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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是森田光建议让红叶待在权赫身边照顾的,也算是安插了一个眼线,只是没想到自己那个心性单纯的儿子,竟然动了这种心思。
手下的触感饱满急了,森田光吃吃地笑,“我当初不也是没有想到这个嘛!玲叶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
“上次你说的那事,”莫玲叶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过头,“你说权云城的遗嘱有什么问题?”
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森田光忍着勃发的兴致,在她耳边粗喘着气,得意地说了四个字,“权铎之妻。”
莫玲叶浑身一震,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精光,“你的意思是说?”
“没有人规定权铎之妻一定是那个女人吧?”森田光冷哼了一声,“只要让别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能为我们所用。到时候权氏所有的股份”
莫玲叶大喜过望,恍然大悟,“对啊!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如果我找个法子让那女人和权铎离婚,那么一切不就水到渠成了。”
“你想怎么做?”森田光知道她的性子,直觉地问。
“哼!”莫玲叶冷冷地扬起嘴角,“自然是让那个女人知难而退。”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春光明媚呀,心儿被勾得痒痒的,先写这么多啦~
☆、第40章 三儿媳妇
苏曼画有些拘谨地坐在木制沙发上;看得出来主人很爱干净;连沙发扶手都是纤尘不染的;她不过按了一下;便在上面留下了五根指痕。
这里是权氏家族最具威望的长辈三叔公家;苏曼画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心里忍不住啧啧称奇;没有她想象中那些豪门大户的奢侈,有的只有低调再低调,一组古朴精致的原木沙发;几幅字画,几个花瓶,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真正有钱而又懂得艺术的人;才能从容地达到这种不动声色的境界。
苏曼画本身就是学景观设计的,对建筑艺术和室内设计也有一定涉猎,如果没猜错的话,那说不出年代的古董花瓶恐怕价值连城,而那遒劲有力的偏锋笔法,看起来就是出自于行家之手
“喜欢这种设计?”男人低沉的声音打断了苏曼画的沉思,她偏头一笑,用力点了点头,“嗯!”虽然受现代文明影响不小,但她一直都梦想住在这样古色古香的房子里,亭台小榭,窗明几净,临窗挖一个小湖,种些莲花,还可以在湖边种上几棵树,到了开花的季节,香满乾坤。
“嗯。”权铎轻轻应了一声,声音有说不出的宠溺,“既然你这么喜欢这里,我们可以留下来住一晚。”
苏曼画刚想点头说“好”,谁知道却被一道凌厉的声音截了过去,“谁说你们可以留下来住了?”
那个半白了头发的老者跨着和他年龄不相符合的矫健步伐从偏厅的某个门走了进来,他穿了一身白色长袍,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我老头子的家又不是饭店,哪里是容你说想住就住下的?”
权铎再也保持不了一贯的气定神闲,额上生生扯下几根黑线,“既然三叔公不欢迎,我们还是择日再登门拜访吧。”说话间他拉着苏曼画的手,做出一副站起来要走的样子。
三叔公气呼呼地一撩白袍在沙发上坐下,拿起茶杯喝了几口,朝两人摆摆手,“要走快走,老头子我眼不见心不烦!”
见他似乎真的生气了,苏曼画有些不忍心,迟疑地向前走了几步,向后扯了扯权铎的袖子,眼中有着询问,“这样走了不好吧?”
权铎给了妻子一个安心的眼神,拉着她继续往前,谁知道还没走多远,后面传来三叔公近似“恼羞成怒”的声音,“你们!给我滚回来!”
谁知道权铎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似的,一脸平静,看不出真实的情绪,苏曼画则是偷偷回过头,被三叔公用力回瞪了一眼,又灰溜溜地转了过去。
干嘛要瞪她啊?又不是她说要走的?苏曼画有些委屈地想。
前面大门小门突然不约而同地缓缓关上,苏曼画不禁愕然,“这是怎么回事?”
权铎拍了拍她的手,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轻声说了四个字,“稍安勿躁。”
果然“你们给我回来!回来!!”身后的人一副干脆豁出去的模样,扯开嗓子大喊了一句,额头上青筋暴露。
还真是震耳欲聋啊!对于三叔公截然不同的态度,苏曼画真是叹为观止,再次坐在微凉的沙发上,还回不过神,目光一直落在桌上的微型遥控器上,原来刚刚就是因为这个门才会一起关上的啊?
