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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担心……
正这时,有军兵禀报,说少将军回来了。高颖听罢一愣,啊?他为何不守城池,回来干什么?可能是洪州也已失守!思想间,高绚已经来到大厅,拜见爹爹之后落座。高颖问:“你为何不在洪州把守城池,回来干什么?”
高绚把鱼俱罗将军弃城返乡,后又投杨林之事细说了一遍,高颖听了只是频频点头,面色阴冷。高绚接着又说:“杨林劝降鱼将军之后,兵临洪州城下,安营下寨,孩儿出马迎敌,与杨林一战,不想被他活捉,城池被破。”接又将杨林亲手松绑、劝降、放人等等,细说了一遍。
高颖听着面沉似水,一言不发。高绚接着又说:“伍建章伯父也在那里,他也同杨林一道劝我们父子归顺大隋,临走时,还一再嘱咐此事。”
高颖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了,大怒道:“好奴才,你贪生怕死,弃城逃命,来人哪!”
“在!”
“把他绑起来,推出去,杀了!”
“是!”
武士们上前不容分说,把高绚捆绑之后推出大厅。
这时惊动了一名偏将,他叫吴安,见武士将高绚推出要斩,高喊:“刀下留人!”
这吴安是高颖手下的一员偏将,文武双全,高颖爱如掌上明珠。喊完之后,上前说:“请大帅息怒!末将有话直言。常言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大将军何必以胜败为虑。况且少将军英勇对敌,力战强手,无奈被擒。那杨林人称铁臂靠山王,无人能敌,又加他们兵多将广,我们是孤城无援,少将军单身迎敌,也不算有辱军威,看在末将面上,请大帅饶了少将军吧。”
此时高颖盛怒已过,爱子之心油然而生,沉思一会,说:“那就把他放回来吧!”
高绚回来之后,上前施礼:“谢谢爹爹不斩之恩!”
高颖说:“嘿,非是你不该杀,而是吴将军求情,暂且饶你一命,死罪免去,活罪不赦。来人哪!”
“在!”
“把高绚拉出去,重责四十军棍。”
“是!”
高绚被打四十军棍,心中闷闷不乐,觉得很不光彩,便到后宅见母亲去了。
单说高颖在大厅之上,余怒未息,忽听军卒来报:“报,伍建章和杨林在外求见大帅。”
高颖听罢“啊”了一声!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 高夫人城头观战
书接上回。话说大帅高颖,因为儿子高绚城破被擒,下令推出去要杀,幸有偏将求情,又放了回来。死罪饶过,活罪难免,命人重责四十军棍。高绚被责,心中闷闷不乐,来到后屋去见母亲。
高颖在大厅里盛怒未息,忽有军兵来报,说伍建章和杨林前来求见。高颖听罢“啊”了一声。为什么?他心想:他们来的好快呀!问道:“他们带多少兵丁?”
军兵说:“回大帅,他们没带一兵一卒,身上也没穿盔铠甲胄,是穿便衣来的。”
高颖一听,心里早就明白了八九分,啊,这准是伍建章的主意。想到这说道:“来人哪!”
“有!”
“命中军官排队!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出城迎接。”
“是!”
高颖把命令传下,不大工夫,队伍排列整齐。高颖全身披挂,盔明甲亮,弓上弦,刀出鞘,如临大敌。来到大街之上站好,把城门打开,迎了出来。走出城门抬头一看,见杨林一无兵二无将,穿的是一身便装,已经下马,手拉坐骑站在远处。
原来杨林放了高绚之后,伍建章问:“杨王,放了高绚可以,可你想没想怎么对付高颖呢?那高颖可是能征善战之人,非同一般,他是攻、杀、战、守样样精通,我们可不能轻敌呀。”
杨林说:“我们是不同的将官,不同的对待。那高颖虽然英勇善战,但是他讲道理,讲义气,我们对这样的人一定要以礼相待。俗话说:人怕劝,车怕垫。你既然和他是故旧友好,他不能一点面子不给。我准备跟你一同去安阳拜访他,劝他归降,你看如何?
伍建章说:“如果高颖不念旧情,不肯归顺,我们又当如何?”
杨林说:“果真如此,咱们以后再议,你看怎样?”
