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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89-托普检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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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留在应用物理系任教,并攻读在职研究生。


《托普检讨》 在那遥远的小山村《托普检讨》 一个农村青年的大学生活(2)

    从此,在电讯学院里,人们经常可以看到一个身形瘦削的年轻人,衣着俭朴,戴着一副深度近视眼镜,肩挂帆布书包,日复一日穿梭于寝室、教室和图书馆之间,这个年轻人就是宋如华。当时,他还给自己定了一个“八不”原则——“一不出国、二不经商、三不抽烟、四不喝酒、五不唱歌、六不跳舞、七不看电影、八不逛公园”。    
    宋如华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好强做好每一项工作,虽然他的最高职务只是应用物理系基础物理教研室的工会小组长,但这并没有影响他的积极性,在组织和参加工会活动时,他办事主动热情、利落果断,博得同事们的一片好评。在教学中,他担任了被同行视为“鸡肋”的《大学物理》课的教学工作。为了讲好课,宋如华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备课,熟悉到上课时间可以不用看教案;为了保证教学效果,他还反复练习普通话。    
    大学物理是基础课程之一,多采用大班教学的方式,一个阶梯教室中常坐满了近百名学生,教学效果容易受课堂环境的影响,被很多老师认为是费力不讨好的课程。但是,在宋如华上课的教室里,总是座无虚席,课堂气氛非常活跃,下课时学生们常用掌声向他表示感谢。其他年级和系所的学生也慕名来旁听。在每学期的学生评教活动中,深受欢迎的宋如华总是得分最高的教师之一;在他任教的年级,大学物理的考试成绩非常优秀。在一次全校性的学生基础课评教活动中,宋如华得到史无前例的满分,一时传为校园美谈。    
    与此同时,宋如华还担任了电讯学院的教学试点班“H(High)班”(即优等生班)的班主任,工作之余他经常与学生们打成一片,谈古论今。他还主动参与和担任了一些科研项目,包括国家“863计划”项目、电子科技发展战略研究等方面的课题等。    
    辛勤耕耘换来累累硕果。1990年,宋如华被国家机械电子工业部授予“机电部青年教书育人特等奖”(电讯学院隶属于机械电子工业部),当年的电子行业系统仅有一人获得此奖。由于业绩显著,他被破格晋升为讲师;1991年,宋如华再次被电讯学院破格晋升为副教授,成为博士、硕士云集的象牙塔中屈指可数的青年教授。    
    在躁动的人们看来,宋如华的成功是如此的让人羡慕——不久的将来,他可能会成为一位知名的教授、专家或学者,可以著书立说,出国讲学,开展科研,培育桃李;又如此的让人觉得平淡乏味——他可能拿一点可怜的薪水,在学校里静静地生活,一直到老。    
    外面的世界,是一天比一天精彩,但宋如华深知,今日来之不易,想想早逝的母亲,想想现在还在山村呆着的含辛茹苦把自己养大的父亲和姐姐,想想乡亲们送他上大学时给的11个“出人头地”的茶叶蛋,他暗暗下定决心,要争取拿到“诺贝尔物理学奖”。


《托普检讨》 在那遥远的小山村《托普检讨》 山重水复的雅安“社教”(1)

