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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露,让徐玉那小子大大的露了脸,害得自己颜面尽失,又怎会弄成这样呢?想到这里,猛然将手中的佩剑拔了出来,向王武宾扔了过去,叫道:“接剑——”
王武宾大喜,一把接过剑来,唰唰两剑,连着强攻,同时向聂霆道:“多谢了!”
聂霆如法炮制,将何惠华的剑也取了过来,抛向了范天波,徐玉和杨先之本就交好,也见聂霆送兵器相助和平圣使两人,心中不快,当即想也没想,“当啷”一声,叶上秋露出鞘,绿芒闪过,那把剑顿时在空中被削断,成了两截,聂霆怒道:“徐玉,你敢公然相助魔门中人?”
徐玉冷哼了一声,没他答他的话,杨先之却忍不住笑道:“聂大掌门,这也是拜你所赐——如今他可是合欢门的门主,正是我们同道,也怎会是什么公然相助?三大圣门本是一家,相互扶持,那更是理所当然的事了。若非你逼他自废内功,他又怎会投到我们‘魔门’中来?”
聂霆怎么也没料到徐玉会成为合欢门的门主,但他此时有心想助和平圣使,想借次机会,与和平岛扯上关系,将来就算是剑谷找上门来,也好有所依持。心念一动,猛然拔出何惠勇的长剑,急向徐玉刺来,徐玉身行一侧,让开他一剑,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心中虽然对聂霆早就没了好感,但也不愿和他动手,因此上身行飘动,让开了他两招,只听得聂霆叫道:“珠儿,把你是剑抛给和平圣使。”
徐玉听他如此说法,才明白原来是他想绊住自己,好相助和平圣使,心中一动,隐隐也明白了他的心意,必定是想借此攀附上和平岛,当即一暗自叹息了一声,也没有说话,只是聂霆招招抢攻,尽是昆仑绝学,倒也不得不打点起精神来应付。
聂珠闻言,当即也学聂霆,拔住佩剑,对着范天波扔了过去,眼看着长剑在半空中划着一道弧线,飞了过去,猛然白影一闪,徐思颖身形跃起,快速无比的向长剑抓了过去。
聂珠见了,忍不住惊呼道:“娘,你干什么?”
而杨先之却笑道:“聂姑娘,你好糊涂,也不想想,我们到底还有同船共饮之好,你不助我也罢了,为何相助这小子?”
聂珠闻言,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而聂霆却也一样没想到徐思颖会横插一手,忍不住怒道:“思颖,你莫胡来,小心陷入万劫不复!”
徐思颖一边动手抢剑,一边冷笑道:“我早就陷入万劫不复,又怎会在乎多此一事?”
说时迟,那时快,范天波眼见徐思颖抢剑,大吃一惊,当即也顾不上那么多,身形也跟着跃了起来,急抢那把长剑,但一来他被杨先之牵绊,二来也毕竟比徐思颖慢了一步,终究是让她抢先一步,抓到了长剑。接着,徐思颖一剑在手,猛得剑气暴涨,如同天际白虹,向着范天波当头罩下,正是昆仑派的绝学“白虹贯日”。
范天波怎么很没想到她抢了剑不算,还向自己攻击,不提防之下,差点就让她长剑刺中,心中吃了一惊,忙急急避开,而就在这时,杨先之的乾坤扇又已经当头罩下——而他却身形用老,虽想闪避,却已不及,心中大急,暗叹道:“我命休已!”,眼看着他就要伤在乾坤扇下——
忽然一条身影,急向他抓了过去,同时另一手挥掌,拍向杨先之的胸部,杨先之眼见他掌式内力蕴而不露,知道这人内力深厚无比,若果真让他打中,自己不死也得重伤,当即顾不得伤范天波,乾坤扇回旋,挡在了面前,“砰”的一声大响,他硬接了那人一掌,当即便噔噔噔急向后退了五六步,方才站稳了身子,胸口却被震得隐隐作痛,手上虎口已裂,鲜血长流,几乎就握不住乾坤扇,心中不禁震惊不已,不知这个武功奇高的来人到底是谁?
