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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鹰复杂之极的看了秦无炎一眼,然后冷峻的脸上竟然浮起了一丝笑意,道:“公子,这位先生说得不错,我确实不是岛主的弟子,只不过是一个没名没份的奴才。而你却是岛主的朋友,我自然不敢怠慢,大礼拜见,也是应该。令尊大概是怕我愉堪,所以阻止这位先生说下去的!”
他说到这里,猛然脸色一沉,面向秦无炎道:“先生何人,好象对我和平岛颇为了解!”
秦无炎大笑道:“问得好——我确实很了解和平岛,因为我就是贵岛主不愿意见着的人!”
曾大牛这个时候又忍耐不住,大吼道:“卑鄙的小人,自然不愿意见着正人君子,你们知道吗?天底下最最卑鄙无耻的人,莫过于现在的和平岛主!”
“你敢辱骂鄙岛岛主?”天鹰的脸上闪过一丝青气,毫无预兆的,泣血魔刀带起一抹血光,对着曾大牛横扫了过来。
曾大牛忍不住大笑道:“来得好!”口中一边说着,一边从背后抓出了闪电斧,另一只手“嘶”地一声,将身上的锦袍撕开。今天在秦无炎的要求下,他不甘不愿的换上了一身锦袍,但如今他却嫌碍手,一把就撕了——闪电斧乃是重兵器,曾大牛双手持柄,舞起了一道白光,猛对着泣血魔刀迎了上去。
众人被两人的劲气所逼,都不由自主的纷纷后退,一只龙凤喜烛顿时被风扑灭,天鹰知道闪电斧的厉害,泣血魔刀不敢与他相碰,身形微微一折,魔刀上扬,避开了闪电斧的锋芒,但却对着曾大牛的胸口急刺了过去。。。。。。曾大牛大吼一声,声音盖过了门外的雷电——闪电斧白光大涨,右手持斧,自下而上对着天鹰的腰际横扫,竟然意图一招把天鹰斩成两段,而他本人身形却一式铁板桥,向后直直的仰去,躲过泣血魔刀的锋芒。天鹰冷笑,他的这一招本是虚招,招式未老,忙急收回,当即纵身跃起,拔高丈余,泣血魔刀如同是一道艳丽之极的血光,自下而下如同是苍鹰一般直刺下来。在如此情况下,曾大牛招式已经用老,下盘不稳,想要换招,已经是来不及,于是一咬牙,索性就势躺在了地上,右手回旋,闪电斧带着雷鸣之声,自下而上的迎了上去。如果天鹰中途不变招,神器一但接实,必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天鹰却没有料到他会用这等无赖的打法,但在这等局势下,他也是骑虎难下了。一咬牙,魔刀又增加了两成功力,血光带着凄厉的尖嚎,迎上了闪电斧。。。。。。一阵刺耳欲聋的金戈之声,中间带着雷鸣和厉鬼一般的凄厉惨叫,闪电斧和泣血魔刀硬生生的碰到了一起,连带整个大厅都不安的震动——众人都忍不住纷纷的捂住了耳朵,一些不会武功的杂役,早就不顾门外的大雨,纷纷跑了出去,自找安全的地方躲避。
杨先之和这两人的关系都恶劣得很,这时见状,忙一把拉过站在一边的徐玉,问道:“不阻止他们吗?”
“阻止他们?”徐玉竟然笑得得意非常,问道:“为什么要阻止他们?你难道怕他们拆了你的房子不赔吗?放心,他们不赔,我赔就是!”
杨先之闻言顿时愣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聂珠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轻地拉了杨先之的衣袖笑道:“你难道不知道,这才是我师兄的德行!”
杨先之闻言苦笑,比着手势,指了指两人道:“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徐玉看着带着凤冠,穿着大红嫁衣的聂珠一眼,戏谑的笑道,“拜过堂以后当然是入洞房了,难道这个还要我教你不成?趁着这会子乱,你赶紧带着我这漂亮的师妹洞房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聂珠闻言,脸上微微一红,忍不住对着徐玉轻啐一口,娇嗔道:“尽是胡说!”口中说着,但却也知道这洞房是不可避免的,忍不住看了杨先之一眼,顿时一颗心竟然不争气的“扑通、扑通”急跑起来。
杨先之却是傻了眼,指了指聂珠,又指了指自己,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走!”
“对!”徐玉点头道,“现在就走!”
