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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就最最护短,宫里那个大胖子灵兽楼小段,每每出去找母兽拈花惹草,人家主人找上门来要打要杀,天羽帝陛下都好意思恬着脸道:“或许楼小段是被春 药所惑,一时失足,不为大错”直听得对方目瞪口呆,无可应答。
她一定是随了爹,才会柔肠百转,转到后来一腔怒气都投去背后黑爪的身上。
后院夜凉如水水如天。
寅罡临行仍关照:“避劫丹一案你不要造次,里头另有乾坤你不妨回宫去问你父皇。”
如此郑重,倒叫她更添疑惑。
“放心,我不会让你师兄得逞!”她拍拍他的肩。
“你也没打算让我得逞,我放什么心?”寅罡挑眉问。
“呃”他如此直白,倒是有些为难,只得进一步安慰:“我拿你当好兄长,其实我们是很亲近的。”
“废话,你还要利用我打探神教那头的消息!”
“呃是纯纯友情,你有事,本宫也会竭尽全力相助的。”这话确是真心。
“本王神功无敌,要你助个什么劲?怎么看都是你那个小白脸比较费功夫照管,你自己小心看好了,不要届时出了什么差错,又跑去我的花田,无端端发功毁花!”
“你以后去魔教观光,本宫一定派天女给你指路,绝不会任你迷路”
“进去吧,本王回府了。”
居然还是他嫌弃她啰嗦,率先离场。
作者有话要说:更完
强之虐之是否弃之
古井依旧,三三立在旁边,照出魔教四公主一双哭泣后略肿的眼睛来。
哭完想通,豪气顿生,笔直走就是药铺似的屋子,里头住着她要拷打查案的男子。
三三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来敲门:“啪,啪啪,啪啪啪啪。”
踌躇中,无法决断自己是否要开口。
故而毫无回应,里头有人在装死狗。
她的影子在地上逐渐拉长,成一道扭曲的弧线。
三三退开数步,又冲将上去对着木门一阵猛砸。
此次木门的呻吟声变为:“嗙嗙嗙嗙,嗙嗙嗙嗙”。
这样雷打都不醒的,要么是聋子,要么是死人
她还是咬着下唇不肯开口。
过去一幕幕此时不期然浮现在脑海:初次相会时,那男子提着灯笼走在她前头,长发垂荡,脚踩黑鞋,只有他会问一句三三饭否。
受了伤,也是他在这后院殷殷关照,说是给了她药膏再睡。
人间都道只羡鸳鸯不羡仙。
她至今方得五分明白。
她把手都敲红敲肿了,木门也如愿出了裂痕,身后更是围了一群披衣惊醒的同事。
花姑姑睡眼惺忪问:“三三,你半夜三更发什么疯癫?想要拆掉二老板的屋子吗?”
三三捏着红拳,其实内心甚委屈,但她嗫嚅道:“找二老板有些事情,他一直不开门,我怕他出事。”
花姑姑叹口气道:“你想要谁来开门啊?晚饭后二老板牧白就出去了,这时辰怕还没回来呢,先去睡吧,不要扰了我们休息!”
原来又出去了。
她抱膝坐他门前守候,用小法术招来指端的烟火,在黑夜里映亮了自己的脸。
因为他最喜烟火。
一动念,又抬手挥出一大棵桂花树来,直直矗立在他门前,如同那夜她的梦境。
他与她衣袂飘飘,树下共对。
还有什么是她四公主想要却得不着的?
就这样胡思乱想了半夜,指头几乎招来了半个天魔宫的后院。
弹指间,一切又皆不见,原来不过是幻象。
她道,本宫今日不想见到你。那个男子真有本事再不出现。
“牧白,本宫要回天界了,不知是否来得及见你最后一面。桃花扇虽美,天逸却只记得二老板在那夜递来我手里的药膏。”
寂静无声,她顿一顿继续讲:“你这个灵兽怎么还不回来?又去看美女表演了是吧”
正昏昏欲睡,发现天色透亮,夫妻老婆店又要开张。
花姑姑急匆匆带人来后院柴房,看到二老板门前的门神,不由惊讶相问:“咦,三三你等了二老板整整一夜?”
她的确有些窘迫,搓着手道:“一不小心睡过去了。”
花姑姑了然道:“难怪,二老板就在店里坐着,你也快梳洗了过去开会罢。”
真是——混账!
她赶忙咬紧下唇气势汹汹直奔前厅而去。
入目的正是那温润男子,衣服都没换一套,居然一大早就端坐在那里开会。
开个大头会!昨日难道都是她的幻觉?
