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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此种情况,韩非得出结论说:要说服国君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不是难在你没有道理可讲,而是难在不易察知国君的心思。
在《说难》篇的结尾,韩非把国君的性格比作龙的性格。平时,龙的性情是温顺的,你可以骑在它的背上,也可以逗着它玩乐。但是,你千万不可触动它喉下的逆鳞,如果触动了,龙就大怒不止,一口把你吃掉。国君的喉下也生长着逆鳞,同样触动不得,否则你会被吃掉。国君自己的不可告人的隐私和怕人揭露的劣迹。这些就是国君喉下的逆鳞。
第二部分万世之利与变通之法
在春秋时期,北方的大国晋国和南方的大国楚国发生了一次战争。战争前,晋国的兵少,楚国的兵多。晋文公就召见他的大臣咎犯,问他这一仗该怎么打。咎犯说,人家兵多,我们兵少,要想打胜仗,只有欺骗敌人,迷惑他们,不能让敌人知道我们的虚实。
晋文公又召见他的另一位大臣雍季,问他:“楚国兵多,我们兵少,这一仗怎么打?”雍季说:“我们不能骗人。我们立国要以忠信为本,做事哪能不讲忠信?”
结果晋文公用了咎犯所说欺骗敌人的办法打败了楚国。回来论功行赏,首先受赏的是雍季,其次才是咎犯。别人问晋文公这样行赏是否公平。晋文公说,咎犯的方针是临时性的变通办法,雍季的方针是一个国家的万世之利。
韩非就此事发表评论说,晋文公不懂得万世之利和临时性变通办法之间相互为用的关系,把两者对立起来,是不对的。
韩非又通过人们洗头发的事例来说明局部和全体的关系。古人男女都留着长头发,需要常常梳洗。他说,人们每一次洗头发,总不免落掉一些头发。但是为了保持全部头发的清洁,使头发不受损害,尽管每次洗头发要落掉一些,却还是要常常洗头发。这才是正确对待局部和全体的态度。对一件事,一定要求它完全有利没有一点点害处才去做,那就没有可做了,因为这样的事是没有的。只要基本上有利,利多害少,这种事就应当做。他由此推论,改革旧制度、建立新制度,也不能设想新制度尽美尽善,一点缺点也没有。只要新制度比旧制度好处多,就应当进行改革。韩非这种对待局部和全体的看法,在今天看来,还是很值得参考的。
第二部分白马非马
公孙龙可以算是一位非常有趣的哲学家。他的一些哲学命题向人们在认识方面的常识挑战,经他那么一挑战,本来习焉而不察的一些问题引起众人的注视。比如说,“白色的马是马”,这个判断为人们的常识所知,无须乎怀疑。然而,公孙龙怀疑了,提出了一个流传千古的哲学命题———“白马非马”。
公孙龙说:“马者,所以命形也;白者,所以命色也。命色者非命青工也,故曰白马非马。”意思是说,“白”是指马的颜色,“马”是指马的形体。“白”是用来称呼马的颜色的,不能称呼马的形体,因此,“白”与“马”两个概念合在一起所包含的意思就不是“马”了(即不是抽象的“马”的概念)。
公孙龙说,如果你到马厩里去取马,黑马与黄马都是你取的对象;如果你只取白马,那么,黄马与黑马就不是你取的对象。取马的时候,黄马和黑马都来了,它们可以看成一样,姑且说作有马,而不可以说作白马。可见,白马不是马的道理就很明白了。
公孙龙高于一般人的认识能力,他不满足“白马是马”的这样常识,它从这种常识的判断里看出了一种矛盾的东西,既概念与判断的矛盾。在公孙龙看来,“白马”的概念是非常具体的,“马”的概念是非常抽象的。然而,常识的判断却是非常矛盾的:“白马是马”。这等于说,具体的白马是抽象的马;因此,他要向常识挑战了,大呼一声:“白马非马!”如果把他的这个哲学命题诠释一番,则应读作:具体的马不是抽象的马!具体的事物不是抽象的事物!
