨子里也是骄傲的,忍痛匆匆再次离开了家,这一次她带走了刚出生三个月的女儿和不被父亲承认的丈夫,开走了家里最名贵的跑车。
  谁都没有想到,那竟是最后一别。
  乔老先生只在书房对着妻子的灵位重重叹气,悲剧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在这个边缘化的极端黑暗世界,要想保持地位和荣耀,又怎么可能不树敌,原来那辆跑车被仇家买通佣人剪断了刹车线,目的是想置他于死地,没想到
  刹车线断了,和一辆客车迎面相撞,车祸,死亡。
  这些自然而然地联系到了一起,几乎给乔老先生带来了灭顶的打击,他的女儿才二十六岁,还那么年轻,而他的外孙女才出生,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都是他太糊涂了啊!一切如果可以选择重来,他多么希望死的人是自己!
  乔老先生得到女儿最后的话是由别人转告的,“爸爸,这辈子我不后悔当您的女儿,我也从来没有怨恨过您,但如果有来生,我希望自己像一个普通的女人一样平凡地活着,有着安静平稳的生活,如果我的女儿能活下去”
  意外发生的时候,夫妇俩竭力护着怀里的孩子,所幸,他们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留下了一抹微弱的希望。
  如果你的女儿能活下去,你是不是也希望她过上那种你想要的生活?乔老先生又在心里问了一遍二十二年前问过自己无数遍的问题,然而,乔樱还只是淡淡地笑着。
  乔老先生又偏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一座墓碑,模糊的眼中浮现几个大字:XX陈清林之墓,心又痛了几分,缓缓地转身,微微弯下腰。
  你们生前一直受我阻拦的,无法如愿的,如今你们在这个不受外人打扰的世界,比邻而居,也算是我对你们的一点补偿吧!
  “你对我所有的怨、所有的恨,看在你女儿的份上,让它们都随风而去吧!”他了解自己的女儿,怎么会不怨不恨呢?不过是在最后的时刻,不愿意让他伤心愧疚。
  还有,你的女儿,我的外孙女,我愿意用生命保证,她会幸福快乐平安地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你们一定忘了陈清林是谁!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鱼儿为报复社会而留╭╮
  土豪土豪土豪,我们一定是好朋友了,是吗?星星眼
  鱼游春水扔了一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4…03…1115: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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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天下第一嫁(上)

  
  
  春雨朦胧,一树梨花,攀爬上遒劲的褐色枝桠;似雪绽放;一个深深院落;一对恩爱夫妻,两个可爱的孩子。
  这是一个美丽的梦,苏曼画侧转过身子,临窗发呆,看着灯火璀璨的外面,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红岭市,那个有山有水有亲人的地方。
  远在异乡,她从来没有这么一刻像这样想家,透明的泪珠沿着白皙的脸颊缓缓流向手背,苏曼画的双肩也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那个美丽的梦的后续竟然是那么的可怕,可怕到她不愿意相信也不愿意接受。
  她竟然梦见自己失去了妈妈!虽然梦境是模糊的,她也没有看清楚那个女人的脸,但她心里无比确定,那个人是她妈妈,那种与生俱来的熟悉感,刻在骨子里的血缘亲情,但怎么会这样呢?
  是不是因为她白天的时候去了墓地,看了婆婆,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或许,这又是冥冥中的某种暗示,是上天垂怜,在提醒她
  不!苏曼画摇了摇头,试图把这个荒谬的念头甩出脑子,她小跑着进了洗手间,往脸上泼了一把冷水,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
  下午从墓地回来,权铎把她送回了家,接到电话又匆匆去公司了,苏曼画感觉自己有些累,便在床上趴了下来,本想眯一下眼,没想到后来睡过去了,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
  大概是以毒攻毒取得了效果,水的冷意驱散了苏曼画心里的寒凉,她对着镜子嘴角牵扯出一个略显苍白的笑容,又捏了捏脸颊,挤出一抹淡淡的粉色,安慰自己,梦都是相反的,她的妈妈那么善良,上天怎么忍心伤害她呢?
  突然感觉小腹一阵坠坠的疼,好像是苏曼画咬了咬唇,想起了什么,打开上方的柜子,拿出一包卫生棉。
  苏曼画的经期一直都不准,提前延后都是有可能的,而且来的前三天还会伴随着轻微的疼痛,还好这次她事先准备好了,不然又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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