既然是幻觉,就应该让它幻灭!
如此关键时刻,他却叽叽歪歪在台上说什么“节水节柴乃黄泉路33号的一贯追求”,“大家要在大老板无浪回来之前作出一番成绩来”,“员工内部最好不要相恋,兔子不吃窝边草”。
最后这句一出,男员工的目光一致射向他自己这只显而易见的兔子,女员工的目光却不怀好意得看向三三这蓬凶悍的门前草。
有声音轻轻道:“他们两个感情破裂了,还要开个大会来宣布。”
“呃”三三被看得从脸红到脚,真正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父皇他老人家说得好,小人常戚戚,练功就是要替天行道,让小人们闭嘴。
于是壮妹三三适时出手了。
黄泉路33号前厅内只见平地起了一大团蘑菇似的云彩。
众人正惊慌失措,又从空中传来声音:“大家照常开张!”
这声音不男不女,花姑姑直觉和三三脱不了干系。
果然,等云彩退去后,前厅不多不少就缺了两个——二老板牧白和三三。
堂堂四公主天逸学了地下最没出息的黄风怪,起个怪云,一把捞了自家二老板扔去了柴房。
故地重游,气氛却丝毫也不旖旎。
牧白站起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抿紧薄唇不发一言,神色里却多少有了怒意。
反倒是强人般的三三沉不住气,光是看带着血丝的紫色眼眸,就让她的心搅了起来:“昨夜你去了哪里?”
他的气息如常,一双长眉也如常,只是,他用沉默代替了对她的回答。
“二老板你是什么意思?自此后再不同本宫讲话了?”语气不自觉间从质问渐变哀求,她的心跳得慌乱,|Qī|shu|ωang|一句句逼问下去:“牧白你哑巴了吗?”
最后这问已然呈坠落之势,只得又红了眼圈。
小小柴房如同炼狱,逼供的却好似被刑罚的囚犯,心灰地无以复加。
罢了,牧白,罢了。
她颓然跌坐在地上,双手捧脸,任眼里的湿热渐渐渗出了指缝。
有人重重叹息。
熟悉的香气飘来,她的手被他拉开,四目相对,照出对方的身影,他终于开口道:“丫头,我们算了吧。”
她的眼睛里金光乍现,这近在咫尺的距离怎么也叫她看不清他的心?
他一字一字缓缓道:“我想了整整一夜,你我之情就如同半空烟火,瞬间之美已令牧白今生无憾。天逸公主,你会在你的天界找到如意郎君;这无边地狱中黄泉路33号内的一切尽可忘却。”
她的眼光由热变冷,眸中映现天魔宫里的那棵刻满心愿的桂花树,树下难道只得她一个?
“两情难道不求长久?还是二老板牧白只喜欢瞬间之美?”她止泪凝视他,分明熟悉的脸,偏却有些陌生:“你看,有些烟火是可以不灭的。”
就在她的指尖,烟花绽放,一直灿烂妖丽,并不肯熄灭。
他也为这烟火之光所动容,轻轻道:“丫头,和你在一起我会自惭形秽,也实在让你太过委屈。公主应该嫁清白的天界男子,青年才俊,家室显赫”
“牧白,这都是道理,写在白纸黑字上的东西本宫从小就熟读过无数遍。可是和你在一起的快乐,这些温暖,心悸,全然是此生从未知觉过的。昨日之事我虽气恼,却在你门前苦苦守了一夜,只为问你一句伤口是否还疼。曾几何时,牧白的疼,本宫已经感同身受”
她说过真心喜欢牧白;他也说过真心喜欢丫头。
直到了昨日,这喜欢才像个样子,原来她喜欢他到不论过去,喜欢到心如刀绞,喜欢到不离不弃。
他却喜欢她到壮士断腕,务必成全公主的碧海蓝天。
知道应当拒绝,他却无法拒绝,任她的唇贴合自己的脸,濡湿的舌,是一条游走的心蛇,捕捉不住,四处留下了痕迹。
他闭眼呢喃:“三三”
耳畔又响起母亲默念的般若波罗蜜。
心魔无数,那空荡殿堂中的幕幕,屈膝前行的自己,暗夜中摇摆的红色地狱之花,此刻却消融在怀中女子温热的气息里。
他的心开开合合,跳动地不成规律,像在鼓舞,哪怕眼前是熊熊烈火,也要振动残缺的双翅飞上前去。
暗夜的蝶扑扑撞撞逐光而去。
“牧白,我们来云 雨!”她睁大金色的眸,异常决绝地要脱去他的衣服。
他口干舌燥,居然答不出一个字。
三三身体力行,剥去了他上身的衣服就开始脱自己的,脱一半却又急吼吼去亲他的唇,亲一半又想起要摸他胸前的突起。
乱糟糟成一片,画虎不成反类犬。再弄下去,怕是要两败俱伤。
“丫头,你想好了?”动情的男子按住她的手仔细相问:“此事不容后悔。”
入了他的口,那是吐不出来的,会被紧紧咬住,终身归他所有。
四公主坦荡道:“本宫愿意,绝无反悔。”
他的眸子突然转黯,下一刻要求云 雨的女子就被他覆在了身下。
情 欲如燃,无法熄灭。
柴房一片情热,身影紧紧纠缠,黑发散在地上,渐渐也分不清内外与上下。
连成一线之际,他问:“丫头,你怕不怕?”