    ●山重水复的雅安“社教”    
    雅安,向有中国“雨都”之称,相传是神话中女娲补天的地方。它位于四川省西南部的二郎山区,东邻成都,西连甘孜,南界凉山,北接阿坝,群山围绕,青衣江穿城而过。    
    1991年下半年的雅安“社教”,彻底改变了宋如华的人生轨迹。在后来由《华西都市报》与四川省科委科技人才开发服务中心联合主办的“成功人士与卓越人才讲坛”上,应邀发表演讲的宋如华在介绍个人成长过程时说——    
    “我7岁时失去母亲,17岁离乡背井到成都求学,27岁到雅安从事社教工作,思想发生重大变化,从而萌生了下海办企业的想法,现在虽然37岁未到,但仍然能从这当中发现这个11年的自然法则。每个人命运发生重大变化的时候,都存在一个隐秘的不易察觉的生命周期,发现这个周期,无疑能更好掌握自己的命运,作出合理的决策和安排。”    
    一次普普通通的青年知识分子思想接受再教育活动,最后竟成了让宋如华毅然脱下青衫转而“下海”淘金的一种“宿命的力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事实上,自“社教”之后,宋如华一直坚信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一直在庇佑着他和他的“托普经济帝国”。    
    被学校破格晋升为副教授后,让宋如华实在没想到的是在鲜花和荣誉面前,他与同事之间的关系却开始微妙起来。甚至简单的招呼都变复杂了:热情一些,别人说他趾高气扬;不打招呼,别人又批评他目中无人。有人当面冷言冷语,有人背后打“小报告”……    
    在获得一次1000元的奖金后,宋如华很“奢侈”地买了一台彩电,有同事因为他没有“大方”地请客吃饭而风言风语;在一次学校中层干部会上,宋如华代表青年教师发言,虽然得到与会者的好评和强烈反响,却遭到一位系领导的不满与批评,会后他把宋如华叫到办公室大声斥责了一顿,认为其发言不真实,并以“还不成熟”为由搁置了宋如华的入党申请。据说由于系领导有“意见”,宋如华与首届霍英东教育奖无缘,各种有利于青年教师成长的活动也与其无关,甚至还有人对他的学术水平和教学质量提出了质疑。    
    宋如华的心理正经历着一场深刻的变化。    
    1991年9月的一天,宋如华突然接到通知,他被安排到了一个32人小组去参加为期3个月的“社会主义教育”活动——该小组成员多为刚毕业留校或刚分配到学校的青年教师,还有几个被认为是“不太听话”的。而他还担任着重点班班主任,承担着几个科研项目。    
    被压抑已久的情绪如山洪暴发,宋如华甩下手中工作,冲到系里和领导大吵了一架。    
    1987年,宋如华与在成都市成华区卫生局工作的何忆红结婚成家,结婚时仅有的家用电器是电灯。新婚之家先是安在拥挤阴暗的筒子楼,后来搬到设施好一点但地势低洼的平房里。但因为地势低洼,曾在一次大雨后陷入一片深没膝盖的泽国中。    
    系领导通知宋如华到雅安参加“社教”,正值女儿宋媛媛出生不久、妻子又意外骨折住院的时候。在宋如华暂缓参加“社教”的请求被系领导断然拒绝后,宋如华随即对自己副教授的头衔和在学校的发展前途产生了怀疑。若干年后他回忆说:“尽管我目睹过‘文化大革命’,但并不知道运动中的人是怎样受迫害的,这时我似乎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    
    32人小组被安排的具体“社教”地点,是隶属于雅安地区的天全县。天全位于距雅安38公里的周公山脚下,全年降雨日平均有230余天,是四川省贫困县之一。


《托普检讨》 在那遥远的小山村《托普检讨》 山重水复的雅安“社教”(2)