由此可以看出,“白马非马”这个哲学命题的提出,标志着人类认识能力的提高,已经注意到了具体与抽象、个别与一般、特殊与普遍、个性与共性的关系问题。公孙龙首次提出这样的问题,为哲学增添了新的范畴。
第二部分既坚硬又洁白的石头不存在
公孙龙有一篇谈论石头属性的哲学论文《坚白论》。一块坚硬而洁白的石头,它是由石性、坚质、白色三个要素组成的,应该说“坚白石三”。公孙龙不承认这一点,说“坚”与“白”是互相分离的,任何时候,这块石头只有两个要素,或者“石”与“坚”存在,或者“石”与“白”同在,不可能“石”与“坚”和“白”同时存在。所以,他否定“坚白石三”的说法,代之以“坚白石二”。
“坚白石二”这个怪问题如同“白马非马”那个哲学命题一样,十分惹人注目。
为什么一块石头的两个属性———“坚硬”的“白色”是互相分离的呢?为什么不能同在呢?
他说,当你用眼睛看石头的时候,看见了它的颜色,“白色”这一属性表现出来了,但你看不出它的坚硬的属性,即所谓:“视不得其所坚,而得其白。”
他说,当你用手摸石头的时候,摸到了即感觉到了石头的坚硬这种属性,可是你怎么也感觉不出石头的颜色,即感觉不出石头的白色这种属性。
他说,你用眼看的时候,石头的“坚硬”属性自然藏起来了;你用手摸的时候,石头的“白色”属性自然也藏起来了。
看与摸的结果不同,石头的属性各自藏匿,这样一来,坚硬与白色两种属性就分离开了,从而证明他自己的命题(“坚白石二”)的正确性。
事实上,石头的三个要素是客观存在的,“坚硬”与“白色”两个属性并不各自分离藏匿。在这里,公孙龙的认识方法带有主观性,过分强调感知的作用,似乎他的眼睛感觉不出石头的“坚硬”,而坚硬属性的本身就不存在了,他的手感觉不出石头的“白色”而白色属性的本身就不存在了。
“一块石头既坚硬又洁白”,这是一个正确的复合判断,采用了“既……又……”的表达方式,反映了石头与两种属性之间的关系。人们的常识也知道,一个事物可以同时有几种属性,这些属性并存于事物之中。公孙龙认为,一个事物只有一种属性,不承认几种属性同时并存。
第二部分“谬论”也可出名?
公孙龙是赵国平原君的宾客,孔穿是孔子的后代。有一回,公孙龙和孔穿在平原君家中相会。
孔穿对公孙龙说:“我住在鲁国,在下侧耳听到先生的声誉,仰慕先生的才智,钦佩先生的德行,早想前来受教,今天才得见面。但是我有一点不敢赞同于先生的,就是你那‘白马非马’的学说。请你放弃这个说法,我就请求做你的弟子。”
公孙龙答道:“先生的话错了。我之所以出名,只是由于‘白马非马’的学说罢了。现在要我放弃它,就没有什么可以教的了。而且,想拜人家为师的人,总是因为智力和学术不如人家吧;现在你要我放弃自己的学说,这是先来教我而后才拜我为师,先来教我而后拜我为师,这是错误的。”
孔穿听了公孙龙的话,面有愧色,坐立不安。停了一会,公孙龙又继续说:“况且白马非马的说法,也是仲尼所赞同的。我听说,当年楚王曾经张开繁弱弓,装上亡归箭,在云梦的场圃打猎,把弓弄丢了。随从的人请求去寻找,楚王却说:‘不用了。楚国人丢了弓,楚国人拾了去,又何必寻找呢?’仲导听到了说:‘楚王的仁义还没有做到家,应该说人丢了弓,人拾了去就是了,何必要说楚国呢?’照这样说,仲尼是把楚人和人区别开来的,何必要说楚国呢?’人们肯定仲尼那个把楚人和人区别开来的说法,却否定我把白马和马区别开来的说法,这是错误的。先生遵奉儒家的学术,却反对仲尼所赞同的观点,想要跟我学习,又叫我放弃所要教的东西。这样即使有一百个我这样的人,也根本无法做你的老师呵!”孔穿被公孙龙反驳得无言可对。
第二部分兵家鼻祖———姜子牙