她莞尔一笑,若同他在一起,又有什么可怕?
这问题反复相问,答案却从未改变。
他沉身进入,十指交缠,任她将剧痛从指尖传递来去。
“可还能忍?”自己实已难忍,犹以她为先,牧白之温存无处不在。
“其实还好,当年有个洪通兽在我身上划了一爪,比这个更疼”分明已沉沦在他的律动下,有豪气的公主仍是尽力平整了呼吸说出了这句自以为能调节气氛的怪话。
“啊嗯唔”
白日偷情,刺激得无与伦比,于是律 动渐快渐强,两个呻吟呼喊不绝于口。
此际欲生欲死。
她在他掀起的快 感中旋转漂浮,更加坚定了择他作驸马的信念。
余生有靠。
作者有话要说:浪浪啊,牧白这样拖拉下去,乃何时才能出场啊?
白白啊,乃这样不死不活,本座何时才能换卷啊?
真焦急死个人
春风无数度
人道春宵苦短。
初尝情 欲的三三并无此苦恼。白日正长,柴房宽敞,尽可顺心顺意洒尽春色。
她此时的苦恼,只是快乐无边际,略显过长。
他第一次将她送上高峰,又将一腔热意融进她躯体之时,三三双臂环抱着牧白的背,嘴唇因为之前的抽搐与亢奋而略有发抖,此际轻轻噬咬着他的肩,借以平息热情的余波。
孰料她的余波成功褪去后,她身上的美男子牧白缓缓抬起头,剑眉一挑,恨恨说了一句:“刚刚不够好,不算,再来过!”
她都还未领悟他所谓不够好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就又展现起了新一轮的好。
牧白双臂一个用力,壮妹三三就被撑起贴墙而立,她的波涛汹涌,她的腿长腰细,她的满眼金光,映入他的紫色深潭般眼眸中,就如同点燃他身内巨火的一室好柴,火势浓烈,热吻,爱抚,前 戏,她身上的每一处就如同他日日擦拭抚弄的古器一般,都被他修长的手指温柔拂过,动情处还要逗留拧弄,直到她沉声哀求,才依依不舍含 住她的轻吟。
刚才的第一次,她又羞又怕又要装作无所畏惧来鼓励他,如同陷入泥沼,生怕越挣扎越堕落。
他们的第二次,舒缓而渐趋激烈,双双贴紧舞动,墙上的影子就像并翅的一对蝶,她终于深知她的牧白是开心的,他眉宇舒展,连呻吟与呼喊都带着不一样的快乐。
紧要处,他边吻着她的眼睛,边不停追问:“三三,好吗?好吗?”
“嗯”
她的身心全然充盈,此时他在她的里面,将一波波律动尽情传递,还有什么比这样的快乐更好?
只有他能够找到四公主心灵深处最感寒冷的那一处,他温暖它;如今他又找到她身体上最敏感,最脆弱的那一处,他抵紧,刺撞,无所不用其极。
她一败再败,在微笑中漫空飘荡,又本能地夹 紧双腿,引他共上云霄。
宫中的桂花树飘香,来年,他和她必然可以立在树下笑着耳语。
想到此处,她认真道:“牧白,我要在你的身上刺字,宫里收灵兽都要留印记呢!”
初闻“刺字”他眸光转深,粗着声问:“丫头打算要刺什么呢?”
她沉思片刻,用手指在他的肩窝重重描摹,指尖带着法力,他赤 裸的肌肤吃疼后猛得一颤,不久就现出深入肌理的紫色痕迹——“三三”。
她皱眉嗔道:“三三的兽,这兽字笔画多,你可忍得住?”
气得他咬牙,直说:“三三便好,不如把兽刻去你的肩窝!”
哪里舍得让她也受这样