    在社教队到达县城的头天晚上,县委、县政府举行了热烈的招待晚宴,时任县委常务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的杨秉楠负责落实社教队在县城的对口“社教”工作。盛宴过后,一位干部把杨秉楠拉到宋如华的桌前,“来来来,介绍您认识一位教授,这位是宋教授。”看到如此年轻的教授,杨秉楠高兴地举起满满一大杯“泸州老窖”相敬,两人豪爽地一干而尽。    
    晚宴结束后,一直践行“八不”原则的宋如华已是酩酊大醉,他一不小心滑倒在了路边的沟渠中,冰凉的水哗哗地流着,山城秋天的树叶随风打在脸上,年近三十的宋如华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他想起读中学时的冬天,为了赶到几十里外的住读学校,每周一大早,不得不赤脚淌过一条小河,结了冰的河水寒冷刺骨,宋如华仿佛仍能感觉到腿骨深处的寒意;想到老父亲和姐姐,想到襁褓中的女儿和腿部骨折的妻子,他忍不住泪水盈眶,作为一名副教授,自己不但不能照顾他们,反而被学校“赶到”了一个偏远山区……    
    最激发起宋如华屈辱感的,是在长途车上的一次遭遇。    
    1992年的元旦,在从雅安回成都探亲的车上,一个手持“砖头式”大哥大的暴发户一人占了两个位子,宋如华客气地请他让一下,那人瞟了一下这位戴着眼镜、衣着寒酸的年轻人,露出了满脸的不屑。他极为傲慢的态度,深深刺伤了宋如华的自尊心。    
    在“社教”期间,宋如华思考了很多问题,对自己副教授的头衔及高校从教的前途,他从怀疑到动摇,从动摇到失望,就在绝望之时,另一条可选择的道路吸引了他的目光——创业!留在天全县创业!一边“社教”,宋如华一边对天全县丰富物产的市场需求进行了调查。3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在结束“社教”前,胸有成竹的宋如华主动向县领导表达了希望留在天全创业的想法——宋如华保证3年内让县财政收入翻两番,甚至可以立军令状;他还表示愿意承包经营一家天全县效益不好的亏损企业,并保证在短期内实现扭亏为盈。    
    “人才难得!”县委向学校迅速通报了这一情况,但是,校方明确表示了反对。    
    1992年1月,带着遗憾,宋如华回到了成都。值得一提的是,正是“社教”让宋如华结识了多位后来在其“托普经济帝国”担任要职的伙伴——    
    杨秉楠:天全县委副书记,后任托普集团副总裁、教育集团负责人;    
    李智:社教队队长,“社教”期间与宋如华同住一间寝室,后任托普集团副总裁、总裁、上市公司托普软件董事长、集团董事局副主席等职;    
    陆兆祥:社教队成员,后任托普集团副总裁,上市公司炎黄在线董事长;    
    周抗:社教队成员,托普最早的3位创始人之一,后离开。


《托普检讨》 在那遥远的小山村《托普检讨》 “下海”!妻子的渠道

    ●“下海”!妻子的渠道    
    历史的车轮终于驶进1992年。    
    宋如华悉心观察并体会着每一个细节的变化。然而,电子科大校园里的一花一草,仍如往常一样盛开、吐绿,似乎永远都不会有什么改变。“谁来认可我的价值?我未来的路到底该怎么走?什么是成功的人?”宋如华不断给出答案,又不断否定了自己的答案。“社教”完回到校园的他,并没有回应用物理系工作,而是被调到了新成立的“电子科技战略研究所”。    
    看着报纸、电视上不断涌现的“万元户”和不断“下海”经商的知识分子,“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宋如华也开始动起了脑筋,但做什么、怎么做,一直让他拿不定主意。    
    通过妻子何忆红在成都市成华区卫生局的关系,宋如华批发回来一些啤酒,就摆到学生宿舍门口去卖,有认识他的同学和他打招呼,宋如华顿时面红耳赤、非常难为情,连叫卖都顾不上。一气之下,他把啤酒都搬回家,全部自己“消化”掉了。后来,看到别人赚了钱,他还买过一台榨甘蔗机,榨汁来卖,结果也是没成功。    
    到底做什么才能有成就感呢?宋如华不断试验并不断积累着经验。    
    思来想去,宋如华对计算机业还是抱有最大希望。想当初他刚毕业留校任教时,年轻教师中最有钱的,就是那几个计算机专业毕业的,他们利用课余时间在公司打工兼职,结婚时个个都有彩电、洗衣机等“新家电”,大家都非常羡慕他们……    
    “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宋如华于是找到了电子科大总务处副处长陈德利——在“社教”期间,陈德利及其家人主动帮忙照看他家里,两家关系非常融洽——听完宋如华计划开办电脑公司的想法后,陈当即表示支持,并愿意尽自己的所能来助宋如华一臂之力。可是宋如华本人的计算机知识比较有限,于是,他又找到了原社教队成员周抗——周是计算机系毕业生,在学校计算机中心工作。三人一拍即合,决心共同创业。    
    据知情人士透露,1992年后,宋如华其实一直没有正式辞去电子科技大学的工作,所谓“创业”、“下海”或“弃教从商”,实质是“停薪留职”—— 即每年上缴一些钱,保留工资待遇和工作岗位,平时喜欢做生意就去做生意,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创业的第一步,要先注册公司。于是,宋如华又找到了妻子何忆红的同学、在成华区人事局任职的戴礼辉帮忙。1992年3月,营业执照办下来了,新公司名叫“成都市成华区托普电子科技发展公司”,注册资金125万元,其中宋如华、陈德利各出了现金25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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