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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思!关在房子里,深思,拼命的想。
我如果离开,是不是对不起逝去的乐乐,可我又真不知道拿什么拯救。
不抛弃,不放弃!我能做到吗?她以后不幸福怎么办?!我等待着,静默着。她,回答!
48天过去了,期间,我两次外出执行任务,时而在火场,时而在抗洪一线。经历生死,如几番轮回,清醒,归春,我体会到了生命的珍贵,我更想在有生的日子里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对海蓝,我的确该放手了。海蓝终于忍不住了,说那晚是一个男的,以前认识,有钱。我苦笑着说,纸终于破了,火也烧起来的,为什么不早说,瞒我48天,48天里为什么还要做我的恋人,依旧来看我。电话另一头,她无言以对。
等待不是屈服,静默更不是怯懦。原本想寻求一份对她爱情责任的终生,最终我还是输了,错得有点近似可笑。人可以犯错,有些事可以原谅和弥补,但有些错是永远也无法原谅和弥补的,有些事是永远无法挽回的。
我以为我可以胜天,那一刻,我才知道天的反复无常。
第二章 感觉怪怪的
(二)
伤心不是失望,站立不一定是坚强,弯下腰是为了清洗伤口,流出泪是为了一种说服,短暂的低头是为了洗涤灵魂,等待,等待,等待,目标正前方,太阳依旧耀眼………
人活着总会为着一种真相去追寻,等到真相大白时,才知道这里面也许是企盼的幸福,也更也许是无尽的痛苦。
幸福也好,痛苦也罢,这都是人这一生的百态。是海蓝带着乐乐告诉我,我不要只相信自己,还要相信她和乐乐;是海蓝带着乐乐告诉我,我不要只装着工作,更多的要装着她;是海蓝带着乐乐告诉我,我要把她当成活着的唯一,生死携心,老死相随。
乐乐的逝去后,望着海蓝,我知道,我变了,瞬间。为她,终生,至死,相随。
名利诱人,金钱成爱。她的相瞒,360度的变化,让我有点手足无措,像一个三岁小孩子走到了陌生的地方,怎么也找不着回家的路,只能看着黑漆一片的天,着急,无助,焦躁。
是的,我流泪了。为了乐乐,我的孩子,幸福的象征,同时,也是终结的化身。
爱是什么都化作虚无,情是什么都变成空洞。余下的日子,我消沉了。
白天我忍着悲怆全身心工作,夜晚我的精神伤口会毫无顾忌的流血化脓。
我知道,刚刚建起的精食大厦倒了。我有血有肉,我在意情,甚至比平常人更在意,我内心骨里是善,所以我无法不让自己不消沉。
无尽的累,身心的疲惫充斥着自己,这是我第一次觉得累的时候,这是我第一次觉得疲惫的时候,这是我第一次低下头品尝自酿的苦酒。
恋爱的时候,众多人非议她,对她摇头摇手,我排着众议,不听朋友亲劝,坚信她,结果却是伤口。
爱情是一朵易碎的花,拿起了难免放不下。人生最大的伤悲不是痛苦,而是坚信的东西让自己失望的痛苦。我好想歇息,好想沉默。朋友说连她都无所谓,我干什么还在意,吃亏是她,就当是找一个女人玩玩呗!我只有冷笑,用冷笑来向这些人展示所谓男人自尊的苟同。
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不是!
我能这样想吗,我不能!