权铎早就熟悉三叔公的性子,表面上看起来严肃,但实际上老顽童一个。
没有人先开口说话,一时沉默正浓,三叔公不由得扯下老脸,看向权铎,“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什么事?苏曼画一时来了兴趣,悄悄竖起了耳朵,他们之间难道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
权铎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声音却是不容质疑的,“我拒绝。”
“你!”三叔公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在权铎身上狠狠剜了一眼,又叹了一口气,“你一定还没有想清楚,我再多给你几天时间考虑。”
“不用了。”权铎凉凉地接过话,心不在焉地说,“无论您多给我多少时间,我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糊涂!真是糊涂透顶了!”三叔公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一个踉跄,屁颠屁颠翻了盖子,冒着热气的茶水开始流出来。
不知道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苏曼画听下来总觉得云里雾里的,好不容易绕进去了吧又被突然推出来
“算了!”三叔公似乎妥协了,“这件事谁也不要提了。”他苍老而有力的目光落在苏曼画身上,“你,是叫苏曼画?”
明明上次的股东会议上他还叫过她名字的,不过大概人老了都健忘,苏曼画露出一个大方的笑容,“是呀。”
三叔公愣住了,这女孩子看起来也不傻啊,从进门就被他晾在一边不说,这么久以来也没给过她什么好脸色,而且他刚刚问话也没什么好声气,就差把“不喜欢”写在脸上了,她怎么还能笑得这么云淡风轻?
权铎性子他清楚,虽然清淡却谨慎,不容易动心,动了心那就是一辈子的事,这个女孩子看起来也是个性纯良,实在没有什么可挑剔的,三叔公心里真正介怀的是,结婚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先知会他一声?不过他也不是糊涂人,向来对事不对人,这次只是被气得慌,当然也有些先入为主。
毕竟,能让云城以这种方式对待的人,除了心机高深、擅长算计手段以外,三叔公想不到其他的理由,只是见了苏曼画的面,他完全推翻了之前的推测,这些年过来也算是阅人无数,这个女孩子眼眸纯净,没有丝毫的威胁性,除非她藏得太深,否则
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小时,苏曼画有些饿了,但看了一眼不远处认真下着棋的两人,又有些不好意思说,只能低头喝茶。
终于老爷子连连败北,有些意兴阑珊,他状似不经意看了一眼壁钟,又看向苏曼画,“会做饭吗?”
“会”苏曼画没想到他突然会这么问,下意识地说了一个字,后来又觉得不妥,赶紧补救,她比了比拇指和食指,“一点儿。”
“哦。”三叔公完全忽略她那几乎相贴的两指,在棋盘上落了一枚白子,“家里做饭的佣人请假了,今天的午饭就由你来做吧。”
“这”苏曼画迟疑地应道,“如果您不嫌弃的话,我”
“不嫌弃。”三叔公连头都没抬,直接堵住了她后面所有的借口。
苏曼画哀怨地看了某人一眼,转身欲离开,权铎立刻开口,“三叔公,曼儿不知道您的口味,不如我进厨房帮帮她?”
三叔公冷哼一声,“厨房那个地方哪里是你进去的,来,再陪我杀一盘。”他抬头很是慈爱地对着苏曼画笑了笑,“三儿媳妇,我要求不高,只要毒不死人就好。”
三儿媳妇?虽然听起来有些拗口,但这是间接承认她了?苏曼画突然有些受宠若惊,握了握拳,“我尽力!”
然而,在看到那些流理台上零散的食材时,苏曼画突然觉得自己把话说得太满了,这些东西,恐怕不是尽力就能做好的吧?上次差点毁了一个厨房的阴影还在头上盘旋,希望这次不要出什么大差错吧!
老人家上了年纪,吃的一般都比较清淡,苏曼画选择了几样简单的蔬菜,放到水里泡了十几分钟,刀功还是不错的,胡萝卜也切得有模有样
看着案台上的菜肴,虽然说不上色香味俱全,但好歹也是能见人的,苏曼画满意地笑了出来,还差一个汤就可以了!