姜子牙就是吕尚,东海海滨人。他的祖先曾经辅佐禹治理水土,因功封于吕,所以以吕为氏,而他的姓则是姜。中国古代的姓是母系氏族的产物,所以“姓”即“女生”,后来在一个姓中又以男性为主有了氏,到春秋战国以后,氏越来越多,姓和氏逐渐合二为一,就是现在所说的姓氏。
吕尚因为在周初做过太师,尊称“师尚父”,因而得名“吕尚”。因为《封神演义》的影响,我们还是喜欢称他为姜子牙。
吕尚曾经非常穷困,年纪很大了,还常到渭水之滨垂钓。一天。文王将出外狩猎,占卜得到:“捕获的不是龙、不是虎,也不是罴,而是独霸天下的辅臣。”于是,文王西出狩猎,果然遇吕尚于小溪之上。俩人谈论之后,文王大喜,说:“我的祖先曾经预言说:‘将来会有圣人到达周邦,帮助周国振兴。’难道说的就是您吗?我的祖先太公盼望您已经很久了”。于是称吕尚为“太公望”,立为周之国师。
不久,商纣王怀疑周文王欲图谋商之天下。遂将周文王拘捕在都城的监狱里。于是吕尚、散宜生广求天下美女和奇玩珍宝,献给纣王,赎出了文王。
文王归国,便与吕尚暗地里谋划如何倾覆商朝政权。为此,吕尚策划出许多兵家谋略和新奇妙计,由于这个原因,后人言及兵家权谋都首推吕尚,他便成了兵家的始祖,或称鼻祖。
文王去世,武王即位。过了九年,开始发扬光大文王的事业。为了探察诸侯是否会集而东讨商国,在军队出行时,国师吕尚左手拿着黄钺,右手拿着白旄宣誓说:“各方诸侯,带领你们的军队和你们的舟船,齐来汇集,逾期不到,将兴师屠戮。”他率军队到达孟津时,来会集的诸侯竟然有八百之多,可见当时周国的威望之高。当时的诸侯国都很小,商朝国土中竟达1800多个。后来的春秋五霸和战国七雄是在兼并混战中形成的较大的诸侯国。
又过了两年,商纣王杀了比干,囚禁了萁子。武王要伐纣王,但占卜结果却不吉利,而且兵未出行,又遇到暴风雨。众大臣都很恐惧,只有吕尚坚持出兵,他说那些占卜用的龟甲和蓍(音式)草根本不懂什么吉凶。武王最终听从了吕尚的意见,在牧野向军队训话,之后开始攻打商纣王。在这场战争中,吕尚的战略战术和指挥都很得法。
在战略指导上吕尚善于把握战机,他选择商军主力远征东夷,纣王在国都朝歌孤立无援、众叛亲离的有利时机领兵出战。周军甲兵四万五千人,加上其他诸侯国军队,在朝歌南面七十里的牧野(今河南萁县西南)和商军展开激战。战略时机的正确选择是周军最后取胜的重要前提。
在战术运用方面,吕尚攻心为上,他亲自率领百名精锐冲击商军阵脚。因为打前阵的是奴隶,吕尚初战告捷之后,武王便率主力跟进围歼,加上商军中奴隶兵的倒戈,周军很快大获全胜,商朝被灭。
周朝建国之后,将吕尚封于齐,都城营丘(今日临淄)。吕尚东行到自己的封地去,路上每宿必留,走得很慢。有人对他说:“我听说过时机难得而易于失去,作为一个客人,安于路边旅店中的享乐,恐怕不像到自己封地上任的样子。”太公听了,夜里穿起衣服马上前行,天亮时到达营丘,正好遇到莱国的人来与他争夺营丘。
吕尚在齐国政局稳定后,又开始改革政治制度。他顺应当地的习俗,简便周朝的繁文缛节。大力发展商业,让百姓享受鱼盐之利。于是天下人来齐国的很多,齐国成为当时的富国之一。在周成王时,管叔、蔡叔作乱,淮河流域的少数民族也趁机叛乱,周王下令给吕尚说:“东到大海,西到黄河,南到穆岭,北到无棣,无论是侯王还是伯男,若不服从,你都有权力征服他们。”从此,齐国成为大国,疆域日益广阔。
太公吕尚活了一百多岁而卒,但葬地不详。
第二部分兵圣———孙武
孙武也就是孙子,生于约公元前535年,字长卿,后人又尊称孙武子,齐国乐安(今山东惠民)人。曾祖、祖父都是齐国名将。受家庭的影响,孙武从小就喜欢兵法,盼望能有用武之地。但齐国的纷争和内乱使孙武18岁时便离开齐国,到了吴国。
到吴国之初孙武先在吴都(今江苏苏州)郊外隐居著书,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