“住手!”来人冷哼了一声,沉声喝道。
曾大牛平时固然是天不怕,地不怕,但如今见那人一招震退了杨先之,他们俩曾多次交手,武功修为只在伯仲之间,明白自己也绝对不是这人的对手,只得依言停住,向后退了两步,那王武宾虽然有已剑在手,但一来只是一柄普通的青钢剑,二来剑轻斧重,依然不敢轻撄其锋,早就又被曾大牛逼得喘不过气来了,如今见他住手,这是求之不得,也忙向后退了一步,停了下来,大大的喘了口气。
别人都不认识这来的是何人,徐玉却和他有数面之缘了——这人正的那个武功奇高,身份如迷的上官辕文,当即听他叫“住手”,他本意就不愿和聂霆动手,这时正求之不得,向后退了开去。
哪知道他一退,聂霆却趁势抢攻,唰唰唰一连三剑,急向他当胸刺来,上官辕文见状,冷哼了一声,身形一闪,已到了两人之间,手指轻轻一动,诡异的无比的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聂霆的长剑,沉声说道:“我叫住手,你没听见吗?”同时手上用力,只听得“啪”的一声,那柄青钢剑就断为了两截。
聂霆被他用两根指头夹住了长剑,竟然拔动不得,随即又见他竟然用手指夹断了自己的长剑,心中惊骇无比,,忙将那半截断剑扔这了地上,抱拳道:“前辈有所不知,只因这人乃是我那孽徒,平时皆因我疏虞管教,导致他如今堕入了魔道,所以……”
“所以你就想杀他?”上官辕文冷笑着问道。
“正是,但这孽徒也不知从何学得了这妖魔剑术,在下不是他的对手,还请前辈主持公道。”聂霆忙道。
“妖魔剑法?”上官辕文冷笑道,“真想不到,你堂堂一派掌门,居然说住这等不知廉耻是话来,哼!我告诉你——他有你这样是师傅,那是他的耻辱,你也配?”
聂霆顿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想要发作,却又碍于这人的武功,只得忍气吞声,隐忍了下来。
“多谢前辈相助!”这时,范天波和王武宾忙上来抱拳行礼道。
上官辕文却也一样不买帐,冷笑道:“滚吧!和平岛的脸都让你们给丢尽了。”
范天波和王武宾相互对看了一眼,想要说什么,终究忍住,又冲他抱了抱拳,转身自向外走去。
曾大牛眼见这些人的注意力全在那个上官辕文身上,没人注意自己,忙也悄悄的向门口掩去——
“站住!”徐玉目光一转,正好看到他要溜走,忙叫道。
曾大牛当即大叫一声,转身没命的跑了出去,徐玉正要追,却被上官辕文挡住,叫道:“徐玉,你别走,我有事问你!”
而出人意料的是,杨先之却也趁着这时,没命的向另一个方向电闪而出,转眼间就失去了身影,徐玉大感不解——不知到他跑什么?想到两人素来交好,他今日竟然连招呼也没跟自己打一下,就如同受惊的兔子,跑得比什么都快。那曾大牛心中肯定有鬼,躲着自己倒情有可原,但他却又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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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初闻身世 第五章
眼见刚才舍命相拼的四人都已离开,上官辕文看了聂霆一眼,冷冷的道:“聂掌门,你还不走吗?”
聂霆看了看徐思颖,叹息了一声,也不说话,自向外走了出去,何家两兄弟及许雪馨母子都忙跟在他是身后,聂珠幽怨的看了徐玉一眼,又看着徐思颖道:“娘,你不随我们回去吗?”
徐思颖看着她摇了摇头,却没有回答,聂珠愣了片刻,终于再也忍不住,哭着跑了出去。
徐玉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很想追上去,好好的安慰安慰她,但脚下却如同千年的老树生了根,怎么也动不了。眼见上官辕文的目光落在了徐思颖和南宫覆水身上,当即忙道:“南宫先生,麻烦你先和我娘回水云轩好不好?”
“好!我去水云轩等你!” 南宫覆水还没来得及说话,徐思颖就点头道。说着,就率先一步,向外走去。
南宫覆水也冲徐玉点了点头,尾随她而去。
眼见人众人都已离去,徐玉问道:“找我什么事?”
“我们到楼上说话!”上官辕文道,说着,就向楼上走去。徐玉无法,也只得跟在他身后,上得楼来,眼见着桌子上酒菜齐备,根本连动也没动一下,事实上大家是连坐也没坐下来,想到自己今天和师傅等于是完全决裂,只怕以后也再不可能有把酒言欢的机会了。原本还想借此和他好好的商谈一下,却没料到情况会弄得这般糟糕,还有,娘为什么会这么做?她和师傅可有十几年的感情,难道也是假的不成?