汤在煲里嘟嘟作响,清新的味道让人食欲大开,苏曼画用小勺子舀起来尝了一口,觉得味道有些清淡,想着应该多加点盐。
厨房里的东西都很讲究,装盐的器具是一个葫芦形状的蓝色小瓷瓶,苏曼画开了盖子,想往里面撒些盐,谁知道蒸气从里面喷了出来,她l来不及躲开,只感觉到手指一疼,一个没拿稳,那小瓷瓶就掉进了汤里!
她顾不得微红的手,连忙用勺子去捞,然而把那个小瓷瓶从汤里捞出来的时候,里面的盐已经被热情的汤水洗劫一空看着那奶白色的汤,她吞了吞口水,欲哭无泪。
她该庆幸小瓷瓶里面的盐其实并不多吗?不过即使是这样,那汤应该也是咸得不能入口了吧?苏曼画突然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了。
饭桌上,三叔公尝了一遍所有的菜,神色平淡看不出喜怒,相反的,权铎吃得津津有味,毕竟这比起他之前的待遇,实在好太多了!
“索然无味。”三叔公放下筷子,也不拐弯抹角,直白地做出了一个评价,“怎么味道这么淡,难道我家里没盐吗?”
苏曼画被他问得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在心里弱弱反驳,“有盐呀!不过都给我放那道汤里了。”哈哈~
“我倒觉得挺好,”权铎吃着味道并不怎么“好”的菜,不忍心打击老婆的信心,很有水平地睁眼说瞎话,“至少比上次有进步多了。”
那胡萝卜丝虽然味道有些怪,但形状优美,但倒挺合他的心意。
苏曼画给了他一个温柔的笑。
无论她做什么,只要有心爱的人的支持和鼓励,这就胜过了一切!
“有汤吗?”三叔公突然瓮声瓮气地问了一句。
终究还是躲不过这一劫!苏曼画又不太会说谎,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有的,还在厨房”
出乎意料的是,三叔公似乎对那盅汤很感兴趣的样子,喝了一碗还要再喝一碗,弄得苏曼画都有些不敢相信了,难道刚刚发生的事情都是她的错觉?
那汤难道不会很咸吗?
权铎也忍不住舀了一碗汤,只是刚入口就直觉想把它吐出来,但理智制止了这个举动,看着三叔公神色畅快,他心里突然明白过来了什么。
怪不得!难不成这也是错有错着?权铎憋着笑,眼含宠爱地看向自家老婆,真是怎么看怎么可爱啊!
虽然三叔公在喝完那些汤后,似乎很满意的样子,但是在他提出让两人留下来过夜的时候,苏曼画因为犯了点小错误,扯着权铎的衣服,明示暗示地让他拒绝了。
逃都来不及了,怎么还有胆子留下来啊?
回家的路上,苏曼画靠在男人怀里,手漫不经心地在他胸口画圈,突然想起了什么,“哎!老公我有一个问题不懂,为什么”
权铎低头咬了一下她的粉唇,直接给出问题的答案,“三叔公前些年味蕾受了点伤,所以口味比常人重。”
“哦哦!”苏曼画恍然大悟地点头,眸子又黑又亮,“怪不得我说为什么汤那么咸他连眉头都不皱就喝下去,原来是这样!”末了,靠在他胸口仰头看他,得意洋洋的,“权先生,你老婆是不是很厉害?”
很厉害地瞎猫撞上了呸呸!
权铎眸底像是藏了一潭温柔的湖水,唇边笑意浅浅,“嗯,很棒。”依照目前的情况看来,三叔公这道坎儿,也算是过了。
车外,倾斜了一道世界上最柔软的月光。
此时,权家三叔公靠在栏杆上,看着天边那一轮“灼灼”明月,心里寻思着,看哪天让家里煮饭的阿姨跟那女娃儿学学煮汤,他回味地舔舔嘴巴,那汤真是怎么喝怎么对味,又情不自禁地感叹了一声,自己多少年来没喝过这么有滋味的汤了?
日子平平静静地过了几天,苏曼画也很少去公司了,因为会扰乱某人的心,她只要得了空就跑去花园看权赫种花或者画漫画,不得不说的是,相处下来她发现这个年轻男孩子很有自己的一套,又见识颇丰,两人相处的时光,颇为愉快。
这天权铎一如往常地去了公司,开了一个会议后,他回到办公室,桌上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他立刻接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