伍建章点头说:“也好。”
两个人商量好,把邱瑞留下镇守洪州,命令狐达带领兵马,必要时前往接应。杨林和伍建章便衣上马。他们就这样来到了安阳。两个人往城上看,城上是森严壁垒,早已注意防范。心想:高颖守城是固若金汤,如果硬是攻取,恐怕不易……
两个人看罢,伍建章上前几步来到城下,对城上守军说:“劳你们回去禀报,就说大隋朝靠山王杨林和伍建章前来拜访高大帅。”
城上守军答应一声,回去禀报。时间不大,只见城门大开,人马从城中一队队排列而来,但只见:
明晃晃刀枪齐摆,噗啦啦旗幡飘扬。
兵分五色,有红、黄、白、黑、绿。
五色又分成五行,按着:东方甲乙木,南方丙丁火,西方庚辛金,北方壬癸水,中央戊己土摆成。
兵丁们有大刀手、长枪手、短剑手、双刀手、短戈手,最后是弓箭手。
兵层层,将层层,那真是:
杀气腾腾一身胆,威震三军更森严!
杨林一见心里就明白了,这是大帅高颖有意排出,让我们看看他排兵有道,布阵有方,显示显示他的威风。再一方面,他也是有意要看看我的胆量如何。想到这,杨林气不长出,面不敢色,沉着冷静抬头看看高颖,只见他:
头戴一顶黄龙铜的头盔,三曲簪缨冠顶,金抹额二龙斗宝,一寸多宽的搂颔带密扎金钉,双掐罗汉股,遮耳护顶。看年纪也就在四十上下,一双粗眉,目若朗星,鼻直口阔,黄白净子脸面,一部黑须。身穿大叶黄铜铠,吞天兽口叼金环,吐地兽口咬金蝉。护心镜光华闪耀,亚赛日月,背后八杆护背旗,上绣飞虎。银葫芦顶白飘带,头上系着小铜铃,身子一动“花棱棱”直响。九股拧成的勒甲丝绦,紧打蝴蝶扣,堆在胸前。腰系狮鸾大带,鱼褟尾,上绣吞口兽。飞虎的战裙,龙鳞片片,护住双膝。
身穿大红色的中衣,外罩杏黄色的战袍,半披半挂,足登虎头战靴。腰佩防身宝剑,绿鲨鱼皮鞘,赤金的吞口。
这大帅真是十面威风,百倍精神,浑身上下一团浩然正气!
杨林看罢暗暗点头,心说:好一个高颖,真是盖世的英雄!
伍建章紧走几步来到近前,抱腕拱手说:“兄弟,你好啊。”
高颖也抱腕拱手,口呼:“伍兄,别来无恙!不知吾兄今日驾到,有失远迎,万望伍兄见谅。”
伍建章说:“高贤弟,请不必过谦。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隋主的三弟、铁臂靠山王杨林,字虎臣。”
高颖把目光转向杨林,微微地点了点头。伍建章又指指高颖说:“杨王,这位就是高颖,高大帅。”
杨林上前抱腕拱手,口呼:“高大帅,久违了。大帅大名鼎鼎,威震华夏,我杨林早有耳闻,本应早日前来拜见,只可惜国事繁忙,未能如愿。今日前来,多有冒范,万望高大帅多多海涵。”
高颖说:“岂敢,岂敢!我高颖久闻杨王之威,今日光临,迎接来迟,望多多见谅,请请。”
高颖说着把手一摆,队伍闪在两旁,一字排开。杨林在前,伍建章在后,由高颖陪着,走进城来。到城中一看,大街两旁,军兵列队,威武整齐。
几个人来到帅府,走进大厅,分宾主落座,早有人献上茶点。茶毕落盏,伍建章说起二人分手之后,自己保隋之事。同时又介绍了靠山王的为人。
伍建章介绍完了,杨林便与高颖交谈。两个人从文武一直谈到兵书战策,最后杨林说:“五胡乱华,江山不定,隋主为了拯救百姓,不受刀兵之苦,决心平复天下,统一江山。高将军乃是有名的良将,应以国事为重。我杨某今日冒味,前来拜会高将军,并不是挑战攻城,刀兵相见,而是来迎请高将军,我们好在一起共成大业,以顺天意与平民百姓之心,不知高将军心意如何?”
高颖听罢,微微一笑,说:“杨王要我归降吗?这不难。我要领略领略阁下的高技,咱二人战场一会。如果杨王能把我战败,高某情愿献城归顺,如果不能战胜于我,哪咱们就得另当别论了。”
杨林说:“我与将军虽无幸会,但久闻大名,杨某非常敬重。如果高将军非战不可,那我杨某也只好奉陪了。”
高颖说:“好,好!”
杨林和伍建章站起身来说:“既然如此,我们就靠辞了!”