我能不消沉吗,我做不到。但不是为她,而为乐乐,为自己的风沙迷眼,无知。
她说欠我的下辈子还我,我说下辈子我不可能记得你。
人需要经历痛苦,这样才会真正长大,成熟。挺不过去的是失败者,挺过去了便是成功,便是千金难买的财富。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挺过去,但我明白这将会是一段很艰难的路,也许充满绝望,也许布满希望,更也许慢慢历炼。
果子的熟,会遇盛夏的酷热,会遇严冬的寒气。我就是这样的果子,八九分熟,就差头部那一点,突然遇到了从未遇到的人生干旱,渴,频近枯竭、干涸。但我更深知,只有从容面对过这些生长历程中遇到的痛苦,我这个果子才会熟透,就可以供人摘食。
经历过才能真正成熟,站立的最佳姿势需要不断尝试,尝试的过程就是代价,代价就是百般千般的痛,我默默咀嚼着这种痛苦,希望它走得快些,让我快点走出来。
两个月过去了,这种痛苦依然停留在脑际,丝毫没有离去的迹象。我渐渐害怕了,害怕这种痛苦会在我心里扎根,害怕我会就此埋下仇恨的种子。我不想,我想快乐的生活,我想有一个快乐的爱人,快乐的家。前天我的好友磊(海蓝的同事)劝我说应该为离开这样的女人而一百个一万个庆幸,而不应该是痛苦。
我说不是痛苦,只是为逝去的乐乐可惜,可惜的痛苦。
我的确不应该痛苦,痛苦到现在,海蓝已经有报应了。好友磊说他曾经也遇到过这样的女人,离开时也是天天以泪洗面,整天觉得天是黑的,太阳不亮了,月亮不亮了,星星不闪了,但后来一想,不是那样,其实她的后面还有一大片森林等着自己。是的,他说他现在很幸福。我也应该比他好。
我很清楚自己,我痛苦的根不是她,因为我不是第一次恋爱,而是逝去的新生命乐乐,总觉得对不起几近不复存在的他或她。我不知道这种痛苦伴随我多久,但我坚信我会找到一个方法来化解这种痛苦。
领导知道了我的这些事,叫我出去的散散心,借公事散心。
目的地:北京。××××报社。
坐在飞驰的列车上,我的思绪乱极了。对面上铺的一个中年妇女和小孩子对着我的警服发笑,我也回敬了笑容。交谈中我知道了她们娘俩是河南人,回家。更令我奇怪不已的是调皮可爱的小男孩竟然也叫乐乐,我的心一下子绷了,紧紧的,不知是喜,是悲,是烦,还是涩,百味俱全。十多个小时,我和乐乐嬉笑着,玩耍着,时而摸着他的头,时而把他拥入怀中,时而轻抚着他的小手,仅为精神上的那点宽慰,我知道那是上天给我最后的垂赐,是幸福的味道,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郑州站很快就下了,我第一次感觉到时间是如此如此的珍贵,如此如此的逝去不回。乐乐和他妈妈下车了,我没有打听她们的地址和电话,从车窗外望着她们渐渐消失的背影,我的心充斥着空灵感,如同茧破涌、春回归,记忆深处的痛渐渐麻木,这或许是最后的告别吧!
伊莎贝尔,告别,永别,再见!
海蓝,挥手,点头,逝!
一个星期后,我从北京回到了部队,漫步在营区,与朋友闲聊,工作间手捧书籍,觉得天越来越蓝,心越来越广大,眼睛越来越明亮。上了几个头版头条让我又一次感受到成就感,首长的关心又一次让我找不到不努力的理由。我知道,我该醒了。
人生,总会在心的漂泊中才会有足够的厚重。漂泊即各种各样的伤痛,爱情,友情,亲情………
我是一只千年修行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独。夜深人静可人听见我在哭,灯火阑栏处可人看见我跳舞。我爱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离开你时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我是一介书生独醉江湖,十年寒窗十年苦读。金榜题名时功名利禄光宗耀祖,洞房花烛后阴阳相隔人鬼殊途。我爱你时你是一只千年修行的狐,失去你时你已烟消云散万劫不复……
能不能为我跳一支舞…………
一首《白狐》,歌词的凄凉,给人念想让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总让我冥冥中有所触动,犹临界点,如沙,似雾,如歌,象雨。
我知道我已开始走出,现在需要的是替代,把以前的爱替代。
忘记一个人容易,忘记一份爱难,忘记一个属于自己的新生命更是难上加难,这需要重新开始一切来忘记。
环境可以恶劣,思潮可以泛滥,天空可以阴霾,心情可以忧烦,但,我相信好友磊的话,爱永远不会消失,它朝气蓬勃,如满月如朝阳。
那天,我在工作间编辑地方歌舞团来部队慰问的录像片,可气的是三台机子摄的DV带子,只有我摄的那几盘带子才可以用,其余的都报了,根本无法编,急得我直跺脚。科长知道后说随便弄一下就可以了,我也就打算随便处理一下,尽力而为。编到《叶飘叶落》的舞蹈时,一个女孩子的出镜率格外的高,想不到当时我竟摄了好几个她的特写,镜头多次有她的身影。我的视线在电脑里的编辑软件上,她也就在我的视线聚焦内。
我开始注意这个女孩子,她的舞很自然,很清新,很出众,翩翩起跳的舞姿中透露的是高傲,落落大方的眼神中折出的是高贵,我反复拖动着鼠标,重复着她的画面,这是第一次毫无顾忌的盯着女孩子看,幸亏是画面,如果我要能在真人面前如此,我一定找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不出来。
尽管是画面,看着看着,我的脸竟会不知不觉中有点发热,有点烫,我能感觉到这是害羞的表现。
我平时很少喝酒,很少醉,但静静看着她的舞,有一股醉醉地感觉,好美,好妙,好甜。一个晚上,我清楚的记得,我反复看着她的舞55遍。凌晨一点钟时,实在太倦,我便关了电脑欲睡,刚起身,又觉不对,一个硕大的问号涌现在脑际,她是谁?她叫什么名字?