杨先之不再说话,他知道徐玉今天必定另有所图,当即一把拉了聂珠,趁着无人注意,从旁边的一个小门闪了出去。厉月儿和绿萝站在一起,这个时候却向他们这边看了一眼,徐玉向她使了个眼色,厉月儿会意的笑了一下。
却不知道,这一切都被秦无炎看在了眼中,他知道徐玉想要干什么,也决定配合着他玩下去,这小子以为他聪明,难道他是傻瓜不成?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也浮起了一丝笑意。
却说曾大牛和天鹰硬碰硬的接了一招,曾大牛被震得虎口发麻,右手膀子都生痛,同时手臂上还是给泣血魔刀的刀芒拉下了一道长长的伤口,鲜血直流,而天鹰在和闪电斧硬接上的那一瞬间,只觉得一股巨大的震力,震得他内脏都几乎移位,心中却是大惊,没有想到这个曾大牛还真的不容小觑。原本他身上的一身黑色劲装,如今已经破裂不堪,连头发都微微散开,更要命的却是——内腑气血翻腾,难受得紧。
这一下,两人算是持平了!
“他妈的,够劲,再来——”曾大牛一摆手中的闪电斧,对着天鹰叫道。
“好!”天鹰也不示弱,魔刀扬起。。。。。。就在这个时候,门外风雨之中,忽然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声音哀婉,只听得有人低声吟道:“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
门外风雨大作,门内更是噪音不断,但这低低的浅吟,却是清晰无比,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秦无炎和赵胤煦同时脸色一变,齐向门口抢去,两人的身法都是极快,但等到了门口,却只见到一道白色的身影,一闪之间,就消失在夜雨中。。。。。。看其身法,竟然也是御风弄影。
徐玉并没有动,在他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心中却是大喜,几乎就要大叫出声:“师娘——”至少今天他证实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师娘没有事,而且也在京城。想到这里,顿时心神大定,这婚礼,总算有了一点收获。
在这个时候,逍遥看了看失魂落魄的赵胤熙道:“皇上,臣妾想回去了,您是否也一起走?”
赵胤熙看着乱糟糟的大厅,看着犹自对峙不下的天鹰和曾大牛,忽然有种想要狂笑的冲动,这真是一个荒唐的日子。先皇太子竟然还活着,那是他的大哥啊——一个从小如同父亲一样宠着他的大哥,他没有死,却为什么不回来?明珠为什么要叫他上官先生?他居然自称姓“秦”。不错,他以前没有被封太子的时候,是秦王!虽然早就知道欧阳明珠是个冒牌货,但一直以来,他都习惯的叫她明珠,而不是逍遥。
门外,大雨倾盆;门内,烛影摇红,新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而这对新人的婚礼,却是建立在自己女儿的性命之上,他怨谁来着?自从那个叫徐玉的小子出现以后,他那原本宁静的皇宫就没有再平静过——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更荒唐的事情在等着他。皇帝,做到了他这个份上,真的只能用“窝囊”两人瞎子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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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情天遗恨 第五章
赵胤熙听得逍遥问他,于是点头道:“好——还是回去好!”他口中说着,当先一步向门外走去,原本追到门外的赵胤煦正好转过身来,见他要离开,于是忙叫过几个大内侍卫,备车护送他回去。
赵胤熙也不推迟,只是看着他冷笑,秦无炎看着犹自缠斗不休的天鹰和曾大牛一眼,屋里早就是一片狼藉,桌翻椅倒,灯灭火熄,忍不住大声叫道:“都给我住手!”
曾大牛大吼着答应了一声,向后退了几步,退出了战圈。天鹰又看了秦无炎一眼,目光中闪过一道精芒,也不答话,也不恋战,连场面话也没有交代一句,身形一晃,人已经到了门外,转眼间就消失在了雨夜之中。
他和曾大牛这一战,可真打得莫名其妙得很。
秦无炎吩咐金先生整理残局,招呼没有离开的众人坐席喝酒,游目四看,却发现不见了徐玉的影子,绿萝和厉月儿却坐在一个角落里,正在低声说着什么,时而听到两人传来低浅的笑声。而几个大内侍卫这个时候正围上了曾大牛,连连夸他武功高强,同时又忙着敬酒,曾大牛甚是豪爽,也不推迟,来者不拒,酒到杯干。
秦无炎叹了口气,慢慢地向门口走去,站在走廊上,看着外面的大雨,赵胤煦跟了出来,一手提着一只酒壶,另一手拿着两只酒杯,对着他扬了扬手道:“喝一杯吧!”
