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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咱们太多的责任!真要进去,大不了大家一同进去!我不怕!”看来大家真的都急疯了,死定了还怕什么疼什么痛?!我知道最终目的是退钱,也不愿再吵就仍旧往退钱上说,不论怎样都要在限定的时间里退回约定好的钱,他只好答应。他也不会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我们两个似乎在比较忍受力和耐性,他一心想让我找一部分钱去填这个坑,我则逼着他必须填这个坑,僵持着看谁能承受得了。当然他的做事风格从来不曾变过,如同他的迷踪话一样让人头疼且恼恨。记得27号晚我打电话打到了魏文玲父母的家里, 28号上午秦兵主动打电话问我打电话又问我什么事儿。然后我和他约好11:30在农业路口见,我赶到后一直不见他,再打电话,他却不紧不慢地说他正在老丈人家里吃饭呢!说等一会儿再跟我联系。我找了地儿吃了饭,也不见他打电话。大约12:30到13:30之间,仍等不到他。天气阴冷,还刮着大风,我找了个体彩的销售点儿避着风等着,他一直不曾打电话来。
我冻得又气又恼,再一次打他的电话,他却说他陪着老丈人去洗澡了。说因为陪着老人,他也没办法,又告诉我他很快就出来见我。说话不急不缓,心平气和,仿佛这类事儿特正常一样。我忍住气儿说我等着他,让他出来后就给我打电话!他应承了,我就近找了个书店消磨时间。直到14:20分,他也不曾打电话来,我再次找了IC卡电话给他打,第一次他直接挂断了,第二次他接了也不容我说话很快地说:“嗯!是笑阳吧!我这边有事儿,我们等一会儿再约时间!好!好!”直接挂了,我当时气得拿了IC电话筒狠狠地摔在挂座上,骑车路过的人们扭头愕然看我,惊讶又疑惑。我想如果秦兵在场,我会直接拿结结实实的IC卡话筒向他头上砸下去的。兴许会治好他的脑子的毛病,使他说话办事守信而又实在。
这些天里,李永阳、王威也曾打电话来,还有程前进、张敬业、文夫人,郝天诚的电话更少不了。但是除了郝天诚的,其他人的电话我都曾不接听或者直接挂断过。我了解他们的心里感受,就如同我打秦兵的电话被挂断或不接听一样。我们都在不由自主地被逼无奈地选择逃避,或者叫躲避,我当然了解类似秦兵不接电话或挂断电话时心情,无可奈何、矛盾万分。我想我心里责骂怨恨着秦兵,当然也被别人责骂和怨恨着!甚至包括秦兵在内。
我曾联系过郗金卫许多次,仍旧是手机呼和关机。也曾联系“江城理工大学”(更恰当的名称应该是江城法商学院)的办公室主任戴健翔几次。他只是说正在办,具体办到啥程度了他不清楚,安慰我说寒假前会尽全力把学生证发下来。联系佟文昊再次谈判的事儿也打了有三、四次电话,他总是借口忙,用开会之类的话敷衍过去,不愿再谈!见过一次了,秦兵对我再见佟文昊的事儿已经更加地不积极,说要再给我对一次账目,却总是没时间。29号那晚他才又去了何明那儿,我和秦兵就账目问题又谈了谈。秦兵说:“刚开始时,佟文昊以为我收了你的钱没交给他,就一直催着问我要,让我催着向你要,后来你又催着我退!现在终于还我清白了,都应该知道我并没有捣鬼!”我问他:“到现在这种地步,你觉得是该退呢还是该交?这事怎么处理?”他心不在焉地说:“如果还解决不了问题,哪天再坐下来谈谈嘛!”