“你到底派了多少人跟踪我?”上官辕文眼见他一付心不在焉、失魂落魄的样子,知道他是因聂霆的事烦心,但这种事别人也不便多说,毕竟,聂霆对他还有着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因此上一边问着,一边在桌子边坐了下来,道,“可惜了这桌酒菜。”说着,就自行提起酒壶,到了两杯酒,挥手示意徐玉也坐下。
徐玉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想了想——媚儿说的话也作不了数,她们瞒着自己的事好象很多,当即苦笑道:“我也不知道!”
“你这个合欢门门主看样子是挂了一个虚名。”上官辕文满饮了一杯,笑道。
徐玉心想我本就是挂了一个虚名嘛,还用你来告诉我?只是也不知情魔当时是怎么想的?当即苦笑道:“你把他们都赶走,总不会就是告诉我这个吧?”
“事实上我找你也没什么事,只想喝杯酒,说几句话,但我不喜欢吵,所以就把他们都赶走了。”上官辕文笑道,“对了,那个曾大牛,你很熟吗?”
徐玉见他也问起这个曾大牛,想到今天让他跑了,显而易见,曾大牛并不想见自己,那也就证明了他根本就不想解释为何让自己假冒他们门派中的少主了。至于原因,那恐怕就有他自己知道了,他在那个门派中的身份应该不低,却不知干什么要跟自己开这个玩笑?如此胡闹,难道就不怕他们门中的那位“主上”将来怪罪下来?
“不熟!“徐玉一边想着,一边摇头道。
“那你干嘛假冒他们少主?” 上官辕文好奇的问道。
徐玉叹了口气,道:“我也不想,但却又没办法解释清楚。刚才我追他,也是为了这事。”
“冒充别的门派中人是一件大事,将来他们追究起来,会很麻烦,因为这事本就是你理亏。” 上官辕文劝戒道,“更何况,这个门派神秘得很,我竟然查不出他们的底细。偏偏那个曾大牛的武功又极不错。”
徐玉也和他一样满腹疑团,自然也不能给他任何帮助了,忽然心中一动,这个上官辕文见识极广,不像自己,忙道:“闪电斧——你知不知道原本那把斧子在谁手中?”
上官辕文嘉许的笑了笑,道:“你倒聪明,知道从兵器去考虑,看样子江湖磨难,也让你长进不少了。只是,你有所不知,别的兵器倒还好一些,这七大神兵,常常易主,实在不怎么好查,而这柄闪电斧,早在百年前就失踪了,后来一直没在江湖中出现过,只到最近才在他手中出现,所以,要查兵器,也是一样困难,谁知道百年的时间,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顿了一顿,上官辕文又接着道:“这个门派极是神秘,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好,最好别跟他们搞和在一块,免得将来如麻烦。那个曾大牛,既然想要杀和平圣使,也和罗天圣教中人也不怎么和睦,黑白两道全不买帐,肯定不是易于之辈。”
徐玉忙点头答应,想到自己的身世,忍不住试探着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上官辕文冲他翻了翻眼睛,脸上出现了一抹戏谑的笑意,道:“我关心你啊!”
徐玉眼见他那付模样,忍不住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理他,心中实在不明白,这个人平时道貌岸然,对别人更是冷漠无情得很,如他刚才奚落聂霆,可没给他留一丝情面,却为什么独独对自己,总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生气了?” 上官辕文眼见徐玉不说话,笑着问道,说着又接着说了一句,“我可是说的实话。”
徐玉暗想再和他一起坐着,他还不知道他还会说出什么样不堪的话来,忙站起身来,道:“你还有没有别的事?我要走了。”
上官辕文看了他片刻,也没有挽留,终于沉声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撤回所有你派出去跟踪我的人,否则,我见一个杀一个,到时候你可别怨我!”
徐玉眼见他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语气冰冷,和刚才的模样判若两人,知道他绝对不是开玩笑,当即忙点了点头道:“好,我会告诉他们。”说着,抱拳向他行礼,告辞而去。
徐玉回到水云轩,眼见徐思颖正坐在椅子上喝茶,见他回来,冲他笑了笑道:“回来了!”
徐玉忙点头,道:“回来了。”口中说着话,心中想着徐思颖和聂霆分开,必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