秦无炎转过身来,微微笑道:“今晚我不会走,你放心好了!”
赵胤煦只是“哦”了一声,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他,笑问道:“什么意思?”
秦无炎盯着他看了片刻后才道:“你的那个宝贝儿子想做什么?我焉有不知道的,自然是陪着他闹一会子了。否则,他也不会死心的!”
赵胤煦闻言大惊,问道:“你都做了什么?”
秦无炎转过身去,站到了走廊尽头,片刻才道:“你放心,我不会伤了他。若是我要杀他,早就杀了,还会等到今天?”
赵胤煦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仰头干完了杯中的酒,然后举起杯子身他晃了晃,秦无炎苦笑了一下,半晌才道:“喝酒常会误事,上次找玉儿陪我喝了两杯,结果多喝了,也不知道胡说了什么,竟然让那个小子吓得这几天都不敢见我!”虽然如此说法,却还是一口饮干了杯中的酒。
赵胤煦给他添满,看着外面的雨,沉思了片刻后才道:“能问个问题吗?”
“帝君阁下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秦无炎依旧淡然的笑着,但笑容之间,却有着说不出的落寞。
“太子妃是不是你杀的?”赵胤煦几乎不敢看他,只是看着漆黑的天空,倾盆大雨。
原本秦无炎以为他想要问的必定是因何不死,却没有想到他竟然问了这个问题,心中如同是被谁用重锤重重的打了一下,眼前一黑,顿时觉得气血翻滚,几乎就要支撑不住,心中不禁暗骂——魔帝果然没有辜负了这个“魔”字,够狠、够毒、够准,一言就击中了他的要害。虽然内心痛苦无比,他却依然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冷冷地笑道:“不错,太子都死了,还要太子妃干什么?我不但杀了她,不把鹰儿一并解决了,并且把他的尸体扔在了乱葬岗,看着野狗将他分了尸,才算是结束!”他说到这里,忍不住紧紧的握着拳头,痛楚在心中蔓延,但嘴角却浮着冷酷之极的笑。
“你可真够狠的!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下得了手。”虽然这一切都在赵胤煦预料之中,但现在听他亲口说出,却又是另一种感觉。
“难道我还留着那个小孽种来玷辱你赵家高贵的皇族血统不成?”秦无炎冷笑,不无讽刺的看着他道,“你不也想借刀杀人,杀了徐玉吗?”
赵胤煦只觉得心中如同被狠狠的捅了一刀,片刻后才道:“你很宠着他啊。。。。。。”
“我只是想让你痛苦,只要他活着一天,你就绝对不会好过。而且,如果有一天,我不小心说出那么一点半点的,他会比我更痛苦,哈——”说到这里,秦无炎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在风雨中飘散,“让一个人活着痛苦,远比一刀杀了他更是痛快!除非你自己下得了那个手,我也给你一个机会,领教一下亲手杀了自己的骨肉是什么滋味,而我今天的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我今天也不过是照旧归还而已,还没有加上利息。”
赵胤煦突然觉得,他来找他,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二十年前,自己在他面前就处处处于下风,二十年手的今天,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他依然掌握着主动,但为什么他带按兵不动?这么多年,他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准备好了一切。秦王宝藏,也让他拥有了起兵的足够资金,他还在等什么?纵然可以决策天下,但在面对着这样一个人的时候,他还是觉得惶恐,毫无办法。在这个人的身上,有一半和他一样的血统,他们应该是兄弟,如今却是生死仇敌。
“有一件事你错了!”赵胤煦摇头道,“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杀玉儿,从来都没有,我没有你心狠,你也休想看到那一天,就算你说了,他也不会相信。”
“那你为什么今天要紧张?”秦无炎轻易的指出了他的痛处。
赵胤煦只是无奈的摇头,半晌才道:“你刚才说,逍遥和上官辕文有婚约,是真的吗?”
“没错,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玉仙子本人,这等事情,焉能玩笑?”秦无炎见他转变话题,而他也不想再谈刚才的那个问题,当即淡然答道。事实上,这些年来的种种变故,早就将他的心磨得比钢铁还要坚硬,任何事情在他的眼中,都变得淡然。五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