郝天诚又打了三个电话,让我今天务必把七万元退回去,我又反复联系秦兵。他说今天老家高息贷的三万元会拿到文州,其余他正想办法。我告诉他家长今天就要,因为是贷的款,今年年终银行盘账,必须得把钱存入银行。这是人家约定好的,别因为咱的不守信用连累人家也不守信用。
在反复的打电话中,知道还有明天一天时间,因为这个月还有31日,心里才放松了一些,郝天诚也大舒了一口气。其实都是因为这麻烦心急上火给闹的,时间都弄不清了。
第七部分第十二章(9)
02/12/31Tuesday
晴
今天上午又反复联系了秦兵,秦兵终于说他筹够了七万元钱。去报社取钱时他告诉我,他自己借五千元钱,还有三万五千元是老丈人拿给他的。又表达着对岳父母的愧疚,说他岳母给他钱时还反复交待他以后别再走这歪门邪道的不正当路子赚钱了。而他又自我开脱着说:“想想我欠人家家里多少,明年小计划一概不做!大计划也不准备贪多,做一个是一个!”又说:“真不做,我去哪儿赚钱还这些钱呢?双方父母都为我操着心呢!”我数了钱给他打了收条后,也不愿多说什么,心里想着你爱做你做去!我是绝不做这事儿了。然后坐车往车站去,又等了好久才坐上回卫县的车。
直到下午两点多,我才把七万块钱交到郝天诚手里,并陪同他去银行存了钱。这件大事情才暂告一段落。郝天诚要求着春节前要把钱全部退完,我也只有答应!
在卫县工商银行,我取出了打入厂里账户上的将近两千元钱,清了一部分贷款利息,余下的供春节前和过节时用。很快,我将又到身无分文四处借讨的地步了!
第七部分第十二章(10)
03/01/01Wednesday
晴
凌伟今天结婚,秦兵打电话让我帮着先给他垫付100元礼金,说过几天就还我,这当然都是小问题,这忙也不可能不帮。倒是因为学生这些麻烦,秦兵竟然不去参加凌伟的婚礼了,让我嗟叹不已,在婚礼上遇见了许多好久没见的朋友,看着他们畅谈着近况和计划,问我则无言以对,心情矛盾万分。幸福快乐是别人的,痛苦后悔则是我的。
第七部分第十二章(11)
03/01/05Sunday
多云
2003年春节就要到了,王威、李永阳不断地打来电话,程前进更急得不行,郝天诚及张敬业、文夫人也打了电话来问情况。但是,除了前几天退郝天诚七万元钱后,其他事情毫无进展。我跟江城那边又联系了几次,仍旧说很快办好,寒假前办好的,我甚至录了音,想着真不行让张敬业听听以让他满意,也表明我在不断联系着并没有敷衍了事,蒙混过关。郗金卫则仍旧没有准确消息。佟文昊放了几天假,还是那种态度。我已经决定等他开了学就直接去学校找他了,已经没有退路,也拖不得了,再拖非把人拖疯拖傻不可!
第七部分第十二章(12)
03/01/07Tuesday
多云间晴
我今天又联系了佟文昊,说要去找他再谈谈关于学生费用的事情,他说他下午很忙,说还能有什么好谈的。他已经决心就这个样子僵持着不面对更不会解决问题了。我吃了饭又喝了不少酒,再次联系他,他说他在西校区正开着会呢!挂了电话,直接去了文州师专西校区,也就是张小艺所在的那个校区。到之后,办公室的人说他又去了南校区,我马上坐了车又到南校区,时间已经是快五点了。
我找到了校办,问了他的办公室在学生科,我发现佟文昊并不是秦兵说的那样。是文州师专的校长,只不过是有点儿影响力的学生管理人员罢了。这些从我问的校方那两三个人员的眼神和说话神态都可以看出来。我直接找到了佟文昊的办公室进去,他看见我之后脸上有种如乌云快速掠过天空那样的阴郁,眼中含有惊讶以及一些恐惧,很不自然!他怕我做出什么事儿似的,急忙收拾了东西和我一同下楼。到楼梯口时他问我有什么事,怎么会跑到单位来了,说他正忙着呢,还要到西校区去!我说:“其实,还是关于学生收费的事儿,我想咱们应该再详细谈谈!我现在让家长逼的电话都没办法接!人家骂也骂多少次了,还要上告!”我们在校园的一个花池旁站住,他出了危险的办公区域后,又开始专横赖皮起来说:“即使来找也不可能解决问题的?托人办事哪有不花钱的?况且你的钱交我这儿啦?!没有!我又没收你的钱你一直找我谈有什么用?”我知道这都是他可以找的很合理的借口,压抑着怒火我很从容地从包里取出录音的碟片。