高颖命人将杨王与伍建章送出城来,二人回到洪州。在大厅里把经过和大家详细说了一遍。众将一听很不高兴,说:“请杨王不必多虑,要战,有我等与他去决战。”
杨林说:“这高颖可不是一般人呀,他文武双全,胸有用兵之道,非同一般,我们万不可轻敌。”
杨林说罢,众将不语。
第二天,杨林下令起兵,亲自带领大队人马来到安阳,在城外扎下连营,排开阵式,然后派人下书,去请高颖。
单表高颖自那日将杨林和伍建章送走之后,刚来刚刚坐下,他的儿子高绚前来见父亲,说:“父亲,这一切经过孩儿都知道了,我认为杨林是个公正无私之人,他说的不会有什么谎言。再说,杨林智勇双全,英雄盖世,手中一对水火虬龙棒,所向无敌。要依孩儿之见,咱们不如归顺隋主,与杨王在一起共保隋主……”
没等高绚把话说完,高颖拍案大怒,喊道:“住嘴!阵前你给欠丢脸,失去了洪州,身为守城大将,贪生怕死,有何脸面活在人世,你不是高家的人,你给我滚!”
高绚知道父亲的脾气暴躁,不敢多说,悄悄退出。高颖下令军兵,要严防城池。因为他知道杨林用兵如神,能征善战,非是等闲之辈,要防备他突然攻城。
话说第二天,高颖带领人马,出城亮队。高颖坐在马上抬头一看,杨林的军兵是人山人海,排列整齐。那真是旗分五色,队分九行,早排好了一个九宫八卦连环阵,枪林箭垛,争光夺目。将士们一个个如狼似虎,那真是十人见了九人寒。
高颖看罢暗暗点头,心想:杨林真不愧是大将军,闻名天下,排兵布阵,样样精通。再看杨林,披挂整齐,威风凛凛地端坐在马上,怀抱一对虬龙棒,银盔银甲,坐下一匹宝马良驹叫“山后雪”,气宇轩昂,一团正气。
再看两旁,列摆众将,一个个如狼似虎,盔明甲亮。那韩擒虎是黑盔黑甲,坐下一匹乌龙驹,手擎大刀。伍建章是银盔银甲,手使一杆长枪,坐下一匹银獬豸。贺若弼,红铜的铠甲,手使大刀,坐下一匹浑红马。兵是兵,将是将,一列列队伍森严,威风骤起,军容肃穆,阵势浩大。
高颖看罢勒住战马,见杨林还是满面春风,笑容可掬,只见他来到阵前说:“高将军,果不失信。”
高颖说:“请吧。”
杨林说:“高将军,从古到今,英雄爱英雄,好汉爱好汉,象高将军这样文武全才之人,实是不可多得。说你是国家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当之无愧。我杨某今日幸会,实乃三生有幸!我愿在阵前向将军领教,开开眼界。但是,瓦罐不离井口破,将军难免阵前亡,人贵在识时务,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些都是我杨某的肺腑之言,望高将军三思。”
高颖听罢把脸一沉,说:“你我二人,今日乃是以武相会,不是斗口。我久闻你手中一对虬龙棒的厉害,好,来吧,放马过来。”
杨林把手中的双棒一分,好象二龙斗宝,亮光闪闪,寒气逼人。高颖一抖大枪枪尖乱点,团缨乱颤,如同蛟龙出水,好似怪蟒翻身。俗话说: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高颖也没客气,说了声:“得罪了!”“噗棱棱棱”举起大枪直奔杨林的胸前点来。
杨林知道,这高颖已经运足了力气,俗话说:来者不善。他一闪身,高颖的大枪就从杨林的左肋斜插过去了。杨林并没还手。
高颖见杨林躲过枪去没有还手,问道:“你为何不还手?”
杨林说:“我并非不打,有言在先,我杨某今日是以友相会,并非前来打你,因为你我二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虽在疆场相会,也是各为其主,因此我才相让于你。”
高颖听罢,并不答话,二次举枪,劈头刺来,这招叫“泰山压顶”。杨林照样没还手,用脚一踹镫,马到圈外,闪开大枪。高颖见二招没还,他一扳枪头,一推枪攥,来个老渔翁倒扳罾,这一枪是直点杨林的软肋,杨林在马上一骗腿,来了个镫里藏身,左脚尖挂住判官头铁过梁,右脚别住马镫,身子离马,把大枪躲过,又翻身上马。
高颖一看,这杨林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