呵,我都不认识,叫不出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她是谁。
这一晚,有点难眠。脑子里总会浮现起她的舞,总感觉到那不仅仅是她的舞,更是能表现出她的品性。迷迷糊糊中到了五点半,我仍没有睡意,想着她的舞总有股甘甜的东西是沁入心境,究竟是什么感觉我怎么也说不上来,也无法用言语来表达那时的心情。只知道,那是从前没有过的感觉;只知道,我心中的痛似乎被她的舞融化,稀释,抚平。
在床上,翻来覆去,依旧睡不着。那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天快点亮,我问问老乡她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这么做是对是错,是不应该还是应该,只知道内心特别想这么做。
我不是冲动的人,我的想法不是冲动。我知道,她是个特别的人,今晚是个特别的今晚,我不特别,但我会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
不追问为什么,不谈为什么,这就是我。
第三章 我也许恋上了她
(三)
没有一箫一剑走江湖的潇洒,千古情仇酒一壶的胸襟,两脚踏破尘世路的洒脱,以天为盖地为炉的气魄,却可以让自己的心灵世界充满人情味,无怨无悔地走完自己短暂的一生。凡事的结果我无法预测,但精彩的过程由我的点缀,上善若水,上爱若水………
次日,好友蓉来到了我的工作间看我,我便问了她,蓉告诉了我她的名字。我也就知道了她的名字:叶子。
我竟不由自主的虔诚打开了字典,查找她名字的意义。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做,找不出为什么。
叶子,字典和直觉告诉我,她的名字的意义,那就是她是她父母心中最珍异的玉,长大后会是她父母心中永远值得歌咏朗诵的叶子。
叶子,只知是一种意境。叶子是一首什么样的叶子,我无从表达,知道的这也是一种意境,体会,回味。
于是,她在我心中便有了属于本该属于的名字:叶子。夜晚中的一支美丽的叶子,一首能让我忘却痛的叶子,一首能让我心中不在充盈些许烦闷的叶子。
我试着改变自己,改变自己傲傲的性格。
我试着做一些以前从没做过的事。
我竟想要着叶子的手机号,是那种迫切,特想。有点似着了魔,总感到有一双手在向我招手,脚步已无法控制,言语已无法表达,道不清也说不明。
但丁曾说过,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我认同,并认为人不能犹豫不决,人不能站在十字路口太久,那样会八面来风,当遇到一件本不想做又想做的事,我们应该选择做。于是,我厚着脸皮向朋友打听叶子的手机号,而且还是装做无所谓特别满不在乎的样子。
想不到,我也做了可笑的事情。
那天,我通过一位好友庄拿到叶子的手机号:13725205831。
那一刻,是欣喜,是得意,自己活像个三岁小孩子得到一块糖那样的知足。那一刻,我更有点瞧不起自己,觉得自己掉价了,或许是第一次破例吧,也只能拿不知道为什么当理由来搪塞。
我把叶子的号握在手心,却不敢装入手机中,不知道是没有勇气还是其它什么。结果,我没有在手机中储存,只是默默念了几十遍,确定牢记心中没有忘记后,我才停歇。间隔十分钟后,我又默念了几遍,确定没有忘记,这在我谙事印象中是第一次这么做,曾想问脑和心究竟是为什么,结果是找不出原因,只有颔首,以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