递给他说:“我知道钱没有直接交给你,但是最终是给你了,这是上次咱们的谈话录音,你可以听听!这就是证据!”他迅速地看了看四周,远处是打球的学生,也有一些来回走动着的校职工和学生,最近的离我们俩有七八米远。他收回眼光后盯着我阴沉沉地恶毒说:“你信不信,我找个人就能把你弄死?!”他说这话时我笑了,我说:“好呀!啥时间?不过,我现在可以先去学校把这事反映一下,也算作完成我死前的一个心愿!但我可以明着告诉你,今晚你不动手,可就晚了。学校不管,我可以到教委说,还不能解决!焦点访谈或者上法庭都无所谓,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退钱!该退的一分不能少!”我的声音在气愤情绪的协助下慢慢变得高亮而尖厉!我知道我心再也平静不下来,也以挑衅的目光直射他的眼睛,这时候正好有人从我们这边经过,他很不自然地扫了一下,然后无所谓地低了声音说:“可以,你想怎样就怎样吧!”转身走了。我原本不准备真正去单位闹的,只想逼他再次彻底地摊牌并把钱退出来;况且很快要下班了!看他这样,我转身再次朝办公楼方向走去。
我稳定了一下情绪,走进二楼的校长办公室,屋里还有两三个女教师。我问他们那个是直管佟文昊的,我想反映一下今年高招时期收费方面的问题。看见她们之中有窃笑的正准备说话,我的手机响了,是秦兵打来的。我想可以收场了,点头向她们示意后走出来接电话。秦兵有些焦急地说:“笑阳,你现在在哪儿呢?是不是去文州师专找佟老师了?你别把事儿给闹大了行不行,明天你来报社咱们谈!刚刚佟老师说你喝了酒去他学校找事儿了!”我气恼着又平静地说:“找什么事儿!我天天吃饱撑得?我是谈事儿,谈谈该解决的事儿!”秦兵再次劝慰我说:“你先回来吧!明天上午来报社,咱们好好谈谈!”我不屑地说:“那成呀!咱明天该谈的是都要谈的!”挂了电话,我心想,如果不是因为秦兵是老同学的话哪还能拖到现在?不过事情应该有些眉目了,还是闹了一下好!否则他会这么急着还求我似地主动给我打电话?那一定是我骗了他拿了他的钱啦!
第七部分第十二章(13)
03/01/08Wednesday
晴
上午,我和秦兵在报社大院外面的路边谈话。他仿佛很理解我似的,一直莫名其妙地笑,那种笑总让我感觉含着不少文章,笑意乖戾言行乖谬!他笑着手抚着额头说:“没想到你会用这一手,我也曾想过提醒你和他见面谈话时就这样搞呢?!不错,效果真的不错!”我心想,当然不错,敲葫芦就震着瓢了;不然你会主动打电话?我也蛮开心地回应他的笑并轻松地说:“没法子;我让你约他就这目的;要不怎么解决问题?你说吧!下步怎么办?我首先给你声明我的原则;该退的一分钱不能少!要不?还是这样闹下去;但我希望最终和平解决。我也不愿把事儿搞大;如果真没办法了上法庭我也陪着!”秦兵仍旧笑着;甚至他乖戾的笑中有些放肆!他说:“那样吧!咱们再出来谈谈;这次什么都谈彻底!该咋办咋办。另外;我给你透个底儿;佟文昊马上就要升了;文州师专的一把手和他是老朋友了;一心想提他当个副手;准备让他专管西校区呢!他现在就要升了;更害怕坏事儿找他!如果再谈不成;你直管去他学校闹;相信很快会解决问题的!”
我心想这话还算中听;就说:“你再联系他吧!再有三天,不管周五周六,哪怕周日也成!我们必须坐下来慎重地谈谈;尽快解决问题!他还要找一个人弄死我呢!话说的太大了。我只给三天时间;如果不行,我就下周一还去他学校啦!你尽快联系他吧!”秦兵笑着说:“我会给他联系的,你有他的电话也可以找他,尽量在周五咱们再见一次!到时候不行再找个中间人,算调解人也算见证人,这样好敞开摊牌地谈!”我说可以,秦兵又问我是否拿着录音的碟子,让他听听。我从包里取出一张给他说:“可以,你别给我弄丢了!我一共刻了五盘呢,真不行的话,电视台我都要送,这事情不退钱绝对不会完事的!”他又推心置腹地说:“要说这事儿也只有你去闹!起码人家以前帮过我,关系都不错,我去闹一定会惊动更多领导!”我漠然地怨愤他说:“我没想着让你去闹,问题是你早把他约出来这事也不至于弄到这地步,我现在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